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清星傅尘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奈何清星不入尘贺清星傅尘宴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冲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愿意代替贺森然去荒岛做科研。”贺清星坚定的看着沙发上依坐的贺父。贺父立马坐直了身子,就连手上的合同都不看了,眉眼满是欣喜的意味。“你真的愿意过去?”贺清星点头,“是。”“那好,我现在就给上边打电话,我会给你准备好应有的东西,保你在那衣食无忧!”看着贺父欢喜的模样。贺清星只觉得讽刺,他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自己只是半月前被贺母找回来的真千金,而假千金跟他生活了几十年,在海城一直都是贺家唯一大小姐的存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受苦,传出去就是笑话。而她现在就是那个笑话。“但我有个条件。”“只要你提,我绝对答应。”贺清星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我要带走母亲的骨灰盒。”刚刚还新笑颜开的贺父立马脸色大变。“清星,你在说什么呢?”“母亲的遗骸不...
《奈何清星不入尘贺清星傅尘宴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我愿意代替贺森然去荒岛做科研。”
贺清星坚定的看着沙发上依坐的贺父。
贺父立马坐直了身子,就连手上的合同都不看了,眉眼满是欣喜的意味。
“你真的愿意过去?”
贺清星点头,“是。”
“那好,我现在就给上边打电话,我会给你准备好应有的东西,保你在那衣食无忧!”
看着贺父欢喜的模样。
贺清星只觉得讽刺,他之所以这么高兴。
是因为自己只是半月前被贺母找回来的真千金,而假千金跟他生活了几十年,在海城一直都是贺家唯一大小姐的存在,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受苦,传出去就是笑话。
而她现在就是那个笑话。
“但我有个条件。”
“只要你提,我绝对答应。”
贺清星看着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我要带走母亲的骨灰盒。”
刚刚还新笑颜开的贺父立马脸色大变。
“清星,你在说什么呢?”
“母亲的遗骸不能留在你这种人手里。”
贺父本不想答应,毕竟他本就是靠着贺母才做到现在,母家的投资都是看在贺母的颜面上,如果骨灰被带走,那贺家算是成了一具空壳,母家不会帮他一个外人的。
“我代替你的养女受苦,再说了他们给的钱应该不止这个数,父亲不如好好想想。”
贺清星语气冷淡。
自打贺清星被认回来开始,这个孩子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乖巧懂事。
可今天......
眼看着女人就要转身离开,贺父咬了咬牙叫住了她,“我答应你”
“还有,我要在海城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贺父没想到她还会变本加厉,但一想到一套房子能换回来往后周家给的荣华富贵,胸腔的怒火被他生生咽下。
“好,我马上去办。”
贺清星收回视线,“手续办好后,一周内我会离开。”
“清星,你知道的,森然跟我们生活了几十年,被宝贝惯了,我怎么能看着她过去受苦。”
“希望你能原谅爸爸。”
荒岛科研的项目是他早攀上周家的大工程,他本有意让贺森然过去。
但谁知四处打听后发现,荒岛了无人烟,野兽横行。
而且最重要的是负责人是出了名的狠辣。
他怎么能让贺森然去受苦?
所以他这才想到了前不久接回家的贺清星......
贺父突如其来的解释并没有让贺清星觉得好受。
反而让女人觉得可笑至极。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亲生血脉,而贺森然只是鸠占鹊巢几十年的冒牌货。
“我没有这么冷血的父亲,我的父亲早就死了。”
贺清星的话如同锐利的针尖落入男人的耳中,像是控诉又像是讽刺。
她说完转身欲走,贺父却再次叫住了她,“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收养的这个继子,不顾清白也要跟他住在一起,怎么突然想要搬走了?”
