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金。
“顾总连这都能查到?”
我转身时嘴唇擦过他喉结。
他眸色骤深,突然将我抵在落地窗上:“苏小姐现在该担心的...”冰凉的金属物件滑入我掌心,“是季泽年书房的保险箱密码。”
那是个微型解码器,侧面刻着顾氏家徽。
前世我至死都不知道,这个标志曾在季泽年的秘密账本上反复出现。
季家书房弥漫着雪茄与檀香的腐朽气息。
我蹲在保险箱前,解码器蓝光映亮额角的冷汗。
当机械声“咔嗒”响起时,走廊传来脚步声。
“柠柠?”
季泽年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迅速拍下箱内文件,反手将备用钥匙塞回《圣经》夹层。
门把手转动瞬间,一摞并购案砸在地毯上。
“怎么不开灯?”
他按亮壁灯,领带松散地挂着,脖颈有抹刺眼的红痕。
我晃了晃手中文件:“来找东南亚项目的批文。”
目光扫过他锁骨处的抓痕,“这么晚还在加班?”
他眼神闪烁,突然拽住我手腕:“你最近常去帝阙酒店?”
寒意顺着脊背攀升。
我佯装羞恼:“闺蜜生日派对而...”话未说完便被他扯进怀里,古龙水也盖不住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离顾景川远点。”
他拇指碾过我下唇,力道大得几乎擦破皮肤,“那杂种专门搞别人老婆。”
5 针锋相对我垂眸掩去冷笑。
多讽刺,前世他就是在帝阙酒店,亲手把我送给合作方“赔罪”。
顾氏大厦顶楼,我将偷拍的文件推给顾景川。
他扫了眼就笑出声:“季泽年竟留着这个。”
那是七年前的股权转让协议,签署栏赫然写着顾景川父亲的名字。
而见证人处,我父亲的签名墨迹已经晕开。
“当年顾氏危机,季家趁火打劫。”
他转动尾戒,露出我从未见过的阴冷表情,“你父亲作伪证,说这份协议是醉酒后的玩笑。”
我浑身发冷。
前世父亲突发心梗去世的时间,正是季氏吞并顾氏航运线的第二天。
“现在我们有共同敌人了。”
顾景川突然撕开衬衫,胸前一道长长的疤痕。
“这是季泽年送我的成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