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余年徐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若初雪映归途全局》,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那天起,徐霜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最开始二人被介绍认识时,徐霜晚温柔大方,到后面得知顾余年父母早亡,她更是心疼不已。她会去百货大楼给他买昂贵的英雄钢笔,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那是她总红着眼眶,攥紧他的手:“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陪你一起扛。”可现在,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她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更甚至,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顾余年心痛到不行,可每次他想解释,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
《她若初雪映归途全局》精彩片段
从那天起,徐霜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二人被介绍认识时,徐霜晚温柔大方,到后面得知顾余年父母早亡,她更是心疼不已。
她会去百货大楼给他买昂贵的英雄钢笔,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是她总红着眼眶,攥紧他的手:“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陪你一起扛。”
可现在,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
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她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
顾余年心痛到不行,可每次他想解释,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保守的秘密,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顾余年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徐霜晚却不肯放过他。
那天他安排好岳母的葬礼回到家,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徐霜晚,竟然躺在李穆然的怀里。
本以为岳母已经下葬,能够改善一点儿他和徐霜晚的关系。
可最后回来却看见徐霜晚和别人暧昧亲密。
他看着满地狼藉,心如刀绞般开口,“徐霜晚,你难道就要这么作践自己?”
徐霜晚冷漠地扫了一眼顾余年,“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余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镇定开口。
“徐霜晚,妈的葬礼......我已经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李穆然打破了沉默。
他白了顾余年一眼,“顾余年你还敢出现在阿姨的灵堂?你难道要阿姨的在天之灵都不安生吗!”
顾余年刚想否认,徐霜晚便一个烟灰缸丢了过来。
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怎么都止不住血。
“顾余年,你不配见妈!”
说完,她气愤地拉着李穆然,二人一同离开。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顾余年从头凉到脚。
他呆呆地站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他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徐霜晚恨他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岳母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他不再犹豫,天亮以后,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实验团队。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徐霜晚,完成岳母的未竟的事业。
顾余年完全没注意,他对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早已无所谓了,现在只想找到本子。
“李穆然,你把本子还给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霜晚冷嗤着打断。
“顾余年,你可真够脏的!”
“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穆然,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
顾余年疼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
他还没说什么,徐霜晚却崩溃了,她从房间里找出来曾经送给顾余年的礼物,腕表、皮带、领带夹......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然后通通砸在他身上。
“你可真好说话!”
顾余年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
他知道她是在报复她。
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
当晚,他站在房门外,自虐般听着门内激荡的声音。
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顾余年站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他的心口。
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徐霜晚才推开房门,发现顾余年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后,她的脸立马冷若冰霜。
“把房间收拾干净......”
他看着满地狼藉,房间里弥漫的腥膻爱欲,却依旧面无表情,到最后之应了一个“好”字。
在收拾好一切后,他看着满是吻痕的徐霜晚,疲惫开口。
“现在,可以把手札还给我了吗?”
徐霜晚猩红着眼,看着守在门口一夜没合眼的顾余年,心中怒意四散。
“顾余年,你贱不贱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为她低贱成这样?”
一旁的李穆然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手札,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顾余年,你怎么这么恶心,从你和霜晚结婚开始,这里竟然记下了你和情人往来的所有次数!”
“怪不得你这么担心这本手札呢?这分明就是你的认罪书!”
他掏出火机将整本手札点燃,火光弥漫,整本手札很快烧了起来。
“霜晚,这里面写得太恶心了,一旦流露出去,你在部队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燃烧的手札,顾余年疯了般扑上去,他不顾烈火死死抓住了坠落中的本子。
徐霜晚冷眼看着一切,手心却已经掐得泛白。
“顾余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这么多年,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顾余年感受到手上灼烧的痛感,本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即便是他第一时间抢救,还是没救回来。
他死死咬着唇。
“我没有。”
徐霜晚却又羞又怒在快被烧成渣的本子上补了两脚。
“你没有?顾余年,做错事的一直是你!”
“我徐霜晚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给了你杀死我妈的机会!”
顾余年望着徐霜晚充满恨意的那张脸,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了墙上。
他知道,现在的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更是与别人有染的“小三”,他们的感情在徐霜晚心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不然,为什么别人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呢?
他抱着烧焦的手札残页踉跄起身,膝盖伤口渗出的血水逐渐浸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李穆然在一旁得意地牵住徐霜晚的手,“霜晚,没必要和不值得的人动气。”
徐霜晚已经泪流满面,她砸了手中能砸的一切,歇斯底里般大喊:“滚!你给我滚!”
顾余年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
还有六天。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
1963年,某秘密实验办公室。
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审查员看着手中的申请表,面露犹豫。
“顾同志你想好了吗?参加核试验不是儿戏,一旦参加可就要抛弃现在的身份,隐姓埋名一辈子了!”
