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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

舒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清颐愣了一下,而宋鹤眠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踏进了浴桶里,宽阔的臂膀搭在边缘,线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而舒张。“愣着做什么,快点!”他不悦地催促。沈清颐回过神,很快拿着帕子上前。手帕刚贴上宋鹤眠的胸口,就被宋鹤眠紧紧扣住了手腕。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入水中。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她被迫呛了几口水,鼻腔无比酸胀。“咳咳咳......”沈清颐艰难地呼吸着,想要起身。宋鹤眠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难受?”沈清颐呛到说不出话来,眼眶发涩。“那就对了。”宋鹤眠冷呵一声,“这是你擅自走远的惩罚。”沈清颐不解,明明让她滚出去的是他,嫌她走远的人也是他。不过,这三年,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早已习惯,忍过他的怒火就好了。但这次,宋鹤眠...

主角:沈清颐宋鹤眠   更新:2025-05-17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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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颐宋鹤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舒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颐愣了一下,而宋鹤眠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踏进了浴桶里,宽阔的臂膀搭在边缘,线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而舒张。“愣着做什么,快点!”他不悦地催促。沈清颐回过神,很快拿着帕子上前。手帕刚贴上宋鹤眠的胸口,就被宋鹤眠紧紧扣住了手腕。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入水中。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她被迫呛了几口水,鼻腔无比酸胀。“咳咳咳......”沈清颐艰难地呼吸着,想要起身。宋鹤眠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难受?”沈清颐呛到说不出话来,眼眶发涩。“那就对了。”宋鹤眠冷呵一声,“这是你擅自走远的惩罚。”沈清颐不解,明明让她滚出去的是他,嫌她走远的人也是他。不过,这三年,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早已习惯,忍过他的怒火就好了。但这次,宋鹤眠...

《沈清颐宋鹤眠的小说清颐照雪烬余香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清颐愣了一下,而宋鹤眠已经将外衣脱了下来,踏进了浴桶里,宽阔的臂膀搭在边缘,线条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而舒张。
“愣着做什么,快点!”
他不悦地催促。
沈清颐回过神,很快拿着帕子上前。
手帕刚贴上宋鹤眠的胸口,就被宋鹤眠紧紧扣住了手腕。
沈清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拽入水中。
温热的水没过她的头,她被迫呛了几口水,鼻腔无比酸胀。
“咳咳咳......”
沈清颐艰难地呼吸着,想要起身。
宋鹤眠大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难受?”
沈清颐呛到说不出话来,眼眶发涩。
“那就对了。”
宋鹤眠冷呵一声,“这是你擅自走远的惩罚。”
沈清颐不解,明明让她滚出去的是他,嫌她走远的人也是他。
不过,这三年,他总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早已习惯,忍过他的怒火就好了。
但这次,宋鹤眠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的大手直接将她的衣裳撕了,将她按在浴桶边缘,欺身过来。
“!......”
毫无预兆的侵占,沈清颐痛呼了一声,却被他咬破了嘴唇,痛楚蔓延至全身。
她就像是快要溺亡的人,特别是在水中,痛楚远比平时更加剧烈,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模糊的视线中,她仿佛看到了身下流出的血迹,还有宋鹤眠那有些错愕的神情。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宋鹤眠的神情竟有异样,但她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际,她躺在了宋鹤眠的床上。
稍微动了动腿,身下就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疼得她额头渗出了一层冷汗。
耳边传来医生的声音:“有些撕 裂了,督军行 房的时候还需注意力道啊,否则感染就不好了......”
宋鹤眠没有说话,将医生打发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清颐。
看到她那副脸色苍白的样子,皱了皱眉,冷漠的声音带着严厉的警告,“沈清颐,你装出个脆弱的样子给谁看?”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做梦!”
沈清颐心头一紧,正要开口,副官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督军,有要事......”
