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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包觉醒,糙汉军官掐腰宠:陆淮之迟叙番外笔趣阁

梦笑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秦宿已经彻底不想管这兄弟了,气恼的转身就走。宋枝枝担忧的看去一眼,望着朝面前人懂事道:“完啦,他好像生气了,你要不要去哄哄?”迟叙看着女孩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瞬间,那上翘的嘴角弧度更大了。迟叙在心底轻叹一声,又开口问:“你来这儿到底有什么事?”话语中,他松开了手。宋枝枝顺手就把手里的汽水塞进他手里,笑意吟吟道:“都说啦,我是怕你口渴给你送汽水的。”“为了买这瓶汽水我可跑了好远的路呢,腿都走麻了。”她委屈的晃着他胳膊,诉说着自己的辛苦,等他感动和心疼。迟叙抬眸看她,神情看不出一丝动容,声音不辨喜怒,“所以你去村口是为了买这瓶汽水?”“不然呢?”宋枝枝诧异他这问题。迟叙收回眼,捏紧手里的玻璃瓶子,“没事。”宋枝枝想到...

主角:陆淮之迟叙   更新:2025-05-12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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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之迟叙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娇气包觉醒,糙汉军官掐腰宠:陆淮之迟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梦笑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宿已经彻底不想管这兄弟了,气恼的转身就走。宋枝枝担忧的看去一眼,望着朝面前人懂事道:“完啦,他好像生气了,你要不要去哄哄?”迟叙看着女孩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瞬间,那上翘的嘴角弧度更大了。迟叙在心底轻叹一声,又开口问:“你来这儿到底有什么事?”话语中,他松开了手。宋枝枝顺手就把手里的汽水塞进他手里,笑意吟吟道:“都说啦,我是怕你口渴给你送汽水的。”“为了买这瓶汽水我可跑了好远的路呢,腿都走麻了。”她委屈的晃着他胳膊,诉说着自己的辛苦,等他感动和心疼。迟叙抬眸看她,神情看不出一丝动容,声音不辨喜怒,“所以你去村口是为了买这瓶汽水?”“不然呢?”宋枝枝诧异他这问题。迟叙收回眼,捏紧手里的玻璃瓶子,“没事。”宋枝枝想到...

《七零娇气包觉醒,糙汉军官掐腰宠:陆淮之迟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秦宿已经彻底不想管这兄弟了,气恼的转身就走。

宋枝枝担忧的看去一眼,望着朝面前人懂事道:

“完啦,他好像生气了,你要不要去哄哄?”

迟叙看着女孩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无奈的摇了摇头。

瞬间,那上翘的嘴角弧度更大了。

迟叙在心底轻叹一声,又开口问:“你来这儿到底有什么事?”

话语中,他松开了手。

宋枝枝顺手就把手里的汽水塞进他手里,笑意吟吟道:“都说啦,我是怕你口渴给你送汽水的。”

“为了买这瓶汽水我可跑了好远的路呢,腿都走麻了。”她委屈的晃着他胳膊,诉说着自己的辛苦,等他感动和心疼。

迟叙抬眸看她,神情看不出一丝动容,声音不辨喜怒,“所以你去村口是为了买这瓶汽水?”

“不然呢?”宋枝枝诧异他这问题。

迟叙收回眼,捏紧手里的玻璃瓶子,“没事。”

宋枝枝想到自己的主要目的,朝稻田里看了眼,“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

“嗯。”男人心不在焉应了声,又补充,“你的也完成了。”

宋枝枝神情微滞,尴尬的垂下眼,心里发虚。

她赶忙道:“你以后不用帮我了。”

迟叙抬眼望着她扑闪扑闪的睫毛,神情凛冽,眼里划过一抹自嘲。

“好。”

见他连问句“为什么”都不问,宋枝枝又有些不满了,不过刚想张口,又心虚的闭了口。

都怪何翠花,昨天收了陆淮之一堆吃的,就立马安排她帮陆淮之割稻草。

可她的活儿都是迟叙帮着完成的,她怎么可能帮陆淮之干。

最后又怕这事儿被何翠花知道,她就听了好朋友苏颜的主意,干脆让迟叙帮她全干了。

她心惊胆颤的编谎,说是帮受伤的苏颜,却没想男人一点没怀疑,连问都没问一句,直接答应了。

这男人虽然对她冷冰冰的,但他能干又有担当,就算他不喜欢她,他也不会亏待她。

再想到那怪异文字说的,跟着他肯定没毛病!

