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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吸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贝贻然江知贺

能吃的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知贺。”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咚。似乎是心碎的声音。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

主角:贝贻然江知贺   更新:2025-05-18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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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贺。”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咚。似乎是心碎的声音。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

《致命吸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知贺。”

瘫软在地上的范于宣眼中带泪,娇滴滴地揉着脚踝,似受了伤,“她怎么能这样,当着阿姨的面,张牙舞爪的像个疯子。”

贝贻然怔忪,分明是她们……

她希翼的眼神望向江知贺,他眼底冷漠,薄唇启合,只是淡淡一句,“你可以滚了。”

咚。

似乎是心碎的声音。

贝贻然抓着烟灰缸,像个小丑杵在江家人眼皮子底下。

“让你滚,听懂了吗?”江母烦不甚烦地摆了摆手,“扔出去,扔出去,碍眼!”

她被保姆拖拽着出门,忽而就释然了,嘴角噙着苦涩的笑。

在江知贺眼里,她算什么呢?

不过是花钱买来的消遣,一点分量都没有,怎么会护着她?

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贝贻然坐在床边,拧干了毛巾给病床上的妇人擦拭着脸。

妇人年过半百,肤质蜡黄,消瘦到脸颊深陷颧骨突起,这是她母亲,三月前横遭车祸,医生说,醒过来的希望渺茫。

她是单亲家庭,父亲是消防员,在她还不记事的时候,父亲因救人而英勇牺牲。

但凡母亲还没被阎罗王带走,她就要守着她,哪怕是不省人事的植物人……

贝贻然心情复杂地摆了摆毛巾,身后响起敲门声。

她蓦然回头,赫然见提着礼品盒的男人,他蓄着栗色短发,温润如玉的脸,洋溢着随和的笑意。

“容大哥!”

贝贻然一扫阴郁,急忙凑上前去,在男人两步远的地方止步,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为好,“你,怎么来啦?”

容白一袭运动衣,阳光帅气,桃花眼眯起来,“定期来探望伯母。”

“谢谢,请坐。”

贝贻然邀请容白进屋,搬来一根凳子,又殷勤地倒了一杯水,“容大哥,你这样,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容白是江知贺的朋友,不同于江知贺的变态,容白宅心仁厚,得知她家庭困难,还有个重症的母亲,隔三差五带点东西来慰问。

“别有心里负担,就当我.日行一善。”

容白接过杯子,猝然,屋外一道闪电恍若白昼,随之而来“轰隆隆”的雷声。

贝贻然本能地捂住了耳朵,她从小就怕这东西。

“没事吧?”

容白起身走到窗户旁,拉上了窗帘,再看贝贻然的脸,恍若白纸,了无气色。

贝贻然摇了摇头,她是成年人,怕归怕,但不至于难以忍受。

“对了,我听医生说,伯母哪怕沉睡不醒,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容白从其中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本书,“找点事做也好。”

贝贻然撞进他温柔如水的桃花眼里,心嘭嘭乱跳。

如果她没有遇到江知贺就好了,说不定和容大哥,能有一丝缘分。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

窗外雷声不断,屋内贝贻然轻声讲述着红楼梦,仿佛所有的磨难皆烟消云散,天地之间岁月静好。

不知道念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隐约记得,靠在容白身旁,无比安心。

清晨护士进门,贝贻然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赫然发现容白还在,还是昨晚的姿态,任由她倚靠,就这么持续了整夜……

“对,对不起,容大哥,我……”

贝贻然睡意全无,哆嗦地解释,紧张到口齿不清。

容白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没什么好道歉的,瞧,脸都红了。”

护士看来,两个人如浓情蜜意的小情侣,一举一动间冒着粉红色泡泡,不过嘛,也好歹看看情况,她身后的男人,散发着寒气,护士都觉得背脊骨发凉。

贝贻然捂着脸,娇羞着,不期然就看到随护士进门的江知贺。

他冷厉的脸,阴翳的眼神,好比修罗临世。

贝贻然心里“咯噔”一下,脑子一片空白。

江知贺怎么会到医院来,他不是对自己漠不关心,生死不问么?

气氛略显尴尬,容白倒是从容,抬手打招呼,“哟,我们的江老板,想我了?”

