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的。
沈新棠不再回应,只环视四周,想看刚刚那两个路人还在不在,还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者。
周书砚说了几句,她都没理,他也怒了:“你好自为之吧。”
把刚倒出来的物资一股脑拢进背包里,他提着两个背包,带着沈知夏拂袖而去。
目送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沈新棠缩了缩冻得梆硬的肩膀,继续找目击证人。
找了一圈询问无果,她只能暂时放弃这件事,花高价从其他人手中买到备用衣服,东拼西凑的换好,和新认识的驴友一起,继续一个人的旅行。
一连几个小时的跋涉,她徒步完整条冰川。
夜色降临,她幸运在终点看到十六岁那年就在期盼幻想的极光。
“还真是美啊,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美。”
仰头看绚烂多姿但也神秘莫测的极光,她长睫毛轻颤,落下泪来。
来时漫漫,回去却容易。
经历一场跌宕起伏的创伤,沈新棠连就地休养的心情都没有,即日打包行李,奔赴机场。
坐那么久的飞机过去,只一天就回来了,沈父惊讶:“新棠你这是玩得不开心?
还是和书砚闹了什么矛盾?”
沈新棠眉头一皱,刚想把要离婚的事提前告知,沈父手机忽然响了。
他接了。
脸色马上就变了:“好,我马上就带新棠过来。”
不明所以,沈新棠随沈父赶到医院。
看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沈知夏,和一身剪裁得体深灰色西装,气质更为矜贵清冷的周书砚。
见他们进门,周书砚下意识的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姿挡在沈家父女和沈知夏之间。
那警惕防备的模样,仿佛沈知夏才是他放在手心疼宠的妻子。
也对,沈知夏本来就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只差一件婚纱一道仪式,不是妻子胜似妻子的妻子。
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沈新棠捏了捏包带,把脊背挺得笔直。
冷冷瞥她一眼,周书砚扭头看沈父,声音带着不假思索的嫌弃:“沈伯父您二十三年前弄丢女儿,十五年前才找回来,找回来的时候女儿已经长开了,除了亲子鉴定,和一块见证身份的随身玉佩,身上也没其他的特殊标志,是吧?”
沈周两家比邻而居多年,私交甚好,沈家小女儿弄丢的时候,周家还帮着一起找过。
不明白众所皆知的事实,周书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