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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无删减全文

祁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求加入书架~这是男主裴循,字少隐“公主公主,奴婢打听到了。”一道雀跃的声音传进殿中,坐在窗前吹着清风的少女立即回眸,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等着人回话。“公主,太傅今日进宫了。”惊雨虽然不知道自家公主最近为什么要打听太傅,但她还是乖乖照做了,说起来,公主从昨日睡醒就不对劲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听见裴循进宫了,宋识茵的心口瞬间一跳,她垂眸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遮住,清风徐来,带来阵阵清凉。宋识茵有一个秘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得父皇宠爱,更没有生母撑腰,和亲匈奴的人选落在她身上,她被迫认命。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还没到匈奴,就因为身子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死去了。死的那天,塞外的风雪冷极了,她被无情的丢在了乱葬岗。宋识茵心有不甘,她虽...

主角:裴循宋识茵   更新:2025-05-0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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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循宋识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加入书架~这是男主裴循,字少隐“公主公主,奴婢打听到了。”一道雀跃的声音传进殿中,坐在窗前吹着清风的少女立即回眸,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等着人回话。“公主,太傅今日进宫了。”惊雨虽然不知道自家公主最近为什么要打听太傅,但她还是乖乖照做了,说起来,公主从昨日睡醒就不对劲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听见裴循进宫了,宋识茵的心口瞬间一跳,她垂眸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遮住,清风徐来,带来阵阵清凉。宋识茵有一个秘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得父皇宠爱,更没有生母撑腰,和亲匈奴的人选落在她身上,她被迫认命。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还没到匈奴,就因为身子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死去了。死的那天,塞外的风雪冷极了,她被无情的丢在了乱葬岗。宋识茵心有不甘,她虽...

《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求加入书架~这是男主裴循,字少隐

“公主公主,奴婢打听到了。”

一道雀跃的声音传进殿中,坐在窗前吹着清风的少女立即回眸,她放下手中的针线,等着人回话。

“公主,太傅今日进宫了。”

惊雨虽然不知道自家公主最近为什么要打听太傅,但她还是乖乖照做了,说起来,公主从昨日睡醒就不对劲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好。”

听见裴循进宫了,宋识茵的心口瞬间一跳,她垂眸将自己眼中的情绪遮住,清风徐来,带来阵阵清凉。

宋识茵有一个秘密,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不得父皇宠爱,更没有生母撑腰,和亲匈奴的人选落在她身上,她被迫认命。

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她还没到匈奴,就因为身子弱再加上水土不服死去了。

死的那天,塞外的风雪冷极了,她被无情的丢在了乱葬岗。

宋识茵心有不甘,她虽然贵为公主之尊,但她穿的吃的比某些宫里的一等宫婢还要差,只因她的生母乃帝王禁忌。

宋识茵的生母乃大字不识的贱婢,帝王喝醉之后不小心与其发生了关系,这成了帝王的耻辱。

因此,宋识茵从小便不得父皇的宠爱。

想到这里,少女轻声叹了一口气,昨日重生之后,她就一直在想应对的法子,这辈子,她一定不要再被定为和亲的人选了。

思来想去,她只有早些嫁人才能免于和亲。

如此,她将裴循作为目标,没人比裴循更合适做她的驸马了,一来她本就倾慕于他女主小时候落水被救,她以为是裴循,后来发现认错了,二来他洁身自好,如今府上一个姬妾都没有。

……

“惊雨,继续留意裴循的动静。”

“若他出了十三弟的殿中,立即来告诉本宫。”

宋识茵吩咐道,距离匈奴使者来访只有一年的时间了,她一定要赶在他们来之前就嫁给裴循。

这辈子,她不认命!她不想死了,死亡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公主为何要……”

惊雨到底忍不住询问,公主为何要这般在意裴大人?

她和公主一同长大,相依为命,公主从来只安分待在殿中,如今却频频让她出去打探一个男子。

公主该不会……喜欢裴大人?

