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地下情人四年,他带回一个跟我相似的女人。
女人建议:技术花样百出,送去萝莉岛最合适。
听到我说怀孕,她更加兴奋了。
那就更喜欢,8个月引产取干细胞,让哥哥保持年轻。
贺延也宠溺摸头,低声夸女人好主意。
后来,我结婚那天,他跪在暴雨中三天三夜,颤抖哀求:离婚吧!
我娶你,好吗?
我淡淡道: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大嫂。
1.读大学四年,我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是贺延也资助。
那是做他情人的报酬。
解开绑在我眼睛的领带,贺延也微眯双眼,写满填不饱。
伸手勾起我的下巴,脖子上的草莓印一览无遗,他邪魅一笑,命令我跪下。
我知道,他是想要我用嘴巴。
见我这般温顺,他合上双眼,微微仰头,飘飘然人人都知道贺延也既神秘又温文尔雅,在商界里叱咤风云。
无人之处,恨不得把我整个人融了。
这样的春光,只有我独享。
好吃吗?
他唇边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感受到他快要抵达云端,这时候门被推开,一束刺眼的白光闪进。
听着喻初初的尖叫,贺延也猛地踹我一脚,咬牙切齿道:不是叫你关好门!
延也哥哥,对不起,我只是寻你不到,心里急了。
垂眸看喻初初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贺延也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真是一个粘人的小精灵。
这四年里,他曾提出,等我毕业就结婚,光明正大做贺太太。
直到,他遇见喻初初。
长得跟我很是相似。
一切都变了,他疯狂迷恋她。
爱情从来不讲因由,也不讲先来后到。
贺延也寒冷的目光扫视过来,我停下扯过被单的手,只是任由自己坦诚相对。
瞧着喻初初弯腰想要扶起我,贺延也忙出声阻止:你别碰!
她脏!
听到这话,我心里苦笑。
贺延也从来不碰喻初初,说是只要能时时刻刻看见,就心满意足。
只当是圣女供奉起来,就像一朵高洁的白莲花。
我和他的,在他眼里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污秽。
看到我正准备起身离开,喻初初眼珠子一转,娇羞道:延也哥哥,你教我玩鞭子好不好?
见她来了兴致,贺延也眼里冒出星星,道:也只能我来教你。
转脸瞪我一眼,示意我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