他们是好友,容白调侃的语调,江知贺面色阴沉,“怎么,你也看上这个小东西?想玩玩三人行?”

容白瞠目结舌,贝贻然则面红耳赤,“你误会了,我和容大哥清清白白的。”

清清白白,他看到的是两人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他惦记着她昨天受了委屈,留在银河景苑,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在,只会自找难堪。

结果他没睡好,她却在跟别的野男人卿卿我我!

江知贺眼神越来越冷,贝贻然手心里冷汗越积越多,虽然她并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对于江知贺的变态铭刻于心。

“江老板,你这是吃醋了?”容白诧异,据他所知,贝贻然只是合同工关系。

“你觉得呢?”

江知贺黑着脸,三步并作两步近前扣住了贝贻然的手。

贝贻然的手腕传来疼痛,他野蛮的方式,好像她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值得怜惜。

病房的卫生间里,她趴在墙上,身后的江知贺,贝贻然羞耻地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怎么?怕容白听到?”

江知贺一语道破真相,贝贻然身子徒然紧绷。

“还真是。”

他愈发地狠,“要不要我让他也加入?”


不!

贝贻然快哭了,“求求你……”

“求求什么?还想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不是的……”

贝贻然颤抖着承受,“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尊……我……”

“吧嗒”

眼泪落下,砸在了瓷砖地上化开。

她不知道病房里的容大哥怎么想,护士怎么传,为什么江知贺非要这样,随时随地的,将她仅有的体面撕裂。

委屈在心里泛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簌簌落。

她哭成了个泪人,江知贺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抽泣,单薄的身板抖得厉害,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扫兴。”

他突然抽身,冷峻的面上露出些许地烦躁。

贝贻然愣住,听到了开合房门的声音,卫生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知贺居然会放过她?

是嫌弃她哭哭啼啼,还是生了一分怜悯?

她猜不透江知贺,也不想猜,穿戴整齐,收拾好情绪后,她才贴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探。

“看什么?他早走了。”

江知贺的声音伴着冷哼,贝贻然恨透了这个男人,她愤恨地握紧拳头,缓了缓情绪,拉开了房门。

就在原本容白坐的位置上,江知贺叠交着长腿,摊开那本红楼梦,随意地翻动着。

贝贻然生怕牵连到容大哥,抿了抿双唇道,“我跟容大哥,真的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谁愿意成为弱者?

只是幸运女神从未眷顾过她,命运多舛。

她特意地重申,江知贺眸光微寒,“最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沾花惹草,别怪我不客气。”

他“啪”地一下合住书放在了床头柜,“记住,协议是你签的,没有人逼你。”

贝贻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如果时光倒流,她绝对不会在那份协议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懊恼的同时,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嘟哝道,“你也没说,你有未婚妻。”

“你还有理?”

江知贺冷脸,起身,捋了捋西装袖口,“跟我走。”

贝贻然望着他的背影,看向母亲,还没等她开口,江知贺头也没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读的明明白白,“会有护工过来。”

她狠狠剜了江知贺一眼,连她找个借口的机会都不给。

“恨我也没用,不如乖乖听话。”

男人的一句忠告,贝贻然盯着他后脑勺,又惊又气,他背后长了眼睛了吗?

怎么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降维打击的挫败感让她收敛了所有表情,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知贺走出医院,她没有问去哪里,反正,在江知贺这里,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匀速的车在商场地下车库停下,两人乘着电梯时,贝贻然看了江知贺一眼又一眼。

她不用说话,江知贺扫了她一眼,就能洞穿她的疑惑,冷冷淡淡道,“带你来试婚纱。”

婚纱?

贝贻然呆住,“你会娶我吗?”

男人余光瞥去,“你愿意吗?”

一瞬的心悸,贝贻然能想象到的,是结婚之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占有。

恐怖,太恐怖了!

贝贻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头顶扎起来的花苞,也跟着晃动。

江知贺眼里的光晦暗了几分,电梯门开,阔步迈出,“想太多,是给小宣试,给她个惊喜。”


贝贻然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当她挪到江知贺身边时,泪水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她的双手死死揪着衣角,恨不得把衣角都撕破了。

“怎么?不愿意?”江知贺抬起头打量着她。

贝贻然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缓缓蹲下.身,有些艰难地伸出双手。

江知贺看着她颤抖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帮我换药。”

听到这话,贝贻然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解开江知贺的袖口,生怕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她看着绷带上殷红的鲜血,细眉微微蹙起,“你这个伤口是一直没有换药吗?”

