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谨臣虞杳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由网络作家“猫猫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渣了霍总后,我跑了,他疯了霍谨臣虞杳杳》精彩片段
佣人见了,低头打招呼,“大少夫人。”
听说霍彦礼和那位神秘的霍二少只差几个月,是个私生子,是她公公霍城婚内出轨了程飞燕才有的,前十八年一直不被霍老爷子承认养在外面,可到底也是霍家的血脉,最后还是接了回来,成了霍家的大少爷。
如果霍彦礼不是私生子,虞杳杳当初是没有资格嫁入霍家的。
从踏入霍家那一刻,虞杳杳脊背就挺得笔直,直到见到院子里的程飞燕。
女人四十多岁,衣着华贵,皮肤莹白,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依旧风韵犹在。
只是在看到虞杳杳那一刻,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裂缝,横眉冷对,出声指责,“怎么那么慢,让我等这么久?”
其实不久的,也就二十分钟,因为不待见虞杳杳,所以觉得多等一分钟都是浪费时间。
“真是上不了台面,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烦。”
大概是霍家真正的继承人回来了,程飞燕心情很不好,火气也很大,她在老宅里又一向没地位,想发泄都没地方,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了,喋喋不休。
这种是常态,虞杳杳已经习惯了,麻木地听着。
最后嫌弃地瞥了眼虞杳杳,“别耷拉着那张死人脸,晦气。人都到齐了,进去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惹了老爷子不高兴,连累了我,我让你好看。”
虞杳杳低头应下,“我知道了。”
程飞燕脸色这才好些。
灯火通明的客厅坐满了人,甭管是霍家的本家还是旁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全都到齐了。
由此看来,霍家对这位回归而来的二少爷有多重视。
虞杳杳踏入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一家之主——霍老爷子。
七十多岁的年纪,精神矍铄,一身枣红色的中山装穿的很有精神,花白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唇角下沉,不怒自威的气场油然而生,让人一眼生畏。
虞杳杳从嫁进来就害怕霍老爷子。
他疼爱晚辈,也能跟家里的晚辈们聊到一块,但对她这个孙媳妇却不苟言笑。
虞杳杳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看不上自己的身份。
尤其父亲死后,没了娘家支撑,更对霍家没了任何助力。
像霍家这种底蕴深厚的家族,每一桩婚姻都牵扯着利益,当她不能给霍家带来利益,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二哥,你都回北城好几天了,怎么今天才回来?爷爷一直念叨你呢。”
霍家四小姐霍明萱爱不释手把玩着刚得到的珍珠手链,转头问旁边沙发上坐着的矜贵优雅又气场十足的男人。
“一直忙着集团落地,抽不开身。”
伴随着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虞杳杳走进客厅的脚步猛地一顿。
她眼皮一直跳着,惊恐地看向声音发源处。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腰,一身深色手工定制西装,也难掩出众的风姿,卓绝的气质。
那背影沉稳肃杀,还有一股不近人情的疏离之感。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虞杳杳就可以确信,那是霍谨臣。
是那个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霍谨臣......
她指甲抠进掌心,心脏跳的很快,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始终无法相信霍谨臣竟然就是霍家那个传说中的二少爷。
怎么可能?
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
更不敢接受......
她思绪飞速旋转,始终不敢相信,霍谨臣竟然是霍彦礼的弟弟......
虞杳杳下意识想逃,却对上了程飞燕警告的眼神,“你要干嘛?”
虞杳杳愣住了。
她要是逃了,小月亮怎么办?
程飞燕肯定不会饶了她的。
她握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些,“没事,就是想着要不要去换件衣服,这样灰头土脸的不太好。”
程飞燕嫌弃地扫她一眼,“得了吧,根本没人在意你。”
她扯唇笑了笑,又跟上程飞燕朝客厅去的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随着公公霍城看到她们,说了句杳杳回来了,便有一束冷冽的目光肃杀地落在她身上。
虞杳杳不敢去看,硬着头皮跟霍城打了声招呼,又看向主位上的不苟言笑的霍老爷子,“爷爷。”
霍老爷子看了她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
客厅里本来还其乐融融的氛围因为虞杳杳回来戛然而止。
霍明萱依偎在霍老爷子身侧,瞥了眼虞杳杳,“大嫂架子摆的可真足,二哥回家,所有人都准时回来了,就你晚了,真是让一家子好等啊。”
霍明萱一向是看不上虞杳杳,从她嫁进来就没少为难。
今天终于抓住虞杳杳把柄,自然不会放过。
身上那一束冷冽的目光,让她很有压力,虞杳杳身体始终紧绷着,霍明萱又突然发作,让她下不来台。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脸上还是滚烫的厉害,尤其还是当着霍谨臣的面,更觉得难堪。
她不想在他面前丢人,更不想让他看到这般不堪的自己......