宋鹤眠直接将一小罐药膏扔到了沈清颐手中:“自己涂。”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门关上,沈清颐这才松了一口气,艰难起身,咬着下唇,给自己涂抹药膏。
好不容易涂完,正要躺下,管家的声音就传了进来:“督军有规矩,沈小姐不得留宿他房间,请沈小姐立刻离开。”
公事公办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沈清颐垂下眼帘。
结婚三年,宋鹤眠每每将她折磨透之后,无论多晚,都会让她回自己房间,从不肯跟她同床而眠。
以往她不会犹豫,但这次,大腿处实在太痛了些,动一下都格外艰辛。
但不等她再停顿多一刻,房门就立刻被推开,两个老妈子卷起袖子就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指着沈清颐就是一顿骂。
“贱人!死皮赖脸地赖在督军的床上,还真把自己当成督军太太了?”
“呸!真是不要脸!”
宋鹤眠厌恶她,连带着整个督军府的人都对她没什么好脸色,没少暗暗踩她一脚。
如今沈霁月要回来的消息一传开,她们那点恶毒就直接搬到明面上来了。
“沈大小姐就要回来了,人家才是督军原本要娶进门的太太,你算个什么东西!”
“像你这种厚脸皮的冒牌货,迟早被督军扔到大街上!”
“赶紧起来!别脏了督军大人的床!”
沈清颐动不了,她们便立刻上前,用力将她拽下了床。
“啊!......”沈清颐额头撞在了桌角上,血一下就流了下来,触目惊心。
但她们一点也不怕,直接拽着她,像扔垃圾一般,往房间外面拖。
沈清颐只觉得膝盖也火辣辣地疼,应该是破皮了,沙哑着声音开口:“放开我......”
啪的一声,耳光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
“喊也没用!今日我们就替督军解决了你这个累赘!......”
她们话音刚落,宋鹤眠冷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看谁敢!”


“啊!......”
沈清颐翻滚着摔进了满是尖刺的月季丛中,肌肤被划破,一道道血痕交错纵横,渗出了血,火辣辣的地疼。
“沈清颐!”
宋鹤眠跑了过来。
沈清颐被冷汗模糊了双眼,恍然间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
“清颐妹妹!你没事吧?”沈霁月也赶紧过来,装模作样地关心她,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风这么大,还让你给我撑伞,结果你一不小心就摔下去了,实在对不起啊......”
“行了,她没什么事,不必自责。”宋鹤眠看向沈清颐的眼神一瞬间归于冷淡,转而安抚沈霁月。
“可是,清颐妹妹的伤......”沈霁月看着沈清颐,眼里带着几分警告。
要是她敢向宋鹤眠告状,她绝对不会绕过她!
“我没事。”
沈清颐强撑着起来,她不想惹麻烦,也不想看沈霁月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那就好。”沈霁月弯了弯唇,看向宋鹤眠,“要变天了,我们回去吧。”
“嗯。”
宋鹤眠点了一下头,侧目瞥了沈清颐一眼,夺过她手里的伞,冷声开口,“风这么大还撑伞,你是傻子吗?”
沈清颐已经没有反驳的力气了,默不作声。
宋鹤眠看着她身上的伤,眉头皱紧,却没再说什么,带着沈霁月上了车。
沈清颐正要跟上车,沈霁月就虚弱地扶额头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清颐妹妹,我不太习惯跟太多人挤一辆车,不如......”
宋鹤眠毫不客气地关上了车门,险些撞到沈清颐的鼻梁。
“你,走回去。”
他说完,司机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沈清颐被扔在了山上。
沈霁月看着后视镜中越来越小的身影,勾了勾唇,歪着头往宋鹤眠头上靠:“鹤眠,我们就这么把清颐妹妹扔下了,不太好吧?她会不会记恨我啊?”
“她性子软,不会记仇。”宋鹤眠同样看着后视镜,“我先送你回去,待会儿再回去接她。”
沈霁月愣了愣,她注意到宋鹤眠在提到沈清颐的时候,眼里的情愫似乎有些不同。
一想到沈清颐身上的那些吻痕,她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手指。
到达沈公馆,宋鹤眠准备折返回去接沈清颐。
“啊......”沈霁月突然捂住了肚子,面色苍白,“鹤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好疼......”
