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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退婚,后断亲,重生后她杀疯了:封沅谢明辉番外笔趣阁

西阿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封家嫡女的位置本就是你的,她霸占多年,不思感恩还试图对你下手,别说下跪,就是以死谢罪都是应该的!”封青州咬牙切齿,仿佛在看什么生死仇敌。封卿卿惊呼,软声劝道,“四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沅沅姐姐好歹是你妹妹。”“什么妹妹!我没有她这样的妹妹。”封青州反驳。“你......”“四哥说得对。”封沅突然出声,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封卿卿,“我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不配为封家儿女,这枚令牌本该属于你的,还请收下。”话音落地,场内寂静无声。凡是封家子弟,出生后皆会定制专属于他们的身份令牌,凭此令牌可在周国境内任意封家门店支取银两、调用人手。而封沅这块是封青州亲手打造的。他自小喜欢钻研奇门遁甲,擅造各种兵器,就在令牌里加了机关,遇到危险时按下机关令牌会射...

主角:封沅谢明辉   更新:2025-05-15 14: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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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沅谢明辉的其他类型小说《先退婚,后断亲,重生后她杀疯了:封沅谢明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西阿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家嫡女的位置本就是你的,她霸占多年,不思感恩还试图对你下手,别说下跪,就是以死谢罪都是应该的!”封青州咬牙切齿,仿佛在看什么生死仇敌。封卿卿惊呼,软声劝道,“四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沅沅姐姐好歹是你妹妹。”“什么妹妹!我没有她这样的妹妹。”封青州反驳。“你......”“四哥说得对。”封沅突然出声,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封卿卿,“我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不配为封家儿女,这枚令牌本该属于你的,还请收下。”话音落地,场内寂静无声。凡是封家子弟,出生后皆会定制专属于他们的身份令牌,凭此令牌可在周国境内任意封家门店支取银两、调用人手。而封沅这块是封青州亲手打造的。他自小喜欢钻研奇门遁甲,擅造各种兵器,就在令牌里加了机关,遇到危险时按下机关令牌会射...

《先退婚,后断亲,重生后她杀疯了:封沅谢明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封家嫡女的位置本就是你的,她霸占多年,不思感恩还试图对你下手,别说下跪,就是以死谢罪都是应该的!”
封青州咬牙切齿,仿佛在看什么生死仇敌。
封卿卿惊呼,软声劝道,“四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沅沅姐姐好歹是你妹妹。”
“什么妹妹!我没有她这样的妹妹。”封青州反驳。
“你......”
“四哥说得对。”封沅突然出声,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封卿卿,“我心思歹毒、手段狠辣,不配为封家儿女,这枚令牌本该属于你的,还请收下。”
话音落地,场内寂静无声。
凡是封家子弟,出生后皆会定制专属于他们的身份令牌,凭此令牌可在周国境内任意封家门店支取银两、调用人手。
而封沅这块是封青州亲手打造的。
他自小喜欢钻研奇门遁甲,擅造各种兵器,就在令牌里加了机关,遇到危险时按下机关令牌会射出带着剧毒的银针。
而如今,封沅竟然要交还令牌?!
封青州心口像是被重锤了一下,他咬牙道,“封沅,你想用这个威胁谁?”
“四哥别误会。”封沅缓缓抬眸,“我是真的知错了。”
上辈子的惨状在眼前一一划过,最后都化作无形的利刃,狠狠刺进她心口。
她一错,不该祈求父母兄长待自己如往昔,最后被他们废了手脚,弄瞎双眼,最后被从城墙跌落惨死。
她二错,不该祈求爱情,明知未婚夫婿移情封卿卿却还恬不知耻的日日上门,求他回头,最终沦为笑柄。
她三错,不该听信挑拨,远离自己真正的亲人!
封沅狠狠攥紧拳头,努力平复着心底汹涌的情绪。
她看向封卿卿道,“望妹妹宽恕,不计较我往日过错,我略通医术,愿意尽心尽力为妹妹治疗,争取早日治好妹妹,行吗?”
封卿卿心底猛地一突,下意识拒绝,“不用了。”
她可不想让封沅接近,看出来她脸上根本没事儿。
要是封沅心存报复,真把她弄毁容了,她就是弄死封沅都于事无补!
