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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谢殷闻昭昭大结局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叫做《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把酒叙”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殷闻昭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主角:谢殷闻昭昭   更新:2025-06-26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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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殷闻昭昭的女频言情小说《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谢殷闻昭昭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把酒叙”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谢殷闻昭昭,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前,在她嫁入东宫要成为太子妃当天,亲生父兄将她绑了,让她姐姐去替嫁给太子。这些年来她对爹跟哥哥们掏心掏肺,为他们谋划前程,助他们步步高升,得到的却还是他们的厌恶和算计。重生后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随改嫁后的母亲一起进入了王府。她倒要好好看了,这一次没了她的帮助,她的这些白眼狼爹爹和哥哥们还怎么出人头地。而叫她意外的是,王府里的长辈跟几位继兄都是真心待她,她不过是回馈了一二,就迅速成了整个王府里被捧在手心上的团宠。...

《与姐姐双重生,却成了娇养团宠谢殷闻昭昭大结局》精彩片段


谢殷绑着高高的马尾,革带军靴绯色箭袖,骨相锋利背负弓箭,握着缰绳居高临下的姿态,好似一把蓄势待发的狭刀。

周围传来惊呼:“是谢世子!”

女孩儿们的情绪肉眼可见地高涨起来,有爱慕谢殷的小姑娘,甚至含羞带怯地正了正衣冠。

有小姑娘悄悄问闻昭昭:“谢世子不是你的继兄吗?你可知他是否有心仪的女子?”

“还有还有,”又有小姑娘凑到闻昭昭身边,“他平日里喜欢吃什么?有什么爱好?!”

闻昭昭:“……”

她对谢殷的爱好一无所知。

闻俏俏掩唇轻笑:“你们就不要问我妹妹了。她虽然跟着母亲进了镇北王府,可王府公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接纳她的?只怕我妹妹连私底下和世子爷单独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了解他。”

尤其是谢殷。

此人面善心黑,前世叫她吃了不少苦头。

就算闻昭昭能搞定谢泽,也绝对搞不定谢殷。

这一世,被谢殷以雷霆手段收拾一顿,草草嫁给小吏的,只能是闻昭昭!

闻昭昭脸上没什么情绪。

她没搭理闻俏俏,专注地听谢殷讲课。

谢殷正给众人讲解如何上马。

闻昭昭按照他教的步骤爬上马背,最后排的一名贵女突然发出惊叫:“救命!”

她的马无故受惊,驮着她跑了出去!

谢殷反应最快,飞身上马一夹马肚,顷刻间追了上去。

却不知怎的,他身下骏马猛然发狂,疾驰之中骤然抬起前蹄,嘶鸣着要把他甩下去!

谢殷面色沉着,眼见无法控制骏马,果断抽出匕首,快准狠地插进了骏马的脖颈。

那马儿哀鸣一声,在疾驰的途中轰然倒地。

谢殷踩在倒下去的马背上,轻功如风,刹那间出现在贵女的身后,及时控制住了她的马。

学生们一拥而上。

那位贵女受了惊吓嗷嗷大哭,被交好的女孩子们簇拥着去看医女。

今日的骑射课算是没法儿上了。

闻昭昭看见谢殷走到原处,捡起一颗尖锐的小石子。

想必就是这颗小石子,害贵女的马儿受了惊。

谢殷收起小石子,心腹侍从扶山过来禀报:“卑职刚刚检查了您骑的马,它被人下了药,可引得兽物躁狂失控。”

闻昭昭想起了她去马厩时,迎面撞见的那个提桶小厮。

她怀疑:“我可能见到过下药的人。”

谢殷把白鹤书院的马夫全部召集过来,叫闻昭昭辨认。

闻昭昭看了一圈,摇摇头:“他不在这里面。”

扶山拧眉:“难道是——”

谢殷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他看着闻昭昭:“既然闻姑娘见过对方,请随某回一趟衙门,叫师爷根据你的描述将他画出来。”

向师爷描述对方长相的时候,闻昭昭的视线忍不住掠过谢殷。

今日这场事故是冲着他来的。

但凡他稍微失手就会摔下马背。

轻则受伤,重则残废。

有人想对付谢殷。

师爷道:“画好了。请闻姑娘过目。”

闻昭昭望去,道:“你画得很像,他就长这样。”

谢殷便命人将画像传下去,立刻搜捕凶手。

到了夜里,闻昭昭沐浴更衣正要就寝,翠翠忽然进来禀报:“小姐,世子爷说找到了凶手,请您过去辨认。”

