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旭林煜的现代都市小说《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 番外》,由网络作家“苍穹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林旭揣着一千两银票,美滋滋的在街上逛了起来。找了半天,他这才在街角找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钱庄。没办法,身上这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面额实在不小,平常之用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所以他准备去换一些零钱。“客官,您是兑换还是存入?”钱庄的伙计看到林旭进来,虽然见他衣衫破旧,但并未露出鄙夷之色,依旧客气地招呼。能在京城这种地方开钱庄,迎来送往的什么人没见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给我换五十两碎银,其他的换成面额稍小的银票。”林旭言简意赅,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现在自己虽然有钱了,但也不能太过招摇,五十两足够他应付眼下的开销了。伙计一看那汇通钱庄的印戳和数额,眼神顿时一凝,态度愈发恭敬了几分。“客官稍等!”很快,验明真伪后,伙计便...
《镇国逍遥王,开局献策摊丁入亩林旭林煜 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边,林旭揣着一千两银票,美滋滋的在街上逛了起来。
找了半天,他这才在街角找到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钱庄。
没办法,身上这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面额实在不小,平常之用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所以他准备去换一些零钱。
“客官,您是兑换还是存入?”
钱庄的伙计看到林旭进来,虽然见他衣衫破旧,但并未露出鄙夷之色,依旧客气地招呼。
能在京城这种地方开钱庄,迎来送往的什么人没见过,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给我换五十两碎银,其他的换成面额稍小的银票。”
林旭言简意赅,从袖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现在自己虽然有钱了,但也不能太过招摇,五十两足够他应付眼下的开销了。
伙计一看那汇通钱庄的印戳和数额,眼神顿时一凝,态度愈发恭敬了几分。
“客官稍等!”
很快,验明真伪后,伙计便喜笑颜开的奉上了几张小面额的银票和一包碎银。
“客官慢走!”
“嗯!”
林旭掂了掂布袋,感受着那实在的重量,心中稍定。
离开钱庄,他感觉自己的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有了钱,底气自然就足了。
他先是找了一家成衣铺,身上这件破旧的单衣,早就该换了,京城的深秋,寒意渐浓,只穿这么一件,实在冻得慌。
他挑了一件青色的棉袍,虽然料子不算顶级,但胜在厚实保暖,针脚也算细密。
换上新衣,他感觉自己顿时精神了不少。
接着,林旭找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街边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临走还不忘让店家打包了一只招牌烧鸡。
这只烧鸡,自然是给冯叔带的。
在那个冰冷的林府,冯叔是唯一给过原主,也是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
虽然只是偷偷送些吃的,或者在他挨打时象征性地劝阻几句,但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情。
夜色渐深,林旭避开人.流,来到了林府西苑那段熟悉的墙根下。
他左右观察,确定四下无人,便准备故技重施,翻墙而入。
然而,就在他刚刚攀上墙头,准备跳下去的时候——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闷响,以及粗鲁的喝骂声,猛地从墙内传了出来!
“老东西!你还敢嘴硬!”
“说!是不是你故意放跑那个小畜生的?!”
“三少爷,冤枉啊!我真的没有......”
“还敢狡辩!给我打!狠狠地打!”
是冯叔的声音!
林旭的脸色一冷,一股怒火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甚至顾不上隐藏身形,双手用力一撑,直接从墙头翻了进去!
“砰!”
落地发出一声闷响。
院子里正在施暴的几个家丁,以及站在一旁,满脸狞笑、手持鞭子的林.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
他们齐刷刷地转头看来。
只见月光下,林旭一身崭新的青色棉袍,脸色阴沉得可怕,双眼仿佛燃烧着两簇火焰,死死地盯着他们!
而地上,平日里对他照顾有加的冯叔,正蜷缩在那里,身上布满了鞭痕,嘴角溢血,痛苦地呻.吟着。
“住手!”
林旭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回来了!”
林.武看清来人是林旭,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更加残忍的笑容,扬了扬手中的鞭子,指向林旭,厉声喝问起来。
“林旭!你好大的胆子!”
“父亲明令让你在西苑禁足,你竟敢偷偷翻墙跑出去!”
“来人啊!把这个违抗父命、私自外逃的小畜生给我拿下,家法伺候!”