封沅眼睫微颤,有些无措的看着她,“妹妹是不肯原谅我吗?既然如此,我这就离开,以免日后你看着我心烦。”
“不是的。”封卿卿连忙出声,“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咬咬牙,硬着头皮接过令牌。
可这一幕仿佛刺到了封青山,他面色铁青,“封沅,你......”
“四哥为何如此生气?”不等他说完,封沅截断他话头,“难道说,你是觉得妹妹不配拿这令牌吗?”
封青山急声反驳,“你少给我颠倒是非,分明是你不配!”他眼神冷沉,“既然你这么看不上封家,那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动用封家一分一毫!”
“好。”封沅没有犹豫,“我既不是封家人,自当如此。”
封青山心头一突,没等他反应过来,封沅已经越过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将要出门,迎面碰上个身穿藏青色长袍,面容清隽的男人,他视线落在封沅脸上,在看见她红肿的半张脸时蓦的微变。
“阿沅......”
他伸手想查看封沅伤势。
封沅偏头避开,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看着对方,“谢将军,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自重。”
此人乃封卿卿的未婚夫,谢明辉。
当年她刚刚回府,便对其一见钟情,封家以物归原主为理由将原本属于封沅的婚约给了封卿卿。
封沅当时满腔心思扑在谢明辉身上,她什么都可以让,唯独这婚约想要守住。
她跪在地上求着父母兄长别夺走婚事无果,便连夜去找谢明辉,只要他提出婚约不变,绝对有回旋的余地。
封沅去谢家敲了半天的门,谢明辉才终于愿意出来见她。
可他却只冷冷丢下句告诫,“阿沅,我只将你当做妹妹看待,人贵自重。”
后来封沅才知道,原来他和封卿卿早在换婚约前,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她早就被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慕她,会守护她一辈子的男人,背叛了!
所以封家才会急急换人,所以封卿卿回来不过三个月,就嫁入谢府......
谢明辉眸色一顿,旋即冷沉下来:“你以为我对你这种恶毒的女人能有什么想法?我不过是看你模样难看,觉得碍眼罢了。”
哪怕已经放下他,封沅心底还是微微刺痛。
她敛目道,“既如此,那我便不碍将军的眼了。”
话落,封沅越过他想走,但是被谢明辉伸手拦住,“这药你拿走,别回头死在封家,还要害卿卿背负骂名。”
他还真是为封卿卿着想。
封沅心底暗嘲,不想与谢明辉过多纠缠,索性接过药瓶,直接离开。
她身后,封卿卿看着两人互动,眼底妒恨一闪而过。
回房后,封沅简单处理过伤势,就将自己丢到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只是梦里也不得安生。
感觉自己刚睡着,房门就被敲响了。
她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披着外衫把门打开时,等在外面的封凌云已经是满脸不耐。
“怎么这会儿才开门,你是不是故意的?”
封沅劈头盖脸被训斥了一通,面色依旧平静,“三哥见谅,我如今左腿骨折,又是刚从梦中被你惊醒,所以动作才慢了些。”
封凌云视线落在她半拖着的左腿上,心底涌起阵烦躁。
他将一瓶伤药丢到她怀里,“你要是缺药跟我说就行,以后少往明辉面前凑,再惹了卿卿伤心,我定不轻饶。”
原来还是为了封卿卿。
封沅心底像是被针轻刺了一下,但又习以为常的点头,“知道了,本来谢将军要送我的那瓶药,我也没收。”
话落,她把这瓶药放入了怀中。
上辈子,封凌云倒是没在她出水牢后给她送药,看来事情确实是有所改变了。
这一世,她定然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远离封家这些人!
封凌云原以为她会辩驳什么,可她只是垂眉顺目的应下,反倒让他无话可说。
寂静中,他打量着封沅,许是起来的着急,她只披着件外衣,头发披散在肩头,衬的不着粉黛的面容有些憔悴苍白。
记忆中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怎么成了这样?

