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梧傅淮峥的女频言情小说《所求是心心念念完结版许青梧傅淮峥》,由网络作家“心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叶蔓青毫不犹豫,“我姐夫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只是当初被我姐抢先一步罢了。”“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跟我争,如今我姐死了,在我姐夫心里,我就是第一位,你要是不信,今天我就让你看个清楚明白!”说完,还没等许青梧反应过来,叶蔓青便猛地打翻桌上的蜡烛——“哗!”火苗瞬间窜起,吞噬了满桌的档案资料!“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档案有多重要?!”许青梧转身就要冲出去喊人,后脑却猛地一痛!她踉跄着倒地,视线模糊间,看见叶蔓青抄起灭火器砸向自己的瞬间,档案室的门被推开!“蔓青!”傅淮峥冲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叶蔓青。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火焰吞噬了许青梧的视线,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叶蔓青伏在傅淮峥肩头,冲她露出一个胜利的...
《所求是心心念念完结版许青梧傅淮峥》精彩片段
“当然。”叶蔓青毫不犹豫,“我姐夫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只是当初被我姐抢先一步罢了。”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跟我争,如今我姐死了,在我姐夫心里,我就是第一位,你要是不信,今天我就让你看个清楚明白!”
说完,还没等许青梧反应过来,叶蔓青便猛地打翻桌上的蜡烛——
“哗!”
火苗瞬间窜起,吞噬了满桌的档案资料!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档案有多重要?!”
许青梧转身就要冲出去喊人,后脑却猛地一痛!
她踉跄着倒地,视线模糊间,看见叶蔓青抄起灭火器砸向自己的瞬间,档案室的门被推开!
“蔓青!”
傅淮峥冲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叶蔓青。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火焰吞噬了许青梧的视线,最后的意识里,她听见叶蔓青伏在傅淮峥肩头,冲她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你看,他永远都不会选你。
许青梧醒来时,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眼前发黑,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躺在文工团的休息室里。
“青梧,你终于醒了!”同事小刘松了口气,又皱眉道,“好好的,档案室怎么突然着火了?资料全烧没了,团长大发雷霆,正等着你和叶蔓青过去问话呢。”
许青梧撑着身子坐起来,踉跄着走出休息室。
远远的,就看见傅淮峥扶着叶蔓青从走廊另一端走来。
叶蔓青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团长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说吧,怎么回事?”团长沉着脸,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许青梧刚要开口,叶蔓青却先一步上前,声音带着哭腔:“团长,都怪我……”
许青梧以为她要认错,便没打断。
“都怪我没有阻止青梧姐。”叶蔓青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说要吸引傅首长注意,一把打翻了蜡烛。我想拦她,结果她直接把我敲晕了……”
许青梧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叶蔓青,你胡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蔓青怯怯地往傅淮峥身后躲了躲:“青梧姐,事实就是这样,你让我再说一遍,我也只能这么说……”
“不是这样的!”许青梧声音发颤,“是她放的火!她打晕了我!”
团长眉头紧锁,重重拍桌:“你们两个各执一词,到底是谁放的火?!再不说清楚,我就把你们俩一起下放到劳动改造场去!”
空气凝固了一瞬。
傅淮峥突然开口:“我以我的职位担保,蔓青不是这样的人。”
许青梧脸色刷地白了。
他的意思是,她就是这种人?
团长叹了口气,看向许青梧的目光充满失望:“青梧,你也是文工团的老人了,团里对你寄予厚望,你怎么能为了……为了追求傅首长,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
许青梧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心中苦涩连连。
解释有什么用?傅淮峥已经选择了相信叶蔓青。
他的威望摆在那,如今他愿意为叶蔓青站台,便注定不会再有人会相信她了。
电影放到一半,天花板上突然传来“咔嚓”一声响。
“小心!”
一块木板直直砸下来,傅淮峥几乎是本能地扑向叶蔓青,将她护在身下。
许青梧反应极快,侧身躲开,却还是被木板边缘砸到了脚踝,疼得闷哼一声。
“许青梧!”傅淮峥这才注意到她,连忙起身,“你没事吧?”
他刚要朝她走去,叶蔓青却突然发出一声更大的痛呼:
“姐夫!我腰扭到了,好痛!”
