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小说》,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
《致命吸引贝贻然江知贺小说》精彩片段
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
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
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
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
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
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
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收好,放到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又锁到抽屉中。
“您好,您的外卖。”是她点的外卖。
贝贻然接过外卖,刚打算拆开吃的时候,手机就响起来,来电人是江知贺。
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但贝贻然不敢不接,“江总。”
“你现在在哪儿?”那头是江知贺毫无感情地询问。
“今天早上范总监去了银河景苑,我觉得自己留下不合适,就回老屋这边了。”贝贻然没有隐瞒,只要江知贺想查,她隐瞒也没有用。
听到贝贻然提起范于宣,他没有任何反应,“出来,陪我吃饭。”
贝贻然听到这话,看着自己刚打开的外卖,“江总,我已经在吃了。”
“陪我。”江知贺完全不给贝贻然拒绝的机会,说完就直接挂断电话,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看着那个地址,贝贻然一下子就认出来是一家以药膳出名的餐厅。
既然是江知贺的命令,贝贻然只能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贝贻然刚到就被服务员带进包间,江知贺一脸的不耐烦。
“江总,对不起我来晚了。”贝贻然连连道歉,希望江知贺不要生气。
“先吃饭。”江知贺有没有生气贝贻然不知道,不过眼前的药膳却让她大为震惊,原本以为药膳都很难以下口,可是今天这顿真的刷新了她对药膳的认知。
吃完之后,她摸着自己有些圆鼓的肚子,一脸满足。
不过在对上江知贺那双凌厉的眼眸,她连忙坐直身体,“江总,我吃饱了。”
只见江知贺点点头,声音还算柔和,“真的吃饱了吗?”
“吃饱了。”贝贻然使劲着头。
两人刚走到门口,贝贻然就看见不远处的范于宣。
都说冤家路窄,可是她也没想到能够窄到这个地步。
她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江总,我先回公司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
毕竟范于宣的目标是江知贺,她就不要上赶着凑热闹,做人家的电灯泡。
范于宣看着贝贻然你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容,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见到她只有逃跑的份儿。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江知贺,“知贺,你是知道我来这里用餐,所以特意来的吗?”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脸上殷勤的笑容,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拉远一些距离,“不是,就是最近听说这里味道不错。我吃饱了,现在要回公司,你跟你朋友去吧。”
范于宣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她的朋友。
“那你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范于宣知道江知贺工作的时候就是个工作狂,而且最近风和跟鼎悦的合作项目最繁忙的时候,她能够理解。
想到这里,范于宣突然紧张起来,在这么忙碌的时候,她还这么悠闲,是不是显得有些不务正业?
不过想到今天的日子,范于宣开口叫住正准备离开的江知贺,“知贺,今天晚上早点回家好吗?我等你。”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嘴角幸福的笑容,他有些不能理解,不过还是点点头。
贝贻然刚到公司,楚悦就凑上来,“贻然,江总不是说你今天不舒服,就不来上班了吗?你怎么还来了?”
“就是在家待不住,还不如来公司干工作踏实。”贝贻然说着就打开一份文件,开始研究起来。
楚悦见自己没有办法八卦出来什么新闻,也只能开始干自己手头的活。
随着项目的推进,贝贻然和楚悦之间也越来越熟悉,看着距离上市时间越来越近,所有进程也特别顺利,贝贻然和楚悦两人开心得不行,约好先提前庆祝一下。
毕竟,其他人可不愿意跟他们两个待在一起。
“贻然,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肯定没有去过,那里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甚至还有好多帅哥美女。”楚悦拉着贝贻然直接跨上公交车。
摇摇晃晃的公交车逐渐驶离繁华的市中心,在半路的时候,楚悦拉着她下车,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绕之后,一个热闹的夜市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样?不错吧?”楚悦开心地向贝贻然炫耀着。
贝贻然点点头,确实很不错,这样浓郁的烟火气息,满是人情味的街道,在繁华的城市中,已经越来越少见了。
楚悦拉着贝贻然在人群中窜来窜去,他们手里拎着各种小吃,价格不贵,分量也不多,但每种都尝一点,最后两人都吃得很撑。
贝贻突然被一个小摊贩上的一个小发夹吸引住了目光,“老板,这个多少钱?”