“况且你们家已经出了徐教授,现在徐教授已经......要是你再离开,你妻子她真的能受得了吗?”
顾余年迟疑了一秒,很快又坚定地点了头。
“妈的一生已经效力核试验,我是跟她时间最久的学生,也是她的女婿,我没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业!”
“况且,报效祖国是我们夫妻共同的心愿,她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闻言,两位审查员激动地落下泪水。
“你们一家都是组织的好同志!这样,给你一周时间,你好好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和霜晚道别。一周后,我们会派专车来接你!”
“但一定记住,家国事业,即使是掉脑袋也不能透露半分。”
顾余年轻嗯一声,心里却酸涩得不行,和徐霜晚道别吗?
她怕是巴不得自己赶紧消失。
当年岳母徐梦梅义无反顾参加组织的核试验,除了上级和同为实验人员的顾余年外,就连亲生女儿徐霜晚都不知道。
那时岳母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虽然我做的事情现在只能瞒着霜晚,但等核试验成功,等这项工作不再需要保密,霜晚一定会为我这个母亲骄傲的。”
可没等核试验成功,她便先一步被辐射污染得了癌症,从荒凉的西北返回了京都。
顾余年去医院看她时,她已经形容枯槁,消瘦到仿佛只剩下一堆骨头。
“小年,妈好痛......”
“帮妈最后一程吧,再等等核辐射就会要我每一寸皮肤溃烂,到时候就瞒不住霜晚了......”
她每说一句话,喉咙里堆积的血块都会漫上来一分。
顾余年心痛到难以呼吸,却为了岳母被核辐射侵蚀的真相不暴露,只能咬牙拔掉了她的呼吸管。
可这一幕,却正好被徐霜晚以及她的竹马李穆然看到。
徐霜晚抓住她的手,湿漉漉的眼里写满了震惊。
“顾余年,妈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拔了妈的呼吸管?!”
顾余年僵住原地,想开口解释,但想起岳母宁愿死也要守护的核试验秘密,解释的话便被噎在喉间。
到最后,他只能哀求地看着徐霜晚,“霜晚,真相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相信我!”
徐霜晚双目猩红,用力地将顾余年推倒在地上。
顾余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跟在她身边的李穆然居高临下地开口:“之前听研究所的朋友说,你每天跟在徐阿姨屁股后面讨好,保不准就是想抢徐阿姨手里的实验成果。”
“本来我还不信,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你为了抢实验成果,居然亲手害死了徐阿姨!”
他话没说完,顾余年便着急打断,“我没有。”
可徐霜晚显然已经信了这话,她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仇恨。
“顾余年,你还是人吗!”
她用力地摔碎顾余年曾经送她的怀表,愤恨地转身离开。
李穆然轻蔑地搂着徐霜晚,也跟着走了。
徐霜晚离开厨房后,顾余年强撑着扶住桌子,才终于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他将洗好的葡萄放到了客厅桌上,李穆然靠坐在沙发上,像使唤佣人一样看了他一眼。
“都脏了,我还吃什么!”
说完,他把葡萄尽数倒进垃圾桶里。
对此,徐霜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不想吃,我们就去楼下买新的吧。”
李穆然笑着搂上徐霜晚的肩膀,“好啊,霜晚,你真好。”
顾余年苦笑着扯了扯唇角,转身而走,他要去卫生所开药,顺便包扎一下膝盖上的伤口。
只是刚走到外面,就迎面撞上了来找徐霜晚的同事。
“姐夫好!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我来给霜晚姐送票。”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票,“之前霜晚姐总提起,说你想看《牧马人》,所以她特意叮嘱我留意,为了买到票,甚至连自己珍藏已久的唱片都换了出去呢!”
顾余年接过票,一声声姐夫叫得她愣神了许久。
特意为自己吗?
想看《牧马人》只是之前他随意提及的一句话,却能要她记挂许久。
可现在,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相信了。
顾余年还没反应,李穆然就从房子里冲出来,看到这两张票,瞬间惊喜地回头叫徐霜晚。
“居然是牧马人,霜晚,我们今晚就去看吧!”
徐霜晚出来后,先和陈瑞打了声招呼,然后温柔地靠在李穆然的肩膀。
“你想看,我们现在就去看。”
说话时的余光却紧紧盯着顾余年。
见顾余年一言不发,她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陈瑞看氛围不对,憨笑两声,借口还有事,飞快地离开了。
陈瑞离开之后,徐霜晚终于忍不住盯着顾余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祝你们看的开心?”
