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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结局+番外小说

悄悄溜走的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颜是展翎母亲宋怡颜的小名。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个十分爱笑的人。但在陈家,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起过她了。如同大家皆默认的禁忌,无人敢在展翎面前触碰。五年前,展翎才20岁,母亲宋怡颜和展翎的父亲展向义一起,在惨烈的车祸中当场离世。只有展翎侥幸活了下来,还因此差点儿失去双腿。说起来,展翎和陈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宋怡颜和许清荷是闺中密友,各自嫁人后关系依然非常亲密,后来两家人都在澄观园购置了豪宅,走动更加频繁。展翎小时候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陈家度过的。陈越比她大三岁,自记事起,展翎就爱蹬蹬蹬跟在陈越屁股后面跑,两家大人还曾经调侃,要给他们订个娃娃亲呢。那个时候谁能想到,大人们的几句调侃能成真呢。不过当时陈越倒也不是特别乐意带着展翎,别看他如今成...

主角:展翎陈越   更新:2025-05-16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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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悄悄溜走的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颜是展翎母亲宋怡颜的小名。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个十分爱笑的人。但在陈家,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起过她了。如同大家皆默认的禁忌,无人敢在展翎面前触碰。五年前,展翎才20岁,母亲宋怡颜和展翎的父亲展向义一起,在惨烈的车祸中当场离世。只有展翎侥幸活了下来,还因此差点儿失去双腿。说起来,展翎和陈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宋怡颜和许清荷是闺中密友,各自嫁人后关系依然非常亲密,后来两家人都在澄观园购置了豪宅,走动更加频繁。展翎小时候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陈家度过的。陈越比她大三岁,自记事起,展翎就爱蹬蹬蹬跟在陈越屁股后面跑,两家大人还曾经调侃,要给他们订个娃娃亲呢。那个时候谁能想到,大人们的几句调侃能成真呢。不过当时陈越倒也不是特别乐意带着展翎,别看他如今成...

《疯癫作精恋爱脑,她转性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颜是展翎母亲宋怡颜的小名。

和她的名字一样,她是个十分爱笑的人。

但在陈家,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起过她了。

如同大家皆默认的禁忌,无人敢在展翎面前触碰。

五年前,展翎才20岁,母亲宋怡颜和展翎的父亲展向义一起,在惨烈的车祸中当场离世。

只有展翎侥幸活了下来,还因此差点儿失去双腿。

说起来,展翎和陈越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宋怡颜和许清荷是闺中密友,各自嫁人后关系依然非常亲密,后来两家人都在澄观园购置了豪宅,走动更加频繁。

展翎小时候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陈家度过的。

陈越比她大三岁,自记事起,展翎就爱蹬蹬蹬跟在陈越屁股后面跑,两家大人还曾经调侃,要给他们订个娃娃亲呢。

那个时候谁能想到,大人们的几句调侃能成真呢。

不过当时陈越倒也不是特别乐意带着展翎,别看他如今成熟稳重,儿时同样是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哪里愿意身后跟个小尾巴呢,去哪儿玩都束手束脚。

只是他一不带着展翎玩儿,展翎就要找大人们委屈巴巴地告状,迫不得已,只好留下这个小尾巴啦。

及至后来长大了,玩乐的时间少了,各自忙于学业,他们反而比原先见得少了,疏远了些。

真正重新亲近起来,还是展翎父母去世以后。

失去挚友,许清荷同样悲痛不已。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刚做完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需要静养,却还要应付陈家的各种事务,同时照顾住院的展翎,忙得焦头烂额,没两天就累得病倒了。

许清荷放心不下展翎,正好陈越那时放假在家,于是她顺理成章地让陈越去医院代替她照看展翎。

那段漫长痛苦的日子,陈越成了展翎生命里唯一的光芒。

是他鼓励她,关心她,让她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走出来。

——

陈越回到澄观园,脚刚踏进宽敞奢华的一楼客厅,本来坐在沙发上说说笑笑的两位女士齐齐看过来。

许清荷立即语气半真半假地嗔怪:“哎哟,我们的大忙人终于舍得回来看家里的老父老母了,再不回来,我都快要忘记我生过你这个儿子了。”

