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女人。”
泪水模糊了视线,我转身想要离开,却突然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陆宴趴在床边,头发凌乱,眼底布满血丝。
见我醒来,他立刻扑过来:“医生说你是过度劳累导致昏迷,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我别过脸不去看他:“陆少何必假惺惺,你不是一直盼着我离开吗?”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不准你死!
我要你活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我却只觉得讽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陆晴冲了进来:“哥!
你怎么能相信她的鬼话?
当年明明是我......”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陆宴正拿着那份报纸,眼神冰冷如刀。
“陆晴,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陆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这场闹剧。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玻璃上啪嗒作响。
或许,这就是我和陆宴的宿命,在误会和仇恨中互相折磨,直到再也无法回头。
而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4 破碎的执念消毒水的气味像蛛网般缠在鼻尖,我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灯,听着陆晴尖利的辩解声在病房里炸开。
她攥着陆宴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哥!
这肯定是她伪造的!
当年明明是我跳进河里救的你!”
陆宴甩开她的手,报纸被他捏得簌簌作响。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是吗?
那为什么新闻照片里的女孩,和我记忆里的身影重合得刚刚好?”
他突然转头看向我,目光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小晚,你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
我扯动嘴角,却笑不出声。
输液管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冰凉的药水顺着血管流进身体。
十二岁那年,我浑身湿透抱着高烧的他等救护车,他却在清醒后对着苏晴说出“谢谢你”;二十岁那年,他战友出事的雨夜,我浑身是血去医院找他,换来的是他厌恶的眼神。
有些话,早就过了该说的时机。
“陆少现在想听了?”
我偏过头,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可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