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鱼小鱼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雨凉叹今朝全局》,由网络作家“星星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露痕迹地抽出手臂,“临时去香港出个差,过几天就回来。”“要不要我陪……”阮惜惜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急匆匆地走出了门。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嘴里,阮惜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笑容一点一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几分恶毒的冷笑。落地香港之后,向景澄第一时间去找了私家侦探。他砸了重金,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阮惜惜曾经告诉他的那些事,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紧接着他又找了最好的脑神经医生,将自己记忆紊乱的情况和盘托出。医生端详着他的检查报告,脸色有些沉重。“你的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少见,两次失忆,状况却完全不同。”“第一次失忆应该是受到外力撞击所致,目前你的脑部还有少量淤血,这点应该可以确认。”“但这第二次失忆,让你想起了第一次失忆忘记的内容,却忘...
《梨花雨凉叹今朝全局》精彩片段
他不露痕迹地抽出手臂,“临时去香港出个差,过几天就回来。”
“要不要我陪……”阮惜惜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急匆匆地走出了门。
剩下的半句话卡在嘴里,阮惜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笑容一点一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有几分恶毒的冷笑。
落地香港之后,向景澄第一时间去找了私家侦探。
他砸了重金,要求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查清楚阮惜惜曾经告诉他的那些事,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
紧接着他又找了最好的脑神经医生,将自己记忆紊乱的情况和盘托出。
医生端详着他的检查报告,脸色有些沉重。
“你的这种情况确实有些少见,两次失忆,状况却完全不同。”
“第一次失忆应该是受到外力撞击所致,目前你的脑部还有少量淤血,这点应该可以确认。”
“但这第二次失忆,让你想起了第一次失忆忘记的内容,却忘记了近几年发生的事情,这种情况很罕见啊,像是有人在刻意操控你的记忆。”
“刻意操控?”
向景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毕竟这四个字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
“通过什么手段操控?
是催眠吗?”
他哑声问道。
“你接受过催眠?”
医生反问。
“嗯,为了找回第一次失忆遗忘的记忆,我接受了催眠。”
医生猛地拍了一把大腿:“危险啊!
记忆的恢复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人为强制干预,就容易出现你这样紊乱的情况!”
“不过你这种阶段性而非零落式的遗忘,确实像是被人为操控的,你该好好问问你的那位心理医生了。”
走出医院时,向景澄的脚步有些虚浮。
自己一回京市,便由阮惜惜介绍着认识了现在的心理医生。
每一次催眠之后,小时候的事情便能记得更清楚些,近期的事情却逐渐模糊,乃至他看向江若鱼的眼神越来越陌生。
他察觉到过不对劲,可阮惜惜的柔声开导,让他一次次忽略了这些不对劲。
直至如今,他才发现,自己被他们骗得团团转。
正此时,手机响了,是私家侦探发来的视频。
“向总,过去的事情还没查清,不过查到了今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或许你会感兴趣。”
一段视频,灯光昏暗的夜店走廊里,穿着火辣的女人娇弱无骨地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大手十分暧昧地在她身上游走。
“向景澄突然去了香港,你说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这是阮惜惜的声音。
“不会的,那个渔女都死了,他不会再受到外界的刺激,催眠的效果只会越来越好的。”
这是心理医生的声音。
“那就好,当年为了逃避和向景澄的婚约,我剪断了他的刹车线,却没想到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差,索性向景澄也回来了,我就再和他虚与委蛇一段时间,等我将向家的资产搞到手,咱俩立马私奔出国,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阮惜惜话音一落,心理医生立即感动地吻了上去,视频的最后几秒,已经响起了暧昧的水声。
向景澄握着手机的手剧烈颤抖起来,他猛地一把将手机摔了出去,瞬间四分五裂。
他们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弄回来。
于是他们买通了那个医院的护士,在向景澄输的液体中加入了安眠药物,让他睡了三天三夜,将他带回了京市。
向景澄的病房有人日夜看管,他逃不出去,只得乖乖在医院里养伤。
三个月后,他伤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渔村找江若鱼。
原本应该开往机场的车,停在了向家的别墅前。
向景澄不解地看着司机,司机却只低着头:“少爷,这是老爷的意思,请见谅。”
向景澄进了屋,向父向母端坐上首,满脸凝重地看着他。
“向景澄,任性这么久,你也该收敛收敛了!”
“你说你要钱给江若鱼投资,我二话不说给你打钱,但你却为了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命走不顾了!”
“我知道你觉得亏欠她,想要弥补,我们没有意见,但我们不能看着你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不顾家庭,不顾向氏!”
“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京市,不许再去见那个江若鱼!”
“不可能!
没有小鱼,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向景澄斩钉截铁道。
话音刚落,一道钢鞭凌空而来,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父母辛苦养育你二十几年,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既然如此,我干脆打死你得了!”
向父暴怒至极,毫不留情地一鞭接着一鞭地抽下去,打得向景澄皮开肉绽,后背的衣服全部被鲜血浸湿。
向母心疼地扑过来抱住他,泪流满面道:“好阿澄,你就答应你父亲吧,他也是为了你好!”