“美女,这个发夹十块两个,怎么样,要不要来一对?你们姐妹俩,刚好一人一个。”老板是一个满脸笑意的阿姨,贝贻然也没有犹豫,从包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她,拿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发夹,一个递给楚悦,一个别在自己的头发上。
楚悦接过来,也别到自己头发上。
两个女孩看着对方,瞬间哈哈大笑起来,开心和快乐包围着他们。
逛完夜市之后,时间也不早了,楚悦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就带着贝贻然回去。
“贻然,我是合租的屋子,可能会有点小,你不要介意。”楚悦有些担心地说道。
“你愿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贝贻然一句话就打消了楚悦的顾虑。
楚悦合租的是一个次卧,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屋内再也放不下其他东西。
两人收拾一番之后,躺到床上,就跟那天挤在江知贺的休息室里一样。
他们还在说着夜市里好玩的事情,贝贻然突然坐起来。
“贻然,你怎么了?”楚悦打开台灯,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贻然。
“楚悦,你这里有纸笔吗?我突然有灵感了。”贝贻然直勾勾地盯着楚悦。
楚悦明白灵感对于他们这些设计师来说有多么重要,她连忙找出来一本笔记本和一只中性笔,“我这里只有这个,能将就着用一下吗?”
江知贺根本没有留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把她摁进车里,然后带着她去了那家药膳餐厅。
“以后每周最少来三次。”吃饭期间,江知贺冷不丁地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让贝贻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只能顺从地点点头,反正不管她是怎么选择,江知贺都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吃完饭贝贻然以为江知贺会直接带她回家,没想到车居然停到的医院大楼下。
“上去陪你母亲一会儿,一个小时后再回去。”江知贺并没有下车,他知道贝怡然肯定有好多话想要跟她的母亲说,他要是跟着上楼,贝贻然反而不自在。
贝贻然脸上都是喜悦,她拉开车门,“谢谢江总。”
一个小时后,贝贻然回来了,她坐在副驾上,虽然要跟江知贺回去还是觉得不开心,可是比起以前,他现在已经好了很多。
回到家,贝贻然已经做好遭受折磨的准备,可没想到江知贺就只是轻轻抱着她,没有做什么其他过分的事情。
贝贻然快要睡着的时候,江知贺突然开口,“你今天那个设计稿不错,小细节也勾勒得很完美,比起之前的设计更出彩。”
听着这番夸奖,贝贻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开心地笑起来,“谢江总。”
“明天还要上班,早点睡。”江知贺的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不知道是不是贝贻然的错觉,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震动了一会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贝贻然依旧窝在江知贺的怀里,江知贺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眼底尽是柔情,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角。
本来还在睡梦中,贝贻然突然感觉到自己被吻住,体内的空气被一点点抽干,她睁开眼睛,眼前就是江知贺那张放大的脸庞。
她下意识地想要用手挡住两人之间的接触,可江知贺早有预料,她的双手已经被禁锢住,她再仔细感受一下,似乎双手是被绑住了。
江知贺松开她的红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薄唇,那赤.裸的眼神就这样盯着她,她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
为了一会儿能够准时上班不迟到,贝贻然连忙开口,“江总,马上就要上班了,再拖下去会迟到的。”
“我给你放假。”江知贺完全不在乎她说的这个问题,公司是他的,人也是他的,要怎么样,都是他说了算!
“我,我不想请假。”这大白天的,贝贻然完全没有办法接受,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江知贺放过她。
“我允许你迟到。”贝贻然的拒绝和借口完全没用。
江知贺再次堵住她的唇,不想再听到一句多余的话语,她的红唇不是用来说这些废话的。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现在佣人都开始干活,这几天范于宣时不时也要来一趟,她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不能发出的声音,被别人听了去。
江知贺的手指在贝贻然的红唇上摩挲着,眯着眼看着她略微有些抗拒的模样,抗拒中还带着些羞涩,他微微俯下.身,“乖,今早我特意通知了佣人,等午餐的时候再来。”
这话一出,贝贻然微微皱起眉头,她没有想到江知贺居然下了这样的通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江知贺继续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很是性感。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贝贻然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当她挪到江知贺身边时,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双手死死揪着衣角,恨不得把衣角都撕破了。
“怎么?不愿意?”江知贺抬起头打量着她。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蹲下.身,有些艰难地伸出双手。
江知贺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帮我换药。”
听到这话,贝贻然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知贺的袖口,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她看着绷带上殷红的鲜血,细眉微微蹙起,“你这个伤口是一直没有换药吗?”