“惊雨,本宫要嫁给裴循。”

宋识茵也不瞒着惊雨了,她与她作伴多年,信得过。

“公主,奴婢一定时刻注意裴大人的动静。”

公主情窦初开,有了想嫁的人,她自然要帮公主。

临近午时,惊雨匆匆回来,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公主,裴大人从十三皇子殿中出来了。”

“如今正走在出宫的路上。”

宋识茵听完,瞬间起身出了殿门,“走。”

她要去偶遇太傅大人。

……

十三皇子年仅四岁,正是启蒙的年纪,裴循任其太傅,每日都要进宫,他下值的时间并不固定,时而会很晚,时而又会很早。

偶尔十三皇子闹起来,贵妃一求情,他便可以下值了。

今日十三皇子突然肚子疼,上不了学,因此,他可以提前回府了。

裴循走在长长的甬道上,任由日光笼罩着他,他的身影拉长,就在他思索着什么的时候,一条手帕陡然间落在了他的脚边。

下一刻,一道身影从旁边侧门走出,正是宋识茵。

四目相对,裴循率先移开了眼,男人面无表情,语气冷淡:“臣见过公主。”

他见完礼之后就要走,宋识茵却拦住了他:“大人可否替本宫捡起手帕?”

她直截了当,她就算再不受宠,也是公主之尊,她的话,裴循自然不能当听不见。

他将帕子捡起后递给她,宋识茵朝他笑了笑,嘴边梨涡明显了,眼睛盛满光亮,今日为了见裴循,她特意打扮过自己。

宋识茵本来就生得貌美,如今特意妆扮过,更加美得夺目。

她想,裴循是男子,对貌美的女子应当没有抵抗力吧?

“多谢大人。”

宋识茵的一颦一笑都美得让人窒息,可偏偏裴循并没有看她。

少女见此,心中有些着急,他怎么一眼都不看她?难道她不美?不管了,为了小命,她怎么也得主动出击。

如此,她的手在触到帕子的时候故意偏开一点,她碰到了男人修长的直节,可不等她再碰一点,男人的手已经收回去了。

宋识茵突然觉得周遭的气息冰冷了几分,是她的错觉吗?

“裴大人觉得本宫今日美吗?”

她张嘴就问出这样的问题,裴循的眉头瞬间蹙紧,他不语,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宋识茵当然知道人冷了脸,可她依旧不怕,和死相比,这算什么?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待,只能主动出击。

“裴大人可有娶妻的打算?”

少女红唇轻启,突然间靠近了他。

或许是从未有过哪个女子如此大胆,裴循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早已躲避不及。

薄唇多了一道柔软的触感,胆大包天的公主亲了他。

“我心悦少隐哥哥,少隐哥哥娶我吧?”

裴循,字少隐,年二十有三。

宋识茵也不再自称本宫,她打直球,此刻她面若桃花,刚刚亲人一口,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可她……不后悔。

“公主……自重。”

裴循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么一句,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鸷,似有狂风暴雨要发作。

宋识茵故作听不懂,她直接开口:“少隐哥哥,我不重。”

裴循:“……”。

“臣并无娶妻的打算,还请公主莫要胡搅蛮缠。”

他不欲多言,掩在袖中的指尖攥紧,转身便要离开。

宋识茵却继续拦住他,“少隐哥哥现在没有娶妻的打算,不代表日后没有?”

“不是吗?”

她笑着说,嘴角弯弯,实际上,她心中在害怕,因为裴循那双眼睛要杀人了。

“还请公主唤臣裴循。”

他的表字,不是任何人都能唤的,男子的表字,一般只有至亲好友才可以唤。

他和这位公主,并没有什么瓜葛,他不喜欢听她唤他少隐。

“那我以后唤你裴循哥哥?”

宋识茵得寸进尺,男人的脸色更冷了。

……

作者话:求求追文加入书架~~高岭之花为爱发疯的古板太傅男主VS认错心上人的女主。

前期的裴循:“公主自重,公主不该如此没有教养,满脑情爱,令人作呕。”

中期:公主只缠着他应当是没见过京城其他公子,罢了,他便将京城适龄的公子哥制成册子供她挑选,盼着她看上旁人,他也能松一口气。

后期看见公主和其他男人走得近的裴循:“公主,别看他,看臣~”古板太傅将人压在书房亲


“惊雨,我的上上签,没了。”

她瘪嘴,努力没哭出来。

以前被人欺负的时候,她哭了太多次了,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哭了。

“公主,没事的。”

“我们改天再去庙里拿一块就好了。”

再求一次,若是天定的缘分,怎么也会上上签。

宋识茵听完觉得有道理,是啊,她可以再去庙里拿一块上上签就好了。

不管裴循说什么,她都要和他天生一对,他现在不喜欢她,不代表日后不喜欢!她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可以努力。

惊雨见她笑了之后,总算放下心了,她忙将地上的木牌捡起,她刚刚要拿出去丢了,可宋识茵舍不得。

和裴循有关的东西,她都舍不得丢掉。

这块木牌,他刚刚拿在手里了,木牌被他触摸过,她自然要好好保存。

“公主,太傅大人生性清冷,不堪为良配。”

“公主何不试着接触其他公子?”

