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上辈子,凄凄惨惨的自己。
曾经,我也是凉城出了名的才女。
父亲也乃是当朝的三品大员。
十几岁时,我的才气便名震凉城,想要求取我的公子哥。
险些把我家的门槛给踏平了。
萧时便也是其中一位。
五年前的乞巧节,我与家中的妹妹结伴赶灯会。
途中遇到强人,抢了我的钱荷包。
是萧时英雄救美,一个纵身,踹在了那个盗贼的胸口处。
夺回了钱袋子。
同样是那日,萧时亲手为我写诗。
“一见卿卿心便倾,犹如春草遇霖铃。”
我与他以诗定情。
可父亲,却对萧家无甚好感。
家父乃文官。
萧家祖辈都是武将出身。
父亲道。
“习武之人命不长,况且边境常年战乱。
只怕你嫁过去,只能常伴空房,孤灯到黎明……”父亲的话终是一语成谶。
萧时前后去我家下聘书,总去了大约五六回。
父亲也是被他的诚意所打动,才勉强应下了这门婚事。
前世,我曾以为萧时对我用情至深。
直到临死前我才晓得。
萧时拼了命的想要迎娶我。
只是因为,唐玉娇和他的大哥萧逸已然成亲。
他答应了唐玉娇,要觅得良人。
所以,才会放下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去我家下聘书。
萧时甚至说。
“当初我迎娶宛如,不过是为了让玉娇安心。”
简直屁话,滑天下之大稽。
难不成我是定心丸,只有娶了我,唐玉娇才能安枕入眠?
我哭到眼前模糊,眸子也变得生疼。
与此同时,我心中的恨意也越来越深。
当着众人的面,我猛然起身,转身回房。
等我再回来时,我手中握着这些年萧时与我的往来书信。
还有,一只鹅黄色的绣花钱袋。
那只绣花钱袋,便是我和萧时的定情之物。
我将这些东西,还有房内萧时的衣物全部丢进火盆之中。
萧时见状,他的嘴角微微抽搐。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
他上前争抢那只钱袋。
“弟妹,阿时曾和我说过。
这钱袋是你们二人的定情……”不等萧时将话讲完,我的嘴角扯起一丝苦笑。
“人都走了。
念想也该断了……”我一边苦笑,一边流泪。
那又哭又笑的模样,惹得众人纷纷心疼。
现场悼念的人纷纷拉住萧时。
“萧将军,就让你弟妹烧吧。
她心里苦。
哎!
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呀!”
直到那只绣花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