闻昭昭还寻思有什么可辨认的,既然抓到人那直接审问就是了。

岂料到了地方,才发现那人死了。

这里是城郊义庄,堂屋里停着不少尸体,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味。

横梁上悬挂几盏灯笼,发出惨白的光。

闻昭昭用衣袖掩住口鼻,亦步亦趋地跟在谢殷身后,很快来到一具尸体前。

尸体前还站着一人。

那人手持烛台,一袭雪白锦袍衬得他松姿鹤逸,清峻雅致的眉眼间含着三分笑,额间一点朱砂痣,像是高坐莲台的观音。

“你们来了。”他嗓音温润,视线落在闻昭昭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咱们家新来的妹妹?妹妹好,我是你二哥哥。”

闻昭昭身子一僵。

原来这人是镇北王府的二公子,谢厌臣。

他说着温柔的话,可看着她的视线怪瘆人的,仿佛化作一把刀,要将她从外到内剥开拆解……

谢殷问闻昭昭:“你看看是不是白日里的那个人。”

闻昭昭硬着头皮望向尸体。

尸体没穿衣裳,胸口是一道长而整齐的解剖切痕。

她脸色苍白,迅速收回视线:“是他。”

谢厌臣放下烛台,戴上鹿皮护手,掰开尸体的胸腔。

他道:“他吞吃了鹤顶红,因此毒发身亡。我在他胃里找到了馕饼,用的馅儿料是韭菜、猪肉、鸡蛋、香椿。现下时节蓉城还没有香椿,往南三十里的阳城倒是有了。阳城住着谁,兄长很清楚。”

随着谢厌臣打开尸体的胃部,一股腥酸刺鼻的腐臭味瞬间弥漫在空气里。

闻昭昭熏得连眼睛都酸了,忍不住捂住嘴冲出去呕吐起来。

她扶着义庄的外墙,几乎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谢厌臣擎着烛台出现,递给她一碗水:“漱漱口。”

“多谢……”

闻昭昭小心翼翼地接过,生怕碰到他的手。

谢厌臣那张观音面上笑意更浓:“妹妹已经很勇敢了。”

闻昭昭心道我哪儿比得上你们,嘴上谦虚道:“二哥哥谬赞。”

谢厌臣欣赏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又顺着她的脖颈线条一路往下。

闻昭昭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他给自己开膛破肚了。

谢厌臣夸奖:“妹妹生得很漂亮,细皮嫩肉的,义庄里从没有过妹妹这么好看的尸体。”

闻昭昭:“……”

首先,她还不是尸体。

一滴滚烫的蜡油沿着烛身滚落,滴在了谢厌臣的指尖。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烫伤的疼痛,反而难以言喻地翘了翘指尖。

那张观音面在烛光里,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兴味。

他渴求地望向谢殷:“兄长,我想要她。”



梨花如雪。

谢殷盯着不远处的少女,指腹无声无息地搭上腰间佩剑。

剑刃出鞘半寸,被月华折射出凌厉锋芒。

那一线锋芒映照在闻昭昭的眼瞳里,少女清晰地察觉到了谢殷的杀意。

她是镇北王府的不稳定因素。

所以,谢殷想要彻底解决掉她。

“大哥!”

谢泽被两人的争执声吵醒,拄着拐杖出现在廊下。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语气却很坚定:“是我自己想参加演武比试的,后果我自己承担,和昭昭无关!”

闻昭昭复杂地注视他。

难怪当初她提起演武比试时他会犹豫,原来是他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对付镇北王府。

他明知危险,却还要为了她参加……

谢殷冷冷道:“你承担不起。”

佩剑又出鞘两寸。

谢泽向来桀骜不驯的稚嫩面庞上,难得流露出认真:“大哥,你不能保护我一辈子。”

谢殷:“我可以。”

“就算你可以,我也不想被你保护一辈子。”

谢泽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闻昭昭身边。

少女的发髻边簪着他送的银蝴蝶发钗。

小小的镂丝银蝴蝶,在春夜里被微风吹拂,稚嫩而又柔软。

令他想要护在掌心。

他宠溺地揉了揉闻昭昭的脑袋,郑重地望向谢殷:“过去我一直被大哥庇佑保护,可以随心所欲地吃喝玩乐斗鸡走狗,当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可是大哥,我现在也有想保护的人了。我想保护昭昭,就像大哥保护我那般。”

少年在这一刻褪去了青涩。

尚不算宽厚的肩膀,似乎也能挑起责任和重担。

可谢殷脸色极冷:“她不值得你保护。”

“我自己认为值得,就足够了。”谢泽弯起眉眼,捏了捏闻昭昭的脸蛋,“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宝贝得很,不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又能怎么办呢?”