宋鹤眠停顿了片刻,还是先将沈霁月送去了医院。
不一会儿,原本晴朗的天空就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落了下来。
沈清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雨水将她全身都打湿,顺着她的面颊滑落。
凉意沁透她全身,道路上的黄泥卷着她的双腿,每走一步,都格外艰难。
沈清颐看着望不到头的山路,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眼前越来越模糊,最终两眼一闭,倒在了泥泞之中。
再度醒来,沈清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她在医院。
“太好了,太太你终于醒了。”副官松了一口气,“督军让我们回去接你,没想到竟下了这么大的雨......”
“其实,督军还是关心太太的。”
沈清颐抿了抿唇:“他呢?”
“这个......”副官欲言又止。
下一刻,隔壁的病房就传来了沈霁月的娇嗔声:“我就是生理期肚子疼而已,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女子这个时候身体虚弱,最是需要好好养着。”
沈清颐站在病房外,看着宋鹤眠端着一碗红糖水,亲自喂给沈霁月,还用手帕帮她擦拭唇角,那细心温柔的模样,她从未见过。
这三年来,宋鹤眠有时候甚至连她生理期都不肯放过她,将她折磨得几乎要死去。
原来,不是他没有温柔,而是他的温柔,从不是对她而已。
沈清颐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他发泄对沈霁月爱而不得的工具,连个人都算不上。
幸而,她就快要离开,就快要脱离这座将她囚困的围城了。


督军府的士兵很快在车子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让路人绕道走。
但摇晃的汽车,还有里面若隐若现的身影,不难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事。
沈清颐低低的啜泣声传来,下唇咬出了血丝。
青天白日之下,宋鹤眠当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将她的尊严践踏在地上,狠狠碾碎。
心口如同被一把钝刀凌迟,苦涩的泪水顺着她毫无血色的面颊滑落。
宋鹤眠终于餍足,松开她,重新披上那件军装外套,依旧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模样。
沈清颐却是衣不蔽体,双眼空洞,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滚回府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出来!”
他砰的一声关掉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颐蜷缩成一团,被司机送回了督军府。
在佣人探究的目光之下,她艰难地抱着自己破碎的衣裳,迈着发软的双腿回房。
路过池塘之时,忽然,背后一股力道袭来......
“啊!......”
沈清颐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之中,呛得她肺部几乎要炸开。
她拼命挣扎想要上岸,却又被人狠狠按回水中!
“救......命......”
沈清颐渐渐失去意识之际,头发就被人紧紧抓住,拽了上来。
她只觉得头皮都要被薅掉了,对上了沈霁月那狠戾的眼神。
“贱人,我让你卖个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个脸而已,你都敢当着我的面勾引鹤眠!简直是活腻了!”
啪的一声,沈霁月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沈清颐的唇角流出了血,越是狼狈,沈霁月就越是高兴,
“你以为鹤眠跟你睡了几次,就真的爱你了?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等我向他表明心意,到时候,他自然会休了你,娶我做督军太太!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想跟我争?做梦!”
沈清颐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根本就没想过跟她争,然而下一刻,沈霁月就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之中,扑腾着呼救起来。
“救命啊!......”
还没等沈清颐反应过来,宋鹤眠就赶了过来,跳下池塘,将沈霁月救了上来。
沈霁月直接流下了泪,楚楚可怜地看向宋鹤眠:“我,我先前只是想听清颐妹妹唱一首歌罢了,不是有意的,不曾想妹妹竟对我怀恨在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沈清颐!”宋鹤眠怒吼一声,“你是不是活腻了?!”
沈清颐却格外的平静:“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还敢狡辩!我看你嘴硬到几时!”
宋鹤眠怒不可遏,“来人!”