顶着在场或幸灾乐祸或看好戏或可怜以及程飞燕能杀人的目光,虞杳杳敛了敛情绪,深吸一口气,把姿态放到最低,低头道歉,“对不起爷爷,是我的错,不该回来这么晚。”
霍明萱脸上满是得意。
看虞杳杳吃瘪,她莫名的畅快。
单打独斗,她不是虞杳杳的对手,可当着家里这么多人面,她只能打碎牙齿咽下去。
霍老爷子不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嗯了一声,“知道错就行,下次注意。”
她松了口气,“是。”
霍老爷子那一关过去了,却不是霍明萱想要看到的,她转头看向霍谨臣,目光却一直盯着虞杳杳,不好意思地说,“二哥,每个人都有礼物,大嫂的礼物呢?”
虞杳杳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因为霍明萱这句话,陡然又紧绷起来。
霍谨臣看向虞杳杳的眼神满是寒霜,轻笑一声,声音低沉,透着漫不经心,“没有她的礼物。”
“为什么?”
有人下意识问了一句。
霍谨臣盯着虞杳杳一寸一寸变白的脸色,一字一顿,“只有霍家人才有资格要礼物,她是吗?”
此话一出,在场人都替虞杳杳尴尬。
摆明了不承认虞杳杳是霍家人。
跟当众打脸有什么区别?
良久,偌大的客厅才想起霍城的声音,“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不认识杳杳也正常,她是你大哥四年前娶进来的妻子,谨臣,你该叫她一声大嫂。”
虞杳杳没敢抬头,却听到霍谨臣嗤笑一声,一如既往的从容淡定,“我连大哥都没有,又何来的大嫂?”
一句话讽刺了两个人。
虞杳杳和程飞燕脸色都不太好看。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客厅的人都去了餐厅,霍城安慰完程飞燕,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虞杳杳,开解道,“别在意谨臣的话,他就那噎人的性子,看谁都不顺眼。”
虞杳杳心里已经恢复了平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爸。”
餐厅坐满了人,整整五大桌。
虞杳杳坐在角落里,低头吃着面前的菜。
霍谨臣坐在霍老爷子身侧,离得很近,正跟他说着话,突然盯着霍谨臣脖颈上的伤,“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因为他的话,饭桌上的人纷纷朝霍谨臣脖子看去。
霍谨臣抬眸看向斜对面的虞杳杳,面不改色,“她咬的。”
虞杳杳本就苍白的脸色,见到霍谨臣之后,更是苍白了,护士给她测了体温,三十九度八,高烧,需要挂水退烧。
她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冰凉的液体一点点进入身体,回想着医院门口看到的那一幕,体内的血液也慢慢冰冻住。
虞杳杳嘴角露出苦涩的笑。
也好,有了新欢,他就不会再想着报复自己了。
三瓶水挂完,已经很晚了,虞杳杳扶着胳膊从病床上起来,却冷不丁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火辣辣的疼,牵动着她的神经,也在诉说着那晚霍谨臣有多狠......
这一晚,虞杳杳是在医院住下的,次日一早,还是觉得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妇科。
伤得有些重,她高烧两天不退,估计也跟伤口有关。
女医生检查完,神情严肃的说,“我觉得你需要报警。”
虞杳杳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医生的意思,有些不自然的道,“你误会了,我没事,我跟他许久没见,一时没了分寸才......”
说到后面,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因为这档子事进医院的,也是没谁了,她实在没有那个脸。
女医生依旧沉着脸,“就算这样,也不能任由你老公折腾,受罪的还是你,这男人啊,不能惯。”
说着,递给虞杳杳一个药膏,“这个药膏,你拿回去涂,近期不要再有房事,你回去也告诉你老公,还是要节制一些,就算是年轻,感情好,也不能可劲的折腾,还是要注意身体。”
虞杳杳尴尬的接过,脸颊滚烫。
她匆匆地从诊室出来,刚好撞上了同公司的同事冯珂。
他抬头,目光落在虞杳杳手里的药膏上,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然后脸上堆起笑意,“小虞,好巧啊,在这碰上了,身体不舒服?”