宋枝枝眸光逐渐坚定,倏然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我们去后山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廓,迟叙浑身一热,紧接着就心凉了彻底,脸色沉沉。

她还是迫不及待的要甩掉他。

宋枝枝心底琢磨着要怎么说,他好接受些,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神情。

“我先把镰刀放回知青点。”迟叙疏离的后退一步,两人距离拉远些,才淡声道。

宋枝枝点点头,接着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迟叙脸色陡变,沉声道。

宋枝枝听着他冰冷的声音,心底一阵委屈,“怎么啦,我就在外面等你还不行?”

“不行。”他不容拒绝道。

声音像冰渣子一样。

宋枝枝心里窝火,忍不住唱反调,“你不让我去我还偏要去!”

说着,她又狐疑盯着他,“你该不会是又在知青里找了个相好的,怕我撞见吧!”

她越说眼睛瞪得越大,像铜铃似的。

迟叙气极反笑,冷冷望着她,“你想去就去,我不拦你。”

说完,他转身回稻田里收拾镰刀。

明明就是她想借机去知青点看那个小白脸,还非要拐弯抹角找这种借口诬陷他!

都要跟他分手了,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

宋枝枝站在田埂边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太阳落山了,田里那道身影还在磨蹭。

她看了眼天色,冲那边小声叫了几声。

半天,那人都好像没听到一样,她低头看着田里的泥巴地,深吸一口气,踏入稻田。

一脚下去,鞋底瞬间陷进了软烂的泥里,她仅有的皮鞋也脏了。

她皱紧眉,难忍的移开视线,快步朝田里那道挺拔的身影走去。

“你还没收拾好啊,再这样天都黑啦!”

听着这带着浓郁不满和烦躁感的娇声,迟叙才反应过来是宋枝枝。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焦急的小脸上,视线下移,那双陷入烂泥的小皮鞋已看不出原本样子。

他脸色阴沉,将手上早已收拾好的镰刀丢进背篓里,抬步大步上前。

宋枝枝望着他凶神恶煞的朝自己走来,吓的心尖一颤,怂怂的捏了把裙摆,声音小小的说:

“你要还没忙完,我也是可以再等会儿的。”

虽这么说,她低头望着自己脏兮兮的鞋子,声音逐渐委屈。

干嘛啊,为了叫他,她最漂亮的鞋子都脏了,他还这么凶巴巴的!

迟叙停在她身前,垂眸望着她下撇的嘴角和鼓起的腮,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气笑了。

他都还什么话也没说,她就摆出这副可怜巴巴的劲儿。

他真觉得宋枝枝是来克自己的。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朝左右两边稻田看了眼,没看到人,才收回眼神。

接着他背起背篓,微微蹲下,有力的双臂穿过女孩的膝弯和后背,轻而易举将她打横抱起。

宋枝枝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

迟叙稳稳抱着她,大步迈出稻田。

他冷峻的脸庞线条坚毅,高挺眉骨下,深邃的眼眸透着让人安心的沉稳,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宋枝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慌乱的情绪渐渐安定下来,小脸悄然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羞恼的咬唇道:

“我自己能走,你干嘛抱我啊。”

几步之后,迟叙踏出田埂,轻轻地将她放下后,才看着她娇气的小脸,淡声道:

“你不怕鞋子脏了?”

提起这个,宋枝枝不开心了,气恼道:“反正都已经脏了。”

男人默了默,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脑海里突然冒出之前这小姑娘用蹩脚的借口跟他搭话。

原先他都置之不理的,直到有次小姑娘哭的鼻头红红的,跑过来说“有事找他帮忙”。

他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去了才发现就是鞋子掉田里找不到了。

当时他让这小姑娘回去换双鞋就行了,结果她哭的直打嗝,说这是她最喜欢的鞋子……

他当时很不明白,一双鞋子而已,至于吗。

不过后来倒是渐渐明白了。

因为这是她唯一一双小皮鞋,她平时穿的很仔细。


:心机婊滚粗,不要贴我们男主!