“回家!”封令怀阴沉的盯着封沅。
封沅略微蹙眉,心底不想回去,可想到萧景琰方才发话了,她微微垂眸,回去将事情说清楚也挺好的。
免得以后他们还去太医院打搅她清净。
封沅没说话,径直朝着前面走。
封令怀见了,面色依旧不好。
谢明辉瞥了他一眼,“封沅以前跟摄政王见过面?”
他还记得方才封沅说萧景琰帮了她两次!
封令怀眸子微动,冷声道:“哼,谁知道她在外面做了什么?”
“简直丢尽了我封家的脸面。”
谢明辉见他抬脚就走,略微思索后也离开了。
封凌云见封令怀和封沅同时回来,视线在封沅身上略作停留,“二哥,你们这是伤哪儿去了?”
封令怀侧头冷冷盯着封沅,“你让她来说!”
“翅膀硬了,在外面尽做一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封沅淡淡道:“人吃五谷杂粮,都有生病的时候,二哥这般嫌弃医者,就不怕以后有求着人家帮忙的一天?”
封令怀瞪眼,“还敢嘴硬!”
那眼神似要吃了封沅。
封卿卿眼珠子一转,没贸然开口。
封凌云却当即冷下脸来,“封沅,你是不是又去跟顾家人联系了?”
封沅有些心累,看来他们只听得懂封卿卿说的话,“我以后要去太医院做事情。”
话还没说完,封凌云便愤怒道:“你去太医院做事情?”
难怪二哥回来脸色会这么难看!
“不行!你是我封家的小姐,你去太医院抛头露面做什么?”
“有这个功夫去太医院,还不如留在家中给家人做做药膳。”
说到这里,封凌云盯着封沅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眼神里面还带着一丝丝控诉。
药膳?
封沅平静的对上封凌云的眸子,她知道封凌云常忙着公务,吃饭时间不准备,总会胃疼,以前就总会想尽办法给他熬制药膳。
不过现在她可没心思给他准备药膳,“府中应该不缺下人。”
“那怎么能一样!”封凌云气得脸都白了,手下意识捂住腹部。
封卿卿赶忙上前扶着封凌云,“三哥,你没事吧?”
“你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别气坏了身子。”
封沅只淡淡看了一眼,面上没有情绪。
封凌云余光瞥见她这模样,心头一紧,胸闷得慌,以前得封沅不是这样的。
他安抚的看向封卿卿,温声道:“我没事。”
封卿卿吸了吸鼻子,瞧着要哭了,“怎么会没事,三哥,你刚才脸色都白了。”
“要是我也能跟姐姐一样会医术就好了,这样就能更好的照顾三哥你了,都怪我没用,一点都帮不上三哥的忙。”
此话一出,封凌云和封令怀都上前轻声安抚封卿卿。
封沅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他们兄妹情深。
如今的她内心有多平静,心底就有多心疼上辈子苦苦寻求关注的她。
“你要去哪儿?”封凌云余光瞥见封沅要走,呵斥道。
封沅停下来看着他,“这里没我事情,我先回去了。”
“姐姐,三哥身体还不舒服呢,你就要这么走了?”
“肯定不是这样的,姐姐一定是回去帮三哥亲自做药膳吧,我跟姐姐一起。”说着就要上前。
封凌云一把拉住她,“卿卿,这种事情让她去做就成,她熟。”
他冲着封沅冷哼一声,“再给卿卿也做一份,她身子弱,还有二哥的,最好是对症下药,你上心些。”
封沅看着他理所当然吩咐的模样,只觉可笑,她略微垂眸,“我会将药膳方子交给厨房那边,让她们练练手。”
“太医院的事情比较多,我以后也没时间做。”
今日最后一次回来,她以后都不再回封家!
如此想着,心中总算松快一些。
“姐姐!难道三哥在你心中竟然比不上去太医院抛头露面?太医院到底有什么啊?”
封卿卿哀怨道。
封凌云眸中涌动着怒意,张口闭口太医院,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不能再继续任由她胡闹下去了。
不求她能够卿卿这般善解人意,至少不能让她出去抛头露面给封家丢脸!
