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玄枭苏砚的其他类型小说《黑纱讼师:逆鳞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迎接晨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立,玄色劲装勾勒出的脊背如刀削斧凿,他指尖抚过军事地图上某处标记,忽然开口:“过来,看看这些案件卷宗。”檀木桌上摞着的卷宗足有半人高,最上面那本封皮印着“青州商队遇劫案”,边角被摩挲得发毛。苏砚垂眸翻开,纸页间滑落半片干枯的草叶——那是受害者拼死攥在手中的证物。她余光瞥见谢玄枭的倒影映在屏风白虎的獠牙上,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翻动卷宗的手。“七月初三,商队在青石峡遭袭,货物尽失。”苏砚的指尖划过某处批注,“但卷宗记载,幸存的车夫说匪寇用的是玄铁刀——将军府制式。”她话音未落,案上的狼毫突然“啪”地折断,墨汁在地图上洇开,像朵诡异的墨莲。谢玄枭转身时带起的劲风掀动她的黑纱,露出下颌那抹暗红胎记。“继续说。”他俯身撑住桌面,两人之间只隔半...
《黑纱讼师:逆鳞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而立,玄色劲装勾勒出的脊背如刀削斧凿,他指尖抚过军事地图上某处标记,忽然开口:“过来,看看这些案件卷宗。”
檀木桌上摞着的卷宗足有半人高,最上面那本封皮印着“青州商队遇劫案”,边角被摩挲得发毛。
苏砚垂眸翻开,纸页间滑落半片干枯的草叶——那是受害者拼死攥在手中的证物。
她余光瞥见谢玄枭的倒影映在屏风白虎的獠牙上,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翻动卷宗的手。
“七月初三,商队在青石峡遭袭,货物尽失。”
苏砚的指尖划过某处批注,“但卷宗记载,幸存的车夫说匪寇用的是玄铁刀——将军府制式。”
她话音未落,案上的狼毫突然“啪”地折断,墨汁在地图上洇开,像朵诡异的墨莲。
谢玄枭转身时带起的劲风掀动她的黑纱,露出下颌那抹暗红胎记。
“继续说。”
他俯身撑住桌面,两人之间只隔半臂距离。
苏砚嗅到他衣摆上淡淡的血腥味,混着龙涎香,令人窒息。
<她将另一本卷宗推过去,封皮内侧贴着张泛黄的纸条:“半月前,同批玄铁刀出现在城西铁匠铺,买家……”话没说完,门“吱呀”推开,丫鬟捧着茶盏踉跄而入。
苏砚伸手去接时,指尖触到瓷盏的滚烫,忍不住瑟缩。
谢玄枭突然轻笑出声,那笑声像毒蛇吐信,擦着她耳畔掠过:“怕什么?
本将军又不吃人。”
他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苏砚看见他颈侧有道狰狞的旧疤,像条蛰伏的蜈蚣。
校场上的日头毒辣得能将人烤化。
陆昭的长枪重重杵在地上,惊起一团白灰,他瞪着走近的苏砚,盔甲缝隙里渗出的汗水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一个文弱书生,能帮将军做什么?
别在这里碍眼!”
苏砚没应声,目光扫过校场角落堆叠的箭矢——箭羽上沾着新鲜的松脂,分明是新制。
谢玄枭摩挲着腰间兵符,忽然道:“城外三十里的虎头村遭匪。”
他翻身上马,玄色披风猎猎作响,“苏师爷,可敢同行?”
官道上扬起的尘土裹着马粪味。
苏砚夹紧马腹,努力让自己的身姿不那么僵硬。
她注意到谢玄枭的坐骑总与她保持三丈距离,却又时不时侧头扫来一眼,那目光像把淬毒的匕首,看似随意,实则寸
侍卫微微颤抖。
李弘业攥着龙椅扶手的指节泛白,明黄龙袍下青筋暴起:“大胆民女!
竟敢……够了!”
苏砚突然踏前半步,下颌的暗红胎记在晨光中如同一簇跳动的火焰,“这些账本记录着户部每月虚报的三万两白银,密信上的朱砂印来自司礼监,而这枚玉佩——”她举起染血的玉饰,“刻着陛下乳母娘家的徽记!”
朝堂瞬间炸开锅。
白发老臣拄着象牙笏板颤巍巍出列:“女子无才便是德,此等妖言惑众之徒,理当凌迟!”
“住口!”
年轻官员踹翻朝靴踏前,腰间玉佩与苏砚手中的证物相撞发出清鸣,“王侍郎暴毙前,曾将密信交予下官!”