冯珂是虞杳杳组长,性格不错,对谁都很照顾,可虞杳杳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模样周正,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男人,总觉得不舒服。
她神色浅淡的点头,“有些发烧,挂了水。”
“那你可要注意了,现在甲流来势汹汹,很厉害的,这样,今天给你放假一天,你回去好好休息。”冯珂很是善解人意的说。
虞杳杳表示感谢,却拒绝了,“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回公司上班了。”
请了假,这个月全勤就没了,又少好几百块钱,够女儿两天药钱了。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拼干什么。”冯珂说的无奈。
虞杳杳笑了笑,转身离开,“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公司了,冯组长公司见。”
冯珂日有所思地看着虞杳杳婀娜远去的背影,勾了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似还能嗅到空气里飘散着女人身上的馨香。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大早出现在妇科门口,还拿着涂抹身体的药膏,很难不让人多想。
冯珂心里顿时一阵荡漾。
他不是没有给虞杳杳抛过橄榄枝,只是虞杳杳没接,再加上她为人清冷又正经,看着不像那种可以随意亵/玩的人,他也不想找事,就歇了心思。
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玩的挺花啊,把自己都整进了医院。
也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多难熬啊,夜里一定空虚寂寞极了,不找男人又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既然如此,那他就来拯救她吧。
又休养了两天,虞杳杳身体好差不多了,甚至还接了个兼职。
虞杳杳很缺钱,因为每个月都要支付女儿那高昂的医疗费用,光靠那点工资,根本不行,所以闲暇之余,她还会接一些兼职。
她是外语专业的,会好几门语言,时不时会接一些翻译的工作,翻译的好了,说不定还会有额外奖金。
这一次的老板就很大方,给了两千块钱的奖金,虞杳杳拿着这笔奖金去了女儿喜欢的那家绘画店买了她心仪已久的画笔。
正准坐地铁去疗养院看女儿时,手机响了。
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备注,她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突然就没那么好了。
任由电话响了一会都没有挂断,定然是找自己有什么事,虞杳杳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妈。”
电话那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婆婆,程飞燕。
也是她那去世四年丈夫的生母。
这个婆婆很看不上她,觉得她是扫把星,克死了自己儿子,对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态度,平常不会联系她,一联系她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所以每次接到程飞燕的电话,虞杳杳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
这一次也不例外。
“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程飞燕的不悦的声音。
虞杳杳紧了紧手指,找了个借口,“在加班,关了静音,没有看到......”
程飞燕没耐心听她说,直接打断,“行了,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你那个药罐子女儿给我回老宅。”
虞杳杳连忙开口,“妈,小月亮现在病情反复,根本没法接触外界,能不能过阵子我再带她回去?”
“真是麻烦,病歪歪的,当初就该掐死那个孽种!”
虞杳杳心一痛,想也不想反驳,“小月亮不是孽种......”
“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不是孽种是什么?”
当初虞杳杳也不知道怀了谁的孽种嫁给她儿子,就是程飞燕心中的一根刺,每每想到此,她就一肚子火,更没了耐心,“行了,那小孽种回不回来无所谓,但你必须回来,那位要回来了,老爷子发话了,霍家人都要到齐。”
怕虞杳杳不听似的,又威胁,“半个小时后我要是在老宅见不到你,就别怪我联系疗养院把那个小孽种赶出去。”
虞杳杳心里一紧,当即答应下来。
程飞燕说的那位,是霍彦礼的弟弟,是公公霍城和原配妻子生的儿子,是霍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只是多年前原配去世后,这个儿子也离开了霍家。
这一离开就是很多年,虞杳杳嫁进来四年,也从未见过这位很神秘的霍家二少,就连佣人都闭口不谈,偶尔程飞燕说起,也是又嫉又恨的。
如今这位很神秘的霍二少回来,定然是兴师动众的。
可不知道是程飞燕的威胁还是怎么回事,虞杳杳眼皮直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随着离霍家老宅越近,也越强烈,好像有一种难以预料的事正在发生。
她站在老宅门口,深吸一口气,才进去。
虞杳杳脸上血色褪尽,手里的筷子啪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霍谨臣伤上,没人注意虞杳杳的动静。
老爷子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谁?”
霍明萱轻笑,“还能谁,当然是温家小姐了。前两天还有人看到二哥送温小姐去医院,那体贴入微的样子让人羡慕,看来二哥跟温小姐感情很好,相信不久我们霍家就要办喜事了。”
霍老爷子明白过来,笑出声,“是好事,但也要注意节制,顶着伤,像什么样子。”
虞杳杳听着霍明萱的话,像是耳鸣了似的,脑子嗡嗡的,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一句话。
原来那天被霍谨臣小心对待的女孩子就是温家小姐。
是霍谨臣要娶的人。
娇俏可爱,和霍谨臣挺般配的......