他对着身后的几个家丁下令。
就在几个家丁准备上前时,林旭动了!
他猛地转身冲到院角的柴房边,抄起了那把明晃晃的柴刀。
“我看谁敢动!”
林旭手持柴刀,横在身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家丁们互相看了看,有些犹豫,早上林旭发狂的样子,他们还心有余悸,但三少爷的命令,他们又不敢不听。
“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林.武见家丁们迟疑,顿时怒喝。
就在家丁们准备硬着头皮对林旭动手时,林旭却冷哼一声,再次喝止了他们。
“你们想清楚,今天你们要是动我,小爷手里的刀可不长眼!”
“我砍死你们,林府最多赔几个钱,可你们要是敢碰小爷一根手指头,那可是以下犯上。”
“殴打主子,这罪名可是够你们掉脑袋的。”
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家丁们心中那点仅存的勇气!
是啊!
林旭说得没错!
他们是奴才,林旭再不受待见,也是主子!
林旭真出了事儿,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更何况,看林旭现在这副拼命的架势,谁敢保证自己冲上去不会被他砍死?
一时间,所有家丁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畏惧之色,再也不敢上前。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
林.武看到家丁们竟然被林旭几句话就吓住了,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林旭,那个他眼中可以随意欺凌的小畜生,此刻竟然提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
林.武的声音开始发颤,下意识地后退。
然而,林旭只是冷笑,脚步不停。
那冰冷的刀锋,在月光下反射出森然的光芒,刺得林.武眼睛生疼,心胆俱裂!
“好,林旭,你这个疯子,算你狠!”
“我们走!”
看到林旭这架势,林.武终究是没敢赌,放下一句狠话后便带着家丁们狼狈不堪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林.武屁滚尿流逃走的背影,林旭眼中的疯狂才渐渐褪去。
他扔掉柴刀,快步走到冯叔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
“冯叔,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冯叔被打得不轻,但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他看到林旭回来救了他,还吓跑了林.武,浑浊的老眼里顿时涌上了泪水。
“大少爷......您......您回来了......老奴......老奴没事......”
冯叔声音哽咽,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又疼得龇牙咧嘴。
“别动,冯叔。”
林旭扶着他,走到屋檐下的石阶上坐下。
然后,他将一直提在手里的那只荷叶包递了过去。
“冯叔,都是因为我,让你受苦了。”
“这是我给你带的烧鸡,还热乎着呢,快吃吧。”
冯叔看着那油光锃亮、香气扑鼻的烧鸡,愣住了。
“大少爷......您......”
冯叔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捧着那只烧鸡,如同捧着稀世珍宝。
林旭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林旭,你给我滚出来!”
“别以为躲在里面装死我就会放过你,赶紧滚出来!”
恍惚间,林旭听到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他刚睁开眼,却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甚至可以说是寒酸的陈设。
一张硬板床,一张破旧桌子,一把缺了腿的椅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和药味。
就在这时,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林旭闷哼一声,死死抱住了头。
片刻之后,疼痛稍缓,他眼神中却充满了震惊和茫然。
“我竟然穿越了!”
整理了一下记忆,林旭有些懵懵的。
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旭,乃是大周王朝户部侍郎林煜的长子。
原主的生母,乃是林煜的青梅竹马,在林煜未高中前,她辛苦做工,省吃俭用的供养林煜念书求学,毫无怨言。
在林煜最后一次赴京赶考前,还把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二人约定,不管林煜这次是否金榜题名,回来后便成家。
没想到的是,林煜一朝高中探花,平步青云,却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更被权势熏了心!
他攀上了前宰相蔡澜的高枝,娶了宰相千金蔡淑为妻,将原主的生母忘得一干二净!
九年后,林煜已是当朝户部员外郎,风光无限地回乡祭祖,原主生母这才得知自己被无情抛弃的真相,万念俱灰之下,选择了投井自尽!