李弘业猛地拍案,震得案头的玉玺硌出一道裂痕:“拖下去!
斩!”
侍卫的锁链声中,苏砚突然扯开衣襟。
藏在贴身处的讼师印信滑落在地,与金砖相击的脆响惊得众人屏息。
“陛下可还记得扬州知府之死?”
她的长发如瀑散落,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三年前那场大火,烧的不仅是衙门,更是知晓您豢养暗卫的证人!”
殿外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
谢玄枭的玄色战甲撞开宫门,身后玄甲军的长枪如林,将朝阳都染成血色。
他单膝跪地时,护心镜映出李弘业骤然惨白的脸:“陛下,苏姑娘所言句句属实。
若执意杀她——”他的长剑出鞘三寸,寒芒直指龙椅,“末将手中的剑,怕是不认天子!”
空气凝滞如铁。
老仵作周德突然从群臣中蹒跚而出,染血的卷轴在他布满尸斑的手中簌簌作响:“这是二十年前,陛下乳母娘家与西域毒枭的交易记录!”
他咳出一口黑血,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龙椅,“那些被毒杀的官员,不过是挡了陛下集权的路!”
李弘业踉跄着扶住龙椅,冕旒剧烈摇晃,金珠撞在他额角渗出鲜血。
苏砚望着那张写满惊恐与不甘的脸,忽然想起绸缎庄前被欺压的老妪,想起陆昭临终前染血的手。
她跪伏在地,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陛下,您是要做千古暴君,还是……够了!”
李弘业突然瘫坐在龙椅上,冕旒歪向一边,露出鬓角新添的白发,“朕……朕一时糊涂。
谢玄枭,还你清白。”
他猩红的眼睛转向苏砚,喉结滚动
的朱砂印在烛光下宛如凝固的血,“圣上想借‘军费亏空’除掉玄甲军,这些就是铁证。”
苏砚正要触碰账本,梁上突然跃下一道黑影。
老仵作周德落地时踉跄半步,染血的布包滚到她脚边:“那中毒的侍郎,临死攥着这玉佩...刻着圣上乳母娘家徽记。”
谢玄枭的长剑突然出鞘,剑尖抵住周德咽喉:“你如何拿到的?”
回答被马蹄声碾碎。
沈清瑶的脸色瞬间煞白:“不好,有人跟踪我!”
破庙外传来铁甲摩擦的声响,苏砚却突然扯开衣襟,讼师印信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黑纱飘落的刹那,谢玄枭看清她下颌的暗红胎记,像朵即将凋零的血梅。
“明日早朝,我以女子身份上谏。”
苏砚将所有证据拢在怀中,长发如瀑散落,“用这些赌一场泼天罪名。”
谢玄枭的手狠狠扣住她手腕:“疯了?
这是必死之局!”
“但也是唯一转机。”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相扣的指缝蔓延,“你敢不敢赌?”
夜色最深沉时,沈清瑶独自站在破庙后巷。
黑衣人从阴影中浮现的刹那,她看清对方袖口金线绣着的蟒纹——正是圣上身边最得宠的大太监。
密信塞进对方掌心的瞬间,沈清瑶嘴角勾起冷笑:“按约定,我引苏砚自投罗网,你保我接管京城讼师行。”
而破庙内,苏砚的笔尖在状纸上顿住。
谢玄枭无声地将披风披在她肩头,目光落在她颈后被蛛网勒出的红痕。
窗外,信鸽振翅的声响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没人看见它腿上绑着的字条,“计划已启动”的字迹在晨雾里若隐若现。
第五章:巾帼震朝堂晨光刺破琉璃瓦的缝隙,在金砖地面流淌成蜿蜒的金线。
苏砚赤足踏过冰凉的台阶,素白裙裾扫过蟠龙柱下的铜鹤香炉,带起的风惊得青烟剧烈震颤。
两侧大臣的朝服如翻涌的乌云,窃窃私语声像毒蛇吐信般钻进耳膜,却不及龙椅上那人骤然收缩的瞳孔令人胆寒。
“陛下,李弘业。”
苏砚的声音撞在穹顶的藻井,又沉甸甸地落回朝堂,“您以‘玄甲军军费亏空’为由构陷谢玄枭将军,更暗中毒杀上谏官员,证据在此。”
她扬手抛出账本,泛黄的纸页在空中绽开如蝶,密信与玉佩坠地的声响惊得阶前执戟
父,又栽赃陷害……”门客的玉佩“当啷”掉在地上。
主审官惊得打翻茶盏,茶水在供词上晕开墨痕:“放肆!