徐霜晚本就阴着的脸又撇了撇嘴角,牵住李穆然的手就摔门离开了。
徐霜晚和李穆然走后,顾余年先去卫生所包扎了伤口。
再回家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很久。
他看着当年结婚时徐霜晚喜气洋洋交在他手里的怀表。
还有枕巾上徐霜晚精细的针线,一切的一切都还恍若在那场婚礼,顾余年开着婚车几个巷口几个巷口的放着喜炮,撒着喜糖。
而徐霜晚是那么娇羞地躺在他的身边。
他不由红了眼眶,然后开始仔仔细细地收拾着这个家。
天色彻底暗下去,徐霜晚和李穆然还没有回来。
顾余年并未在意,只是专心地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
可拉开抽屉,他却突然发现,岳母去世前留给他的手札,不见了。
那手札记录着岳母核实验过程中的心得,若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匆忙地将房间翻了一遍又一遍,从里屋找到客厅,却都没有找到。
墙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十点钟声响起,大门才突然从外面推开。
李穆然手里提着的水果惊慌落下,他大声喊道:“霜晚,别怕!家里进贼了!等我先看看,你再进来!”
徐霜晚推门进来,眼神里止不住的怒火。
她死死盯着顾余年,“你又想做什么?!”
一直找不到手札,顾余年本就有点儿惊慌,乍看到徐霜晚,他立马询问起来。
“霜晚,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牛皮纸的本子?我找不到了。”
李穆然抢先接过话。
“那个本子啊,是我拿了。我看着好看,就收起来了。”
“我以为只是个普通本子,可看他这翻箱倒柜的样子,怎么,这本子很重要吗?是你小情人给你写的情书?”
话音刚落,徐霜晚就黑了脸。
看着顾余年痛苦的模样,李穆然得意地笑出了声。
“顾余年,你说说你,明明霜晚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家的妈妈?”
“现在装得那么委屈,你以为徐霜晚还会无条件地包容你,爱你吗?”
他说着故意抚过胸前的怀表,“忘记和你说了,我和霜晚明天就要领证了。”
“如果你还抱有一丝希望,觉得徐霜晚还会爱你,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为好。”
顾余年面无表情地跪靠在墓碑前,反而是李穆然气急败坏的变了脸色。
“你最好清醒点,别再想和我争。”
“毕竟,你狠心害死徐阿姨,只是这就一点就足够徐霜晚恨你一辈子!”
顾余年瞳孔骤缩,讷讷地擦掉唇角的血迹,冷笑道:“当然,我会成全你们。”
接下来的三天,顾余年没日没夜地把自己扎进实验研究里,像是只要停下片刻,他整颗心都会被剜出来般疼。
他不吃,不喝,不眠,不寝。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内心得到片刻安宁。
审查员来接他的那天,正巧是顾余年的生日。
他们看见他和七日前判若两人的模样,
原本精神奕奕的顾余年变得疲惫不堪,又一次提醒:“顾同志,现在你还没有接手西北的核实验,现在要离开,组织不会为难你。”
顾余年没有犹豫地点头:“核实验是妈的遗愿,况且,家国危难,总有人需要砥砺前行......”
闻言,审查员坚定地握住了顾余年的手。
“组织会记得你的贡献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帮你过完最后一个生日,我们就走。”
顾余年点头应下了,前十年的每一个生日都是徐霜晚陪他过的。
那时,她会捧着一块怀表,像个孩子一样傻笑地把蛋糕摆在顾余年面前。
可现在,月光凄冷地打在顾余年的身上,他们这个家,早就已经散了。
审查的同志们,强烈要求要给他过生日。
他们一起去了锦江饭店,还没到门口他们就看见锦江饭店门口张灯结彩,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鲜艳地摆在门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顾余年心头一悸。
服务员推门的瞬间,彩带与欢呼扑面而来。
“顾哥,生日快乐!”
陈瑞推着七层蛋糕上前,“霜晚姐特意从莫斯科请来的糕点师......”
顾余年连同着审查员愣在原地。
就在全场的笑声中,徐霜晚从阴影里走出,礼服华丽,胸前别着的是李穆然送给她的珍珠胸针。
他身后,李穆然拿着鲜红的结婚证,无名指上的戒指,像是在宣示主权。
在全场的疑惑声中,徐霜晚温柔地在李穆然脸上落下一吻。
“感谢各位见证。今天是我和穆然领证的日子。”
满室死寂中,陈瑞第一个开口:“霜晚姐,别开玩笑了!今天是姐夫生日,你明明准备了这么久,别要姐夫难堪!”
徐霜晚的朋友们纷纷应和,她的朋友们都清楚,徐霜晚爱顾余年是刻进骨子里的。
今天,本就是她在几个月前把众人聚在一起,一早就安排好为顾余年庆生的。
徐霜晚狠狠地瞪了陈瑞一眼,然后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开口:“今天本就是我为穆然庆祝,是你们不相信我和顾余年离婚,现在又在质问我什么?”
李穆然在一旁叹息开口,“我知道,大家都不愿意接受我,可顾余年他害死了徐阿姨,你们要霜晚怎么原谅他!”
全场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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