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进食。
沈若飞亲自端来精致的早餐,摆在床头。
“多少吃一点,你需要营养。”
我别过头,紧闭双唇。
沈若飞用汤匙舀起一点燕麦粥,靠近我的嘴唇。
“张嘴,就一口。”
她的语气就像哄小孩子,耐心而不容拒绝。
我始终不肯张口。
午餐和晚餐,同样的戏码上演。
第三天早晨,沈若飞进来时,身后跟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
“这是李医生,如果你再不吃东西,他会帮你挂上营养液。”
她声音柔和,表情却十分坚决。
“你的身体是我最在乎的,我不会让你伤害自己。”
我意识到,连选择死亡的权利她都不准备留给我。
傍晚时分,我无意中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沈若飞站在走廊打电话。
“陈氏集团的事情解决了吗?”
她的声音冷酷而锋利。
“我不想听借口。
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她挂断电话,面色平静地吩咐门外的保镖:“那个泄密的小秘书,送到边境去,永远别让我再看到她。”
保镖点头离开,沈若飞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门而入,又变回那个温柔体贴的“情人”。
那一刻,寒意从脊背攀升。
2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晚上,我盯着天花板许久。
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
早晨,沈若飞照例端着牛奶进来,我没有拍开她的手。
她微微一愣,随即欣喜地注视我。
我默默接过牛奶,小口啜饮。
液体顺着喉咙滑下,我竭力控制不让自己呕吐。
“今天心情好了?”
沈若飞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没有挣脱,只是低着头,任由她的手在我发间穿梭。
“饿了吗?
我让厨房准备了你喜欢的虾仁粥。”
我微微点头,没有抬眼看她。
午餐时,沈若飞亲自舀粥喂我。
我勉强张开嘴,接受这种屈辱的“关爱”。
她高兴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强忍住反胃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再反抗,不再冲撞。
每当沈若飞向我示好,我会给出微弱的回应。
我用摄影师的眼睛观察这座囚笼的每一个角落。
卧室左上角的监控摄像头,每天早上10点会有短暂的信号中断。
书房的窗户玻璃是特制的,但窗框接缝处有轻微的老化痕迹。
保镖轮换时间是每四小时一次,交接时有约三分钟的监控盲区。
沈若飞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