霍谨臣要结婚了,就不会找自己麻烦了,她不应该高兴么?
可她心里为什么那么失落,为什么难受,又一阵一阵抽疼?
最终这顿饭虞杳杳没吃完,提前离席了。
霍明萱见状,撇嘴吐槽,“一点规矩都没有,爷爷还在这坐着的,她先走了。”
霍老爷子脸色沉了下来,放下筷子,不悦地撇了程飞燕一眼,“没规没矩,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媳?”
程飞燕脸色一白,当即想要说话,却被老爷子打断,“再有下次,你也不必上桌了。”
程飞燕脸色更白了。
一桌子人交流着眼神,看着好戏。
最后还是霍城出来替程飞燕说了两句,老爷子脸色才好一些。
霍谨臣淡漠地坐着在一旁,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没关系,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酒杯,扫了眼虞杳杳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虞杳杳回了房间。
这是她和霍彦礼结婚后的房间。
霍家老宅占地广阔,老爷子几个儿女在老宅各有住处,这栋三层楼的别墅就是大儿子霍城的住所。
霍城和程飞燕的房间在一楼,霍彦礼的房间在二楼。
只不过霍彦礼去世后,虞杳杳不想卷入霍家是非,带着女儿出去住了。
她蜷缩进沙发里,这才松懈掉紧绷的情绪,任由眼泪落下。
霍谨臣结婚是好事,她应该祝福才是,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承受能力,听着大家对霍谨臣的祝福,觉得刺耳的狠,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手机响了,才抹了一把眼泪。
是虞杳杳怕在霍家脱不开身,给自己定的电话闹钟。
她怔愣了半晌,才关了手机,准备离开。
刚拉开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
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对上霍谨臣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嫂嫂这是去哪?”
虞杳杳有些紧张,张了张嘴,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怎么在这?”
霍谨臣扫了眼她身后的房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没人告诉你,这是我的房间吗?”
虞杳杳一怔,眼底惊讶的意味很浓。
“你跟他还真是一路人,一步步侵占我的领地。”霍谨臣目光紧盯着她,步步逼近,“他侵占我的房间,而你跟他一起住在我的房间,虞杳杳,在前男友房间里跟霍彦礼做的时候,什么感觉?”
虞杳杳惊慌。
万万没想到,霍彦礼结婚用的房间竟然就是霍谨臣的房间。
他一直都以为这是霍彦礼的房间。
男人身上的气压很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而且他们此刻的位置太危险了,楼下的佣人只要一抬头,就能发现他离得如此之近。
她本能地往后退。
霍谨臣见状,眼眸一沉,直接推着她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
虞杳杳心慌,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重温你的新婚之喜。”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霍谨臣扫了眼室内,淡淡的声音响起,“如今新郎不在,我可以代为行驶新郎的权利。”
虞杳杳瞳孔紧缩,“你疯了,这是霍家。”
他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只要我想,哪都是我们的温床。”
虞杳杳觉得他是真的疯了,他是怎么在自己和霍彦礼的婚房,说出这样露骨又有违伦常的话?
外面都是佣人,程飞燕和霍城随时都会回来,要是被人发现霍谨臣在她房间,就算她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她转身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被霍谨臣拉着手臂狠狠抵在墙上,“房间的装饰和摆设都没变,你说,霍彦礼跟你结婚的时候,知道你跟我的关系吗?”
房间昏暗,头顶的灯光打下来,霍谨臣脸庞笼在朦胧的灯光里,半明半昧,极为俊美也极为危险。
他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衬衫裹住的胸膛壁垒分明,一块块恰到好处的胸肌像是要撑爆衬衫似的,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和性张力。
动作暧昧,距离危险。
虞杳杳的心跳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她紧张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出去!”
“出去?”他微微弯下腰,居高临下的姿态,倾轧着一股无处可逃的侵略感,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句一顿,“我说过,游戏才刚开始,怎么能出去?”
他示意旁边的床,“不如今天就在那张床上?”
她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艰涩,“我知道以前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他眼神突然凶狠,狠狠地掐住她下巴,“别跟我提以前,你不配!还有羞辱,对,没错,就是羞辱,比起你对我做的,这些又算什么呢?”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像一条毒蛇,好似随时都会给她来一口,“虞杳杳,你受得住得受,受不住也得受,这都是你自找的。”
虞杳杳心狠狠抽了一下。
他恨自己已经恨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强忍着眼底的泪水,语气卑微到尘埃里,“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她玩不起他的游戏......