“封沅,看来你是想要关禁闭了。”
禁闭对上他幽深的眸子,脑海里面闪现在水牢里面的画面,身体不自觉抽搐了一下,她呼吸一滞。
她看向封凌云他们的眼神里面带着戒备和惧怕,下意识往后退。
封凌云看着她这样子,神情越发冷漠,“封沅,你太不乖了。”
“希望这一次出来后,你会长记性。”
封卿卿瞥向封沅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封令怀则是满脸冷肃,他不发一言,显然是赞成封凌云的做法。
封沅见侍卫逼近,她双手紧握,深吸口气,一字一顿道:“这一次你们打算关我多久?”
不等封凌云回答,她冷笑一声,“你们不想我去太医院,只怕不成。”
她朝着封令怀看了一眼,“二哥,摄政王当时在太医院说的话,你忘记了?”
封令怀眼睛一眯。
封凌云和封卿卿同时看了看两人。
前者眉头紧蹙,“这是我们家事,跟摄政王有什么关系?”
“封沅!你什么时候跟外人有接触的?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封卿卿眸子也是一闪,封沅认识摄政王?
“摄政王说了,往后每月太医院送去王府的药,需要经过我的手。”
“三哥不让我去太医院,难道是要跟摄政王作对?”
封凌云死死咬着牙齿,瞧封沅这样子不想说谎,他朝着封令怀看去,“二哥。”
封令怀对上他眸子,虽没说话,可兄弟之间的默契让封凌云知道,封沅说的都是真的。
封卿卿心中燃起妒火,摄政王那样的人物,怎么会帮封沅说话?
“二哥,姐姐与摄政王什么关系?听着两人似乎很熟悉。”
“可姐姐不是一直在家中吗?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封令怀皱眉,“不知道。”
他抬眸时,厅中早没了封沅身影。
封沅回到院中,便快速将医书打包好,忽然跳动的眼皮让她心中不安,想要立马离开封家!

封沅眼睑低垂,掩下眼底的一抹戾气,才冷声道,“我外祖父一家是朝廷罪臣,流放荆州,都未必能吃饱穿暖,被官兵监管下,又如何能拿一家老小试毒?”
“若真是我外祖父拿人试毒,他早就被抓甚至是被处斩,又如何会只是流言,却没任何处罚?”
掷地有声的质问,让在场人纷纷恢复了理智。
是啊,那顾家再有本事,还能飞不成。
封沅看着他们恍惚的模样,继续道,“除非,拿人试毒的并非我外祖父,而是有人污蔑,既如此,那以前桩桩件件是否也有人恶意泼脏水?”
“各位都说封家养育我多年,我应当感恩......”她说着,转眸看向封卿卿,“那顾家也养育妹妹多年,为何你却要带头往外祖父身上泼脏水?”
“我以为,就算你嫉恶如仇,也该先查证此事真伪才对。”
“你......”
封卿卿语塞,一时间竟无从辩驳。
她羞恼间,余光扫见宾客眼神变化,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就听一道厉喝从门外传来,“一派胡言,你自己行事不端,还想趁机拉卿卿下水?”
封卿卿欣喜抬头,“二哥!”
封令怀从外面阔步进来,一身战袍寒气森森,看向封沅时,更是添了难以掩饰的厌恶,“卿卿嫉恶如仇,不与乱臣贼子为伍有何不可?”
“倒是你,骨子里就带着顾家冷漠薄情的血脉,当初遇到危险就毫不犹豫弃我而去,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指责卿卿?”
话音落地,周围霎时像炸开锅的沸水似的议论起来。
遇到危险就只顾自己逃命,这未免也太过分了。
封沅听着周遭指责,只觉可笑,半年前,封卿卿刚回来的时候,就提出想去寺庙拜拜,为家里人祈福。
她还拉着封沅要一同出行,没成想半道休息的时候,封令怀为救封卿卿意外被毒蛇咬伤,危在旦夕。
封沅费劲心思寻了可解百毒的草药,却因那处地势陡峭扭伤了脚踝,她九死一生后无力带回,将草药交给了来寻她的丫鬟。
没想到最后,竟落得个抛弃兄长的懦弱之名?
封沅眸光明灭,脑中浮现那丫鬟的脸,分明就是封卿卿身边的流云!