大周以孝治国。
林煜生怕这桩丑事被政敌攻讦,影响自己的仕途,便将年仅九岁的原主带回了京城。
名为父子,实同陌路。
林煜对他这个“污点”般的长子,向来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继母蔡氏更是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生怕他这个“野种”回来,将来分薄了自己亲生子女的家产,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刁难、苛待,从未断绝。
而原主同父异母的二弟林浩、三弟林.武,小妹林欢,也有样学样,从未将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欺辱、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昨日,正是原主生母的忌日。
原主偷偷祭拜,却被林浩撞个正着,林浩出言不逊,恶语相向,骂他是“没娘的野种”,羞辱他的生母。
原主悲愤交加,忍无可忍,与林浩争执间动起了手,奈何他身子孱弱,不是林浩的对手,
几下就被打倒在地,最后更是被林浩一脚踹入了冰冷的池水中!
时值深秋,池水寒凉刺骨,原主好不容易爬起来后,因此感染风寒,发了一整晚的高烧,最终一命呜呼。
自己这才穿越了过来。
“唉......”
林旭长长叹了口气,眼神复杂。
可悲!可叹!可恨!
哀其不幸!
怒其不争!
有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继母,这样的弟妹,怎么还能一直逆来顺受?
不过,我林旭既然来了,占据了你的身体,自然不能让你白死!
这笔账,我替你算!
这口气,我替你出!
“砰!”
就在林旭思绪纷飞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粗暴地踹开!
“林旭!你这个贱种!死了没有?没死就给小爷滚出来!”
门外,一个锦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面容与林旭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满是骄横与戾气。
这是林浩!
林旭皱了皱眉,昨天刚害死自己,今天又上门来找自己麻烦了!
这时,一个穿着粗布短打,面容憨厚,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仆,慌忙冲了进来,拦在门口。
正是府上一直对原主颇为照顾的马夫,冯叔。
“二少爷!二少爷您息怒,大公子他......他还在昏睡呢!风寒未愈,要是传染了您可就坏了!”
他试图拦住来人,想护着床上的林旭。
“昏睡?”
林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眼神一厉,已经看到了床上微微撑起身子、正冷冷看着他的林旭!
“滚开!你个老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林浩毫不客气一脚踹去,冯叔哎哟一声,踉跄着撞在墙上。
林浩却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床前。
“哼,装死呢?我还以为你真被淹死了!”
“命挺硬啊,贱种!”
他语气中满是嘲讽和鄙夷,根本没有丝毫的掩饰。
“嗯?大公子您醒了?!”
“太好了!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难受吗?要不要去请大夫?”
冯叔顾不得自己被撞疼的胳膊,回头看到林旭已经坐了起来,连忙爬起来凑到床边,脸上满是真切的关怀。
林旭看着冯叔,原主记忆里,这是林府之中,唯一给过他一丝温暖的人。
“冯叔,我没事。”
随后,他便转向林浩。
“怎么?你有事?”
林浩闻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已经碎成了几瓣的玉佩拍到木桌上。
“林旭!你看你干的好事!昨天你发疯,不仅跟我顶嘴动手,还打碎了我这块心爱的和田玉佩!”
“说!这笔账,你要怎么算?!”
说着,林浩眼底闪过几分阴毒。
这玉佩是他今日在院子里玩耍时,自己不小心摔碎的,但这玉佩价值不菲,乃是父亲林煜送给他的礼物,他担心被父亲数落,便准备将这个锅甩到林旭身上。
林旭瞥了一眼那碎玉,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不记得昨天自己有看到林浩带着这块玉佩,而且,就算真是自己打碎的,那也是对方先侮辱自己,还对自己动手。
现在对方却找上门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哦?那二弟,想要我如何赔偿?”
林浩见他如此“上道”,心中得意,下巴抬得更高。
“哼!这可是父亲特意让人从西域给我带回来的礼物,价值不菲,少说也得五十两银子!”
说完,他不屑地上下打量了林旭一番。
“不过......我知道你这个穷鬼,连五十枚铜板都拿不出来,更别说五十两银子了!”
“这样吧,”
他眼珠一转,露出了真正的目的,笑容阴险。
“父亲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这块玉佩是你打碎的!”
“另外,你得再帮府里干活儿,挑水、劈柴、扫马厩等等,对了,还得给我倒尿桶!”
“什么时候干到我觉得抵了这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才算完!”
“听到了没有,贱种!”