贺清星愣了一瞬,离开的脚步如同灌了铅。
脑海里闪过男人那张冷峻的脸。
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扎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无处遁形。
猛地贺清星呼吸急促,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傅尘宴抬眸。
原本深情的双眸瞬间变得冰冷,他凝眉,语气中带着温怒,“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贺清星面带嘲讽,将醒酒汤用力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堂堂大少爷,做傻事也不怕人笑话。”
傅尘宴看向贺清星的眼神,冷漠而疏离。
“与你何干?”
他总是如此,面对贺森然时听话得像是只忠犬,面对自己时又竖起獠牙。
贺清星攥紧了手。
明明贺森然才是那个冒牌货,明明她玩弄人的感情眼睛都不眨。
可偏偏傅尘宴就是死心塌地。
算了!
贺清星想,她有赤诚的心,也有广阔的新生活。
她再也不要为不值得的人浪费一分一秒!
“我要搬出去。”
她之所以能跟傅尘宴住在一起,是当时贺母还在时,强烈要求的。
所以傅尘宴才忍耐的和她待了这么多年。
现在她告知傅尘宴,一方面是为了快点离开。
另一方面是因为有些重要的东西,她要拿回来。
比如冬天里,傅尘宴怕冷,她一针一线给男人织的围巾。
比如他不用小心的感冒,自己上庙里给他求的平安福。
......
这些她统统都要带走消除。
既然要走,就要走的干干净净。
“你又在闹什么?”
傅尘宴皱眉,神情满是不耐。
贺清星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
她走了,对于他来说才是皆大欢喜不是吗?
“我走了,贺森然才愿意住进来。”
那位大小姐,只要在有自己的地方就不出现,想必傅尘宴早就憋不住了吧。
男人沉默片刻,最终点了头,“好,这两天我就给你收拾行李。”
果不其然,贺森然的名字一出现,他就再也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了。
贺清星内心自嘲的笑了笑。
“我只要我送你的东西,其他的我不要。”
她本以为,男人会立马同意,却不曾想傅尘宴想也没想拒绝了,“不行。”
“这些东西既然你送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好了,你要是不高兴,明天有个你最喜欢的艺术家展览会,我带你去。”
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拿着手机出了地下室,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了傅尘宴给贺森然打电话的喜悦。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不过,就快了。
她马上就要离开,而他心心念念的贺森然会来到他的身边。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按什么好心,更何况,贺森然的眼里满是炫耀和挑衅。
她不傻,也知道对方想干嘛。
说完她转身就走。
结完账刚要出门,路过安检柜门前,机器却忽然发出警报声。
“女士,麻烦您把身上的东西拿出来。”
保安走过来一把摁住了贺清星的手。
贺清星一脸茫然,就看见保安将自己的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翻出了一对耳环。
是刚刚贺森然给自己看的那一对!
“姐姐,你不是说你喜欢吗?怎么还偷了......你早说我就送你啊,一对耳环而已。”
也恰巧就在这时,贺森然出现装作不可思议的说道。
顿时,保安看她的眼神都警惕起来。
贺清星一眼便知,这是贺森然故意的。、
她攥紧了拳头,“这耳环不是我拿的,商场有监控,调监控吧。”
这里是繁华地带,每一层楼都有监控,她就不信贺森然还能逃过监控?
贺清星话音刚落,便有工作人员说道,“这一层的监控在维修,早就坏了。”
“姐姐,你实在没必要这样,爸爸给你那么多钱,你也别舍不得讨钱买东西啊。”
贺森然在一旁添油加醋,周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快要把她淹没。
“我可是听说,这宋家的真千金还是高学历呢,就这种素质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社会败类,赶紧抓进去吧,浪费时间。”
“啧啧啧,看着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人,怎么这么下作,难怪听说宋家那位少爷不喜欢她了,相必须是早就知道了她是什么德行吧?”
......