江知贺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看他这个表现,贝贻然就知道他肯定没有好好包扎换药,要不这伤口早就结痂可以拆绷带了。

“医疗箱没有放在办公室里,你等我出去找一下。”原本她以为就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有想到现在伤口这么严重。

江知贺没有松开手,依旧抓着她,“我让他们送进来。”

说完,他用那只受伤的手就准备拨打电话,贝贻然看到这一幕,连忙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把话筒放到他耳边。

没一会儿,另一个助理把医疗箱送进办公室里。

贝贻然这半蹲半跪的姿势,江知贺还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两人的姿势看上去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都能够预料到明天办公室里的流言蜚语是什么模样。

助理把医疗箱放到她的身边,就匆匆离开办公室。

她用一只手艰难地打开医疗箱,取出酒精,“酒精会很疼你,你忍一下。”

看着她眉宇间染上的一点儿心疼,江知贺点点头,“没事。”

这点小伤不是什么大事,最近因为太忙了,才没有好好换药。

今天能够看到贝贻然这么心疼他,这种感觉还不错。

贝贻然用棉签蘸取些许酒精,先把伤口附近的血渍擦拭干净,“要清理伤口了,你一定要忍着点。”

随着酒精跟伤口大面积接触,江知贺的手臂还是免不了颤抖了一下,他握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突起来,看上去有些吓人。

也因为他握拳,伤口有点裂开的迹象,鲜血一点点往外溢。

贝贻然知道他疼,鼓着小脸颊往他的伤口上呼气,希望能够减轻他的疼痛感。

感受到手臂上温热的呼气,江知贺深吸一口气,缓缓松开自己的拳头。

清理好伤口,贝贻然敷上一层药,用干净的绷带把伤口包扎好,嘴里还唠叨着,“你这个伤口最少也要两天一换,而且不能碰水,最近也要忌口,不能抽烟喝酒,辛辣油腻的东西也要少吃,甚至不吃。”

“那以后就由贝秘书负责为我换药的工作吧,反正你这么清闲,上着班还有时间跑去外宣部。”江知贺看着绷带上绑的蝴蝶结,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

贝贻然抬着他的手臂,把袖子放下,就开始收拾地板上的垃圾,“那江总,我可以走了吗?”

她没有拒绝的权力,手里提着垃圾和医疗箱,现在她只需要江知贺一句话,就立马走人。

“我送你。”江知贺站起来,抬起腿就往外走。

“江总,不用麻烦,我自己坐公交去医院就可以。”贝贻然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触。

“刚好顺路。”江知贺冷冰冰地说道。

听到这话,贝贻然愣了一下,然后想到范于宣最近发的一个动态,她喜欢的一家餐厅就在医院不远处,确实是刚好顺路。

“江总,我还是自己……”贝贻然张口就是拒绝,在他去约会之前,还要让他把自己送到医院,这不是讨骂吗?

只是话还没有,江知贺就开口,“我是会吃人吗?”

冰冷的语气,凌冽的目光,这可不比吃人还要恐怖。

贝贻然最后还是上了他的车,她正襟危坐地坐在他旁边,一双大手悄无声息地搭到她的腰部。

她整个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司机还在前面开车呢。

好在江知贺没有做什么更加过分的动作,就只是把她拉得更靠近他一些而已。

随着车速地减缓停下,贝贻然一把拉开他的手,跳下车,鞠了一个躬,“谢江总送我。”

说完,她直接小跑进医院,头都没有回一下。

虽然医院条件比较简陋,但对贝贻然来说,身边的人不是江知贺,是她的母亲,她一整晚都休息得特别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贝贻然发现,公司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对她露出嘲讽的目光。

她有些想不通,在卫生间的时候,她听到同事的议论。

“总裁这是怎么了?以前总裁不是一直都很讨厌那个小贱.人吗?这次是怎么了,怎么会帮她说话?”