傅淮峥脸色一变,毫不犹豫地抱起她往外冲。
电影院外,雨下得很大。
上车时,叶蔓青因为“腰伤”必须平躺,后座被占满。
“你在这等我。”他匆匆对许青梧说,“送蔓青去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接你。”
不等她回答,车子已经驶离。
许青梧站在台阶上,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脚踝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她终于支撑不住,坐下来脱下鞋袜。
脚踝已经肿得老高,皮肤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同志,一个人啊?”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了过来,冲她吹口哨:“伤得这么重,要不要我们帮你?”
许青梧猛地站起来,却被其中一人拽住了手腕:“别急着走啊……”
“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那人脸上抓出几道血痕,趁对方吃痛松手的瞬间,跌跌撞撞地冲进雨幕里。
等逃回文工团宿舍时,她已经浑身湿透,脚踝疼得几乎站不稳。
刚推开门,就撞见了匆匆赶来的傅淮峥。
“许青梧!”他脸色难看,“蔓青腰伤很严重,她情绪不稳定,我刚安抚好她,正要来接你……”
“没关系。”许青梧打断他,声音平静,“我已经回来了。”
她绕过他,径直走进浴室。
她想,她已经确定答案了。
她的心已经冷了,也对他彻底失望了。
第二天,许青梧去了团长办公室,申请辞职。
“辞职?为什么?”团长震惊道,“你可是我们团最好的苗子!”
“我要离开这里了。”许青梧笑了笑,“去过新的人生。”
离开文工团后,她去了傅淮峥的住处。
她想拿回这些年送他的礼物,顺便亲口告诉他,她不再喜欢他了,她要嫁人了。
可刚推开门,她就看见叶蔓青站在客厅里,手里捧着叶婉霜的骨灰盒,正将骨灰一点点撒在地上!
“叶蔓青!”许青梧震惊地冲上前,“你在干什么?!”
叶蔓青猛地回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了一副表情,尖叫道:“许青梧!你要干什么!”
许青梧还没反应过来,大门就被推开……
傅淮峥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满地骨灰上,脸色瞬间阴沉至极。
“姐夫!”叶蔓青哭着扑过去,“她把姐姐的骨灰撒了!”
“不是我!”许青梧急忙解释,“是叶蔓青……”
“蔓青是婉霜的亲妹妹!”傅淮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许青梧疼得脸色发白:“傅淮峥,你信我一次……”
“信你?”傅淮峥冷笑,“这些年你纠缠我,我都忍了,现在居然敢动婉霜的骨灰?”
他一把拽着她往外走:“既然你父母管教不好你,那我就替他们管!”
许青梧被丢进审讯室,按在长凳上。
“许青梧恶意报复,损毁同志遗骸。”傅淮峥冷声宣布,“罚二十军棍。”
“傅淮峥!”许青梧挣扎着抬头,“真的不是我!”
“行刑!”
第一棍落下时,许青梧咬破了嘴唇。
第二棍,她疼得眼前发黑。
第三棍,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二十棍打完,许青梧后背血肉模糊,意识已经模糊。
昏迷前,她听见傅淮峥对叶蔓青说:“婉霜的东西,以后你好好保管。”
叶蔓青乖巧地应着:“姐夫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姐姐。”
劳动改造的第一天,许青梧被分配去扫女厕所。
寒冬腊月,冷水冻得她手指发红,指尖裂开细小的伤口,浸在消毒液里,疼得钻心。
第二天,她被安排去洗衣房。
堆积如山的军装浸了水,沉得她几乎抬不起来,腰酸得直不起来。
第三天,她被派去扛建材。
沉重的木板压在她肩上,走了没几步,她听见肩胛骨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嗒”声,疼得她冷汗直冒。
医务室的医生说,肩骨骨裂,需要静养。
可没人给她静养的机会。
每一天,叶蔓青都会“恰好”路过,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得天真无邪:“青梧姐,辛苦啦。”
许青梧沉默地低下头,继续干活。
终于,许青梧服完了所有劳动改造。
她难得回来得早,刚在宿舍洗漱完躺下,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重影,桌子,水杯,床铺,乃至整栋房子,都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她还以为是自己太疲累出现幻觉,直到外面传来一阵尖叫。
“快出来!地震了!”
京市处在地震频发地区,他们早已习惯了地震,却万万没想到,这次的地震如此严重。
整个文工团的宿舍楼剧烈摇晃,瓦片簌簌掉落,短短几分钟,宿舍楼瞬间塌了一半。
许青梧跟着人群往外冲,却看见傅淮峥逆着人流,疯了一般往楼里冲!
“首长!不能进去!”几个战士拼命拦住他,“您刚从任务地回来,身上还有重伤!进去就是送死啊!”