沈清颐被佣人架了起来,宋鹤眠手中拿着一根长鞭。
“鹤眠,这样未免罚得太重了些......”沈霁月假惺惺地劝解。
宋鹤眠充耳不闻,扬起鞭子,抽在了沈清颐的背上。
后背顿时出现了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沈清颐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瘫软在地,奄奄一息,耳边只剩下了宋鹤眠牵着沈霁月离开的脚步声。
还有佣人嘲笑她活该的声音。
沈清颐几乎要昏死过去,被副官带回了房间,吩咐婢女进来照顾。
并且,他还将一瓶外伤药放在了沈清颐手边:“这是督军之前赏给我的伤药,很有效的。”
“谢谢。”沈清颐弯了弯苍白的唇,声音虚弱,“麻烦了。”
“其实,督军他......”副官欲言又止,最终没敢多说,转身离开。
房间外,宋鹤眠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的沈清颐出神。
“督军方才的鞭子提前沾了血,只打破了太太衣裳,没有伤到身体。”
副官忍不住问,“既然督军知道太太是无辜的,又为何一定要这么罚她呢?”


接连几天,宋鹤眠都没有再找过她,就像是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而督军府的人都在传,督军和沈家大小姐的恩爱事迹。
宋鹤眠放下公务,只为陪着沈霁月逛街吃饭,一向没什么耐心的他,陪着沈霁月做了五个小时的头发。
沈霁月随口提一句想吃城东老字号的糕点,他便直接把整个店买了下来,专门给她做。
她逛街累了,他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不让她双脚沾地。
她喜欢某家高定时装,他便直接派人将所有的新款都送到沈公馆,供她挑选。
人人都说督军将沈大小姐宠到了骨子里,至于那个冒牌货,迟早要被督军赶出去,为沈大小姐让位。
并且今日,宋鹤眠还特意带着沈霁月去丽花皇宫看表演,护送的车队格外壮观。
沈清颐听着这些,并不在意,她在忙着变卖自己偷偷攒下的首饰,好凑够路上的开销。
然而,傍晚的时候,副官就过来传话了。
“太太,督军让你去一趟丽花皇宫。”
话音落下,沈清颐就被强行带了过去。
歌舞大厅里,宋鹤眠与沈霁月坐在贵宾席,宋鹤眠还贴心地为沈霁月剥荔枝。
“清颐你来啦。”沈霁月看向沈清颐,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记得你母亲曾是卖唱的歌女,专门靠这种勾当营生的,你应该也很会唱吧?不如给我唱上一首?”
沈清颐紧了紧手指。
沈霁月不仅在贬低她母亲,还要让她上台卖唱!于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来说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四周传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全都是不屑和戏谑,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插 进她的心里。
沈清颐眼眶发涩,看向宋鹤眠。
“让你唱你就唱,磨蹭什么?”宋鹤眠语气冷漠,还透着警告的意味,“怎么,还要我亲自请你上去?”
沈清颐知道宋鹤眠亲自出手的后果,这个时候惹怒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她呼出一口气,强压下心中酸涩,走到后台,正要上去。
但却被忽然出现的领班拽去了更衣间。
“既然要唱,自然也要把衣服换了!穿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脱了!”
“不......”
沈清颐抗拒,却被好几个人死死按住,雅致保守的旗袍被毫不客气地扯下,换上了薄如蝉翼的裙子,像是赶鸭 子一般,赶上了台。
灯光聚集而来,还有那一道道如炬的视线,几乎要将她扒得干干净净。
沈清颐紧咬下唇,正要开口。
下一刻,原本纤细的肩带忽然断裂,裙子就这么掉了下来!
周围发出了一声看好戏的惊呼。
沈清颐慌忙抱住了自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名为尊严的东西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恍惚之间,高大的身影突然走到了她的面前,宽大的军装长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
紧接着,沈清颐就被宋鹤眠扛了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沈清颐,你故意的是不是?!”
宋鹤眠将她压在了车后座上,凌厉的眼神几乎要将她千刀万剐了,“我让你唱个歌,你就故意穿成这样,丢我的脸面!”
“不是......”
沈清颐红着眼摇了摇头,但宋鹤眠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大手扯开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薄薄的衣裳在他手中化成碎片。
宋鹤眠抓住她的脚踝,往他身上拽,手从裙底探去。
沈清颐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可车子外面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督军,不要......”她的声音破碎颤抖,“求你......”