“可能人家真的有天赋呢?”

“天赋?那设计稿还不知道是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抄来了,到时候要是被扒出来,风和的名声那可就全毁了。”

贝贻然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昨天的事情,现在他们不仅没能看自己笑话,还有些忌惮了。

“对了,昨天快要下班的时候,那个小贱.人进了办公室,据说是在办公室里各种讨好呢。”

那种鄙夷的口吻,加上嘲讽的笑声,贝贻然早就预料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那两位女同事,“会不会被人扒出来抄袭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们一直在这里待下去,被人抓到是会扣工资的!”

两个女同事看见贝贻然就有些慌张,她这话一出她们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红,慌乱地逃出卫生间。

贝贻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工作,原本以为回到工位上就是发呆,没想到桌上的电话响起来,“给我换药。”

这命令的口吻,不用想也是江知贺,贝贻然在所有不屑的目光中,提着医疗箱走进办公室。

“江总,伤药昨天才换过,今天就不用了吧。”贝贻然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是有自虐倾向?


这个声音,容白和付姐连忙转过头,下一秒两人神色有些慌忙地跑进卫生间。

“贻然,你没事吧?贝小姐,你没事吧?”

两人关切的问候,贝贻然揉着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因为没有睡好,所以就干出这种撞门的蠢事吗?

“没事。”她摇着头,然后强装淡定地走出卫生间。

“先吃饭吧。”容白开口说道,勉强缓解这份尬尴。

饭吃到一半,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贝贻然看着那两个人,因为太过疲惫,她的不悦都被疲惫掩藏住了。

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病房,整个身体恨不得都贴到江知贺身上。

“贻然,听说你最近十多天都在加班,你工作不用这么拼命的。”范于宣一脸心疼地看着贝贻然。

说完之后,她又看向容白,“容先生,没想到你也在,来得真早啊。”

这话说得语气带着那么几分暧昧和调侃,在暗示容白在这里是因为贝贻然的原因。

容白大方坦荡地点点头,“是的,最近有点儿忙没来医院,刚好今早有时间,所以就来看看。”

贝贻然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江知贺,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黑,在他爆发之前,贝贻然连忙开口,“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

本来就吃了一半,菜品卖相看上去不太好,范于宣有些嫌弃地捂住自己的鼻子,“贻然啊,你们还是少在病房里吃饭,这味道真的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这话一出,不仅贝贻然皱起眉头,连容白和付姐都皱起眉头。

范于宣并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任何问题,她甚至还列举出来好几条听上去很有依据的缘由。

要不是看着她身边站的人是江知贺,贝贻然一定举起板凳,把她打出去。

虚情假意地做戏,范于宣脸上的虚假让贝贻然想作呕,“范总监,今天是周末,您是准备带着江总在我母亲的病房里度过吗?”

范于宣听到这话,脸上是友好的笑容,“我听知贺说你最近工作很忙,还要照顾阿姨,所以我就想着过来帮忙一下。虽然我们之间有着一定的误会,但我还想想尽一尽我的力量,能够帮到你就尽力帮忙。”

贝贻然看着她脸上那虚伪的笑容,她轻哼一声,眼中都是轻蔑和鄙夷。

如果不是江知贺站在她身边,贝贻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该打打,该骂骂!

“多谢范总监的好意,我这边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不敢劳烦范总监。”贝贻然冷冰冰地回绝着。

她这冰冷的态度,让范于宣觉得自己不被她尊重,恨得牙痒痒,可依旧保持住得体的形象。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那份厌恶,“贝贻然,于宣把你当作好朋友才会拉着我来医院,你这样给脸不要脸,真的不考虑后果吗?”

现在她手上项目的合作对象是鼎悦,她这样得罪范于宣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贝贻然看着江知贺这么维护范于宣,她轻笑起来,“江总说笑了,我怎么有资格成为范总监的好朋友。”

“知贺,你别跟贻然生气,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如果当时我帮着贻然隐瞒,或者是我放弃,我跟贻然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会出现破裂。”范于宣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嘴里的话是后悔,但每一个字都是在表达当年贝贻然抄袭的事情。

甚至还把自己放到一个制高点,说自己当年是为了公平公正才没有配合贝贻然撒谎。

“走吧!”江知贺没有再多说什么,拉着范于宣转身离开。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贝贻然眼中的愤怒依旧没有消散,甚至更加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江知贺那一副嫌弃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既然这么厌恶自己,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拴在他的身边呢?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呢?