距离陈越上次回澄观园,都是一个月之前了。

“心里只有工作的大忙人……妈妈咱们不要理他,您只疼我一个就够啦……”展翎在一旁帮腔,装巧卖乖。

“好,只疼翎翎一个,还是我们翎翎好,经常回来陪我,不像某些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陈越闻言,立刻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愧疚:“妈,别生气,最近工作实在太忙了,是我不对,下次一定多回来看您和爸。”

说笑间,陈父陈峰德听到动静走到二楼楼梯口,他板着张一贯的严肃脸,直接对陈越道:“小越,你回来得正好,爸有些公司里的事想和你商量下。”

“好的,爸。”

父子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二楼书房谈公事。

许清荷摇摇头对展翎无奈道:“哎,两个工作狂,难怪是父子。不管他们,我们继续聊我们的。”

等陈越父子俩谈完公事,四个人一起吃晚餐时,许清荷让佣人把几道菜放得离展翎坐的位置更近,笑眯眯道:“翎翎,尝尝这个龙井虾仁和八珍鸭,都是你爱吃的,我瞧着你最近又瘦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挑食了。”

展翎从小就挑食,一直瘦条条的,宋怡颜看陈越被许清荷养得健健壮壮,没少和许清荷取经,怎么才能让孩子营养均衡。

可惜每个孩子有每个孩子的养法,许清荷的经验用在展翎身上就不太管用了,为此许清荷没少跟着宋怡颜一起发愁出主意。

“谢谢妈妈,我会多吃点儿的。”展翎笑着夹起一筷子龙井虾仁送进嘴里,“很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儿,好好补补。”

许清荷又谈起她前几天去参加的满月酒:“老陈,可惜你没跟我一起去,张家那孩子特别可爱,白白胖胖,奶呼呼的,看得人心里都化了。”

“再可爱,那也是别人家的孩子。”陈峰德板着一张脸,看向陈越和展翎,问,“你们也结婚三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抱上孙子孙女?”

展翎拿筷的手一顿,不由自主望向坐在身旁的陈越。

陈越没有着急回答。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徐不疾咽下口中的食物,才慢条斯理开口:“爸,我们还年轻,不急。”

“你们是还年轻,可爸妈老了,就想早点含饴弄孙。”陈德峰冷下脸,“展翎,你说呢?”

展翎微垂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一片阴影。

她脸有点僵,还是笑了一下:“我都听陈越的。”

“老陈,吃饭呢,别说这些,孩子们心里有数,让他们自己做主。”许清荷忙道,“小越,翎翎,你们别听他的,孩子什么时候生都可以,他就是这一阵子出去听了不少别人家的老头子炫耀孙辈儿,嫉妒羡慕了。”

陈德峰微微叹气,不再说话。

谁能懂,他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迫切想抱孙子孙女的心啊。

这两年精力大不如前,许清荷与陈德峰渐渐将公司事务交给了陈越全权负责,两个人退居二线,日子一下就清闲了下来。

要是有孙子或者孙女可抱,不就热闹有趣多了。

——

一般过来澄观园的话,他们晚上就直接会在这里住一晚。

陪着两个长辈聊了段时间的天,回到三楼属于两人的卧室,展翎取出陈越的睡衣递给他:“你先去洗澡吧。”

陈越接过睡衣,点了点头,径直走进浴室。

水流声很快响起,淹没了房间里的寂静。

展翎站在衣柜前,随手整理了一下陈越的领带和衬衫。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像是在刻意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视线扫过柜子里整齐的衣物,忽然停住,怔怔地看了一会儿。

半晌,她关上衣柜门,轻轻坐到床沿上,眼神有些放空。


结婚三年,展翎却并未去过盛辉的办公大楼,众人皆好奇地打量展翎,猜测她是谁。

展翎故作亲昵地搂住陈越的臂弯,扯出个笑:“突然想你了,就过来了……”