放过她吧!
但宋鹤眠却按着她,贴在她的耳畔,无情又恶劣:“你不是不要脸吗?现在才来求饶,晚了!”


结婚三年,沈清颐夜夜被那位清冷禁 欲的督军大人捆绑在床上,折磨到几乎要崩溃。
“告诉我,你是谁?”
他声音冷漠凌厉,仿佛她答错一句,就要咬断她的喉咙。
“沈,沈霁月......”
沈清颐闭上眼,一行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宋鹤眠这才满意,却迟迟没有释放,而是毫不客气地将她踹下床:“滚出去,别在这脏了我的眼!”
沈清颐只好拖着打颤的双腿和被绑的双手,艰难起身离开。
而身后,传来了宋鹤眠低沉的喘 息声:“月月......”
沈清颐浑身一僵。
余光中,他手中拿着一块怀表,上面是一张模糊的照片。
“我的月月......”
他将照片放在唇边,闭着眼,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越来越急促。
沈清颐只觉得肺部似有数千根银针,呼吸间,细细密密地生疼。
沈霁月,是她的姐姐,沈父大太太的女儿。
而她,不过是最不受宠的九姨太所生,年幼丧母。
沈父对她视而不见,对沈霁月视若掌上明珠,呵护备至。
至于宋鹤眠,和沈霁月乃是同窗,二人两情相悦,定下了婚约。
只可惜,当时的沈父认为宋鹤眠区区一个少校,难成大器,临时反悔,将沈霁月送去留洋,并在婚礼当天,将沈清颐强塞了过去,美名其曰补偿。
还怕宋鹤眠不肯要她,给宋鹤眠下了药。
沈清颐至今记得初见宋鹤眠的那一天。
她穿着不合身的婚纱战战兢兢地出现在阴沉着脸的宋鹤眠面前。
那天宋鹤眠轰走了所有看笑话的宾客,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婚纱。
她的双手被洁白的头纱捆住,按在了教堂里冰冷的地板上,呜咽和泪水被教堂的钟声吞没......
从此,她成了宋鹤眠被强塞而来的太太,受尽冷眼耻笑。
人们以为此事便算了结。
不成想,之后宋鹤眠竟从少校摇身一变成了督军!强压沈父好几头!
人人都道她好命捡了大漏,只有沈清颐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楚。
她并没有因此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越发步履维艰。
因为宋鹤眠将所有的不甘和怨愤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祠堂鞭刑,雨中罚站,雪中罚跪......三年下来,她的身上几乎伤痕累累。
而宋鹤眠不仅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让她穿着和沈霁月一样的衣裳,扮作沈霁月的模样,承受他的雷霆雨露。
她夜夜受尽磋磨,实在是受不住了。
幸而,听宋鹤眠手下的副官传来消息,沈霁月半个月后就要回来了。
难怪宋鹤眠今夜要她要得那么狠,甚至对着沈霁月的照片自渎,可见,他的心中必然是不舍得放下沈霁月的。
这督军府,很快便会迎来它原本的女主人了。
沈清颐怅然之余,只觉得解脱。
终于,不用再做替身了。
她走到后院,在海棠树下挖出了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半个月后的船票。
这是她好不容易攒下的钱,悄悄托人买的。
等到沈霁月一回来,她便能离开这座牢笼,获得自由!
沈清颐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小心翼翼地将船票收好,但一转身,就看到了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清颐吓了一跳:“督,督军......”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
宋鹤眠冷声质问。
“我,我只是出来透透气。”她随口扯了一个谎。
宋鹤眠眼神陡然变冷:“我准你走这么远了吗?”
不等沈清颐开口,宋鹤眠就攥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回房。
沈清颐双腿发软,走不快,踉跄着摔了一跤,膝盖跪在了地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没用的东西,连站都站不稳!”宋鹤眠皱着眉不悦地呵斥。
“对不起......”沈清颐顾不上疼痛,连忙站起来道歉。
下一刻,一条帕子扔到了她的手中,力道不轻,在她的手心留下闷重的痛感。
“帮我沐浴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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