“放开!”傅淮峥双眼赤红,“婉霜的东西还在里面!”
许青梧愣住。
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想叶婉霜的遗物?
“首长,您身上有伤,真的不能去!”
傅淮峥却像疯了一样,推开所有人:“滚开!那些东西是我的命!”
许青梧站在人群里,看着他近乎偏执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他的命,是叶婉霜的遗物。
而许青梧,连他的一眼回眸都换不来。
她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猛地抓住傅淮峥:“你站这别动,我替你去。”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转身冲进了摇摇欲坠的楼房!
断裂的房梁砸下来,灰尘迷了眼。
许青梧跌跌撞撞地冲进傅淮峥的宿舍,一把抱起那个她见过无数次的木盒。
里面装着叶婉霜的照片、发卡、日记本……
她死死护在怀里,转身往外跑。
就在她即将冲出门口时,头顶传来一声可怕的断裂声——
“轰!”
一根横梁狠狠砸在许青梧背上!
许青梧闷哼一声,跪倒在地,怀里的木盒却护得死死的,一点没摔着。
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呼吸间全是血腥味。
她艰难地抬头,看见傅淮峥冲了进来。
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他是来救她的吗?
可下一秒,傅淮峥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弯腰抱起那堆遗物,转身就走。
“傅……淮峥……”
许青梧微弱的声音淹没在房屋倒塌的轰鸣中。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烟尘里,突然笑了。
原来,连生死关头,他都不会选她。
“青梧,你追在傅首长身后这么多年,他要是对你有心,早该有动静了。”
“爸妈年纪大了,就盼着你有个归宿,这是你顾叔叔家的儿子,如今在做外交官,半个月后就要外派国外,我们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半个月里,傅淮峥但凡有一次选了你,以后你的事我们绝不再管,如果没有,你就给我嫁给顾瑾深。”
面对着父母下的最后通牒,许青梧垂眸,忍不住想起上个月——
她不过是给傅淮峥洗衣服时,不小心弄湿了他和叶婉霜的合照,他就冷着脸,整整一个月没跟她说话。
以前总觉得,只要她天天跟在他身后跑,总有一天能捂热他的心。
可如今,许青梧也累了。
“好。”她轻声答应,“这半个月,他若一次都不选我,我便嫁人。”
父母松了口气,前脚刚走,后脚隔壁婶子的大嗓门就从院子里传来。
“青梧!这都晌午了,你还不去给傅首长送饭啊?”
许青梧看了看钟表,这才回了神。
整个军区都知道,许青梧追傅淮峥追得有多死心塌地。
她从厨房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饭盒,勉强扯出一抹笑:“谢谢婶子提醒,我这就去。”
许青梧拎着饭盒出门,一路上,脑海里全是初见他的画面——
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那年军区汇演,她跳《红色娘子军》时崴了脚,从台上摔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高大身影冲上台,稳稳接住了她。
阳光从他肩头洒落,许青梧仰头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眉目如刀,眼神却冷冽如霜。
那一瞬,许青梧的心跳得比鼓点还快。
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新调来的傅首长,傅淮峥。
军区里追他的姑娘多得惊人,可他从不多看一眼,被号称军区头号冰山。
只因他不仅性子清冷,不近女色,更因为他的心里,住着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叶婉霜。
据说他们青梅竹马,感情蜜里调油,可就在谈婚论嫁前夕,叶婉霜惨死于车祸。
从此,他的心上了锁,谁也敲不开。
有人追一个星期放弃,有人追一个月死心……
只有许青梧,像个小太阳似的,傻乎乎地追了他整整四年。
“砰!”
刚推开傅淮峥办公室的门,一只花斑野猫“嗖”地从窗台跳进来,大摇大摆踩上他的办公桌。
许青梧连忙放下饭盒,生怕野猫碰坏傅淮峥的重要文件。
谁知那猫一扭头,叼起抽屉里的玉镯就往外窜!
许青梧心头一紧,那是叶婉霜的遗物,傅淮峥最宝贝的东西!
“站住!”
许青梧扑过去抢玉镯,猫却灵活一躲。
拉扯间,许青梧玉镯抢到了,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去。
“哗啦!”
窗台边缘的瓷砖滑不留手,许青梧拼命抓住窗框,半边身子已经悬空!
“许青梧!”
“青梧同志!”
