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岁岁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沧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人落款,梁岁岁和穆司野的名字并列。庄重典雅的正楷字体,周边点缀了牡丹吐蕊的花纹。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梁岁岁手指轻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摩挲,心里百感交集。两个月前发出去的喜帖,主角是她和穆宴。两个月后,却换成了她和穆司野。她的丈夫,不再是穆宴,而是他的小叔。世事实在难意料。梁岁岁扯唇,很轻地笑了下。穆司晴拿起请帖,滔滔不绝道:“岁岁,喜帖拟定好了,你满意,我哥也满意,三天后派发出去,剩下的,你们都不用管,全都包在我身上。”“哦,对了,大哥找了韦千里大师,卜算你们婚期的良辰吉日,最近的日子在下个月初八,还有就是两个月后的八月初八。”“下个月初八……”穆司晴拍了下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岁岁你跟穆宴的婚期,选的也是那天吧?”梁岁岁...
《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结婚人落款,梁岁岁和穆司野的名字并列。
庄重典雅的正楷字体,周边点缀了牡丹吐蕊的花纹。
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梁岁岁手指轻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摩挲,心里百感交集。
两个月前发出去的喜帖,主角是她和穆宴。
两个月后,却换成了她和穆司野。
她的丈夫,不再是穆宴,而是他的小叔。
世事实在难意料。
梁岁岁扯唇,很轻地笑了下。
穆司晴拿起请帖,滔滔不绝道:“岁岁,喜帖拟定好了,你满意,我哥也满意,三天后派发出去,剩下的,你们都不用管,全都包在我身上。”
“哦,对了,大哥找了韦千里大师,卜算你们婚期的良辰吉日,最近的日子在下个月初八,还有就是两个月后的八月初八。”
“下个月初八……”穆司晴拍了下脑袋,忽而灵光一闪:“岁岁你跟穆宴的婚期,选的也是那天吧?”
梁岁岁语气很淡地“嗯”了声。
“哈哈哈,那太好了,结婚当天,新娘结婚了,新郎却不是穆宴!!!”
穆司晴双手叉腰,仰头大笑:“我巴不得明天就是六月初八,尽快看到穆宴那张震惊的狗脸。”
梁岁岁没说话,只是很轻地弯了下嘴角。
门外突然传来女佣焦急的通报声。
“大小姐,穆少将在楼下,说有急事找你。”
穆司晴拍了拍梁岁岁的手,冷哼了声:“狗东西肯定是找你的,先晾着吧。”
第二次通报,她还是没搭理。
直到第十次,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狗东西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
“岁岁你不用理他,留下来陪我睡,我让佣人给他回话,就说我们睡着了,晾他一晚上。”
梁岁岁摇头:“我今晚不跟他走,谁都别想睡。”
穆宴发起疯来,真做得出掀翻穆司晴整栋闺房的事。
她与穆司野大婚在即,她不想现在就暴露了,功亏一篑。
穆司晴把她送到门口:“我就不出去了,看见他那不要脸的狗脸就烦。”
穆司晴提到穆宴,就像是脚底下踩到一坨大的,说不出的厌烦。
“那你早点睡吧。”梁岁岁沉默两秒,轻而冷地笑了:“我不去玫瑰公馆,让他送我回梁府。”
走出院子,月朗星稀,梧桐树婆娑作响。
穆宴指间一点猩红烟火,迅速扔在脚边,踩灭,步伐生风地快步迎向梁岁岁。
眉眼间挥之不去的燥意,在看见她袅袅娜娜站在那儿时,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么晚了,她还留在穆司晴闺房里,说明她确实陪穆司晴逛了一天的街。
马场上戴着红狐狸面具与梁旭比赛的女人,神似她,但确定不是她。
穆宴烦躁不已的心,彻底安定下来,伸手去揽她的软腰上车。
梁岁岁不着痕迹地弯腰拍了拍旗袍下摆,避开他的手:“买了两件伴娘服和两套翡翠首饰,阿晴很满意。”
“行,都记在我账上。”
穆宴视线落在她脸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没察觉到任何不对劲之处。
眸底漾了一抹笑把手收回,帮她拎起手提包。
梁岁岁则顺势拉开车门,坐到汽车后座。
今晚副官没来,穆宴不得不坐在前座的驾驶位充当司机。
他偏过头,深邃眸光穿过真皮座垫高高的靠背,凝了眼她。
黛青色缠枝玫瑰旗袍,领口繁花香蕊点缀了几颗翡翠玉扣,衬得她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庞,越发艳光潋滟。
实在漂亮的没话讲。
无可挑剔的眉眼,皮肤晶莹剔透,一笑一颦,都能轻而易举勾走男人的魂。
“你敢!”