可恨她当时不知封卿卿的真面目,被抢了功劳不说,还被泼了脏水。
那时,她年轻气盛,咽不下这口气,主动去找封卿卿辩驳,却被指责是心机深重,为争宠爱不择手段!
没人愿意信她!
思及前尘,封沅心中再无波澜,她扭过脸,不愿多说。
这副模样落在封令怀眼中,便是她心虚的证明!
“好你个封沅,果真是忘恩负义之徒,封家竟养了你这等无耻小人,今天,我就代替爹娘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封令怀昂声厉喝:“来人,请家法!”
周遭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封家的家法可是能打死人的!
昔日,封家先祖为斥责不孝子孙,特意创立一套棍法,只消十棍,便能让人终身残废!
二十棍,则再无气息!
“二哥!”封凌云脸色骤变,忍不住提醒,“她才受了伤......”
封令怀冷哼,甩袖呵斥:“那又如何?”
“我自认为对她不薄,可她却如同养不熟的狼,没有半点感恩之心,便是封家先祖在此,这家法也请得!”
封卿卿眼底闪烁着微光,旋即又是一副担心的模样,嘤嘤哭泣:“二哥,还是不要责怪姐姐了,她知道错了。”
封令怀心疼妹妹,伸手将她扶起,低声呵斥封沅:“混账,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封沅看着这场好戏,只觉讥讽:“二哥都认定,我自然无话可说。”
“只是妹妹不懂医术,如何知道幽灵草能解蛇毒,还生在悬崖峭壁上?”
封卿卿:“......”
她心中暗骂,面上却楚楚可怜的,直叫人心软。
“你以为卿卿同你一样,谎话连篇?”
封令怀目光冷厉的盯着封沅,“我是卿卿的亲哥哥,她为了我,翻山越岭为何不可?那是亲情的力量!”
好一个亲情的力量!
封沅对上封令怀冰冷的眸子,笑了。
是啊,眼前这几人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正因如此,在封卿卿回来后,她便什么也不是了!
道理都明白,可再一次看着他们没有原则的维护封卿卿,她的心还是揪着疼。
上辈子因为养育之恩,因为十六年的感情,她一直和封卿卿争。
这一世她累了,不想再争再抢,只想离开封家,离他们都远远的!
但不属于她的罪名,她不可能再背!
封沅冷笑一声,直接道:“因为那幽灵草是我采来的,我当时手心磨破流下的血迹应该还在,还被峭壁上的荆棘刮破了衣服,是你冒领了我的功劳!”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再次议论纷纷起来。
封令怀眼神冰冷的扫过去,原本说话的人,顿时收敛住神情,闭嘴不敢再开口。
封沅见此,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弧度来。
封卿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眼眶泛着红道:“姐姐,是我没和兄长解释清楚,都怪我,只是今天兄长们精心准备的生日宴,还有众多宾客在,能不能先安稳过完,私下再说此事?”
这话说的,好像是封沅故意破坏生日宴一样。
封青州的眼刀子不断射向封沅。
封凌云也是满眼的不赞成,还低声宽慰封卿卿:“不怪你,当时你也是太担心二哥了。卿卿你别难过,我给你准备了极好的生辰礼物,你一定喜欢的。”
封沅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不想再看他们兄妹情深,转身离开了宽敞的花厅。
封凌云留意到她的去向,看着她瘦消孤零零的背影,眉心微拧。
在封卿卿接收礼物的间隙,压低了声音和封令怀说:“二哥,草药应当确实是阿沅找到的,她有点被你伤到了,你要不要去和她道个歉?”
封令怀还没表态,封青州耳尖的听到,冷哼一声:“她非得在生辰宴上大闹,还不是处处针对卿卿,二哥有什么错!依我看,就该请家法治治她这尖酸刻薄的性子。”
他这话声音有些大,封卿卿也听到了。
封卿卿眼神闪了闪,当即柔弱又大方的请几位兄长帮她介绍来宾,转移了三人的注意力。
已经离开的封沅不知道身后这些事,她在前厅遇到了来给封卿卿过生的谢明辉。

“大小姐,你就别为难老婆子我了,三公子刚下了命令,不能让你出府,老婆子要是今天让你出了这门,倒霉的就是全家人了。”
刘婆子扯出一抹笑容来。
封沅紧紧抱着怀中的包袱,果然封家人最擅长的手段就是囚禁人。
上辈子如此,这辈子他们还想故技重施?