然而,林旭听后却并未发怒。
“谁说我没钱赔你了?不就五十两银子吗!”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旁边那只破旧不堪的木箱子。
“你过来,我拿钱赔你就是。”
林浩一愣,看向林旭说的那口烂箱子,脸色惊疑不定,难道林旭真的藏了私房钱?还足足有五十两之多?
不过,随后他脸上的错愕就变成了贪婪。
既然林旭手里还有钱,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想到这里,林浩心中火热,下意识地就朝着那破箱子走了过去。
“哼,算你识相!要是真有点好东西,小爷我说不定还能......”
他的话还没说完!
异变陡生!
只见原本靠坐在床上的林旭,猛地翻身下床,在他起身的瞬间,顺手就抄起了旁边那把缺了腿的破椅子!
“呼——!”
带着凌厉的风声,那把破椅子被林旭抡圆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林浩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
林旭的话,句句诛心!
林煜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着林旭苍白却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又瞥了一眼旁边眼神躲闪、明显心虚的林浩,哪里还不明白林旭所言非虚!
一股难以言喻的憋闷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亏欠这个长子,但他更愤怒于林旭此刻的态度!
“就算如此,就算浩儿有错在先,你也不该下此重手!”
“他可是你弟弟!”
“我当初把你从偏远的平远县接到京城,给你吃穿用度,浩儿他们平日里对你也照顾有加!”
“你是兄长,却没个兄长的样子!怎能如此心狠手辣,不顾兄弟情分?!”
“照顾有加?”
林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屑地嗤笑出声。
“兄弟情分?”
他目光扫过林浩和林.武,那眼神里的轻蔑让两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林大人,收起你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吧!”
“你当初为何要接我来京城,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十年来!我住的是什么地方?是这喂马劈柴的马棚!”
“吃的是什么?是残羹冷炙!”
“穿的是什么?是下人都不屑的旧衣!”
“你的好儿子林浩、林.武,还有你的宝贝女儿林欢,他们但凡有点不顺心,就来我这里‘消遣’!”
“打骂是家常便饭,侮辱更是习以为常!”
“他们何曾把我当过兄长?!”
“就连这府上的下人,除了冯叔,”他看了一眼旁边焦急担忧的老仆,“又有哪个把我当人看过?!”
林煜被林旭这一连串的控诉和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
他平时确实对林旭不怎么关心,但林浩等人在自己面前一直都说会照顾他们这个苦命的大哥,怎么可能像是林旭说的这般!
而且,他也震惊于林旭的变化,那个以前在他面前总是唯唯诺诺、低眉顺眼的儿子,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难不成,他旧事重提,是想要博得自己的眼球?
“够了!”
“别以为你装疯卖傻,说些骇人听闻的话,就能引起我的注意!就能改变什么!”
“哼!就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旁边的林浩缓过神来,仗着林煜在,也开始叫嚣,“爹,别跟他废话了!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林.武也跟着附和:“就是!二哥说得对!一个贱......”
他的话还没说完。
林旭冰冷的目光骤然扫了过来,而且还缓缓抬起了手中那把刚刚磨得锋利无比的柴刀。
林浩和林.武瞬间噤声,脸上的嚣张气焰如同被冰水浇灭,吓得魂飞魄散!两人几乎是同时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林煜的身后。
“爹!爹!他......他要杀人!”
林旭看着他们那副丑态,嘴角噙着一丝冷漠的讥讽。
然后。
他迈开脚步,一步步朝着林煜走了过去。
林煜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眼神警惕地盯着林旭和他手中的刀。
然而,林旭走到他面前,却并未做出任何攻击性的动作。
他伸出手,将那把寒光闪闪的柴刀,刀柄朝前,递到了林煜的手中。
林煜一愣,下意识地接过了刀。
下一刻!
林旭猛地挺直了胸膛,将那锋利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他直视着林煜震惊错愕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
“林大人,你若不认我这个儿子,现在用力。”
“我林旭,今日便剔骨还父,从此与你林煜,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大公子!!!”
一直揪心旁观的冯叔,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他想也不想,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林旭的手臂,老泪纵横。
“使不得啊!大公子!万万使不得啊!”
冯叔死死地抓住林旭,生怕他真的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同时跪在了林煜面前求情。
“老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大公子他只是一时糊涂......”