他挥舞拳头,不断捶砸梁旭那张肿胀不堪的猪头脸。
梁旭的眼眶青紫一片,鼻子呼呼流血,嘴角也在渗血,糊满了整张脸。
梁富昌目睹梁旭的惨状,气的怒火直窜脑门,怒瞪了眼温媛:“一个个被你教养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抄起桌上的瓜果碗碟,一股脑砸向梁京淮。
“别打了,停手,老子叫你停手。”
梁京淮任由他砸,龇了龇牙,对梁旭下手越狠。
场面太过血腥,梁岁岁收了堵在苏雪媚嘴里的手枪,连忙把温媛拉到一旁,怕刺激到她。
苏雪媚看着儿子像条死狗瘫软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心疼极了。
梁京淮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只要她冲过去护着梁旭,他会连她一起揍。
温媛那个贱人在场,她也丢不起这个人。
苏雪媚泪涟涟地站起,扑进梁富昌怀里。
“老爷,你快想办法,救救阿旭吧。”
富丽堂皇的正厅,一时哭的哭,嚎的嚎,鸡飞狗跳。
有眼力的管事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把看热闹的名流权贵们全部送走了。
二楼贵宾房门口。
梁曼如看着去而复还的管事给她打了个手势,眼里闪过一道阴冷的光。
双手抓乱满头青丝,旗袍也抓满皱褶,从手提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碎片,咬牙一狠心,对准雪白左臂深深扎进去。
顷刻间,鲜血喷洒。
“嘶……!”
梁曼如疼的嘶嘶叫,闭紧双眼,右手颤抖地拔掉玻璃碎片,再睁开眼,远远扔进茂盛草丛中。
又用手指沾染手臂上流淌的鲜血,抹了几滴在脸上。
推开雕花木门,呜呜咽咽走向坐在主位的穆宴,口未开,泪先流。
肌肤白皙的脸庞,染了嫣红血色。
像是盛放在冰天雪地的红梅,格外惹眼。
穆宴一眼就注意到,把手里的扑克牌一把全梭哈后,下意识地拧了眉:“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梁曼如泪眼婆娑回望他,欲言又止:“阿宴,阿旭被阿淮打了,我上前劝架,也被他打了。”
“你这伤口,是利器刺的!梁京淮揍人,要么用拳头,要么用手枪。”
穆宴透彻分析,念及梁京淮是梁岁岁最宝贝的阿弟,忍不住偏了口风:“梁京淮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定是梁旭又招惹他。”
梁曼如无声地掐紧掌心,每一口呼吸都是疼。
她特意把自己弄的这么惨兮兮,在穆宴心里,却连梁京淮都比不过。
“阿宴,对不起,阿淮不是故意针对我,桌上碗碟满天飞,是我没留意,被飞溅的碎片刺到手臂上。”
梁曼如眼底泄出嫉恨,又不着痕迹地垂下长长眼睫遮掩。
“是阿旭冲动,觉得马场的比赛,他输在阿淮手里,心里不太舒服,但自家兄弟,他忍了。”
“只不过,阿旭总感觉连累了你,心里过意不去,逼问阿淮为何为了穆司野那个外人,当众给阿宴你难堪。”
“但阿淮年轻气盛不服气,不仅不认错,开口就指责阿宴你不帮着他和岁岁姐,反而为阿旭和我撑腰。”
“他还挑衅阿旭,说……”梁曼如刻意停顿两秒。
穆宴挺拔身躯往椅背靠了靠,挑眉看她:“接着说。”
“他说早知道阿宴你亲疏不分,他宁愿岁岁姐嫁给穆司野,也不愿嫁给你!”梁曼如无声冷笑,眼尾的阴险狠辣,几乎压不住。
见不得光地陪伴穆宴四年,他的逆鳞,她清楚的很。
简单的一句“梁岁岁嫁给别人不嫁给他”,就会让他发疯。
“给你磕头?就凭你这样的酒囊饭袋,也配!”