刘婆子见封沅站在原地没动,还劝说道:“大小姐,听老奴一句,你就别闹了,几个公子对你够好了,就算你不是真千金,可他们也愿意养着你。”
“你从小在封家长大,不知道外面的疾苦。”
她不知外面疾苦?
封沅心中冷笑,凉凉盯着刘婆子,一眼就看穿了刘婆子的心思,这些下人最会捧高踩低了。
在她注视下,刘婆子讪讪闭嘴。
封沅这才抱着东西离开。
刘婆子盯着她背影,脸立马垮下来,“哼,真千金都回来了,看你还能傲气到什么时候,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早晚遭报应。”
封沅停下步子。
刘婆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立马缩回旁边矮房。
封沅只侧头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
她一回到院子,两个眼生的丫鬟都凑了上来。
“小姐,我们是三少爷派来伺候您的,奴婢叫秋月。”
“奴婢叫秋叶。”
封沅淡淡扫了她们一眼,抱着东西朝着屋中去。
秋月和秋叶都看了一眼封沅的背影,然后对视一眼,这才又继续跟上封沅。
封沅刚将东西放在软榻上,秋叶就伸手过去。
“别动。”封沅冷淡道:“你们去外面候着,屋中不需要人。”
秋叶张了张嘴,“小姐。”
封沅冷冷盯着她们,“出去!”
秋叶和秋月不敢耽搁,只能灰溜溜的去了门口守着。
封沅倒了一杯冷茶,灌入口中后,心中依旧烦躁,她闭了闭眼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
现在的封家还不能跟摄政王抗衡,她再耐心等等总能出这封家的。
如此想着,封沅直接吩咐秋月她们出去采买药材。
秋月小心看着封沅,“大小姐,药材种类比较多,可能需要花不少银子。”
封沅知道她这是在提醒她给银子。
她抿了口冷茶,冷淡的扫向秋月,“府上没银子了?”
秋月赶紧低头,“奴婢这就去办。”
秋叶留下来看着封沅,秋月则是去了封凌云院子。
听闻封沅又要卖药材,封凌云脸色并不好,还想要摆弄药材,自以为有点小本事就不将人放在眼中。
“去花园里面搬两盆花去让她侍弄,女孩子就该做点女孩子该做的事情,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封沅看见秋月搬回来的几盆花,面上并无意外,封家的这些人本来一直就这么的自以为是。
秋月小心翼翼的候着,原以为会被迁怒的。
封沅只淡淡道:“你们出去吧。”
一听这话,秋月十分意外,却也听话去了外面。
封沅盯着这些盆摘嘴角勾起嘲弄笑意,转身去了塌前翻看医书。
只消停没几个时辰,封沅便被站封凌云从床上拉起来给封卿卿熬药。
封凌云对上封沅冷漠的眸子,心底不爽,嘴上强硬道:“卿卿是被你气病的,你既然会医术,那接下来给她煎药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做。”
根本不给封沅反驳的机会。
封沅冷淡的看着他,并没说话。
“你不肯?”封凌云见她不说话,不自觉拔高声音。
封沅觉得可笑,“我有选择的机会吗?”
封凌云见她轻飘飘的说这话,心底越发烦闷,怎么搞得像是他在逼她一样,明明是她将卿卿给气病了,做点事情来弥补也是应该的。
“你不是喜欢去太医院伺候人嘛,现在又闹什么脾气?”
封沅淡笑道:“三哥还记得我被太医院录用了?”
“你说要是到了时间我没去太医院,吴女官那边会不会告知摄政王?”
封凌云眼神一凝,“你又拿摄政王来威胁我?”