贺清星站在那,千夫所指。
“这耳环多少钱,我付。”
围观的人实在太多,她现在是科研人员身份。
不能被曝光,秉着能快速解决事情的方法,贺清星只想快点付完钱离开。
谁知贺森然丝毫没有想要放过自己的意思,“姐姐,你刚刚不是说耳环不是你拿的吗?怎么现在被发现了又说买下来了,虽然这耳环是我先看上的,你要是早喜欢早说就好了,我就让给你了......”
说着说着,她竟然开始抹着眼泪哭起来。
看着好不可怜。
周围的议论声更甚,“这种贱人怎么好意思啊,抢了别人的男朋友,现在还来抢喜欢的东西。”
“就是纯属恶心!”
......
“对不起姐姐,都怪我,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你伤害我是应该的,我给你道歉。”贺森然说着竟然朝她跪了下来。
一个劲的说对不起。
就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贺清星刚要张嘴质问她到底要做什么。
就被人从身后狠狠地推了一把。
她没站稳,被巨大的推力推进了前面的购物架上。
砰的一声巨响,上方的盒子全都朝着两人砸了下来。
“清星!”
贺清星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满目晕眩。
恍惚间像是听到了傅尘宴的声音。
男人赶到时,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刚想上去把人救出来,却被贺森然一把拽住了胳膊。
“尘宴哥哥,我的脚麻了,你能抱我去医院吗?”
傅尘宴的视线落在被盒子砸在下方的贺清星身上,久久没有动作。
贺森然又咬了咬牙,掐着大腿哭了出来,“尘宴哥哥,我知道你喜欢姐姐,可是......我刚刚只是想帮她,我没想到她会给我当众难堪,甚至还想要推我,我躲开,她就自己撞了上去,我不是故意的。”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贺森然低低的啜泣声,听起来无辜又可怜。
傅尘宴终于收回视线。
商场有保安,贺清星或许没事。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的转身抱起了贺森然。
而被压在架子下的贺清星早已奄奄一息。
醒来时,贺清星身在警察局。
她被关在看守室内,已经一天一夜。
她浑身疲惫,给商场的负责人道了歉,赔了钱。
才回到家。
可走到郊区入门的地方却看见不远处燃起滚滚浓烟。
她身子一愣,大脑一片空白。
旁边一辆消防池飞驰而过,那是自己家的方向!
贺清星一瘸一拐的加快了脚步。
郊区内看热闹的群众已经聚集得水泄不通。
贺清星拨开人群冲上前。
房子早已被烧得黢黑,犹如废墟一般。
大伙还在肆意的吞噬着。
贺清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母亲的骨灰还在里面!
她顾不上身边消防员的阻拦冲进火海。
漫天的灰尘钻进她的鼻腔,让她窒息。
让她快要昏厥。
可她不能倒下。
终于她找到了藏骨灰的地方。
但为时已晚,骨灰盒早已烧成了炭,里面的东西也被烧得一干二净。
哐当。
贺清星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
巨大的无力感将她吞噬。
为什么......
贺清星失魂落魄的被消防员从里面带出来,迎面却看见了傅尘宴。
男人头发凌乱,像是匆匆忙忙赶过来。
“你是疯了吗!那么大的火,东西没了就没了!”
面对男人的呵斥,贺清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进去是找东西的?
“是你做的?”
贺清星声音颤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
对上傅尘宴的视线,后者下意识的逃避。
默认了。
紧绷在她脑海中的那根弦忽然就断了,生理性的痛让她忍不住落泪。
“为什么?”
得知傅尘宴不爱自己的时候,她没哭。
看到他为了别的女人丢下自己的时候,也没哭。
现在,他亲手毁掉了自己心中唯一一丝美好。
他明明知道,母亲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有多重要。
“你总和森然过不去,她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所以......”
“所以你就烧了我的房子?烧了母亲的骨灰?!只因为她不高兴?”
贺清星看着他。
似乎要透过他的双眸将他看穿。
傅尘宴哑然。
“不是我烧的,我只是发了个帖子,有人看见帖子不高兴了,然后就造成了这一切。而且你害森然这么难过,受点苦而已。”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受点苦?”