梁京淮眉眼冷了几分,拿出别在腰间的枪,在手里玩转了几圈,唇边依旧带着散漫的笑意。
“不过嘛,今天不跟你计较,因为本少爷带了人来和你比赛马。”
梁旭气笑了,“我不配,难道你配?你只会吃喝玩乐,学堂里整日瞧不见人影,骑射老师怕是都不认识你吧?”
“不过,你怕了我,就叫来女人,未免太可笑了!”
他身后的同学也纷纷面露不屑。
“旭少,前两天你在学校的马术比赛中,又是第一名,而你这个二弟依旧得了倒数第一,简直就是个废物,丢尽梁老爷的脸。”
“明明都是梁老爷的儿子,怎么差距天上地下这么大?一个天上飞龙,一个阴沟老鼠,要我说,梁京淮给旭少提鞋都不配。”
“比赛还带了个女人来,实在荒唐可笑。还戴了面具,怕是面生恶疮,长得就见不得人吧!”
“旭少的马术,在整个沪市都排得上号,稳居前二,赢这个女人,轻而易举。”
梁旭被众人恭维得越发觉得飘飘然。
他轻蔑地看着梁京淮和梁岁岁,“不管你找谁来比赛,我都赢定了。记得乖乖给我磕头当龟孙子,还有这个女人,身材不错,我也要了。”
皮肤白皙,年轻鲜嫩。
那些热衷玩各种花样的老头子高官,最喜欢了。
“梁旭,你找死!”梁京淮一声怒吼,身体下意识的反应更快。
子弹已经上膛,顶在了梁旭头上。
梁旭面色惨白,哆嗦道:“你不过区区一个养子,平日里靠让着我,才在阿爸面前有几分颜面,现在竟……竟然狗胆包天拿枪指着我,但凡我磕破了一小块皮,阿爸定然饶不了你。”
梁岁岁拉住梁京淮。
压低声线,“为这种人,搭上你的命,不值。”
她眸子淬冷,看向梁旭。
“我替京淮比赛,你觉得自己不行,也可以换人,谁输了,谁卸掉一条胳膊。”
嗓音很轻,却带了一股说不出的狠厉。
梁旭吓得咽了口口水,咬了咬牙,两眼一瞪,挺直胸膛不认怂:“卸就卸,谁怕谁!就我上,不换人。”
倒是梁京淮吓了一跳:“赌注会不会太大了?”
梁岁岁轻扯了下唇角:“不大,刚刚好。”
她可是听王妈提起过,梁旭在跑马场玩上头了,骑着马就朝照顾马匹的马夫身上踩踏下去,全然不把人命当回事。
好几个马夫,都被梁旭玩得非死即残。
苦主找上门来,不仅没有获得赔偿,反而被梁富昌交代管事伙计们狠狠打了几顿。
梁旭骄横跋扈惯了,把穷苦之人当条狗一样玩弄,血债累累,那她就先拿他开刀。
梁京淮怒过之后,朝梁旭投去不屑一顾的视线。
沪市第二名,也值得拿出来炫耀?