此时,林煜胸膛剧烈起伏,看着毫无惧意的林旭,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直冲头顶!
自己这些年是亏待了他,是忽视了他,可这个逆子竟敢当众威胁自己,甚至要“剔骨还父”?
简直是反了天了!
“逆子,你要气死我吗?”
“啪!”
林煜积攒了满腔的怒火,一巴掌扇在林旭那张苍白却倔强的脸上!
林旭被打得一个踉跄,脑袋嗡的一声,嘴角瞬间溢出刺目的鲜血。
但他只是偏了偏头,吐出一口血沫,眼神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林煜,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林煜,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回平远县!从此山高水远,你我再无瓜葛!”
“回平远县?”
一直躲在林煜身后的林浩和林.武,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
“父亲!他竟然敢对您如此不敬,你让他走!让他滚回平远县去!我们林家没有这种不孝的逆子!”
“对对对!爹,二哥说得对!把他赶走!永远别让他再回京城!”
林.武也赶紧附和。
“住口!”
林煜猛地回头,对着林浩林.武呵斥了一声!
他当年特意将林旭带来京城,现在怎么可能让林旭离开?
林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将那把柴刀狠狠地扔在林旭面前!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都给我滚回去!”
林煜冷冷地扫了林旭一眼,随后又看向林浩林.武二人,说完便一甩袖子,转身便朝着马棚外走去!
“林大人!”
“你若还认我这个儿子,那就麻烦送些像样的被褥和吃食过来,免得我饿死了冷死了,坏了您林大人的名声!”
林煜的脚步猛地一顿,眉头一皱,正要回头询问林旭。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老爷!老爷!浩儿!我的浩儿怎么样了?!”
一个穿着华贵,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带着两个丫鬟,满脸焦急惊慌地冲了进来。
正是林浩、林.武和林欢的亲生母亲,蔡淑!
蔡淑一进马棚,根本没看林旭一眼,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额头还在流血的林浩。
“哎哟!我的儿啊!”
她尖叫一声,扑到林浩身边,看着那伤口,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心疼和惊慌。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这可怎么办啊!”
她一边用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林浩擦拭,一边急得跺脚。
“过几天可就是科考放榜的日子了!这要是留下疤痕,面圣的时候被皇上看见,影响了浩儿的前程,那可怎么得了啊!”
科考放榜!面圣!
这几个字眼,如同重锤敲在了林煜的心上。
他脸色骤然一变,目光也落在了林浩额头那道狰狞的伤口上。
对啊!浩儿这次科考把握极大,极有可能金榜题名,若是因此事留下疤痕,影响了仕途,那干系可就太大了!
林浩适时地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微微晃了晃,仿佛随时要晕倒。
“娘......我头好晕......”
蔡淑见状,更是心疼得不行,连忙扶住林浩,随即猛地转头,恶狠狠地瞪向林旭,眼中充满了怨毒!
她也不管林煜还在场,直接就哭诉起来。
“老爷!您可要为浩儿做主啊!”
“我们浩儿哪里对不起他了?!”
“平时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我哪个没想着给他留一份?就算他住在马棚,可吃穿用度,哪样短缺过他?!”
蔡淑颠倒黑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贤惠仁慈的继母形象。
“可他呢?!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竟然因为一点口角,就对他弟弟下此毒手!”
“浩儿可是读书人啊!这要是破了相,以后怎么见人啊!他的前程都被这个小畜生给毁了啊!”
“老爷!您一定要严惩这个孽障!给浩儿一个公道啊!”
蔡淑声泪俱下,一番话下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林旭身上,把自己和林浩摘得干干净净。
林煜本就对林旭一肚子火,此刻听了蔡淑添油加醋的哭诉,又想到林浩可能受影响的前程,更是怒不可遏!
“来人!”
“从今天起,派人给我把西苑看死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那个逆子踏出西苑一步!”
他目光阴冷地扫向林旭,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浩儿额头上的伤,若是不留疤便罢!若是留了疤,我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谢老爷做主......”