将军府岂是你……还有这个。”
苏砚突然扯开文书箱夹层,血书展开的瞬间,整个公堂陷入死寂。
那是书生父亲临终前,用染血的手指在粗布上写下的遗言,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布面。
“你找死!”
门客咆哮着扑来,腰间短刀寒光乍现。
苏砚不退反进,抓起案上的惊堂木狠狠砸向对方手腕。
衙役们这才反应过来,水火棍交错的声响里,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
黑纱被飞溅的血珠染成暗红,却遮不住眼底燃烧的火——这些天她乔装成乞丐蹲守街角,扮作货郎出入市集,就是要将这蛀虫的恶行扒得干干净净。
当夕阳将衙门照成血色时,苏砚看着书生和老妪在众人簇拥下离开。
欢呼声中,她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书,突然瞥见巷口阴影里闪过的黑影。
未及反应,一张黑网铺天盖地罩下,她挣扎间黑纱被扯落一角,下颌的胎记在暮色中如同一道狰狞的疤。
再睁眼时,是浓重的龙涎香气息。
苏砚被摔在冰凉的青砖上,抬头望见虎皮椅上斜倚着的男人。
玄色劲装勾勒出他削瘦却充满力量的身形,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指尖正把玩着她的木簪,那簪头的碎玉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小讼师,坏我门客的事,胆子不小。”
谢玄枭的声音像毒蛇吐信,俯身时玄色衣摆扫过她手背,“从今日起,你是我的贴身师爷。”
他身后屏风上的白虎张牙舞爪,与他眼底的杀意如出一辙,“若敢逃,这京城便再无你容身之处。”
苏砚盯着对方腰间若隐若现的兵符,突然笑了。
黑纱下的嘴角渗出鲜血,却不减分毫锐利:“将军想要我这条命,不如现在就杀了。
留着我,总得付出些代价。”
她故意让目光扫过案头的军事地图,看着谢玄枭瞳孔骤然收缩——这场交易,谁是刀俎,谁是鱼肉,还不一定。
第二章:暗潮初涌动晨光刺破雕花窗棂,在将军府书房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
苏砚跟着丫鬟跨过门槛时,正听见案头铜漏“滴答”作响,混着远处士兵操练的呼喝声,像某种暗藏玄机的鼓点。
谢玄枭背对房门
,竟与三年前扬州知府暴毙时如出一辙。
“有人在清君侧。”
周德的烟斗磕在青砖上,震落的烟灰拼成诡异的人形,“但这毒......”他的话被突然炸开的马蹄声碾碎。
苏砚扑到窗边,只见火把如赤色巨蟒缠绕将军府,铁甲摩擦的声响中,她听见领头将领宣读圣旨的声音:“谢玄枭意图谋反,着即缉拿归案!”
谢玄枭掀翻案几的瞬间,苏砚将验尸报告塞进腰带。
书房门轰然洞开,冷兵器的寒芒映在谢玄枭苍白如纸的脸上,他忽然笑了,那笑声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苏砚,你说过留着你要付出代价,现在......”他的长剑出鞘,却反手递到她手中,“该你还债了。”
街道上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陆昭的大刀劈开三名官兵,血珠溅在苏砚黑纱上,绽开暗红的花。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陆昭——往日那个暴烈的副将,此刻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每次挥刀都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劲。
“将军快走!”
陆昭的怒吼混着骨裂声传来,苏砚转头看见一支长枪刺穿他的肩胛。
谢玄枭的手臂环过来时,苏砚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
她握着他的手挥剑格挡,却在余光瞥见陆昭倒下的瞬间分神。
背后的破空声袭来,苏砚闭眼等死,却听见血肉撕裂的闷响。
陆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虚弱却带着笑意:“小书生,记住......”温热的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下,将黑纱彻底染透。
密林深处的农舍漏着月光。
苏砚的银针在油灯下泛着幽蓝,那是试毒的结果——陆昭体内的箭毒,与王侍郎所中之毒同源。
榻上的人突然抓住她手腕,陆昭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别信......沈清瑶......”他的手重重垂下,打翻的药碗在地上摔出蛛网般的裂痕。
山洞里的篝火噼啪作响,谢玄枭用匕首削着树枝的手突然顿住。
远处传来犬吠声,由远及近。
苏砚将验尸报告贴近火焰,火光照亮她下颌的胎记,宛如一道燃烧的伤疤。
“皇宫。”
她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皇宫。”
谢玄枭突然按住她手背,滚烫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
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的长剑已经出鞘,却在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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