他阿姐,可是全法国马术比赛的……
场上。
梁岁岁扯了扯咖色衬衫,牵起缰绳,踩在马镫上,借力起势,利落地翻身跨上马背,扬鞭驾马。
身姿矫健,英姿飒爽。
梁旭阴森森地盯着梁岁岁的背影,片刻后,也跨马扬鞭追上去。
梁京淮一边看着他们的动静,一边走进包厢。
从法国采购的昂贵真皮沙发上坐满了人。
梁京淮的狐朋狗友之一,穆辞,一手搭在梁京淮肩头,挤眉弄眼道:“瞧见没?我小叔也来了,特意为你呐喊助威,你的面子真大啊。”
一旁的贺阳也嬉皮笑脸凑上前:“京淮,少帅亲自下场助威,你老大面子了,那可是沪市纨绔圈公认的顶级大佬啊,少爷我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少帅,他一字不说,光坐在那,我两腿就发软。”
梁京淮闻言,看向坐在上首位置的男人。
懒懒散散歪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拨弄腕间的佛珠,掀开锋利狭长的眸子,只一眼,就让梁京淮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梁京淮收回目光,心头忍不住沉了沉。
跑马场候赛区。
发令枪“砰”一声枪响。
梁岁岁提缰驾马,喊了声“驾”。
身下的十六号骏马,瞬间离弦,冲在跑道上。
极速下风声呼啸掠在脸上,割裂得皮肤生疼。
直跑,拐弯,扬鞭提速,前两圈她跑得很顺畅,抢先两米左右,稳稳地压住梁旭一头。
梁旭没想到,梁京淮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女人,骑术竟然如此了得。
从一开始抢占先机,他就再也没有越过她,做了老二,一直跟在后面陪跑,想提速却被她压制了赛道。
他盯着女人妖娆的身段,恶从心头起。
“去死吧。”
梁旭抬手一扬,手里的皮质马鞭,如离膛的子弹恶狠狠甩向梁岁岁。
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如果被甩中了,梁岁岁要么从马背上摔下去,摔得头破血流。
要么背脊受了重伤,拉下骑马速度被他反超。
反正不管怎样,都是他赢定了。
他还要剁掉梁京淮一条胳膊,再把这个女人送到那些喜欢各种花样玩女人的高官手里,为梁家牟取更多好处。
马背上,梁岁岁听到身后风声极速异常。
她双手抱紧骏马的脖子,腰部下沉,整个人潇洒自如地斜挂在马背一侧,镫里藏身。
脸上的狐狸面具被疾风刮得偏移了位置,露出巴掌大的小半张脸,凤眸潋滟,红唇嫣艳。
梁旭心口一突。
方才嘲笑她长得见不得人的话,像是回旋镖,扎在了脸上。
生疼。
不过眼前这女人,怎么看起来像是梁岁岁?
再定睛瞧过去,狐狸面具稳稳当当戴在女人脸上,只看得见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眸,饱满红唇,和一抹弧度漂亮的下巴,浑身气势凌厉。
根本不可能是梁岁岁那个连未婚夫都守不住的蠢女人。
“跟我比,你输定了。”
梁旭阴冷一笑,趁机越过梁岁岁,右手抓缰绳,左手不断拍打马背,风驰电掣地往前飞奔。
梁岁岁压根不在意暂时被他超越,轻松避开那根想要砸她落马的马鞭,迅速从侧面翻身稳坐在马背上。
稳住身体不过半秒,她突然发了狠,马鞭不断甩打在马后腿附近,将马速提到极致。
连人带马狂奔在跑道上,飚出一道残影。
她的马术开车玩枪,都是穆宴亲手教出来的。
穆宴是穆家长孙,自小生在锦绣堆里,无数人捧着,玩腻了常见的消遣,于是骨子里追求新鲜感和刺激,玩的就是一个心跳加速。
只要不死,就往死里玩。
这大概就是他背着她与梁曼如偷欢的原因。
梁岁岁眸底透出一抹冷意,不断地纵马狂飙,看得人心惊肉跳。
包厢内,梁京淮坐不住了:“梁旭居然对我阿姐甩马鞭,等比赛结束,我非抽死他不可!平日让着他,不过是为了……”
为了让姆妈安心,不受苏姨太太的气。
穆辞也在摩拳擦掌:“你砍头,我剁脚,弄死他。”