眼角余光却一直瞥向苏映瑜,带有一丝挑衅。

苏映瑜恍若未觉。

随着众人鱼贯而出。

酒店总统套房的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展翎踮起脚尖,猛地吻了上去。

急切,焦躁,像渴望糖果的孩子。

展翎越吻越热烈,带着疯狂的占有欲,似乎想要把陈越吞没。

陈越温柔地回吻,任由她索取,直到她终于气喘吁吁松开他,眼底的偏执稍稍褪去。

“怎么啦?”陈越失笑,“你抱得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展翎不语,将手从陈越臂弯里抽出,转而整个人依偎进陈越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将他死死抱住。

“就这么想我?”

“嗯。”展翎闷闷地点头。

陈越自然发觉她的反常。

“到底怎么了?”陈越的声音温和,他低头看着展翎,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解读出些什么。

展翎没有抬头。

依旧死死搂住他。

声音却忽然冷下来:“你和苏映瑜,经常联系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她只是这次项目的合作方,工作上难免有接触。”

“不可以……不见面吗?”

“小醋坛子,你又在乱吃飞醋了……不要整天胡思乱想。”陈越似笑非笑,伸手摸摸她脑袋,似在安抚,仿佛她只是耍小脾气的孩童,“这次项目很重要,晨星是合作方,她作为项目负责人,自然要参与其中。”

“哦。”

果然不可以啊……

展翎眼神空洞。

即将失去的恐慌如同潮水一样无边无际漫上来,将她淹没。

“看着我。”陈越将展翎的脑袋从怀里捞起来,温柔而不失强势,令她抬头。

展翎与他对视。

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里,只映着她的倒影。

“翎翎,我们是夫妻。没有人会让我们分开,也没有人会把我抢走,知道吗?”

展翎怔怔地看着他。

“知道了。”

良久,她低声道,声音微不可闻。

陈越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语气温柔笃定:“乖一点,不要总让我操心,好不好?”

展翎未言,只是固执地紧紧抱住他。

像孩童担心被人抢走最心爱的玩具。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饿了吗?在飞机上有没有吃东西?”陈越问。

“没吃,饿。”

在飞机上她心思杂乱,甚至连滴水都未进。

“带你出去吃?”陈越看了看腕表,等会儿他还要去见一个合作伙伴,不过勉强能抽出一个多小时的空闲,“附近有家不错的粤菜馆,你喜欢的。”

展翎却摇头:“不想出去。”

陈越于是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自己刚跟着坐下来,展翎便自动自发贴在陈越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陈越接通酒店内线,点了几样展翎爱吃的菜色。

餐车很快送了上来。

陈越揭开雕花精致的保温盖,香味弥散开来。

“尝尝这个水晶虾饺,”陈越夹起晶莹剔透的虾饺,喂到展翎唇边,“看看喜不喜欢。”

展翎咬了一口,鲜香的滋味在嘴里漫开,她却兴致缺缺,陈越只喂她浅尝了几口,便拒绝不欲再吃。

“乖,张嘴。”陈越坚持将食物停在她唇边。

展翎不高兴地闭紧嘴巴:“真的不吃了。我饱了!”

“才吃这么点儿,小猫都比你吃得多,你最近又瘦了。”陈越捏捏她没几两肉的脸蛋儿。

展翎忍不住刺他:“你别光说我,是谁工作忙起来就三餐不规律的?”


张特助拿了一堆文件,敲门进入办公室,小心翼翼道:“陈总,这是您需要签字的文件。”

“嗯,放下吧。”陈越面色如常,姿态闲适。

张特助大气不敢出:“还有一些需要跟您汇报的工作……”

等张特助汇报完长长的工作内容,他拿进来的那堆文件陈越也签好字了。收拾文件的时候,张特助便偷偷用眼角余光瞄到,陈越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牙印。

嘿,总裁和夫人昨晚上还玩儿得挺花……

看样子,是和好了。

张特助狠狠松了口气。

他刚走出总裁办公室,小伙伴们纷纷围拢上来:“怎么样,怎么样,ok不?没挨骂吧?”