闻昭昭眼眶通红,死死掐住手掌心想要强忍眼泪,却还是滚落了泪珠。

她伏进谢泽的胸膛,哽咽不成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对付闻如雷!”

“我心甘情愿的啊!本来就看他不顺眼,就算你不说我也想去演武比试上赢他。倒是你,我都没怪你,你怎么又哭鼻子啦?”谢泽又心疼又烦恼,拿手帕为闻昭昭擦去小脸上的泪水,“大哥你能不能别招惹她了?她好难哄的诶!”

谢殷冷眼睨着他俩。

空气里弥漫开梨花的清幽甜香。

他厌极了这种缠人的甜腻味道,收剑入鞘,寒着脸走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闻家。

闻如雷坐在廊下,手指不安地捻动衣带。

虽说俏俏不肯帮他包扎伤口,但她身娇体弱又晕血,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不能怪她。

但是不知为何,他心里不太舒服。

一想起闻昭昭抱着谢泽掉眼泪的场景,他的心脏就像是被蚁虫噬咬,蔓延开细细密密的疼痛,叫他克制不住地生出欲念,想将闻昭昭抢回来。

闻如雷想着,又朝府门口的方向看了几眼。

他今日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原以为闻昭昭今晚会回来探望他,再像从前那般为他煲个鸡汤什么的补补,没想到这死丫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可她从前不是这样的。

她从前一定会为他心疼难过到睡不着觉。

也许,也许是王府规矩森严,她出不了门,所以才没回来……

闻如雷胡乱想着,闻如云走了过来:“三弟,你有没有发现,闻昭昭像是变了个人?”

今日校场上,闻昭昭抱着谢泽哭的画面不仅刺激到了闻如雷,也刺激到了闻如云。

他之前也以为闻昭昭是故意亲近谢泽,好叫他们吃醋,逼着他们低头哄她,就像他们哄俏俏那般。

可是直到今日,闻如云才发现闻昭昭待谢泽是真的上了心。

闻如雷诧异:“二哥的意思是?”

“我猜,也许她是嫌咱们待她不够好,所以不想再与我们亲近了。”

“可是她那么依赖我们,怎么会不想再与我们亲近?!”闻如雷无法接受,“她把我们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她是不可能不要我们的!不行,我要去当面问她!”

“别。”闻如云拦住他,“我已经想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咱们对她稍微好一点,她肯定就会回心转意,重新对咱们言听计从。”

“二哥是想低头哄她?这怎么能行,这不是助长了她的气焰吗?!万一叫她养成习惯怎么办?!我可不想哄她一辈子!”

“就当是哄狗吧。”闻如云淡然地笑了笑,“正好后天芳园有一场鱼灯夜游会,我记得往年她总是求咱们带她去看鱼灯,不妨就满足她一次好了。哄完之后,她尝到了甜头,也该识相点,乖乖变回从前的闻昭昭了。”



次日。

屑金院。

翠翠拿着闻家的帖子来见闻昭昭:“小姐,闻家公子给您递了帖子,请您明天晚上去芳园,说是要带您看鱼灯夜游会。”

闻昭昭冷淡道:“不去。”

鱼灯夜游会是蜀郡的传统节目。

灯匠们制作出无数五彩斑斓的鱼灯,在芳园中进行展出,届时还伴随有热闹的锦鲤展和伶人们假扮的百鬼夜行,可谓十分热闹,是蜀郡游园盛会的最高潮。

闻昭昭小时候经常听小伙伴提起这些热闹。

她每年都很向往,只可惜几位兄长从未带她过去。

他们说她不乖,总会在去之前挑出她的错处,像是衣裳没洗干净、书房没整理好,然后罚她孤零零在家里待着,他们则带着盛装打扮的姐姐前往芳园观赏鱼灯会。

他们每一年都是玩到夜半才回家,意犹未尽地谈论今晚的新鲜事,手里还举着新买的漂亮鱼灯。

年复一年,闻俏俏攒了满满一橱子的鱼灯。

而她连一盏鱼灯也没有。

起初是很羡慕的,甚至还同他们闹过。

可她一张嘴,又怎么说得过他们四张嘴,到最后挨骂的还是自己。

后来年岁渐长,她就不期待这种盛会了。

闻昭昭打定主意不去鱼灯会。

哪知她来照顾谢泽的时候,谢泽懒洋洋地嗑着瓜子道:“你是不是看哥哥我长得帅,所以特别喜欢守着我?放心吧,哥哥我绝对不会不要你的。晚上有鱼灯会,你去玩吧,记得替我买一盏鱼灯回来,不漂亮的我可不要。”

闻昭昭觑着他。

知道他是想让她出去玩,好好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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