蔡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色,连忙擦了擦眼泪,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
林浩也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笑容。
随后,一行人便在林煜的带领下离开了马棚。
一夜无话。
大周王朝,皇宫深处。
天色刚刚破晓,拂晓的微光透过窗棂,洒在御书房那厚重的紫檀木书案上。
一个身穿禁军统领服饰,面容刚毅,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向御书房,正是禁军统领,木铁峰。
大内总管魏全,此刻正侍立在殿门旁,看到木铁峰前来,赶紧迎上前去。
“木统领,陛下还在批阅奏折,您先在此等候片刻吧。”
木铁峰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但看了看御书房内的烛光后,也没有多说什么,点头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御书房内传来了一个威严声音。
“让他进来吧。”
“是,陛下。”
魏全连忙躬身应是,然后对木铁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木铁峰整理了一下衣甲,迈步走入御书房。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
大周皇帝齐文泰正襟危坐,眼神一直停留在案牍上,不时提笔批示那些奏折,眼神深邃锐利,不怒自威。
看到木铁峰进来,他这才放下手中的朱笔。
“铁峰,查得怎么样了?”
木铁峰躬身行礼,沉声回禀:
“启禀陛下,属下已经查明,那名叫‘方旭’的年轻人,离开迎贺楼后,先去钱庄兑换了五十两散碎银子,随后购置了一身棉袍和新鞋,在一家饭馆用了饭,还买了一只烧鸡,之后,他翻墙进入了户部侍郎林煜的府上。”
木铁峰顿了顿,继续说道:
“按照朝廷规矩,没有陛下的旨意,微臣不敢擅自带人闯入朝廷官员的府邸。所以,他进入林府之后的情况,暂时无法得知。”
“不过......”
说到这,木铁峰话锋一转。
“属下已经让人查清了他的真实身份!”
“哦?方旭不是他的真名?”
齐文泰眉头一挑,来了兴趣。
“继续说。”
木铁峰应了一声,这才继续说了起来。
“此人并非叫方旭,他的真名叫林旭,乃是户部侍郎林煜的长子!”
“林煜的长子?”
齐文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皱了皱眉。
“朕记得,林爱卿似乎只有二子一女,林浩、林.武,还有一个女儿叫林欢,何时又多出来一个叫林旭的长子?”
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对于朝中重臣的家眷,不说了如指掌,也大致清楚。
木铁峰躬身回道:“回陛下,据查,这林旭是林侍郎十年前才从老家接回京城的,至于具体缘由,其中细节,属下暂时未能查明。”
“哦?”
齐文泰闻言,手指轻轻敲击着御案,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想起来了,当年确有人弹劾过刚刚崭露头角的林煜,说他为了攀附权贵,抛弃了糟糠之妻和年幼的儿子,转而娶了时任吏部尚书蔡京的侄女,也就是现在的蔡淑。
当时朝中正是用人之际,林煜又颇有才干,此事便被他压了下来,不了了之。
莫非当年朝中弹劾林煜的事儿都是真的?
齐文泰的目光再次变得深邃起来。
这时,木铁峰沉吟了一下,又接着说了起来。
“陛下,还有一事。”
“据属下的人来报,这位林家大公子在林府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过,甚至还经常遭受虐待。”
“嗯,这倒不出所料!”
齐文泰点了点头,昨日在迎贺楼的时候,他就看到林旭只穿着破旧的单衣,要知道林煜身为户部侍郎,自然不缺这点钱,林旭却穿得如此单薄,自然不难推断他在林府的日子。
堂堂户部侍郎府的长子,竟然沦落到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地步?
齐文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很快又隐去。
林煜虽然私德有亏,但在户部的位置上,确实是把好手,为大周的钱粮运转立下了不少功劳。
为了这点小事儿,他还不至于动林煜这个三品大员。
齐文泰心中念头转动,面上却恢复了平静。
“此事,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对着木铁峰挥了挥手,语气淡然。
就在木铁峰准备离开之际,齐文泰又想起了什么,拦住了他。
“对了,上早朝的官员大多到了吧?你去武德殿将右丞相崔廉叫来,朕有要事相商。”
“遵旨!”
木铁峰不敢怠慢,再次行礼后,脚步轻快地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了脚步声。
大内总管魏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崔相到了。”
“宣。”
很快,一位须发皆已半白,身形略显佝偻,但精神矍铄的老者,步履稳健地走入了御书房。
正是当朝右丞相,崔廉。
“老臣崔廉,参见陛下!”
