搞什么鬼？”
顾凡直接冲进了我的办公室，身后还跟着一脸担忧的林清雅。
男主就是男主，气场十足，一来就兴师问罪。
我放下手中的慈善基金会策划案，抬头看着他：“顾先生，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
顾凡冷笑一声，“你最近做的这些‘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又是给王家老太太送钱，又是帮张伟翻案，还给那些拆迁户盖房子！
厉枭，你什么时候变成活菩萨了？”
我揉了揉眉心。
果然，还是被他知道了。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
我平静地回答。
良心告诉我，要坦诚。
“对的事情？”
顾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从你厉枭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
你是不是又在策划什么更大的阴谋？
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收买人心，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
林清雅也担忧地看着我：“厉总，如果你真的……想弥补，我们很感激。
但如果你另有目的……”我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我厉枭作恶多端的时候，他们恨我入骨。
现在我改邪归正了，他们反而更不信我了。
这世道，真是奇妙。
“信不失信，由你们。”
我不想过多解释，“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工作了。”
顾凡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厉枭，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如果你敢伤害清雅和她家人一根汗毛，我顾凡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拉着林清雅，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那颗良心非但没有指责我，反而升起一股……欣赏？
作者旁白：70%纯度良心，自动识别并欣赏‘正义’‘勇敢’‘守护’等美好品质。
我：“……”作者，你能不能别在我脑子里刷存在感了！
不过，顾凡的怀疑也提醒了我。
我现在的行为，在所有人看来都太反常。
如果我真的想做个“好人”，或者至少不那么“坏”，就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动机”。
就在这时，阿森敲门进来，脸色凝重：“老板，查到一些不好的消息。
我们之前一直合作的海外‘黑水安保’，最近似乎有些异动。
他们好像在暗中联络我们的一些对头，似乎想……对我们不利。”
黑水安保，是我以前豢养的专业打手组织，替我处理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