张特助比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道:“妥了妥了,和风细雨的,看样子已经和好了,警报解除哈,大家有什么工作要汇报的赶紧去……”

“那就好。我可不想等会儿挨骂……”

“可不是嘛,”另一个人附和道,“投资部的王经理说昨天陈总在电话里把他训得像个狗似的,那叫一个凶。”

“别提了,幸好警报解除,不然我都准备找个理由请假避风头了。”

张特助低声道:“我还看见总裁脖子上有一个牙印呢……”

“真的假的,牙印?”有人瞪大了眼睛,一脸八卦的兴奋,“这么劲爆的吗?!”

“这还能有假?”张特助抬了抬下巴,“牙印还挺深……啧啧,不一般呐。”

“原来陈总和夫人还有这一面啊……”一个同事嘿嘿笑,“表面看着冷峻,背后……”

大家顿时一阵暧昧的笑声。

八卦了几句总裁和总裁夫人似乎不可言说的二三事,大家也就嘻嘻哈哈地散开,各自回到了岗位上。

毕竟,八卦只是调剂,工作,继续工作,才是打工人的日常嘛。

——

午间休息时间,张特助照惯例将展翎每天安排司机从家里送过来的午饭带进总裁办公室:“陈总,夫人送的午餐到了。”

“嗯,你先放在那里。”陈越还在低头处理工作,忙得头都没时间抬。

张特助脚钉在原地:“您先吃午饭吧,夫人说您最近胃不好,三餐一定要规律,让我必须看着您吃完再出去。”

有时候工作忙得焦头烂额,送过来的午饭陈越要么等过了饭点才会吃,要么就随随便便扒拉两口应付了事。

陈越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来淡淡看了张特助一眼:“她倒是挺会安排。”

张特助顶着陈越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扯出一个笑,将午餐摆放在办公桌的一侧:“夫人也是为您好,这可是她专门准备的清淡养胃餐。”

“行。”陈越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合上文件夹。

用餐间隙,陈越顺便拨通了展翎的电话:“翎翎,爸妈让我们晚上回澄观园一趟。”

陈越的父母就住在郊区的澄观园。

“好,”展翎一口应下,“我等你下班回来一起去。”

“不用等我,我下午要出去见合作伙伴,还不知道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可能会很晚过去。”

“哼,工作工作,你干脆和工作一起过吧。”展翎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嘟嘟囔囔抱怨。

“乖,”陈越笑着哄她,“这个周末我有空,到时候好好陪你一天。”

“那说好了,你可别又言而无信。”

陈越在这方面的信用值,在展翎这里早已经成负数了。

“这次绝对说话算数。”陈越保证。

“勉强信你一回吧。”展翎也没揪着这事儿不放,转而问,“你有没有好好吃午饭?”

“你都让张特助当你的间谍了,我哪里敢不好好吃。”陈越看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监督他的张特助,对着手机轻笑。

展翎听到他的回答,忍不住轻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挂了电话,陈越午餐也吃完了,张特助在陈越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掏出手机拍了张餐盒里的食物被吃得一干二净的照片,飞快发给了展翎。

陈越:“……”

张特助:“夫人特意交代的……”

他迅速收拾餐盒,麻溜滚出总裁办公室。

我可真勇……

张特助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_-||

有时候他真搞不懂这两口子,不好的时候,简直跟有深仇大恨似的,好起来的时候又蜜里调油,你侬我侬。

如同精分……

——

落日熔金,霞光灿灿。

整个澄观园坐落于山水之间,依托天然地势打造出错落有致的景观格局,大气磅礴,夕阳下风景如画。

能住在澄观园,便是京都最顶级身份的象征。

她到的时候,陈越的母亲许清荷正指挥佣人在庭院里移栽花木,见了她,笑眯眯招呼:“翎翎回来啦,你都半个月不回家了,快想死我了!”

