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翻了碗,然后装作被烫到的样子。
傅池州站起身就给了我一巴掌:“你这个贱人,你故意的是不是?”
本就疼痛不堪的身体,傅池州这一巴掌,更是将我整个人都掀翻在了地上。
后背上的鲜血溢出,竟将草坪都染了个透。
傅池州顿了下,然后眼含厌恶地说道:“聂云初,你别演了行不行,真恶心。”
“当初救我的人明明是乔知雨,你在这儿装什么柔弱?”
说话间,乔书雨唉声叹气了起来:“哥哥,当初救了你之后,人家就一直腰疼。”
傅池州立马将我提起来,扔到了乔书雨面前:“听到了吗?我的救命恩人说腰疼,你给她揉揉。”
我跪在地上,手将将要放在乔书雨的腰上,她就一阵惊呼。
“啊,哥哥,她的手好冰,要冰死我呀。”
“我得了宫寒怎么办?会影响我们宝宝的!”
“姐姐,你不愿意按摩就算了,不用这样故意整我吧,我是孕妇可经不起你折腾。”
傅池州急到抬脚就踢向我胸口,我被这股大力踢到了游泳池里。
喉咙的腥甜再也压不住,我一口鲜血喷出,瞬间,整个池子的水都被染红。
而傅池州连看也不看我,抱起乔书雨就匆匆往室内跑去:“管家,叫家庭医生!”
4
冰冷的池水横冲直撞,带着刺骨的寒意,身体不断下沉,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我停止了挣扎,我想,就让我去陪孩子吧!
然而意识再次清醒,我依然在熟悉的卧室里。
我麻木地起床,然后将当初满怀憧憬给儿子买的衣物和玩具全部烧掉,仅留了一条儿子在医院用过的包被作纪念。
我痛恨自己的无用,连儿子的骨灰钻石也没能留下。
烧完东西,我拿起包被就准备离开,傅池州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揪起我的衣领就是一耳光:“你怎么就这么狠毒呢?书雨怎么招你惹你了,你非要害死她!”
我不明所以,我不过就是烧掉了自己儿子的衣物而已。
下一秒,傅池州就看到了我怀里那件血迹斑驳的包被。
“你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你究竟使了什么阴招来害我和书雨的儿子?”
说话间,他扯着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