贺清星被气笑了,混杂着眼泪,她几乎都要看不清面前的男人。
他是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的?
贺母对他不薄,现在为了贺森然这种人,竟然连骨灰都不放过。
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叫她恶心至极。
“好了,我会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是我不对,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答应你。”
傅尘宴叹了口气,似乎是无奈又像是妥协。
可贺清星已经不需要了,在海城她所珍惜的一切全都毁了。
“不必了。”
她转过身,走进那座废墟,把仅剩下来的东西搬出来。
径直的从傅尘宴身旁走过。
瞬间台下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就连负责拍卖的人员也瞠目结舌。
点天灯,这代表着无论现场有出现多高的价格,买主都会加一倍!
“我们家少爷说了,这幅画只能非贺森然小姐莫属。”
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站起来。
“敢问阁下的少爷是?”
“海城首富傅家。”
男人话落,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傅家,那可是富可敌国的存在啊!这贺小姐也太好命了,有这么硬的后台,展览会岂不是横着走?”
“可不是?别说一幅画了,就连这整个现场买下来都不带眨眼的啊!”
“这贺森然跟傅家那位少爷是什么关系啊?我的天,这要是真被看上了,岂不是就是首富太太乐!”
......
议论声不绝于耳,就连贺森然自己都惊讶不已,她可是从未见过傅家的少爷,难不成对方造句对自己有爱慕之心?
想到这,她顿时兴奋起来。
而一旁的贺清星却是脸色惨白。
她没想到,傅尘宴为了讨贺森然欢心,竟然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站出来。
“贺小姐,您还加价吗?如果您要追价,那便是两家斗灯,价高者得。”
负责人说出这句话时已然是给了贺清星退路。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傅家的实力有多雄厚。
周围人看她的眼神,似是嘲讽。
尤其是贺森然,“姐姐,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傅少会豪掷千金博我一笑,姐姐,要不然我让给你吧?不过姐姐有这么多钱吗?”
贺清星收紧了拳头,她看向傅尘宴。
男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趾高气昂的女人,满含宠溺和温情。
这一刻,贺清星输得一塌糊涂。
展览会结束。
贺清星在队伍末端离开。
快要出门时,贺森然却突然出现在眼前。
“你快要气炸了吧?爸爸爱我,哥哥宠我,就连素未蒙面的傅家大少爷都站在我这边,而你将要嫁给一个半身不遂的男人。”
“嘶,对了,我好像听人说你在找送给哥哥的围巾,是这一条吗?”
贺森然从包里拿出来一条酒红色的围巾。
上面跛脚的修真,让人一眼便看出织围巾的人青涩的技艺。
贺清星瞪大了眸子。
“怎么会在你这里?”
贺森然勾了勾唇,满不在乎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脚冷,哥哥就把围巾给我围脚取暖了,原来是姐姐的啊。”
“不过......”
贺森然说着,就把围巾扔在了地上,高跟鞋踩在上面用力的碾压着。
直至围巾破烂不堪,女人扬起唇,“它就跟你一样,都是没人要的东西。”
贺清星再也忍不住,扬起手狠狠地朝她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偌大的展览会场回荡。
贺森然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朝着她另一边甩了下来。
贺清星胸口剧烈欺起伏,“你一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我凭什么不能打你?”
“你!”
贺森然刚要破口大骂,看见不远处的男人又咽了回去。
带着哭腔哀求道,“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只要你能解气怎么打我都可以。”
说着自己给自己甩了一巴掌。
贺清星还在气头上,没看懂面前的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愤怒的咆哮声,“森然!”
贺清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狠狠地推开。
傅尘宴满脸焦急的拉着贺森然看了个遍。
在看到女人脸上的巴掌印时瞬间火冒三丈,他转过头朝着贺清星怒吼,“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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