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算算了?”
提到钱,三姑又有些心虚,但依旧嘴硬:“你少转移话题!
反正你不能就这么把人带走!”
“我今天必须带走。”
我的态度异常坚决,“谁拦着,我就报警,说你们虐待老人!”
说着,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三姑和四叔他们互相看了看,显然有些忌惮。
虐待老人的名声传出去,在镇上可是很丢人的。
“阿剑,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四叔又出来和稀泥,“我们也不是不管二爷爷,只是……只是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办法嘛。”
“我现在找到办法了。”
我看着他们,“我先把二爷爷送到市里专业的护理中心,费用我先垫付。
但这笔钱,包括未来的护理费、康复费,我不会一个人承担。
我会找律师,明确所有相关责任人的赡养义务,包括王锦富的姐姐,也包括你们!”
“你还想告我们?”
一个远房亲戚叫了起来。
“如果你们继续推卸责任,我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法律讲的是义务,不是谁嗓门大,谁会卖惨就有理。”
看着我强硬的态度,又看看旁边穿着制服的医护人员和救护车,三姑他们最终没敢再强行阻拦。
在一众亲戚复杂难言的目光和街坊邻居的议论声中,我陪着二爷爷,坐上了前往市里的救护车。
车子缓缓开动,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小镇,心里百感交集。
我知道,从今天起,我和这些亲戚之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算是彻底捅破了。
5市里的护理中心环境确实比镇上那小旅馆好太多了。
干净明亮的房间,专业的护理人员,还有配套的康复设施。
二爷爷被安顿好后,洗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躺在舒适的病床上,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
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眼神里有了一丝生气。
我给他请了专门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
看着他得到妥善的照顾,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开始着手处理两件事:一是联系王锦富的姐姐王秀琴,二是追查王锦富和那笔拆迁款的下落。
王秀琴的电话很难打通,我辗转通过老家的亲戚才要到她丈夫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对方的态度很冷淡,一听我是为了二爷爷的赡养费来的,就开始哭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