贝贻然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吃饱了,我去问一下医生母亲现在的情况。”

她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简单询问着母亲最近的情况,然后来到楼下的长椅上,炙热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挡住那炙热的阳光,一丝凉意带来一份舒适感。

贝贻然抬起头,容白站在她身后,“容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一直没有回去,我去主治医生那里没找到你,就下楼看看。”容白没有挪动,生怕她会被太阳晒坏似的。

“我就是觉得有点冷,想要晒一下太阳。”贝贻然垂下眼眸。

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可是她觉得自己的体内不断冒出寒气,冻得她四肢僵硬麻木,冻得她不管怎么抱紧自己,始终都没有办法得到温暖。

她脸上的表情是绝望的,母亲的性命被江知贺紧紧拿捏在手里,作为一个玩物,她只能接受,没有一丝可以反抗的机会。

“贻然,一切都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不要气馁。”容白温和地说道,眼角眉梢写满坚毅和不放弃。

贝贻然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容白,“容大哥,谢谢你,我就是一下子觉得有些难受,现在好多了。”

容白看到她眼底的勉强,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晚上,贝贻然回到银河景苑,江知贺坐在沙发上,明显就是在等她。

今天江知贺去医院,就是间接地告诉她,今晚必须回银河景苑。

“我回来了。”贝贻然换好鞋子,慢慢走到江知贺身边。

江知贺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对于她的回来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她先回房间。

随着贝贻然上楼,江知贺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楼上的方向,眼底的是一抹难以察觉的喜悦。

在贝贻然回家之前,江知贺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杂志一直停留在十二页,他看不进去任何东西,时不时看一眼门口,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当他听到开门的声音,连忙收回眼神,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如果仔细观察,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


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

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

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

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

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

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

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收好,放到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又锁到抽屉中。

“您好,您的外卖。”是她点的外卖。

贝贻然接过外卖,刚打算拆开吃的时候,手机就响起来,来电人是江知贺。

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但贝贻然不敢不接,“江总。”

“你现在在哪儿?”那头是江知贺毫无感情地询问。

“今天早上范总监去了银河景苑,我觉得自己留下不合适,就回老屋这边了。”贝贻然没有隐瞒,只要江知贺想查,她隐瞒也没有用。

听到贝贻然提起范于宣,他没有任何反应,“出来,陪我吃饭。”

贝贻然听到这话,看着自己刚打开的外卖,“江总,我已经在吃了。”

“陪我。”江知贺完全不给贝贻然拒绝的机会,说完就直接挂断电话,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看着那个地址,贝贻然一下子就认出来是一家以药膳出名的餐厅。

既然是江知贺的命令,贝贻然只能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贝贻然刚到就被服务员带进包间,江知贺一脸的不耐烦。

“江总,对不起我来晚了。”贝贻然连连道歉,希望江知贺不要生气。

“先吃饭。”江知贺有没有生气贝贻然不知道,不过眼前的药膳却让她大为震惊,原本以为药膳都很难以下口,可是今天这顿真的刷新了她对药膳的认知。

吃完之后,她摸着自己有些圆鼓的肚子,一脸满足。

不过在对上江知贺那双凌厉的眼眸,她连忙坐直身体,“江总,我吃饱了。”

只见江知贺点点头,声音还算柔和,“真的吃饱了吗?”

“吃饱了。”贝贻然使劲着头。

两人刚走到门口,贝贻然就看见不远处的范于宣。

都说冤家路窄,可是她也没想到能够窄到这个地步。

她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江总,我先回公司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

毕竟范于宣的目标是江知贺,她就不要上赶着凑热闹,做人家的电灯泡。

范于宣看着贝贻然你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容,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见到她只有逃跑的份儿。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江知贺,“知贺,你是知道我来这里用餐,所以特意来的吗?”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脸上殷勤的笑容,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拉远一些距离,“不是,就是最近听说这里味道不错。我吃饱了,现在要回公司,你跟你朋友去吧。”

范于宣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她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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