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着白澜泛红的手肘。
却对我脖子通红的抓纹视而不见。
我泪早已流的干涸,咬着牙心死的拾起平安的骨头跑出门外。
……我一路狂奔来到墓园,却发现大门被紧锁着。
我无助的蹲下身痛哭,铁锁却突然脱落。
我狼狈的跪在父亲的墓前,将平安的骨头埋在一旁,崩溃的说我对不起他,没能替他照顾好平安。
“爸爸,瑶瑶好想你。
我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为什么你走了之后,所有人都在欺负我,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颤抖着摩挲着父亲的遗像哭诉着。
恍惚间摸到墓碑下塞着的一张照片,翻出发现是我和许承宣的结婚照片,反面是他那早已模糊的字迹。
“爸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裴瑶和平安的。”
这一定是他结婚那天和我来拜爸爸时偷偷塞得。
眼泪滴落在我们曾经幸福的笑容上。
我苦笑着感叹一切都因白澜的出现物是人非了。
许承宣的誓言似乎也都随那模糊的字迹消散了。
我被他伤透了心,平安也被他杀了。
……抹眼泪之际,许承宣匆匆赶了过来。
他俯下身轻轻抱住我,我拼命的想挣脱他。
他却愈发抱得越紧,我哭的梨花带雨依偎在他怀中,苦涩的享受着五年再未曾感受过的温暖。
“白澜一个患者需要一颗肾,手术成功她就能升职了我知道你有手段,曾经就帮我弄到了一颗,再帮我一次好嘛裴瑶?”
许承宣夹杂着刀片的蜜语刺痛着我的耳膜。
我苦笑着连连摇头,起身噙泪望着许承宣郑声道。
“许承宣,反正我已经快死了,我就让你看看我当初唯一的手段!”
我撩起上衣,露出侧腰处那道骇人的刀疤。
当初许承宣肾衰竭迟迟等不到肾源。
生命垂危之际,我望着他密密麻麻的遗书上全是对我的亏欠和嘱托。
我心头滴血般难受。
在得知我配型成功那一刻。
我毅然的将我的肾移植给了他。
事后怕他内疚,我谎称是我用特殊手段弄来的。
也是在这一年,白澜回国了。
而许承宣再无碰过我。
自然也没发现我腰部的伤疤。
以至于我顶着一个肾生活,劳累下患上了肾癌。
这本我想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此刻我不想隐瞒了!
许承宣瞳孔一颤,惊愕的望着我腰上的疤痕,但随后脸色一沉苦笑着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