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金爽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和朱阳小声地说着什么。
“不,这不对!
是她背叛了我,为什么我要净身出户?”
我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法官严肃地看着我:“请尊重法庭判决,如有异议,可在规定时间内上诉。”
可我知道,我根本没有钱去上诉,这场官司,我彻底输了。
走出法庭,外面阳光刺眼,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曾经和金爽一起住的家,却发现门锁已经换了。
我给金爽打电话,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金爽,让我进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吧。”
金爽在电话那头冷笑:“东西?
你还有什么东西?
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你别再来烦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瘫坐在门口,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被锁在曾经的家门外,我就像一只丧家之犬,茫然地走在街头。
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却暖不了我那颗已经冰冷的心。
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下几个硬币,连一顿最便宜的快餐都买不起。
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街头巷尾都是欢声笑语,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夜,寒风刺骨,我蜷缩着身体,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过去的回忆,那些和金爽曾经的甜蜜,如今都成了讽刺。
第二天,我开始四处找工作,可因为状态太差,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你精神看起来不太好,我们这份工作压力比较大,可能不太适合你。”
“不好意思,你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担心会影响工作效率。”
面试官们的话像一把把刀,扎在我的心上。
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去工地找活儿干。
包工头上下打量着我,皱着眉头说:“看你这细皮嫩肉的,能干得了重活吗?”
“我能行!
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我几乎是在哀求。
包工头吐了口唾沫:“行吧,先干着试试,一天两百,干不好可没工钱。”
在工地的日子苦不堪言,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干到天黑,浑身都是伤。
可即便这样,挣的钱也只够勉强糊口,根本还不上债务。
在地下室的日子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我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