楼下传来阵阵惊呼,无数人围观了起来,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许青梧偏头,看见傅淮峥也立马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他军装笔挺,眉眼凌厉,目光却第一时间锁定了她手上的玉镯。
许青梧手指已经脱力,在她坠落的瞬间,她看见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而后,飞快的接住了从她手上掉落的那枚玉镯。
却丝毫不顾她整个人轰然坠地。
“砰!”
后背重重砸在水泥地上,剧痛席卷全身。
温热的血从身下漫出,染红了许青梧的蓝布裙子。
视线模糊前,许青梧最后看到的,是傅淮峥小心翼翼检查手中玉镯的样子。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傅淮峥……”许青梧苦笑着喃喃,“你还是没有选择我……”
你知不知道,
我快要放弃喜欢你了……
伤好下床那天,邻居婶子硬拉着许青梧去参加部队联谊舞会。
“青梧啊,你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婶子苦口婆心,“傅首长再好,心里没你,你也不能把自己熬成老姑娘!”
许青梧想说她已经不爱傅淮峥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会信呢?毕竟她追了他整整四年。
舞会现场灯火通明,许青梧一进门就看见傅淮峥站在叶蔓青身边,替她挡酒,替她拒绝搭讪的男人,眼神温柔得像是看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自始至终,他没看许青梧一眼,也不管她被谁搭讪、被谁递酒。
“同志,跳支舞?”一个年轻军官朝许青梧伸出手。
许青梧礼貌摇头:“不好意思,我马上要嫁人了。”
话音刚落,音乐声戛然而止。
“嫁人?”傅淮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嫁什么人?”
许青梧还没回答,头顶突然飘下无数纸片……
是她曾经写给傅淮峥的情书!
有人故意从二楼撒下来,每一封都展开着,字迹清晰可见。
傅淮峥,今天我偷偷看你训练了,你穿军装真好看。
傅淮峥,我又梦见你了,梦见你终于肯对我笑……
傅淮峥,听说你受伤了,我熬了汤,放在你门口……
淮峥,我知道你心里有她,可我还是想试试……
每一封都被人大声念出来,全场哄笑。
“天啊,这也太肉麻了!”
“许同志,你刚刚说要嫁人,是要嫁给他吗?”有人指着傅淮峥大笑。
许青梧脸色惨白,想解释,可嘲笑声淹没了她的声音。
抬眼对上叶蔓青挑衅的眼神,许青梧瞬间明白……
是她做的。
“傅首长,”有人起哄,“人家这么爱你,你就一点不动心?”
傅淮峥皱眉,声音冷得像冰:“从未动心。”
这四个字像刀子一样捅进许青梧心里,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没觉得多疼。
人群散去后,许青梧蹲在地上,麻木地一张张捡起那些情书,然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连同她四年的爱慕一起。
回到家,父母正在客厅等她。
“爸,妈,”她轻声说,“时间到了,我认输了。”
“其实我早就认命了,”许青梧笑了笑,“只是不甘心,现在……我放下了。”
父母激动得差点落泪,立刻给顾瑾深打电话,让他接她一起去机场。
“不用这么麻烦,”许青梧打断他,“我直接去机场找他就好。”
毕竟,她还有一件事没做完。
深夜,傅淮峥的宿舍门被敲响。
他皱眉:“你白天表白还不够,晚上还要缠着我告白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来拿回这些年送你的礼物。”
傅淮峥一愣,冷着脸转身取出一个小木箱。
里面全是许青梧这些年送他的东西:手织围巾、钢笔、日记本……
“你要这些干什么?”他语气冰冷,“别想着用这种方式……”
话没说完,许青梧已经走到空地,点燃了火柴。
火焰“轰”地窜起,吞噬了所有回忆。
“许青梧!”傅淮峥慌了,“你干什么?!”
许青梧平静地看着火光:“你不是让我别再打扰你吗?”
“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火光映着她的脸,那些承载着她满腔爱意的礼物,一点点化为灰烬。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许同志,你烧了这些,是不打算追傅首长了?”有人问。
“嗯,不追了。”
“哎哟,可算解脱了!”有人感叹,“傅首长终于清静了!”
也有人不信:“她都追四年了,肯定是今天太丢脸,等气消了又会回来。”
傅淮峥站在一旁,胸口莫名发闷。
是啊,她怎么可能真的放弃?
“回去睡觉吧,”他对旁人说,“不用管她。”
转身时,他听见许青梧轻声说:“再见,傅淮峥。”
他没回头,自然也没看见,许青梧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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