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穿成男二透明未婚妻,我在烧烤摊怼翻全场,他却把我画进了族谱:莫高窟的记忆裂痕莫高窟的风沙裹挟着细沙钻进防晒衣的领口,磨得脖颈生疼。
我握着狼毫笔的手在绢布上顿住,笔尖的靛蓝色在飞天飘带上晕开不规则的圆,像极了三个月前在唐雨欣订婚宴上,顾承砚转身时眼底碎掉的光。
那时的他穿着高定西装,袖口绣着半只敦煌飞天 —— 和我此刻画在速写本封皮的图案分毫不差,连飘带的弧度都带着记忆里的熟悉感。
作为胎穿十八年的书迷,我总以为自己是局外人,直到今天盯着壁画上反弹琵琶的飞天,朱砂色突然在视网膜上炸开。
那些被遗忘的剧情如潮水般涌来:顾承砚是《烟火长卷》里的温柔男二,他的存在是为了衬托男女主的爱情。
在原著结局,他会在唐雨欣的婚礼上独自离场,西装口袋里装着撕碎的速写本残页,上面画着模糊的辣椒轮廓 —— 那是我在烧烤摊画过的图案,却在原著里始终是个无人知晓的伏笔。
手机在石台上震动,屏幕亮起时母亲的消息附带一张老照片:1998 年秋,她和顾阿姨顶着爆炸头坐在产房外,隆起的腹部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