两人还没嘀咕完,穆司野已经随意丢开红酒杯,沉着脸出去了。
女人双膝跪地,砰砰砰磕头求饶。
“少帅,我叫茉莉,是丽都歌舞厅的当红舞女,我不认识少帅您,也没想过勾搭您!前两天,大帅府的管家找到我,威逼利诱后,要求我这么做的。”
能使唤大帅府管家的人,没几个。
除了穆大帅,就是踩着姆妈尸骨上位的二夫人。
穆司野冷厉嗤笑,手指拨了下腕间佛珠,猛然飞起一脚,把女人直挺挺踹出卧房。
然后抡起沉重的红木座椅,哐当哐当猛砸雕花大木床。
宽敞的木床,很快四分五裂,木屑横飞在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
穆辞听到狂风骤雨般的霹雳动静,顶着一脸好奇的表情冲进院子。
穆司晴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
两人看见倒在台阶上痛苦呻-吟的女人,目瞪口呆。
穆辞狠啧了声:“草啊!大白天的居然有女人往小叔身边凑,寿星公吊颈——嫌命太长。”
穆司晴抬手就是两巴掌扇过去:“勾引我最好姐妹的男人,找死!”
穆辞脑子打转,没明白穆司晴话里的意思。
嘻嘻笑把穆司晴拉到一旁,不耻下问:“阿晴姐,我几乎天天跟着小叔鬼混,怎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
“还有……你的最好姐妹,是岁岁小姐吧,她可是宴堂哥的未婚妻。
宴堂哥才是她男人,小叔什么时候摇身一变,变成了岁岁小姐的男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穆司晴卖了个关子。
穆辞懒洋洋地咂巴几下嘴:“我明白了,小叔横刀夺爱嘛。”
“闭嘴!这件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不懂?别坏了我哥的大喜事。”穆司晴睁大眼睛瞪他:“穆宴那里,你胆敢走漏半点风声,我就拧断你的脑袋当球踢。”
“宴堂哥每次看我的眼神,嫌弃的就像看到一只蟑螂臭虫,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去给他通风报信。”
穆辞挑了下眉,暗戳戳高兴:“小叔挖他的墙角,必须挖,使劲挖,我贼拉爽啊!”
茉莉被抽的鼻青脸肿,却不敢哭半声。
“少帅,饶命啊……饶了我吧!都是二夫人不怀好意,交代我藏在床上勾引你,想利用我羞辱你。”
穆辞一声冷笑:“她交代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穆司野无声地抬眼,浑身气势狠戾的吓人。
“把她收拾一下,准备送去穆大帅的床上。”
穆大帅的二夫人处心积虑,找了个舞女来恶心他。
礼尚往来,他就将这个舞女扔回去恶心她。
穆辞一听,嘿嘿,这是要搞事的节奏。
摩拳擦掌,兴奋的嘴都咧歪了:“小叔,我都踩好点了,大帅有在书房午睡的习惯,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赶紧把人送去。”
穆司野从鼻孔里“嗯”了声,叼了根雪茄,眼皮往上痞痞一挑,神态懒散地走向后院。
“前院有狗盯着,记得走后门。”
穆辞嘻嘻应了声:“好咧。”
穆司晴指望不上穆司野和穆辞动手,只好捏着鼻子,亲自打来一盆水,拈了件紫色旗袍,从地上粗暴地扯起茉莉走向旁边的稍间。
“赶紧捯饬干净。”
茉莉再也没有刚才那番十分做作的媚态,老老实实地擦干净脸庞,满头滑顺的长发简单梳了个发髻,换掉旗袍,规规矩矩跟着穆辞拐到后门。
穆大帅书房外。
守在门口的副官伸手阻拦:“少帅,没有大帅的命令,你不可……”
穆司野懒得理会,抬手就是一枪,擦过副官的左耳朵疾射而过。
震落几根头发,却精准到没有伤及耳朵分毫。
这一次,她要把穆司野死死钉在耻辱柱上,永远翻不了身。
到时候整个大帅府,包括军政至尊权力,都是她儿子的。
张颜纾勾唇,笑容意味深长:“大帅午休了一个小时,也该醒了!”
