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每当早班都要凌晨四点起床。”
她的目光落在摇曳的烛火上,声音渐渐柔软下来,“那时候没人照看我,奶奶只能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
每次打雷的时候,我就躲在被子里,用枕头捂住耳朵......”烛光在她睫毛下投落细碎的阴影,苏宴安看见她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其实我害怕的不只是雷声,”她轻声说,“我更害怕,奶奶会不会突然不回来了。”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唐青青的肩膀微微一抖。
这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苏宴安的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我在这里。”
他说。
唐青青感到一股暖流从相触的皮肤蔓延至全身,驱散了雨夜的寒意。
烛光在墙上投下两人依偎的影子,雨声渐渐变成了温柔的白噪音。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听雨声和彼此的呼吸,直到唐青青不知不觉间靠在苏宴安肩上睡着了。
雨还在下,但雷声已经远去了。
第二天早上,唐青青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身上盖着被子,大概是苏宴安把自己放回房间的。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
苏宴安已经起床了,唐青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回想起昨晚的情景,心跳又开始加速。
接下来的几天,节目录制顺利进行。
唐青青越来越放松,不再刻意维持“精致甜妹”人设,而是自然地展现自己的各种面貌——帮村民修篱笆时的利落,教孩子们折纸飞机时的耐心,甚至是对张大华无聊笑话的毒舌的吐槽。
令她惊讶的是,观众反应出奇地好。
虽然手机被没收了,但通过工作人员的只言片语,她得知自己的风评正在好转。
“[真实的唐青青更可爱]话题上热搜了!”
一个场记小妹兴奋地告诉她,“观众都说没想到你这么可爱!”
最让她意外的是苏宴安的变化,这朵娱乐圈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也会在节目中逐渐展现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被猪追着跑时的狼狈,学做地方菜时的认真。
而这一切变化,似乎都发生在他们相处的时刻。
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导演安排了一个特别的环节:每位嘉宾要对着镜头说出这两周的真实感受。
唐青青坐在稻田边的木椅上,面对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