“我也想妈妈,可想了。”展翎依恋地挽住许清荷,靠着她肩膀,软乎乎,乖巧地说。

只有在许清荷面前,展翎才有了点儿幼时听话乖巧的少女模样。

“小嘴儿就会说好听话哄我。”许清荷温柔点点展翎的小脑袋。

“才不是哄妈妈呢!是真的想您呀!”展翎抬起头,嘟着嘴抱住许清荷的胳膊,轻轻摇晃,又问,“这些绿植种了好多年了,是都要换掉吗?”

“你爸说他看够了,想换点新鲜的,就把这些老树移走,种几棵枇杷树。”

许清荷指着佣人正在挖掘的桃树,笑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可调皮了,还嘴馋,桃子都还没成熟呢,就眼巴巴跟着陈越没少偷偷爬这几颗桃树摘桃子,好几次摔了个屁股蹲儿,在树下哇哇大哭,然后一尝桃子,桃子又酸又涩的,你哭得更厉害了。”

展翎当然记得:“因为这个,您还要罚陈越哥哥呢……”

“他活该,比你大三岁,拉着你爬树就算了,还害得你摔下来,不罚他罚谁……结果当时小颜不仅拦着我不让,看你哭得越大声,她在一边笑得越大声……”许清荷说着说着突然收了笑,停住话音。

展翎也沉默了。


呼吸交织,身体紧贴,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他们难得在家厮混了一整天。

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没有工作,没有其他的琐事。

只有彼此,静静地待在一起,一起看电影,一起做饭,一起整理杂乱的房间,一起看书,聊天谈笑,耳鬓厮磨。

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与亲密。

一场秋雨一场寒。

京市慢慢迈入冬天,空气中寒意渐浓。街道两旁的树木褪去了秋日的金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在寒风中轻轻摇曳。

一连多日,展翎陪展向君将京市的大街小巷逛了个遍。

展向君还不罢休,拉着展翎一趟趟走进京市最繁华的几个商场,大包小包,疯狂购物。

不止是她自己买,同样也要求展翎购置。

展向君上下打量一番展翎浑身随意的穿着,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看看你,才25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穿得颜色这么暗沉,像个老太太似的。年轻人就该穿得鲜亮点,精神点!”

展翎低头瞟了眼自己身上的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倒觉得无所谓:“姑姑,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不行不行,今天必须听我的!”展向君不由分说,拉着展翎走进一家高奢女装店,指着一件件颜色亮丽的衣服,“这些都挺合适的,你快去试试。”

展翎拗不过她,只好接过店员递来的衣服,走进试衣间。

她换了件粉红色的羊绒大衣。

镜子里,鲜嫩的颜色衬得她总是苍白的面颊添了丝血色。

比平时多了几分生气。

展向君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年轻人就该穿得精神点,别整天死气沉沉的。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穿花花绿绿的颜色了。”

“是吗?”展翎和镜中的自己对视。

她当然记得。

那时候无忧无虑的自己。

展向君笑道:“你小时候可是个活泼的小姑娘,整天穿着花裙子跑来跑去,像只小蝴蝶似的。你爸妈总说你调皮,可我觉得你那时候多可爱啊,特别爱笑。翎翎,要常笑,知道吗?”

“嗯。”展翎轻应一声。

她试着勾起嘴角。

镜中的人笑了起来,底色却是寂寥的。

展向君带着展翎逛遍了京市的各大商场,从衣服到鞋子,从包包到首饰,几乎把展翎的衣柜完全填满。

展翎虽觉疲惫,但见姑姑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忍心扫她的兴。

她刷得是陈越给她的无限额黑卡。

倒把陈越意外了一通,笑眯眯捏她的脸颊,夸奖她:“进步了,终于舍得多花我的钱了。”

展翎回他:“姑姑拉着我逛街,非要给我买衣服。我拦不住,只好刷你的卡了。”

陈越道:“只要你开心就好。”

展翎和展向君待在一起,十句有八句总离不开陈越,陈越喜欢什么,爱吃什么,爱做什么。

字字句句,被陈越填得满满当当。

听得展向君拧起了眉,眼中情绪复杂,带了些严肃:“翎翎,你和陈越在一起过得幸福,姑姑当然替你们高兴。不过姑姑觉得,每个人的生活,不应该只围着另一个人转,你认为呢?”