惊雨忍不住又劝道,太傅大人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将公主的木牌折断?受伤这么些日子,公主只要清醒,她都会想着太傅,甚至每天都会拿着这块写着上上签的木牌傻笑。

偏偏公主不以身份压他!

“本宫累了。”

宋识茵不想多说什么了,她要休息了。

就算裴循有千般不好,那些不好在她这里,都可以忽视,她的脑中不禁闪过小时落水的画面。

这个画面在她心中记了许久,他只是现在还没有喜欢她,等他喜欢她,就不会这样了。

没有木牌也没有关系,该属于他们的缘分并不会就此消散,她相信,她一定能拿下裴循的。

他今晚都没有遵循规矩来了她的寝宫,日后定也能上了她的床榻。

她就不信,他当真没有半点情欲?

宋识茵给自己加油打气,她绝对不认输。

另一边的裴循悄悄离了宫,直到上了回府的马车,他的心还不能平静,他的目光久久注视着自己的手。

他将木牌捏断了。

此刻,他的脑中也满是少女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他的神情,这会,她是不是在哭了?

一想到人会哭到眼睛肿起,他的心中顿时起了丝丝的躁动,难道,他真的……心中有宋识茵?

他的指尖轻碾,他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很快,他就否定了。

不可能,他心中定然没有宋识茵,她到底替他挡了一箭,他就算不是去看她死了没有,他走一遭看看她伤得如何也是常理,不是吗?

他和宋识茵,根本就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可裴循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在捏碎木牌的时候,他的心中荡起一丝丝的悔意,这抹悔意来得快,消失得自然也快。

……

宋识茵的伤没有危及性命,但到底伤得有些重,一直到五月底,她才觉得伤口好了许多,至少动一动也不会觉得疼了。

“公主今日要看医书还是看话本?”

卧床养病的日子,她不是看医书就是看话本,确实无聊了些。

“不看了。”

连续看了那么多日,她的眼睛都有些酸胀不舒服,她想去藏书阁。

距离上次裴循夜半来她屋已经过去十日,她又好想他,他怎么不再来了?

他今日会在做什么呢?

可不等宋识茵出门,她就先看见了宋婉月,她来做什么?

“哟,九妹妹的病好了?”

怎么没病死她呢?

“你来做什么?”

宋识茵看着人自己走到了首位坐下,她的眉头紧皱。

“怎么?本宫就不能来瞧瞧九妹妹?”


后来也不知道是有人撞了宋识茵一下,还是她自己没有站稳,她竟然摔入了沈与怀中。

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宋识茵更是慌张,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因为人太多了,她被挤到站不稳。

“抱……抱歉。”

这是她的错。

沈与很快也反应过来了,他摇头,“只要公主没事就好。”

宋识茵见他没有计较,松了一口气,很快,她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

少女并不知道,刚刚这一幕全然落在了裴循的眼中,此刻他正在一间茶肆,他坐在的位置能看见整条街。

事实上,街上人来人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眼就看见了宋识茵。

在看见宋识茵摔入沈与的怀中的时候,他手中的茶杯也四分五裂,这还是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为何要生气?

男人的眉头紧皱,他的双眼牢牢地锁着少女的身影,难道……他真的吃醋了?

可……不应该,他怎么可能会吃醋呢?

裴循很快就给自己寻了一个由头:公主如此不知廉耻的在大街上撞入别的男人怀中,并没有将他的教导放在心上,他是她的太傅,自然生气!

对,没错,便是如此!