“崔爱卿,平身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拘礼。”
齐文泰抬手示意,脸上看不出喜怒。
“谢陛下。”
崔廉直起身子,这才继续问道:
“不知陛下召老臣过来所为何事?”
齐文泰也不绕弯子,直接说了起来。
“崔爱卿,前些时日,朕让你彻查国库税收逐年减少,以及各地隐匿田亩、逃避赋税之弊病,可有良策了?”
听到这个问题,崔廉原本就带着忧思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沉重和无奈。
“回陛下,老臣......老臣无能!”
“此事关乎国本,老臣日夜思虑,却始终难以找到两全之策。”
“如今朝廷税赋,大头仍在人丁税,然百姓生计艰难,再加征恐激起民变......”
“至于田赋,各地世家豪族、官绅地主,隐匿田产之风盛行,兼并土地,使得朝廷可征收之田亩逐年减少。”
“老臣曾尝试提议清查田亩,核定税额,然阻力极大!”
说到这里,崔廉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慨。
“那些王公勋贵、世家门阀,盘根错节,势力庞大,皆言祖宗旧制不可轻易更动,清查田亩更是触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阳奉阴违者有之,暗中阻挠者有之,甚至还有人以辞官相威胁!”
“唉!”
崔廉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
“陛下,长此以往,国库空虚,边防军饷、朝廷用度皆难以为继,国将不国啊!”
齐文泰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崔廉所言,句句属实,也正是他最为头疼的地方。
大周立国百年,承平日久,但也积弊丛生。
土地兼并严重,税赋制度僵化,权贵势力尾大不掉,国库收入一年不如一年,早已到了不得不改的地步!
只是,改革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又谈何容易?
看着崔廉那忧心忡忡、几近绝望的神情,齐文泰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只见齐文泰从御案上,拿起一份墨迹未干的奏章草稿,递到了崔廉面前。
“崔爱卿,你且看看这个。”
而马棚这边,只剩下林旭和老仆冯叔。
“唉......”
冯叔看着林旭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迹,又看看那些守在外面的家丁,长长地叹了口气,老眼中充满了担忧。
“大公子,您......您这又是何苦呢?”
“您不该这样顶撞老爷的啊!”
“本来老爷就对您......唉!现在彻底惹怒了他,以后您的日子,只怕是更难了啊!”
然而,林旭却毫不在意。
“冯叔,你觉得,我现在的日子,还能比以前更难吗?大不了,就离开这林府!”
“至少从今天起,那林浩林.武再也不敢随意欺负我了!”
不过,说到底,现在不被欺负也只是暂时的,想要真正自由,只有离开林府才有可能。
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可是,要离开这里,也不是说一走了之那么简单的。
首先是钱!
身无分文,寸步难行!
这具身体的原主,在林府的待遇连下人都不如,哪里会有半分积蓄?
指望林煜那个便宜爹?还是蔡淑那个毒妇?
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次,也是最关键的,是户帖!
这玩意儿,就相当于现代的户口本和份证,没有户帖,他就是个没有身份的流民!
别说离开京城回什么平远县了,恐怕刚出城门,就会被巡城的官兵当成流寇或者逃奴抓起来!
“钱......户帖......”
林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头疼。
就在这时,林旭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刚才蔡淑好像提到过什么科考放榜。
“冯叔!刚才那毒妇......夫人说什么科考放榜?怎么回事?”
冯叔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是啊,大公子,科考一个月前就已经结束了,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就要张榜公布结果了。”
“哦?那你说,林浩他能高中吗?”
冯叔沉思片刻,如实说了出来。
“二少爷......他自幼便天资聪慧,而且还、是老爷亲自教导,从小饱读诗书,四书五经,早已烂熟于心,十三岁那年,便考中了秀才。”
“这次,应该是可以高中的。”
“呵,是吗?”
林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就算他中了又如何?后面还有殿试,由皇帝亲自考教策问,考的不仅仅是经义文章,更是眼界、格局、应变之能!
就凭林浩那种睚眦必报、心胸狭隘的性子,就算侥幸高中,在殿试上,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林旭对于他的前途并不关心,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出路!
想到这里,林旭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
“冯叔,我出去走走。”
“啊?!”