展翎怔愣半晌。

茫然又理所应当地看着她,回道:“可是姑姑……我的生活里,只有陈越啊。”

这样……不对吗?

展翎只恨陈越的生活里,永远不是只有她一个。

还有许许多多别的人和事,占据了他的时间。

——

展翎又和陈越吵架了。

理由总是千篇一律。


她的声音随风飘散,仿佛融入了这片寂静的天地。

本来计划下午继续再陪展向君在京市逛一逛,可惜瞧这天气便作罢了,约好等天放晴再约时间。

回程的路上,展翎靠在陈越肩上,抱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神情恹恹。

她最近总是高兴的时候少,精神萎靡的时候多,陈越拿修长的手指抚平展翎轻皱的眉头:“给你讲笑话好不好?”

他试图逗她开心。

展翎睁开眼睛,表示怀疑:“你还会讲笑话?”

“那当然。”

陈越清清嗓子,一本正经:“有一天,一只蜗牛去寄快递,快递员问它:‘你要寄什么?’蜗牛说:‘我要寄我自己,因为我想快点到。’”

“……”展翎。

有被冷到。

她到底还是小小勾了勾唇:“你这笑话……真是冷到极点了,好无聊。”

陈越嘴角含笑:“冷吗?我觉得挺好笑的。”

“这还不冷,你听我给你讲几个。”展翎说了两个笑话,换来陈越配合的笑容。

车里气氛渐渐松快,展翎嘴里突然被投喂了一颗糖,她咂咂嘴,有点惊喜:“这个味道好像没尝过。”

陈越笑看她:“喜欢吗?”

“喜欢。”展翎凑上前,在陈越唇上亲了一口,带着糖果香,“给你奖励。”

“就这样?”陈越挑眉。

“当然不是,回去好好奖励你呀……”展翎又凑上去亲了一口,歪在陈越耳朵边,对着他呼气,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大雨倾盆,仿若天河决堤,将整个世界都淹没在雨幕之中。

室内一片昏暗,却是暖意融融。

“我喜欢这个奖励。”被陈越按在床上,听他在耳边一边轻轻喘息,一边用暗哑的嗓音说着话时,展翎感到无与伦比被占有的满足。

他像温柔的大海,不管她在其中如何沉浮,总是被他温和包容地保护着。

展翎沉醉地闭眼,痴迷地亲吻陈越性感的喉结,指尖按在他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是鲜活的,热烈的。

“陈越……”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的呼唤,“爱我好不好?”

她声音压得极低极低,近乎无声。

求求你,爱我吧。

世间再无人爱我。

所以,你爱我吧。

不要再爱其他任何人,只爱我,好不好?

“你说什么?”陈越克制不住地喘息,艰难地分神问道。

偶尔有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展翎那张苍白而脆弱迷离的脸孔。

她的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手指缓缓滑过陈越的脸颊,指尖冰凉,像是毒蛇的信子轻轻舔舐。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却又透着一丝疯狂:“我说,你是我的,陈越,你是我的……”

她看见陈越那双深邃的丹凤眼,被欲色侵染,漂亮得惊心动魄。

而那双眼睛里,现在只有她。

她忍不住,深深地吻上去,紧紧地拥住他。

像寒冷的冰拥抱炽热的火焰,像枯萎的藤拥抱苍翠的树,渴求,交融,纠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得甚至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成为他的骨中骨,肉中肉,永生永世都不分离。

有汗滴下来,落在展翎精致脆弱的锁骨上。

激起皮肤一阵阵战栗。

热意蒸腾,她似乎像失水的鱼,干渴地舔了舔唇,又被更多的热意包围,她也出汗了。

黏腻的汗液融化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展翎的手指深深嵌入陈越的背脊,烙下深深的痕迹。她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耳边只剩下陈越低沉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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