“凭咱们向家的条件,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就非那个江若鱼不可呢?”
向景澄咬着牙摇头:“曾经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是小鱼救了我,将一颗真心都交给了我,我却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是小鱼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要说我这条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那就是小鱼。”
话音落,他猛地吐出一口血,彻底晕了过去。
骨折的伤,加上被打的伤,让向景澄在床上躺了小半年的时间。
他所有的证件都被向父收了,不得到向父的允许,他无法去任何地方。
他没办法回到渔村见江若鱼,也得不到任何消息。
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酗酒,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消瘦下去。
向母看不下去,小心翼翼地上前劝他。
“阿澄啊,别和你爸赌气了,他也是为了你好啊。”
向景澄置若罔闻,他和向父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即便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两人也不会说一句话。
向母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只得不住地抹眼泪。
“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阿澄,就算妈求你,你振作起来好不好?
只要你不喝酒,妈愿意每个月帮你打听江若鱼的消息,行不行?”
向景澄的表情有片刻的松动,见不到江若鱼,有她的消息也是好的。
他木愣着点了点头。
向母察觉到自己的策略奏效了,于是继续试探着开口:“阿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向家是你做主,你就不用再受你爸的限制了。”
向景澄大步上前拦住她,将一条裙子扔在她身上。
“明天是我和惜惜的订婚典礼,你好好收拾下,别弄得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你们订婚,让我去干什么?”
江若鱼不解。
“还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好事,媒体都觉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知不知道惜惜承受了多大的舆论压力?”
“你要是识相的话,明天就乖乖出席,媒体面前该说些什么,你是知道的。”
向景澄的语气隐含威胁,江若鱼知道,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自己或许很难安然离开京市。
次日,她穿着向景澄给的礼服出现在向阮二家订婚的豪华邮轮上。
她刚一出现,就被无数的记者包围了。
“江小姐,请问你和向总是什么关系?
听说你曾经救了向总,和他朝夕相处三年,如今向总就要和阮小姐订婚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阮小姐是不是真如网上揣测的那样是第三者呢?”
越过喧闹的人群,江若鱼看到向景澄搂着阮惜惜,看向自己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凶狠。
江若鱼心中凄凉无比。
索性她是斗不过这些豪门世家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活着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她沙哑着嗓音开口:“大家误会了,我和向总没什么关系,阮小姐才是向总的青梅竹马。”
话音落,满堂哗然,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变了。
“我就说呢,一个小渔村出来的女人,也妄想攀上向总,真是痴人说梦。”
“是啊是啊,我听说她手段还不少呢,还冒充向总的恩人,如今向总记忆恢复了,她怕是没有活路了。”
“向总和阮小姐才是天生一对,她这样的女人,怕是脱光了躺在床上,向总也不会看一眼吧。”
无数的羞辱和谩骂迎头袭来,江若鱼半句不敢反驳,小心翼翼地捂着肚子挤出了人群。
订婚仪式很快开始,江若鱼站在最角落里,看到向景澄和阮惜惜拥吻,交换对戒。
即便是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幕,亲眼看见时,她的心仍然如同刀扎一般地疼痛。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自己和小舟结婚的场景。
可到了如今,他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装得下另外一个女人。
仪式结束,江若鱼落寞地转身,准备离开。
没走几步,却听到一声惊呼。
转过身来,看到离她两步之遥的阮惜惜捂着嘴哭了起来。
“江小姐,我知道你不满意我和阿澄订婚,可你也不能把我的钻戒扔进海里啊,那是阿澄特意为我定制的,全世界只此一枚的钻戒!”
江若鱼头脑发懵,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我根本没有碰到你!”
向景澄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半句不听她的解释。
“江若鱼,你有完没完!”
“你以为扔掉惜惜的钻戒,就能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无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要娶的女人,只有惜惜一个!”
江若鱼闻言脸色变得煞白,扶着栏杆勉强支撑柱自己的身体。
“我说了我没有扔她的戒指!”
她无力地辩解着。
“别狡辩了,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今天必须下海去把那钻戒找回来!”
闻到熟悉的味道,向景澄感觉头脑变得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最近怎么感觉记忆有些混乱,越久的事情记得越清楚,近期发生的事情却记不太清楚了,有时候脑子里还会出现一些感觉不属于自己的片段,是不是催眠有副作用?”
“找回失去的记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出现阶段性的紊乱很正常,慢慢就会好的。”
向景澄“嗯”了一声,彻底睡了过去,因而没有看到从屏风后走出的女人。
“睡了?”
阮惜惜压低了声音。
“嗯。”
“他说的记忆紊乱是什么情况?”
“他和江若鱼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有些记忆不能完全篡改也是正常,没事的,多催眠几次就好了。”
“你可给点力,务必得让他相信以前的车祸是江若鱼制造的,只有把锅都甩到那个女人身上,我们才能安然无恙。”
向景澄醒来之后,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阮惜惜。
他亲昵地拉过她的手:“惜惜,你来了,是不是等了很久?”