:滚粗,我要丢十个臭鸡蛋砸死这心机婊!

……

接着宋枝枝就看见无数个像臭鸡蛋一样的东西朝她砸了过来。

她吓的浑身一颤,下意识往男人怀里缩起,娇软的身躯紧紧贴在他僵硬的身体上。

片刻后,宋枝枝没有感觉到一点痛意,再抬起头,半空中的文字和臭鸡蛋全数消失了。

只一道紫色长柱还在缓缓消散,她好奇的打量了一眼,待看清长柱上方写着十个愤怒值,心底染上疑惑。

随后她想到刚刚那怪异文字说要丢十个臭鸡蛋砸死她,心下明白过来。

“宋枝枝。”

上方传来一道冷硬的男音打断了她思绪,她抬起头,对上男人难绷的脸色,才感觉到小脸贴着的身体僵的像块铁。

挨一挨怎么啦,小气!

宋枝枝闷闷不乐的主动从他怀里下来,脚猛地接触地面,她还是吃痛一声,往他怀里歪了歪。

迟叙几乎在她挨过来的一瞬,就不自觉伸手抓住她的细嫩的手,本该在她站稳后就松开手的,却迟迟没动,克制的只扶着她胳膊,领着她往巷子外走。

他们运气好,出了巷子就遇到一个街道卫生服务站。

宋枝枝明显感觉搀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松,她瞪着清灵灵的眼看他,“你想让我再崴一次脚吗?”

迟叙微蹙了下眉,那道眉眼间的刀疤也闪了闪,深幽的眸子睨着她,宋枝枝莫名感觉后背一阵凉意,男人极冷淡的声音传入耳畔。

“不是你说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吗?”

宋枝枝浑身一僵,陡然想起,这是她怕她妈知道了,提前把她嫁给那老厂长,所以才打算先搞地下恋,等领证了再说出来。

“可这是城里又不是咱们村,又没人认识我们。”宋枝枝理不直气不壮的说,那双清澈的眼就那么怯怯的望着他。

男人默了默,无声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臂,宋枝枝这才松了口气。

进门后,他先是扫视一圈,没看到熟人才收回眼神,扶着她去看医生。

值班医生是个中年女医生,看着高大挺拔的男人亲昵的搀着漂亮的女孩进来,她蹲下给女孩看了看伤。

“没什么大事,就是轻微扭伤,喷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开完药后,见男人出去拿药,女医生才朝宋枝枝小声调侃道:

“你男人还挺贴心的,这点小伤也专门带你来卫生站。”

宋枝枝有些心虚的腼腆一笑。

她那会儿生怕迟叙提分手的事儿,所以才刻意把这点小伤夸大其词。

女医生一看就知道这是刚结婚的小年轻,正要再聊几句,门口陡然传来一道紧张的男声。

“枝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来医院了!”

女医生朝门口看去,望着穿着不凡的男人满脸紧张的走过来,她一眼就瞧出两人有鬼,旋即惊讶的看了眼坐在面前,满脸乖巧的女孩,摇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宋枝枝来不及阻拦,那女医生已快步出了门,再看着已经走到眼前的陆淮之,她惊诧问:

“你怎么会来这儿?”

“当然来找你啊。”陆淮之在她面前蹲下,担忧的望着她,桃花眼里溢满深情,“枝枝,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

诊室门口。

高大挺拔的男人手捏着药盒,透过半掩着的大门,望着里面的场景,神情沉冷,眉眼下压,眉间那道刀疤透着寒意。

宋轻语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抬步走到他身旁,低声道:

“迟叙,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听。”

男人感受到她的靠近,没看她,只冷淡的朝旁边挪开一大步。

宋轻语察觉他的疏离,心头一哽,旋即满眼期待的朝房里看去,呼吸才匀称许多。

她不信迟叙在亲耳听到那蠢东西和另外男人蜜里调油后,还能再原谅那蠢东西!

诊室里。

宋枝枝满脸怪异又惊讶看向蹲在面前的人,仿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等你做什么?”

陆淮之面色微变,温声提醒:“你忘了我们约好还要一起去国营饭店吃饭吗?”

宋枝枝满脸懵,惊讶看他,“你是不是记错人了?”