“放过你?”他冷笑一声,狠狠吻下来,“这辈子都不可能。”
“唔!”
她想反抗,却被男人强压着,不能动弹分毫,很是屈辱地被钉在墙上。
就在这时,匆匆脚步声临近,门口响起程飞燕暴怒的声音,“虞杳杳!你干什么呢!”
虞杳杳没想到,再次遇到霍谨臣是在部门聚餐上。
她坐在角落里,兴致缺缺地等待着聚餐结束。
突然,身侧的实习生兴奋地碰了碰她胳膊,“杳杳姐,快看,齐总监带谁进来了。”
虞杳杳无奈地笑着,“能是什么人,肯定是齐总监新猎/艳的......”
声音在抬头看向门口被齐总请进来的男人时,戛然而止,笑容也僵硬住了,脑子嗡的一下轰鸣着。
是他。
霍谨臣。
他回来了......
虞杳杳觉得全身好像定住了一样,目光呆滞,直直地落在门口那个仪态万方,身型挺拔板正的男人身上。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引起了霍谨臣的注意。
他转头看了过来。
包厢里,光线昏暗。
可四目相视瞬间,虞杳杳还是明显看到霍谨臣在看到自己那一刻,脸上挂着客气的笑一点点碎裂成冰,然后全部朝她侵袭过来。
顿时,她浑身血液也凝结成冰。
冷的沁人,寒的刺骨。
虞杳杳鼻腔发酸,眼底涌现泪意,伴随着心口处密密麻麻的疼,耳边也回荡起,四年前霍谨臣猩红着眼,满腔恨意说出的话。
“虞杳杳,你愚弄我,戏耍我,背叛我,把我一腔真情践踏成泥之后转身嫁给别人,你最好祈祷这辈子别再碰到我,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他说再遇,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所以虞杳杳本能地想逃想躲起来。
可这个想法刚起来,就被掐灭了。
因为对着霍谨臣点头哈腰的齐天注意到霍谨臣紧盯着虞杳杳看,了然一笑。
男人嘛,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没有抵抗力,更何况虞杳杳还过分的漂亮。
他冲虞杳杳招手,“来,杳杳,敬霍总一杯。”
虞杳杳陡然回过神来,浑身血液慢慢恢复了温度,可齐天的一句话,又让她僵硬住了。
齐天见她不动,不乐意了,皱眉,“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啊。”
霍谨臣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翘起被矜贵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看来霍某人面子不够大,没有资格跟这位小姐喝酒。”
语气里不难听出不高兴。
齐天眼皮一跳。
这可是顶级大佬啊,不是他能招惹起的。
说起来,也是幸运。
刚才上卫生间回来,就看到霍谨臣站在包厢门口,也不知道是路过还是怎么着,反正齐天一下认出了他,就打了招呼,并且顺势把人邀请进来坐坐。
本以为霍谨臣会拒绝,没想到朝包厢里看了一眼后,就答应了。
齐天高兴坏了,要是能攀上这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想到这,齐天腰弯得更低了,也笑得更谄媚了,“怎么会,一个小小销售,哪有说不的权利,还是年轻不懂事。”
然后冷脸对虞杳杳命令,“还要等我请你?这位可是刚从海外回来的HY集团的霍总,愿意跟你喝酒,是你的荣幸,别不识好歹。”
在座的人听到齐天的介绍,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HY集团,这个名字在行业内,大家都不陌生,因为它是线下最炙手可热的商业集团。
集团的创始人霍谨臣,白手起家,仅用四年时间,就把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公司发展壮大如今的规模,去年就荣登福布斯榜,现在更是身价千亿,商业地位无可撼动。
如今这般传奇的人物就站在大家面前,怎么能不惊讶。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在虞杳杳身上。
真是可怜。
这么个大人物,这个酒她是不喝也得喝了。
虞杳杳唇瓣颤抖着,脸色也惨白了几分,她知道以霍谨臣的能力会成功,却没想到这么成功,如今的他,褪去了青涩,俨然成了一位高不可攀的上位者,沉稳,内敛,深沉。
也冷漠,无情......
她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胃部,她已经喝到了极限,不能再喝了。
可......霍谨臣她也得罪不起。
她紧了紧拳头,艰难地迈开步子走过来,端着桌子上的啤酒,声音有些干涩,“霍、霍总......这杯我敬您。”
霍谨臣轻蔑地扫了眼她杯中的啤酒,“我这人喜欢烈的,不喜欢啤酒这种没劲的东西,不如换成伏特加?一杯不够尽兴,两杯不过瘾,不如五杯如何?”