阮惜惜温柔地摇头:“不要紧,等你多久我都是愿意的。”
向景澄感动地将人拉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阿澄,你昨天说去找江若鱼谈一谈,让她主动离开京市,她答应了吗?”
提起江若鱼,向景澄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
他不想告诉阮惜惜昨晚发生的事,于是含糊道:“那个女人太贪心了,不过惜惜你放心,我一定在婚礼之前将她赶走,不让她碍你的眼。”
说话间,向景澄已经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半小时后,江若鱼被人带到了洲际酒店。
她一身朴素的衬衣站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门口,显得格格不入。
一身黑色西装的向景澄揽着美丽动人的阮惜惜从走廊尽头走来,路过她时,连一个正眼也没分给她,只冷冷丢下一句:“滚进来。”
江若鱼绞着手指进了包厢,手足无措地站在向景澄身后。
“去,给各位老总倒酒。”
他颐指气使地指挥她。
江若鱼不明白他想干啥,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向景澄掏出一摞钱,十分嫌恶地塞到她的胸口,“一杯酒十万,可以倒了吧?”
难堪的感觉涌上来,江若鱼双手有些发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跑出这个包厢,可理智告诉她,她需要这些钱。
过去三年里,她的身体已经过度透支了。
她需要钱做流产手术,也需要钱养活自己。
她咬着牙将钱装进兜里,拿起酒杯给桌上的人倒酒。
从倒一杯酒十万,到喝一杯酒一百万,江若鱼没有拒绝的机会,被人按着灌下了一杯又一杯的烈酒。
被呛得咳嗽的间隙,她瞥见向景澄将阮惜惜搂在怀里,神情温柔地给她喂着蛋糕。
她眼圈有些发热,却不敢展露自己的软弱,只能转过身去继续品尝烈酒灼心的痛感。
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有人揽上了她的腰,她下意识地挣脱。
却听到对面的向景澄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容:“林总,你这是钱没给够,所以人家不愿意啊。”
心中浮现起不详的预感,她立即打车去了向家的别墅。
别墅花园里,阮惜惜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悠着,身下垫着一张花白的毛垫子。
“阿澄,你别说,这种土狗的皮毛就是粗糙,比不上上等的狐狸毛。”
向景澄附和着点头,随手将垫子扔到了地上。
刚刚进门的江若鱼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利刃扎穿,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向景澄,你对嘟嘟做了什么?”
向景澄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向她。
“没做什么,小小地报复一下你罢了,谁让你先对惜惜动手。”
看着地上那张刺眼的毛垫子,想象到嘟嘟曾经可能经历过的一切,江若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嚎着朝着向景澄冲了过去。
她发了疯般地捶打着他。
“你这个王八蛋,你没有心的吗?
嘟嘟陪了你三年,你饿了它给你捉鱼,你渴了它给你摘椰子,就连你最开始不会游泳掉进海里,都是它把你救上来的!”
“你怎么能对它做这样残忍的事情?
你会遭到报应的!”
江若鱼的疯狂让向景澄愈加不耐烦,他抓住她胡乱挥打的手,一把将人推到了地上。
“有病吧你,你以为你在写故事会吗?
还捉鱼摘椰子,这是狗能做出来的事吗?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再者,谁让你先动手打惜惜的,它要怪只能怪自己跟了你这么个恶毒又处心积虑的主人!”
江若鱼瘫坐在地上,眼泪汹涌而出,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灵魂一般,空洞而绝望。
她已经不想再和向景澄对话了,她只想带着嘟嘟,回到他们曾经生活的小渔村。
她捂着肚子,艰难地朝那块毛垫子爬去。
就在她即将拿到的时候,毛垫子上踩上了一双尖锐的高跟鞋。
阮惜惜自上而下的看着她,语气轻蔑:“这是阿澄送给我的礼物,你想拿走,总要有所表示吧。”
“你想要什么表示?”
江若鱼沙哑着嗓子问,整个人面如死灰。
“你打了我,最基本的道歉总应该有吧,这样吧,你跪下朝我磕三个头,承认自己错了,我就让你拿走这个垫子。”
“好。”
江若鱼没有任何犹豫地跪了下去。
在京市的这些日子,她早已毫无尊严可言,这里的每一个人,从没有将她当作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待过。
在这些人的眼里,她和嘟嘟一样,都是低贱到尘埃里的东西。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你。”
江若鱼麻木地重复了三遍这句话,朝着阮惜惜磕了三个头。
阮惜惜发出得意而刺耳的笑声,将垫子踢到了江若鱼身下。
她拣起垫子抱在怀中,踉跄着离开了向家的别墅。
江若鱼抱着那张毛垫子,将自己关在家中,不吃也不喝。
三天之后,向景澄打开公寓门看到她骨瘦如柴的模样,心脏泛起细微的疼痛。
他顺了顺胸口,将那股奇怪的感觉按了下去,嘟囔道:“一只狗而已,至于嘛,演给谁看啊?”
江若鱼双眼无神地转身,没有搭理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