……

作者话:求催更~求好评~嘴硬古板的裴太傅日后哭唧唧:“茵茵,我错了。”

宋识茵一行人往河边走,河边已经聚集了许许多多的人,大多都是少男少女,乞巧节又名女儿节,这一日,互生情愫的男女会借着这个节日远远的见一面。

传闻乞巧节这一日,女子只要朝河中放一盏花灯,灯内写着自己的心愿,很有概率就能实现。

“公主,我们也放一盏花灯吧?”

沈玉星眼睛明亮,她也很想放,她小时五岁便离京和家中长辈北上漠北,直到去年才归来,她确实没有放过花灯。

“好。”

宋识茵自然也想放,她有好多个愿望呢!

沈与并不理解女子的这种行为,但他没有扫兴,反而立即吩咐人去买了两盏花灯,又包下了一旁的写字摊。

“公主,这边。”

沈与示意她们来这里写,他什么都给她们准备好了。

宋识茵和沈玉星一人坐一边,谁也看不见谁的纸上写了什么。

“公主好了吗?”

沈玉星率先写好,她放下笔才询问,然而,宋识茵才刚刚落笔,少女素白的手腕轻轻转动,没多时,她也写好了。

她虽然有很多愿望,但最大的一个,也不过一个裴循罢了。

愿与心上人长相思守。

这个心上人代指裴循,她不知道这盏花灯会流向何处,她怕纸条会被旁人看见,因此没有提裴循的名字。

“公主,那我们一起去放花灯吧?”

沈玉星倒是没有什么好瞒的,她直接将自己的纸给宋识茵看,只见她上面写着[海晏河清]四个字。

这是她沈氏一族最大的祈愿。

“公主注意脚下。”

沈玉星特别怕她摔倒,河边人多,要是一个不注意,被挤下河都有可能。

沈与也在一旁护着,河边并不是很明亮,唯一的光源便是河中飘的那些花灯,火烛迎风而动,照得他的脸明灭可见。

这一刻,沈与的目光一直落在宋识茵身上,刚刚那个浅浅的拥抱到底让他失了神。

他自然也是从小在漠北长大,跟着父亲祖父上战场,身边从未有过姑娘,他更没有时间接触什么姑娘,唯一接触的女子还是家中姊妹母亲婶娘祖母这些人。


她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教训一下宋识茵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没想到人主动给她提供了机会。

宋识茵这个贱人,就该一直出丑,她和她生母一样下贱。

“过来。”

宋婉月突然招来了一个宫婢,而后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的眼中满是兴奋,待会应该有好戏看了。

真是令人兴奋。

宋识茵对此一无所知,她喝着蜜茶,觉得很好喝,她又多喝了几杯。

“公主很喜欢?”

这蜜茶实际上是沈玉星从府中带来的,她喝不惯外面的茶水。

“嗯。”

这是用什么茶冲泡的?她两辈子都没有喝过。

“这是漠北的茶。”

“漠北边境长了一种花,是紫色的,她的花蕊泡茶很香,这种花只能长在漠北边境,无人知道它的名字,爹爹便给它命了名字,叫——安宁。”

他们沈氏一族盼着国土完整,百姓能安宁。

“公主喜欢,回去之后,我让人包些送给公主?”

沈玉星一点都不吝啬,有人喜欢,她自然也愿意分享。

“好。”

“多谢。”

两人又休息了一会才继续出去骑马,这次,她们打算骑出去,一直在马场骑不可能真正学会骑马。

宋识茵上马之前都习惯性摸一摸听风的头,这可是她的马儿,只有它接受了她,她才能在马背上安然无恙。

“走吧。”

宋识茵上了马,她率先夹紧马腹骑出去,沈玉星紧跟其后。她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隐在暗处的宋婉月此刻正一脸阴险的看着她们。

哼!看她们待会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宋识茵,最好摔死了,就算没死,那张脸也得划烂。

宋婉月就算不想承认也知道这是事实:宋识茵就是比她漂亮。

她从小就不想看见她那张脸,每看见一次她就会郁闷生气一次,太生气了,为什么这脸不是她的?

不过没关系,宋识茵很快就要完了。

宋识茵和沈玉星没走多久,她突然发现身下的听风有些躁动,这是怎么回事?它累了吗?还是她坐它太久它不舒服了?

“听风?”