虞杳杳举着杯子的手颤了颤。
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爱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开始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呆板,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
霍谨臣回到贵宾包厢,商鹤见他,立即挥手,“怎么出去这么久?哥们我还以为你消失了,打算报警呢。”
商鹤是霍谨臣的发小,打小就认识,关系很铁。
这不,好哥们回来了,特意在北城销金窟夜色订了贵宾包厢,圈子里能叫来的全都叫来了,就为了给霍谨臣接风洗尘。
此时包厢里坐了一堆二世祖,见霍谨臣进来,挨个点头哈腰打招呼。
霍谨臣目下无尘地点头,咬着烟,在沙发上坐下,才回答商鹤的问题,“遇到个熟人。”
“熟人?”商鹤狐疑,“什么熟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除了我还有认识的熟人,不会是霍家的吧?不对啊,你跟那一家子一向是不对付,就算是遇到,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霍谨臣缓缓吐出烟圈,眯了眯黑眸,丢下一句,“你不必知道。”
不对。
有猫腻。
商鹤总觉得霍谨臣出去一趟,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因为他看到霍谨臣脖子上有个很深又暧昧的牙印。
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
万年铁树,终于要开第二次花了!
他露出暧昧一笑,挑眉示意他脖子上的牙印,“啥情况,出去一趟,咋还整个牙印出来?”
“不小心碰的。”
骗鬼。
明显是床上用力过猛,被女人咬的,商鹤意味深长,“第二春要来了,是好事,没啥不好说的。”
商鹤一直都知道霍谨臣心里有个人,好像被这个人伤的挺深的,只是那几年他被自家老子扔进了部队,霍谨臣发生了什么事,他一无所知,等他从部队出来,好兄弟已经出国了。
也不是没问过,好奇过。
可每次惹来的都是霍谨臣看死人的眼神,次数多了,他也不敢提了。
不过,好兄弟能从那段感情里走出来,寻找自己第二春,他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霍谨臣脑子里闪过刚才虞杳杳在自己怀里隐忍不发,轻颤不已的样,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
“你这回国了,你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商鹤也没追问是哪个女人,切入正题,“霍老爷子千挑万选选中了温家的小女儿,就等着你回来,把日子定下来,那姑娘还不错,娇俏可人,就是任性点,不过有你这张脸撑着,再任性,也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就是你这个第二春吧......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玩归玩,闹归闹,女人再多都可以,就是不能玩出格,尤其是到了适婚年龄,都逃不过结婚生子的命运,包括天之骄子的霍谨臣。
时间差不多了,场子就散了。
外面飘起了雨,晚风一吹,还挺冷,丝毫没有春天要来的感觉。
虞杳杳靠在公交站台脑子里闪过霍谨臣最后的话,心里一阵苍凉。
霍谨臣这个人,爱你的时候,给你无尽的宠爱,能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恨你的时候,能将你打压到尘埃里,让你生不如死。
虞杳杳困在自己思绪了,没注意到马路上由远及近的车。
后车座的霍谨臣目光不经意落在了虞杳杳身上。
那抹身影纤弱,在冷风中瑟瑟发抖,雨丝打在她身上,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怜。
他正要让司机停车,耳边响起商鹤戏谑的声音,“哟,那不是你那短命鬼哥哥的老婆么?”
霍谨臣一怔,“谁?”
“霍彦礼啊,没死之前不是冲喜娶回来一个老婆么?诺,就是刚才那位,还是前市长千金呢。可惜,你那个短命鬼哥哥难消美人恩,冲喜没冲成,直接把人送走了,留下这么个娇妻。”
霍彦礼是霍谨臣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哥哥,只比他大两个月,因为先天不足,从小身体就不好,有名的病秧子。
四年前就去世了。
商鹤兴奋地说着北城有名的八卦,没注意到身侧霍谨臣听到他说虞杳杳是他同父异母哥哥的妻子时,僵硬的身体以及剧烈的神色变化。
商鹤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哎,说起来,这个虞杳杳也惨,结婚不到一个月,老公死了,然后亲爹也跳楼了,得了个丧门星的称号,生的女儿吧,还身体不好,跟他爹一样,从小就是药罐子,常年住在医院,能活多久还不知道。可谓是,前半生风光,后半生一个惨字了得。”
霍谨臣听着商鹤的话,握紧了拳头,眼底恨意丛生,“所以,这就是你背叛我也要追求的生活吗?”
“你说什么?”
他声音比较小,商鹤没有听到。
霍谨臣再次抬起眼,又恢复那冷沉的模样,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在腿上敲了敲,喊了商鹤的名字。
“啊?咋了?”