封沅脸上依旧带笑:“不是威胁,只是为封家着想罢了。”
封凌云手紧了又松,来回几次才稳住情绪,冷哼一声,“这些事情不用你管!现在就跟我去熬药。”
看着封凌云的背影,封沅笑了,她知道封凌云他们对摄政王还是忌惮的,这样便好,太医院她是肯定能去的。
为了不惹怒封家的这些人,封沅还是跟着封凌云去了。
她看着桌上摆放的药材,心中哂笑,这些药都是清火的药材,封卿卿根本没病。
封沅没闹,而是侧头看向还没走的封凌云,“留个人在旁边看着吧。”
“我不想届时出了问题,又是一阵闹腾。”
“你什么意思?明明闹得全家不得安宁的是你!”封凌云沉着脸道。
封沅听着这话面上没甚表情,也不再言语,开始熬制药材。
被无视的封凌云,有活没处发,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了,他直勾勾盯着封沅,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将药材熬上后,封沅便打算坐在小板凳上。
封凌云厉声道:“谁让你休息了?”
“那边还有食材,将药膳做了。”
封沅看了一眼封凌云。
就在封凌云要再次训斥时,封沅起身去了旁边处理食材,听话得让封凌云都不敢相信,但很快封凌云又觉得理该如此。
他以前也看过封沅做药膳,那个时候的她,在忙活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透着欢快劲儿,而如今她整个人沉默下来,让人看了心中不舒服。
封凌云张口要说点什么,可他脑海里面闪现出封沅前面无数次淡漠的面容,到底克制住了。
他就靠在门边静静的盯着封沅。
封沅能感受到封凌云的视线,不过只要对方不发疯,她就当对方不存在。
食材都下锅了,封沅这才擦手能休息会儿。
她一转头,封凌云竟然还在。
看着她眼中的惊讶,封凌云皱了一下眉头,“看见我还在这里很惊讶?”
“我以前也陪着你做饭过,我还帮你试过菜呢。”
听着他略带谴责和埋怨的声音,封沅眉头皱了起来。
封凌云这又想做什么?
这是想要先用以前的回忆将自己困住?
封凌云刚生出的温情在对上封沅警惕的眸子时,立马就像水滴滴入了油锅里。

“封沅,你这个毒妇!”
“你占了卿卿封家嫡女的身份,代替她享了封家十几年荣华富贵。你不说补偿卿卿,竟还敢下毒害她!”
“你简直该死!”
怒喝声将封沅唤醒,她猛地睁开眼睛,漆黑幽暗的眸中恨意滔天掀起巨浪,渐渐又被茫然替代。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狠狠掐着她的后脖,将她的脑袋按入冰水之中。
刺骨寒意伴随窒息,汹涌而来。
封沅眸子瞠大,拼命挣扎!
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
被当成封卿卿成了引来敌军的诱饵,在乱箭中从城楼一跃而下,全身骨头被摔断的痛楚她记忆犹新。
掐着她后脖的手将她拽起,耳边是失望愤怒的厉喝,“封沅,你认不认错?”
封沅呛咳不止,被水浸湿的发丝不断有水流落下,刺痛双眼,她却恍然无觉,死死睁大一双眼看着周围。
这里是......水牢!
封家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她曾被关过一次。
那是在封卿卿被封家认回来以后,她自觉心中有愧,对封卿卿百般讨好。
在封卿卿花粉过敏,脸上抓挠出疤痕时,不眠不休赶制出消除疤痕的药膏给她送去。
结果,封卿卿用了她配置的药膏,伤势加重,毁容烂脸。
封卿卿哭着说她在药膏里下了毒,封家人不听她解释,身为刑部尚书的封家三公子封凌云直接将她锁拿,关进封家水牢。
逼她承认毒害封卿卿,交出解药,并向封卿卿道歉认错!
上辈子,她咬死了不是自己下的药,让封凌云去查,哪怕是为了封卿卿尽快恢复,也还她一个清白。
然而,结果就是,封凌云越发认定了是她所为。
哪怕没有切实证据。
封沅被关在水牢整整半个月,受尽折磨,直到封卿卿生辰前夕,被一位大夫治好了脸,她才被放出。
可她因此容貌被毁,还落下肺病,且再难有子嗣。
封家人一开始还有些愧疚,后面看她日日咳喘,便以为她是装的,对她厌恶。
所以,她这是重生了?
封沅的心因为这个认知,疯狂跳动起来!