“枝枝,我怎么会记错人。”

陆淮之骤然俯身靠近她,温和的表情已经快维持不住了,不明白她到底搞什么鬼。

“你一定记错人了,你可别乱说。”宋枝枝一副害怕的模样,连连摆手,视线蓦地朝他身后大门看去,甜腻腻的声音大声道:

“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你别乱说让我对象误会。”

这一句话,直接让在场的三人全数僵住。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

陆淮之震惊的望着她,刚要出声问“你不是打算跟他分手吗?”

身前的人忽然像一阵风似的朝门口跳去。

宋枝枝一只脚悬空,仅用左脚跳到门口,拉开半开的门,一把扑进门口人怀里。

“你怎么才来啊,刚刚我差点被坏人欺负了。”

她娇弱的身躯缩在男人怀里微微发颤,声音颇为可怜又委屈。

像在跟他告状。

迟叙身子僵硬许久,感觉到怀里人愈发颤抖的身躯,迟钝又缓慢的伸手轻轻拍了拍她后背,喑声安慰:

“别怕。”

宋轻语双目瞪圆,喷火的望着宋枝枝缩在男人怀里,双手还紧紧环着对方腰,她就像被抢走了什么本该属于她的东西一样,心底窝火又憋屈,忍不住怒道:

“宋枝枝,大庭广众之下你在干什么,还要不要脸!”

然而,宋枝枝根本不理,甚至还刻意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小声抱怨:

“谁啊,好凶啊,嗓门好大,像母老虎。”

她话说完,蓦地听到一声轻笑,她愣了愣,才反过来什么,抬起头却对上一张没有任何笑意的冰冷脸,她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

宋轻语却彻底崩溃了,因为她清清楚楚看到了男人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而这抹笑,还是因为宋枝枝骂她母老虎!

“宋枝枝,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拉拉扯扯,是不是想被抓起来!”她冷着脸,大声训斥道。

宋枝枝这才缓缓退出男人怀抱,半边身子却还有意无意挨着他,朝宋轻语看去,惊讶的小嘴一张,无意识道:

“原来刚刚那凶巴巴的母老虎是姐姐你啊。”


自作多情的狗男人,还生怕她跟着他。

她们还是在处对象吗?

想到这儿,她脚步一顿,忽而转身,扬声宣布:“狗男人,我们分手,谁稀罕你啊!”

吼完,她舒坦了,转身就走。

裙摆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冰冷的弧线。

走的特别潇洒,干净利落。

男人脸色骤然沉下,深幽不见底眸盯着女孩纤细的背影,逐渐漫上一层怒,手臂上青筋凸起,手指捏的泛白。

她果然还是跟他分手了。

他盯着女白点逐渐消失,深吸一口气,还是抬步跟上去,远远看着人进了院子,才转身离开。

宋枝枝走进院子后,却又有些生气,她转身出门,瞪着大眼睛扫视一圈。

漆黑的夜里,只周边院子里燃着灯光,黄泥路上空无一人。

她不可置信的又找了一圈,才不得不信,这狗男人果然一点都不在乎她。

大晚上的,真放心她一个柔弱小女孩回家啊!

可恶,她提分手,他就真的答应了?

他还真要跟宋轻语去和和美美一辈子是吧!

宋枝枝越想越难受,还有些委屈。

眼眶红红的,鼻尖轻微抽动着。

她低垂着小脑袋,闷闷生气委屈的时候,没注意远处倏然出现的高大身影。

迟叙望着站在院子口娇小单薄的身影,冷硬的脸紧绷着,喉咙里像含着一块炭,又干又燥。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又出来。

是在找他,还是在等谁。

那浑身笼罩的可怜劲儿,让他下意识想过去,可脚上却有一根弦紧拽着他,让他不要去干扰她的美好生活。

那小白脸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确实比他好太多了,起码以后生活有保障,能让她过上她喜欢的日子。

他最后看去一眼,转身就走。

然而,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

他心头一跳,意识到什么,迅速转身。

便看见宋枝枝小鹿眼湿漉漉的,鼻尖透着红,凶巴巴瞪着他,恶声恶气道:

“你现在来求我也没用,我就要跟你分手!”