江知贺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看他这个表现,贝贻然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包扎换药,要不这伤口早就结痂可以拆绷带了。
“医疗箱没有放在办公室里,你等我出去找一下。”原本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想到现在伤口这么严重。
江知贺没有松开手,依旧抓着她,“我让他们送进来。”
说完,他用那只受伤的手就准备拨打电话,贝贻然看到这一幕,连忙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把话筒放到他耳边。
没一会儿,另一个助理把医疗箱送进办公室里。
贝贻然这半蹲半跪的姿势,江知贺还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两人的姿势看上去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都能够预料到明天办公室里的流言蜚语是什么模样。
助理把医疗箱放到她的身边,就匆匆离开办公室。
她用一只手艰难地打开医疗箱,取出酒精,“酒精会很疼你,你忍一下。”
看着她眉宇间染上的一点儿心疼,江知贺点点头,“没事。”
这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因为太忙了,才没有好好换药。
今天能够看到贝贻然这么心疼他,这种感觉还不错。
贝贻然用棉签蘸取些许酒精,先把伤口附近的血渍擦拭干净,“要清理伤口了,你一定要忍着点。”
随着酒精跟伤口大面积接触,江知贺的手臂还是免不了颤抖了一下,他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突起来,看上去有些吓人。
也因为他握拳,伤口有点裂开的迹象,鲜血一点点往外溢。
贝贻然知道他疼,鼓着小脸颊往他的伤口上呼气,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疼痛感。
感受到手臂上温热的呼气,江知贺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自己的拳头。
清理好伤口,贝贻然敷上一层药,用干净的绷带把伤口包扎好,嘴里还唠叨着,“你这个伤口最少也要两天一换,而且不能碰水,最近也要忌口,不能抽烟喝酒,辛辣油腻的东西也要少吃,甚至不吃。”
“那以后就由贝秘书负责为我换药的工作吧,反正你这么清闲,上着班还有时间跑去外宣部。”江知贺看着绷带上绑的蝴蝶结,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贝贻然抬着他的手臂,把袖子放下,就开始收拾地板上的垃圾,“那江总,我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手里提着垃圾和医疗箱,现在她只需要江知贺一句话,就立马走人。
“我送你。”江知贺站起来,抬起腿就往外走。
“江总,不用麻烦,我自己坐公交去医院就可以。”贝贻然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刚好顺路。”江知贺冷冰冰地说道。
听到这话,贝贻然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范于宣最近发的一个动态,她喜欢的一家餐厅就在医院不远处,确实是刚好顺路。
“江总,我还是自己……”贝贻然张口就是拒绝,在他去约会之前,还要让他把自己送到医院,这不是讨骂吗?
只是话还没有,江知贺就开口,“我是会吃人吗?”
冰冷的语气,凌冽的目光,这可不比吃人还要恐怖。
贝贻然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她正襟危坐地坐在他旁边,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搭到她的腰部。
她整个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司机还在前面开车呢。
好在江知贺没有做什么更加过分的动作,就只是把她拉得更靠近他一些而已。
随着车速地减缓停下,贝贻然一把拉开他的手,跳下车,鞠了一个躬,“谢江总送我。”
说完,她直接小跑进医院,头都没有回一下。
虽然医院条件比较简陋,但对贝贻然来说,身边的人不是江知贺,是她的母亲,她一整晚都休息得特别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贝贻然发现,公司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对她露出嘲讽的目光。
她有些想不通,在卫生间的时候,她听到同事的议论。
“总裁这是怎么了?以前总裁不是一直都很讨厌那个小贱.人吗?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会帮她说话?”
“可能人家真的有天赋呢?”
“天赋?那设计稿还不知道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抄来了,到时候要是被扒出来,风和的名声那可就全毁了。”
贝贻然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现在他们不仅没能看自己笑话,还有些忌惮了。
“对了,昨天快要下班的时候,那个小贱.人进了办公室,据说是在办公室里各种讨好呢。”
那种鄙夷的口吻,加上嘲讽的笑声,贝贻然早就预料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两位女同事,“会不会被人扒出来抄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一直在这里待下去,被人抓到是会扣工资的!”
两个女同事看见贝贻然就有些慌张,她这话一出她们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红,慌乱地逃出卫生间。
贝贻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原本以为回到工位上就是发呆,没想到桌上的电话响起来,“给我换药。”
这命令的口吻,不用想也是江知贺,贝贻然在所有不屑的目光中,提着医疗箱走进办公室。
“江总,伤药昨天才换过,今天就不用了吧。”贝贻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是有自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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