冯叔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拦住他。
“大公子!使不得啊,老爷刚刚才下令,让您禁足西苑,不得踏出半步,外面还有人看着呢!”
“您要是现在出去,被老爷知道了,那可是火上浇油,彻底惹怒老爷了啊!”
冯叔苦苦相劝。
“无所谓,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林旭说着,打了盆水简单洗漱一下,换上另一件同样洗得发白的单衣,便直接翻墙离开了林府。
只有在外面,他才能试着找找机会。
出来之后,林旭便在街上逛了起来。
京城的街道,远比林旭想象的要繁华热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叫卖声、吆喝声、车轮滚滚声,不绝于耳。
走着走着,林旭发现前面一处地方异常热闹,人群熙熙攘攘,似乎都在往一栋高大的楼阁涌去。
那楼阁雕梁画栋,气势恢宏,门楣上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金字牌匾。
“迎贺楼?”
林旭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也挤.进人群,凑上前去。
只听旁边有人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迎贺楼的规矩,放榜前三天,所有举子食宿全免!”
“真的假的?王老板这么大的手笔?”
“这你就不懂了吧?王老板这叫广结善缘!你想啊,这些举子,将来哪个不是朝廷栋梁?今日一饭之恩,他日必有厚报!”
“高!实在是高啊!”
“所以啊,这几天,不管是盘缠紧张的寒门学子,还是那些不差钱,想来打探消息、结交人脉的世家子弟,都往这迎贺楼里钻呢!”
听完大家的议论,林旭心中暗自点了点头。
这迎贺楼的老板,倒是个精明的生意人!
既如此,那这第一桶金,就在这赚吧!
林旭看了看迎贺楼的牌匾,随后径直朝楼内走去。
门口有几个伙计招呼进出的客人,看到林旭也并未阻拦,只把他当做了一个落魄的寒门学子。
京城之地,卧虎藏龙,谁又能保证今日的穷书生,他日不会一飞冲天?
迎贺楼的王老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舍得下如此血本。
来到里面,楼内果然是另一番景象。
宽敞明亮的大堂里人声鼎沸,座无虚席,放眼望去,尽是穿着各色长衫的读书人。
有的三五成群,围坐一桌,高谈阔论,意气风发。
有的则独自一人,凭栏远眺,或低头沉思,神情各异。
“哈哈,刘兄,恭喜恭喜!此次秋闱,刘兄定能高中!”
“哪里哪里,王兄谬赞了!倒是王兄你,我看才气逼人,此番定能金榜题名!”
“哎,莫要互捧了!放榜之日未到,一切皆是未知啊,到时候,咱们再庆贺不迟!”
“说的是,不过,我等寒窗苦读十数载,为的不就是这一朝么?”
现场的人大多都是学子,议论最多的自然也就是此次科考的内容。
林旭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边观察周围的人,一边默默听着。
就在这时,话题忽然一转。
一个看起来颇有见识的年轻学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诸位兄台,可曾听闻前几日朝廷邸报所言?”
“哦?何事?”
旁边立刻有人追问。
那学子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缓缓道:“邸报上说,今年国库收上来的税银,竟比去年少了足足两成!”
“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少了两成?这怎么可能?!”
“是啊!我大周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人口日益增多,按理说,税收应当逐年递增才是,怎会不增反减?”
“此事非同小可!国库空虚,乃动摇国本之大事啊!”
“难怪......难怪最近听闻,陛下似乎有意进行税制改革......”
“税制改革?”
这个词,立刻又点燃了众人的热情。
“若陛下真欲改革税制,以充盈国库,我等身为读书人,自当为君分忧!”
“不错!这极有可能,便是此次殿试的策问题目!”
“以我之见,当严查各地税吏,杜绝贪墨之风!定能追回不少税银!”
“此言有理!还应鼓励农桑,轻徭薄赋,让百姓休养生息,如此,税源方能长久!”
“我看,还可效仿前朝,推行‘一条鞭法’,将各项赋役合并,统一征收银两,或能简化征收,减少损耗!”
一时间,大堂内议论纷纷,各种建议层出不穷。
这些未来的朝廷栋梁们,仿佛已经站在了金銮殿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为大周皇帝解决这个棘手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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