“你这个没有心的男人!”

这娇气又凶狠的话,仿佛一根根细针扎在他心口,刺的生疼。

接着又燃起一股无名之火,烧的他胸口又烫又闷。

好一会儿,迟叙才平静下来,阴沉沉盯着她:“谁没有心谁知道。”

宋枝枝心底一怵,接着又瞪圆了眼睛,恼怒道:

“我当然知道,就是你这个三心二意的臭渣男!”

“你要去跟别人和和美美一辈子,你就去吧!”

“我才不拦着你,你爱去就去!”

她一个女孩子都抛下面子,跟他求婚了,结果还被拒绝。

这大腿她不抱了,她要自己当大腿!

一通发泄完,她舒服不少,转身就走。

“嘭”的一声院子大门关上后,迟叙都还是懵的。

蓦地,他又被气笑了,咬了咬后槽牙,还是觉得气的胸口疼。

她颠倒黑白的功夫总是能把人气昏!

回到知青点。

他满脸火气的进门时,秦宿正好从盆子里翻出一件白衬衣,抖落开后,满脸震惊。

“我靠,你这衣服怎么搞的啊,从来没见你穿过这么脏的衣服!”

秦宿指着他白色衬衣上大片的黑污,不可思议到极致。

之前在大院里,迟叙严重的洁癖是传遍了的,在学校如果出汗了,中午走路回家,都要回来换身衣服,甚至有时还会带几套备用衣物。

平时衣服上有一点污渍,都要仔细搓洗干净。

迟叙沉默着走过去,一把从他手里抢过衣服,随后丢进盆里,出去接水搓衣服。


一口气说完,宋枝枝心里舒畅不少,转身哼着歌,一蹦一跳离开。

而原地的男人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神情凝滞许久,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

他脑海再回响起那句脆生生的“以后再也不用你给我采花了!”,胸口突然堵的厉害,眼底情绪翻涌。

而隔壁稻田里的人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看着女孩俏生生跑来送了迟叙一束花,又勾的他看着人背影回不来神,不由望着女孩窈窕的背影感叹道:

“哎,换我是迟叙我也愿意当这备胎,可惜我还当不上!”

另一个黑脸壮汉痴痴望着远处逐渐消失的倩影,忙不迭点头:

“就是啊,刚刚还有人挖苦他当备胎,换我每天能被这么漂亮的小仙女送花,我也愿意。”

然而,他话刚落下,一道冷厉的视线落了过来,他浑身一哆嗦,赶忙钻进地里干活儿。

迟叙冷冷收回视线,身后的秦宿瞅着那群人,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这什么世道啊,连备胎还争着做,这群没自尊的东西!”

说着,秦宿不忘谨慎的提醒好兄弟,“你可千万别再上当啊,最好带上你的新人去打肿那小村姑的脸!”

然而,他话说完却没听到动静,转眸一看,哪儿还有他好兄弟的人影。

……

宋枝枝一路哼着歌去产生队参加培训。

这么个小村子,说是培训也就是给每人发了几套题,讲了讲一周后的选拔要求。

她们一共也就7人,毕竟这村子有点文化基础且家里还支持的不多。

宋枝枝来的最晚,长得最漂亮,穿的又亮眼,在四个女孩中文化最低,却最引人注意。

几个女孩领完资料正要走时,看到她不由眼里闪过惊诧。

连发资料的组织员都震惊了好一会儿,望着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孩,毫不掩饰眼里的瞧不上。

“这份工作不是你能胜任的。”中年女人直接合上文件夹,冷声道。

宋枝枝丝毫没有被她的态度击退,只落落大方道:

“我能不能胜任不是光您一看就能决定的吧,麻烦给我培训资料。”

中年女人一噎,看她这不自量力的模样,直接从抽屉掏出一沓递过去,冷笑道:

“看不懂就尽早还回来,别浪费纸张钱。”

宋枝枝没理她这句冷言冷语,拿上资料转身就走。

中年女人看着女孩背影,冷哼一声,而她旁边的出纳员却看着她拿完资料没关好的抽屉,疑惑道:

“你是不是给她拿错资料啦,那不是村里之前数学竞赛的旧题吗?”