“我去喊阿爸。”穆芝瑶沉沉吐了口恶气,洋洋得意地笑了:“只要阿爸亲眼看见穆司野与那个舞女滚成一堆,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眼中阴冷一闪而过:“他当众辱骂我恶心,我就让阿爸逼他娶了舞女,让他成为全沪市最大的笑柄。”
“这次,他死定了。”张颜纾嗤然冷笑:“我带人去房里堵她们,阿瑶你尽快把大帅喊来见证。”
“好。”穆芝瑶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疾步跑向穆大帅书房方向。
张颜纾则底气十足,带了大批的佣人小厮,踹翻守卫在穆司野外院门口的三四个小厮,呼啦啦一拥而进。
张颜纾吩咐其中一个心腹管事:“进去后,找个光线最佳位置,拍下穆司野鬼混的劲爆照片。”
拍了照片,证据在手。
穆司野就等着被穆大帅彻底厌弃。
张颜纾站在卧室门边,压低声音,却压抑不住兴奋:“快,砸门。”
几个膀大腰圆的小厮听从命令,摩拳擦掌两脚齐飞,气势汹汹砸开了门。
张颜纾按捺不住激动,第一个跨槛进去。
空气里,丝丝清雅檀香,层层床幔垂在地板上,床榻里高高隆
张颜纾朝管事使了个眼色。
管事点头,立即两手揪紧床幔左右两边,猛然掀开。
张颜纾抚着胸口,假模假样地关切说道:“司野,一个月一次的团圆家宴,大帅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
大帅还是很关心你,见你没吃东西,交代我给你送些吃食。”
张颜纾顿了下,盯着床榻鼓鼓囊囊一团被褥,眸色掠过得逞的算计,喉咙却猛然爆发刺耳尖叫。
“啊……!司野你这孩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在床上藏了个妖艳女人啊!”
张颜纾强忍激动,伸长手臂抓到被褥一角,正要掀动。
一道凉薄阴沉的嗓音,惊雷般在她身后响起。
“贼喊捉贼,张姨太太不愧是戏子出身!”
“脸皮不要,我不介意现在给你活剥剐皮。”
刻薄残忍的话,从穆司野嘴里轻飘飘地挤出。
张颜纾猛然转身,撞上男人阴戾入骨的眸子,吓的魂飞魄散,“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再扭头看了眼床榻,只有巧妙伪装的被褥,哪有什么女人?
连根女人的长头发都没有。
到了这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穆司野从外头进来,床上没有舞女,她被穆司野反算计了。
“我,我没有,司野你误会了……”张颜纾大惊失色,哆哆嗦嗦转身往外逃。
穆司野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但凡逃慢了一步,她都不能活着离开。
张颜纾咬紧牙关,拼了命往穆大帅院子里跑。
有穆大帅偏袒,穆司野奈何不了她。
可张颜纾万万没想到,还有更闹心的事等着她。
穆大帅书房门口。
穆芝瑶被副官拦下,僵持了很久。
副官恪守职责,张开双臂阻拦,不允许她进去。
面有难色道:“二小姐,大帅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穆芝瑶柳眉倒竖,一巴掌掴在副官脸上:“滚开!我要见我阿爸,你敢拦住我,我就叫他换掉你!”
副官的脸被掴的偏向一边,五根指印,清晰地浮在脸上。
穆芝瑶扫了眼过去,冷笑道:“你乖乖放我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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