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的是盘踞在喉间的蜈蚣,百足随着她的呼吸规律摆动,吓得我头皮一阵发麻,差点直接昏厥过去。
3 沈家老宅惊魂经历了这番惊心动魄,我满心恐惧,慌不择路地回到了暂住的沈家老宅。
夜晚,四周一片死寂,我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在极度的恐惧与疲惫中,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突然,怀中的相机,突然发烫,那热度犹如烙铁一般,烫得我条件反射般差点脱手。
我惊慌失措地起身,在黑暗中踉跄着往后退,后腰却“砰”地一声,重重撞上了冰凉的石板,那一瞬间,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不知何时,镜头盖竟自动打开了,取景框里缓缓浮现出那斑驳朱门——正是我此刻身处的沈家老宅。
门环上的椒图兽首,突然苏醒,原本黯淡的眼珠,瞬间燃起诡异的红光,铜锈剥落的獠牙间垂下粘稠的血丝,垂涎欲滴的涎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门缝里流出的血在青砖地上缓缓汇成喜字,每一笔都像跳动的心脏,鼓动着,挣扎着,试图冲破这的封印,重见天日。
当夜,我在睡梦中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月光如水,透过窗户洒在雕花拔步床上,本应是静谧美好的画面,此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
突然,床架上雕刻的鸳鸯像是被注入了生命,竟眨了眨眼,鱼尾拍打出“汩汩”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那声音听起来像鬼魅的脚步声。
陪嫁箱笼,开始剧烈震动,箱盖一开一合,每次开合都传出指甲抓挠木板的声响,尖锐刺耳,仿佛我的灵魂都被震出体外。
<暗红色液体从缝隙里渗出,在月光下凝结成“囍”字冰花,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祥的降临。
我猛地想起白日里老妪最后说的话:“那顶轿子现在还在宅子里,夜半无人时,轿帘会自己掀开。”
衣柜的铜镜,蒙上了一层水汽,镜面渐渐浮现出八只青白的手,正从镜中世界缓缓向外攀爬,那场景,恰似从地狱深处伸出的手,带着无尽的恶意,想要将我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冷汗瞬间遍布全身,后背一片冰凉,仿佛刚从冰窖中捞出。
这时,一阵吱呀声从西厢房传来,混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