中年女人把抽屉关好,脸上却没有任何意外,不屑道:

“那丫头不过是借着选拔偷懒来的,她姐姐不是隔壁广播站的吗,昨天路上碰到,提起这个妹妹啊满脸愁容啊最后还想拿钱贿赂我……”

“我怎么可能帮一个半吊子偷懒货进我们产生队呢!”

那出纳员听完心里也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针对那女孩了。

她们这个组织员可是最刚正不阿,对这些意图走后门走歪道的人深恶痛绝,也不知宋家人怎么想的,居然还想贿赂她。

……

宋枝枝不想回家里听何翠花的大嗓门,在村头找了个阴凉槐树下,安静看书做刚领来的题。

做了好一会儿,她小脸褶成了包子,眉头皱的越来越紧,笔尖悬在第二道题上半天没动。

而路边传来的蝉鸣声和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让她心里更烦躁。


她没看懂,但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垂眸看着他脚上那双草绿色解放鞋,鞋头染上一片黢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心虚的小声说:

“我不踩了,你放开我。”

话落,后腰那只大掌挪开了,却留下了灼热的的温度,让她小脸红扑扑的。

迟叙看着她粉润的脸颊,和颤巍巍沾着水汽儿,忽闪忽闪的睫毛,心底就像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尖儿,轻轻扫过。

痒痒的,酥酥的。

他不自觉滑动喉结,默默移开视线。

正巧生产队也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要参加村里会计选拔,来填报名表。”宋枝枝唇角微扬。

迟叙愣了下,继而点头,“那我送你到这儿,我先走了。”

宋枝枝没错过他那片刻表情,气嘟嘟撅起嘴,“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没有。”迟叙不假思索答。

他从来没有看不起她。

虽然她小心机和小心思很多,又娇气又脾气大。

但她也聪明努力,甚至也很有毅力。

他经常能看到她在田里休息时,举着旧书本,自学初高中内容。

其中还有英语书,当时他看到后很惊讶。

后来才看到上面用密密麻麻的中文翻译出读音。

她就跟着背那些拗口的中文版读音。

而宋枝枝听着他这飞快的回答,和回答完后陷入莫名的怔仲中,在她眼里就成了藐视。

她冷哼一声,攥紧小拳头,“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当上会计,再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

说完,她气冲冲就走。

刚走没两步,就被人拉回了怀里。

现在还早,路上还没有什么人,也幸好没人,否则迟叙也哄不了她了。

他深邃的眸看着她,眼神认真,表情一丝不苟,

“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没有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会当上会计。”

宋枝枝小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微微扬起小脸,对上他的冷峻的面容,心脏微动,莫名选择了相信他。

她又忽然抓住他袖口,噘着嘴要求:

“就算我没选上,你也不能看不起我,嫌弃我!”

迟叙听着她霸道的要求,却没生气,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泛红的手腕,有些心疼,声音暗哑:“不会。”

低哑磁性的声音传进耳里,带着灼热的吐息,宋枝枝红着脸躲了下,又把手收了回来,声音小小:

“痒死啦!”

迟叙顺势松开了她,眼神还落在她手腕上,暗了暗,提醒:“回去记得擦点红花油。”

“不擦,臭死了。”她鼓着腮,满脸嫌弃。

迟叙眉头拧下,冷峻的脸严肃起来,看起来有些吓人,“臭也要擦。”

宋枝枝浑身一颤,委屈的撇嘴,“你又凶我!”

接着,她别过头,明显生气了。

迟叙冷硬的面容僵了僵,伸手又去搂她,却被人推开。

“你不准碰我,我们现在还没和好!”宋枝枝双手叉腰,凶凶的瞪他。

她多变的情绪,迟叙已经习惯了。

他轻吐口气,声音压低,尽量柔和的解释:“我没凶你,你的手腕要是不上药,明天会紫一大片。”

“可能还会肿起来,像地里的茄子一样。”他刻意往夸张的说。

宋枝枝脑海里冒出肿成茄子一样的手臂,顿时心头一慌,面上却还是委屈的咬唇:

“可是那红花油真的臭臭的嘛。”

迟叙真不明白药怎么还在乎分香和臭,有用不就行了?

虽是这么想,他还是妥协般开口:“你先暂时用这个,改天去城里我再买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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