马儿四只脚在原地踏步,它好像真的有些不耐烦了。

宋识茵有些担心,她握紧缰绳,她眉头蹙紧,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沈玉星率先发现不对劲:“公主快下来,马儿让人下药了。”

马儿被下药之后都会发癫的,若马上的人不马上下来,到时候会出事的,就算是有武功的男子都得受伤。

宋识茵听完,她立即就要下来,可……来不及了。

“啊。”

她一声惊呼,整个人突然被马儿带着奔了出去,她浑身不受控制的摇晃起来,她要是摔下来,就当真完了。

“公主。”

沈玉星立即追了上去,她心慌慌的,要完了。

公主要是出事,她也得完了。

“公主,把手给我。”

沈玉星拼命追,可身下的马儿怎么也追不上发疯的马。宋识茵的马已经彻底疯了,它四处乱蹿,它往林子跑,就算撞到树都没停下来。

宋识茵有些倒霉,她的脸被树枝刮了好几下,好疼,也不知道有没有事情?

“啊。”

“救命。”

她只能趴低身体,高喊着救命,难道,她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她还是逃不过上辈子死去的命运?

宋识茵都想哭了,难受极了,就在马儿嘶嚎着越跑越快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裳也被树枝勾破,好几处都烂了。

眼看着她离沈玉星越来越远,她知道,自己没救了,宋识茵想,她太倒霉了,她是不是煞星?


“循郎怎么来了?我与循郎真是心有灵犀,我刚刚才想出门去找循郎呢!”

少女的声音绵软,可能是伤口恢复得不错,她的面色红润了些,看起来不那么病怏怏了。

“循郎刚是在替我说话吗?”

她直接身娇体软的趴在了书桌上,裴循只要看向她,就能看见她胸前被挤压得不行的春光。

两人的距离拉近,男人体内那股若有似无的燥热又在蠢蠢欲动。

“循郎,你想我了是吗?不然怎么来了?”

“我也好想循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过太多矫揉造作的话了,这会她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了。

裴循被她吵得不行,他脸色微冷。

“公主莫要胡言,更不要妄加揣测。”

他今日来,确实是来讲学的,这本就是他的职责。

他上次虽然说不再是她的太傅,但此事又岂是他嘴上说了算?圣上金口一言,又如何会随意收回?

如此,他自然还是她的太傅。

宋识茵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忍不住往更好的方向想。

怎么就不能是他舍不得她,所以回来了呢?

“公主若不想再被惩戒,现在坐好。”

趴在桌边,如此造作,成何体统?

裴循的余光能看见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不知为何,他陡然间觉得喉中有些干渴,他今日喝的水确实有些少。

宋识茵怕人又要打她的手心,她下意识攥紧手,整个人都站好了。

“我知道了。”

她眼巴巴的又看了人一眼,这一个月,她才见了他一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又变好看了许多。

这次,她倒也听话,很快就选了一个位置坐好。

第一次见人这么乖顺,裴循倒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他想,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若她一直这般听话,他倒也不是不能忍受教导她的这一年。

可偏偏,宋识茵根本就不听话。

例如现在,他让她写注解,她借着给他批阅的时候,身子不断的靠近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窝在他的身上。

少女的馨香缠绕着他,令他有些心神不宁。

更过分的是,不知她有意无意,她胸前的柔然竟然蹭过了他的胳膊,这一瞬间,裴循脊背发麻,浑身似有电流流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

这种感觉,令他不适,他很不习惯。

裴循刚刚要狠狠的推开她,可他刚刚抬起手,又不禁想到那一日,少女中箭,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若是推她,定会牵扯到她才长好不久的伤口。

男人的脑中混乱,许久,他心中复杂的将手放下,虽然他不用她挡箭,但他确实因此欠了她。

罢了,他定会将她教导好,也算是还了这份“恩”,他从不欠旁人的。

裴循也就走神这一回,宋识茵就已经亲上了他的薄唇,这一次,她还伸了舌头。

她本来也不敢亲的,可见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就忍不住想将他亲回神。

裴循在想什么?他在想着别的姑娘吗?她会吃醋的。

宋识茵伸了舌头,学着话本描述的那样,她慢慢试探的撬开男人的嘴巴,丁香小舌这会异常灵动,也不知道是他太失神还是她的技巧用对了,男人的唇角微张,她趁机与他的舌头纠缠。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静的书房,平常禁欲的太傅大人坐在椅子上,他仿佛将她抵在了他和桌子之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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