她的沉默,在封凌云看来就是死不悔改,想到封卿卿因为容貌被毁,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封凌云心头一恨,就要掐着她的脖子再把她往水里按。
“对不起,三哥。我知道错了!”
就在他要动手的瞬间,封沅突然开口。
封凌云浑身一颤,清冷眉眼难掩失望的看着她,“没想到,竟真的是你。”
她的目光落在封凌云身上,男子一身玄色锦袍,气度矜贵。即便站在阴暗水牢中,依然光风霁月。
这便是她的三哥,大魏最年轻的刑部尚书。
前世,他事必躬亲,醉心政务,经常不按时吃饭,落下了严重胃病。
为了帮他调理身体,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学着做饭,煮药膳粥。晨起晚间,一顿不落的给他送去。
他曾说过,即便封卿卿回来,她也依然是他的妹妹,是他一生都要保护的人。
可最后,她被封卿卿冤枉陷害,他却半点不听她辩解,将她关在水牢,对她百般折磨,致使她落下终生病根。
封沅眼睫轻颤,垂落盖住眸底讽刺。
“是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痴心妄想。”不该奢望亲生血脉找回后,封家还会依然待她如初。
她不该,奢求他们的疼爱怜惜。
重活一世,她不会再被他们所谓的亲情裹挟。
封家的人,还有封家的一切,她都不要了!
少女一张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长发凌乱贴在脸颊,显得狼狈不堪。单薄的身形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低垂着头,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封凌云心尖一紧,总觉得她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对,可细想又想不出什么。
再看她随时都能随风而去的脆弱模样,到底叹了口气,“既然知道错了,便随我出去给卿卿道歉。卿卿纯善,只要你诚心给她赔罪,定会原谅你。”
说着,如玉般的手伸出,准备扶她。
封沅身形一侧,避开了封凌云的手。
封凌云指尖一顿,清隽眉头登时蹙起。
封沅恍若未觉,低眉垂目的道,“我身上脏,别污了三哥的手。”
封凌云眉头蹙的更紧,总觉得封沅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两人前后从水牢中出来,阳光落在身上,驱散了封沅身上的寒意,少女单薄的身躯微微颤了颤,很快便若无其事跟上封凌云的脚步。
回到封家,两人进了大厅。
一身粉白衣裙的封卿卿戴着面纱,弱柳扶风般坐在大厅黄花梨木的圈椅上。
封家老四封青州正对她嘘寒问暖,宽慰她的同时怒斥封沅歹毒,此番定要让她跪下给封卿卿赔罪。
“三哥,你回来啦。”
看到门口的封凌云,封卿卿迫不及待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迎接,却在瞧见封凌云身后的封沅时,脚步一顿,清丽杏眼划过一抹恐惧,似是怕极了封沅一般。
但她还强撑着,用乖巧软糯的声音喊了一声,“沅沅姐姐,你也回来啦。”
封沅静静的看着她,仿佛想看清面纱下那张看似温柔的脸,究竟是何等狰狞狠毒。
若非前世种种亲身经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回府第一日握着她的手,天真乖巧说想要和她做好姐妹的人,其实从头到尾想的都是如何将她置于死地!
“封沅,你还有脸出现在卿卿面前!”封家老四封青州怒不可遏,冲上来就要甩封沅巴掌。
封凌云抬手将他拦下。
封青州不敢置信,“三哥,你拦我?她毁了卿卿的容貌,你不为卿卿出气,竟还拦我?!”
封凌云手指颤动一下,松开握着封青州的手,淡声道,“她已经知道错了,我便是带她来向卿卿赔罪的。”
“她当真知错了?!”
封青州眼神狐疑的扫过封沅面颊,“既然是来向卿卿赔罪的,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给卿卿跪下,磕头求原谅!”
封卿卿连忙抓住封青州的手,声调软软的为封沅开脱,“四哥,算了。我想,沅沅姐姐定然不是有意要害我的。”
“毕竟在我回来之前,沅沅姐姐做了十几年的封家嫡女,不想有人瓜分爹娘和哥哥们对她的宠爱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脸没事的,大哥不是说了嘛,一定会想尽办法治好我的。”
“你们就别再怪姐姐了,我受点委屈没关系,哪能让姐姐真的给妹妹下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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