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不爱了,又怎么会因为廖恒去生气。
我性格要强,眼里揉不得沙子。
但我知道,软钉子更可怕,就像宁安这样。
“林诗雨,你今天不签这个字,我就把你孩子的骨灰从这下水道冲下去。”
装了半天的宁安见我不为所动,直接把瓷瓶放在我面前。
就在我打算继续装下去,廖恒来了。
他一身黑色西装,和宁安的看起来像是一整套。
“林诗雨,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针对宁安,她一个女人怀着孕还出来上班,不就是晚了几天给你送东西,你就在公司群里逼的她要辞职。”
他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我一通批评。
我抬眼说道:“廖恒,你现在真的很像街头的疯狗,见人就咬。”
住院的这些日子,公司群我都没打开过,又怎么会在群里发言。
但偏心的人永远都偏心。
“给宁安道歉!还有我打算把她升为公司的财务总监。”
“事后我会补偿你的。”
廖恒理直气壮的从包里翻出股权协议书放在我面前。
年初我是答应他,分给他百分之五的公司股份,但现在我不想给了。
至于廖恒说的补偿,我不稀罕了。
他拿什么补偿我呢?
他本就身无长物。
以前我爱他,只要有他就够了。
但现在,早就不一样了。
他都摒弃了和我之间的誓言,我为什么要爱他。
还不如爱自己。
“廖恒,我已经委托律师起诉离婚了,我名下的股份不会给你了。”
他不敢相信的走过来,甩手带翻椅子。
那个装着骨灰的瓷瓶掉在地上,“啪”的一声碎了。
一时间,我只觉得心里有股火焰在燃烧。
“廖恒,你是不是疯了,那是孩子的骨灰,你怎么敢的!”
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捧,可怎么都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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