“帮我查个人。”
“谁?”商鹤自信的摆手,“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窝,兄弟也给你查出来。”
霍谨臣眯了眯眸子,眼底一片危险之色,“不要一窝,我只要一个。”
“那人是?”
“虞杳杳。”他一字一顿吐出这个名字,然后露出阴冷的笑,“我的好嫂嫂。”
商鹤:“......”
他怎么觉得这人欲图不轨呢?
淋了雨,吹了风,虞杳杳回去当晚就发烧了,本以为吃点退烧药就能好,坚持了两天,还是没有抗住,烧的更厉害了。
晚高/峰,虞杳杳拖着滚烫的身子挤上地铁,浑浑噩噩到了医院,还被往外涌的人群撞了一下。
她扶着墙壁站稳,一抬眼,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身姿挺拔,步伐从容。
虞杳杳一怔,认出那是霍谨臣。
他来到车前,体贴入微打开车门,迎接一个身穿白色蕾丝掐腰连衣裙的女孩下车。
他手护在女孩头上,生怕车门碰到小姑娘的头。
那姑娘似乎腿受了伤,从车上下来,没有站稳,摇摇晃晃,眼看要摔倒,霍谨臣上前,将人接住,抱进怀里。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小姑娘是他护在手心里的稀世珍宝。
这一幕刺痛了虞杳杳的眼睛,心脏狠狠抽了一下。
这一幕像极了她当初摔伤了腿,霍谨臣也是这般小心谨慎。
当时的他心疼坏了,自责极了,恼怒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往后的半个月,她几乎没有下过地,不管是吃饭还是上课,都是霍谨臣抱她去的。
当时他说,他看不得她受伤,他会疯的。
可现在被他精心呵护的人成了别人。
他也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霍谨臣了......
“霍总?”
温霜见身边高大沉稳的男人许久没有反应,疑惑地喊了一声,声音又甜又软,望向霍谨臣的眼神里藏不住的欢喜。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着迷了,本来还很厌恶联姻的她,昨天见了霍谨臣一面后,就无法自拔,彻底沦陷了。
满脑子都是他。
光是男人身上冷漠的气质和冷峻的面庞,就让她欲罢不能,心中的欢喜和爱意不停地往外冒。
她羞涩的低头一笑,“你在看什么啊?”
霍谨臣回过神来,眉宇间若有所思。
他好像看到虞杳杳了......
可随着这个想法一落下,又觉得可笑。
那个狠心的女人此时不知道在哪逍遥快活呢,怎么可能会在这。
他下颌线紧绷着,语气淡漠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然而还是没忍住朝刚才看到虞杳杳的方向看了一眼。
温霜望着他俊美的侧面,脸颊不自觉羞红了起来。
可当触及到他性感的喉结处那一抹清晰的牙印时,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散去。
刚才车里光线暗,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是牙印。
所以......他有女人了?
想到这里,温霜握紧了拳头,眼底掠过一丝狠色。
卢毅哈哈笑着,“听到没,霍总都发话了,你敢不从,明天就让你失业。这个吧,霍总不近女色,更不喜欢你们这些胭脂俗粉,就别扰了霍总的清净,把我当做你互动的对象吧。我看网上有视频,嘴对嘴吃糖,那个不错,就玩那个......”
卢毅喋喋不休开始点上节目了。
卢毅说的那种互动,虞杳杳之前跟女客也互动过,很得那些女顾客的喜欢,可此刻对着的是卢毅,说真的,她真互动不起来。
“还愣是干什么,快点啊。”
卢毅已经迫不及待了。
虞杳杳了解卢毅,今天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怕是不会甘休,简欢把这个酒吧开起来不容易,她也不想给她惹事......
纠结再三,虞杳杳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音乐过了三分之一,她随手拿起一旁的红丝带道具来到卢毅身后,把红丝带蒙在他脸上,卢毅一脸享受,期间他想去碰虞杳杳的手或者胳膊,都被她巧妙的躲过。
她一边围着卢毅跳,一边下意识瞥向霍谨臣,观察他的反应。
见他兴致缺缺,不甚在意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
要么他没认出来自己,要么他已经对自己不在意了......
不管哪一种,虞杳杳心都揪了起来。
很快,下一个高/潮来了,要嘴对嘴喂棒棒糖了。
这一环节,或多或少会有身体上的接触,即便她已经很小心很注意了,还是让卢毅摸到了她的腰,虞杳杳只觉得恶心,一个舞步轻悦,躲开他的咸猪手,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进行。
她把棒棒糖的棍子咬在嘴里,身体随着音乐的律动一点点倾身靠近卢毅,余光却忍不住朝霍谨臣看去,见他冷眼旁观,心里一片寒凉。
这样的霍谨臣让人陌生。
曾经的他不是这样的。
他占有欲很强,别说看着她跟别的男人嘴对嘴喂糖了,就是她多跟男人说一句话都气的要死,恨不得立即冲过来。
可此刻,他始终无动于衷......
她咬着棒棒糖离卢毅越来越近,就要送他嘴里。
“够了!”
突然,霍谨臣砸碎了杯子,厉声何止。
虞杳杳轻轻一颤,当即远离卢毅,起身站好。
霍谨臣沉着脸,声音冷如寒冰,“虞杳杳,你真是自甘堕落!”
果然,他认出了她。
她心尖一颤。
他走过来,一把扯掉她的面纱,“带着面纱就可以自欺欺人,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清高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瞧瞧你这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样子,虞杳杳,你真是让我大开眼见。”
虞杳杳一张漂亮的脸血色顿时褪尽,宛如一张白纸。
霍谨臣的话像刀子似的,狠狠地插/进她心里。
上一秒还很热闹的包厢,此刻却安静的过分。
直到卢毅好整以暇的声音响起,“虞杳杳,原来是你啊,我说这身段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老熟人啊。”
乍一开始听到霍谨臣喊虞杳杳名字,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直到面纱扯掉那一刻,才发现真是她。
他绕着她打量了一圈,戏谑地说,“虞杳杳,你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算不算风水轮流转?”
她强忍着泪水,苦笑出声,“怎么不算呢?”
卢毅拿起桌子上一沓子现金,扔在地上,“看在熟人的份上,这五万是给你的小费,你要是把刚才没有跳完的舞跳下去,还会更多。”
她求救似的看着霍谨臣。
男人却熟视无睹,径直走开,“我还有事,先走了,卢少玩的尽兴。”
卢毅虽然不知道虞杳杳和霍谨臣发生了什么,却也看得出来两人之间是有恩怨的,他试探着问,“霍总既然是跟虞杳杳认识,不如多坐一会,把舞看完?”
合同还没签,就让他走了,多少有点遗憾。
霍谨臣冷眼看了虞杳杳一眼,“不了,我有洁癖。”
这是嫌她脏。
她颤了颤。
霍谨臣径直离开。
虞杳杳看着他背影远走越远,最后消失在朦胧的视线里。
终于,她眼底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哟,哭了?”卢毅好笑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你跟那霍总什么关系,但你可别直勾勾盯着人家看了,他可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与其肖想那不切实际的,不如想一下我?”
虞杳杳抹了一下眼泪,捡起地上五万块钱,就要走,“多谢卢少小费,我的舞已经跳完,先走了......”
卢毅当即拦住她,“我让你走了吗?”
她抬起眼看他,“卢少还想做什么?”
美人泪眼婆娑,是惹人怜爱的。
卢毅看着这个样子的虞杳杳,只觉得心痒痒的紧,“以前的你都是高高在上,谁也不放在眼里的,这样楚楚可怜的还真是少见,反正你都混成这个样子了,不如跟了我?”
说着,他还要伸手去摸虞杳杳的脸。
她脸色冷了下来,挥开他的手,“卢少请自重。”
“自重?”卢毅满脸不屑,“还当自己是市长千金呢?能出现在这,早就被人玩烂了,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虞杳杳冷笑,“这福气我可不敢要。”
“你!”
卢毅还要说什么,被冲上来的简欢打断了。
“杳杳!”
她一直等在楼下,直到看到霍谨臣走了,才上来。
只是,还没走进来,就被卢毅的保镖拦在外面。
“让开!”
她推保镖,保镖纹丝不动。
显然没有卢毅的吩咐,谁也进不来,更走不出去。
虞杳杳不客气的看向卢毅,“卢少,到底想做什么?”
卢毅打了个响指,指了指门口的简欢,“让她出去,我们好好聊一聊。”
“卢少,有话好好说,要是哪里得罪了你,我给你赔个不是,别拿我们这的舞娘出气啊,要不,我陪你喝酒?”简欢想用自己换虞杳杳。
卢毅不耐烦摆手,“滚出去,否则我可不保证你这酒吧明天还能正常营业。”
简欢还想说什么,虞杳杳冲她摇头,“你先出去,我能应付。”
“可是......”
简欢不愿意,却容不了她说什么,就被保镖强行带走了。
虞杳杳转头看向卢毅,“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