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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异常火爆

咸鱼头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完本,主角是云挽景宣帝,由作者“咸鱼头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6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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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异常火爆》,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现已完本,主角是云挽景宣帝,由作者“咸鱼头子”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之久。头疾发作时,症状可怖,宫人整日惶惶不安。...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异常火爆》精彩片段


变故横生,出乎所有人意料。

来时乘坐的马车,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来临时马儿受惊,驾着车朝着其他方向跑了。

人群中,月支抓着云挽,一张脸吓得苍白:“夫人,我们快离开——啊!”

她话还未说完,里头又冲出一个逃生的人,像只无头苍蝇般横冲直撞,朝着两人的方向撞了过来。

避免两人被撞到在地,云挽及时松了手,也就是这一刹那,两人分开,瞬间被人群吞噬。

云挽一惊:“月支——”

抬头四望,月支与她相隔甚远,同样望着云挽的方向神情焦灼:

“夫人!”

两人努力朝着对方的位置挤去,无奈人潮涌动,如洪流般排山倒海,水泄不通。

眼见自己要被人踩到脚,云挽下意识躲避,再抬头,已不见月支的身影。

“月支!”

然而举目张望,也没有找到月支在哪儿,云挽面露慌张。

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她与月支失散了。

尤其此刻金乌坠西,天色渐晚,周遭又全是奔涌而来扑火的人,场面凌乱,云挽根本无法辨认清楚,最后被挤到了角落。

躲在门口那尊石像后,眼见火势越发大了,铺子上空灰烬飞扬,云挽呛得忍不住咳嗽。

掏出帕子系在脸上,捂着跳动急促的心口,云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慌,不能慌。

她得先尽快离开这儿,月支与马车事后找人去寻。

打定主意,云挽捂住口鼻寻了个人少地方,抬腿准备离去。

结果才走两步,胳膊被人拉住,随后怀里多了一只瓢,瓢里装着满当当的水。

云挽呆滞。

提着一大桶水的雄壮妇人见状呵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我去灭火!要是烧起来咱们都得死!”

她见云挽一身素净打扮,跌跌撞撞的,以为是附近的住户。

“跟在我后头,待会儿我往哪里泼你就往哪里泼!”

说完妇人便提桶冲了进去。

云挽捧着水瓢,望着周围蜂拥而上,以各种方式引水救火的百姓,面上闪过一道挣扎,咬牙跟了上去。

一瓢水在平日里不算什么,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弥足珍贵。

周围前来扑火的不仅有大人,还有小孩,同样捧着家里的水瓢不知从哪儿舀了水来。

见此云挽更没办法扔下这只瓢不管。

提裙跟在一妇人身后,在距离最近的火势前,云挽踮脚用力将水泼了出去。

精准浇灭了一簇小火堆。

“让让!让让!水来了!”

身后吆喝声响起,两名妇人抬着偌大水桶前来。

桶身过大,盛满了水,两人略显吃力,脚步摇晃。

云挽连忙上前搭了把手,并把手上的水瓢递了过去,“有瓢。”

其中一个妇人朝她道谢:“谢了妹子!”

云挽摇头想说‘不客气’,却不想一转头便瞧见令人揪心的一幕,瞬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几步之遥外,一个年纪与阿绥相仿的小姑娘似与家人走散,吓得坐在地上大哭。

而在她身后,有一根胳膊粗的木棍掉落,滚向小姑娘。

“小心!”

云挽大脑空白,顿时顾不上其他,急忙冲了上去。

踹走木棍,抱走小姑娘,跑向人少空旷的地方........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此时有人泣不成声呼喊着:“囡囡!我的囡囡你在哪儿呀?!”

听到熟悉的声音,云挽怀里的小姑娘停止哭泣,弱弱地喊了声:“娘........”

小姑娘母亲瞬间被吸引过来,待看到云挽怀中完好无损的孩子,她终于哭了出来。



老夫人没有意见,巴不得乖孙多讨淑妃和三皇子的喜欢。

云挽一开始担心,细想阿绥是淑妃亲姑姑,于情于理都会将他照顾妥当,便放心下来同阿绥解释了一番。

阿绥不想留在宫中,但他明白这里是淑妃姑母说了算,他不愿给阿娘添麻烦,于是答应地很干脆。

后妃家眷进宫有时限规定,午膳后待了半个钟头,老夫人与云挽离开长春宫。

老夫人平日里养尊处优,步子走得慢,由宫女春棠细心搀扶。

云挽走在老夫人右侧,她不是话多的人,和老夫人关系也不亲近,因此如来时般安静。

另一侧的春棠略微思索,张口:“老夫人——”

忽地瞥见远处銮驾,她面色骤变。

“是御驾。”

天子出行,闲杂人等避让。

云挽与老夫人也看见了数丈外,由宫人肩抬的奢华轿辇。

浮雕龙纹,攀附龙首,宫人数众,仪仗威严。

毫无疑问,是天子仪仗。

避是避不开了,春棠领着两人和周遭宫人一样跪下。

御辇由远及近,所过之处一片跪拜,众人屏气敛息。

这时仪仗停下,御辇停在了云挽与老夫人面前,随后听到上方威严之声:

“陆老夫人?”

赫然听到自己的名讳,老夫人心惊之余又行拜礼:“老身陆萧氏拜见陛下。”

景宣帝:“老夫人请起。”

老夫人颤巍巍起身,“谢陛下。”

景宣帝身着朝服,头戴冠冕,高坐于龙辇之上,凌厉的眼眸微垂扫过众人,睥睨之态威严赫赫,天子气势压得人险些喘不过气。

他淡淡出声:“老夫人是从长春宫出来?”

老夫人不知景宣帝这话是何意,小心谨慎道:“回陛下,正是,老身进宫探望淑妃娘娘,娘娘留了我等用膳,膳后不敢打搅过多,便退了。”

景宣帝颔首,眉色疏淡。

收回视线,他抬手,宽大袖摆上金色龙纹浮动。

大太监江福盛得令,拂尘一挥,掐着嗓子高喊‘起驾’。

御辇缓缓起步,霎时春风拂面,丝丝缕缕清香钻入鼻尖。

景宣帝狭眸倏眯,扬声道:“慢着!”

在听到‘御驾’时,云挽波澜不惊的心慌乱一瞬,随之逐渐放大,不等她看清帝王仪仗便被老夫人拉着跪在了地上。

青石地板传递出真实的触感,坚硬冰冷,云挽垂下头像其他人一样恭恭敬敬,然而内心却一点也不平静。

离宫路上还能遇上大齐帝王的仪仗,是她没有想到的。

尤其是当御辇越来越近,对气味一向敏感的云挽闻到了传闻中名贵奢华的龙涎香。

一颗心提起,脑海中那根弦不可控制地紧绷,尤其是当御辇停在面前,头顶响起低沉威严的问候,云挽脑海‘嗡’地一声,不知想起了什么。

好在她低着头,无人注意到她的异样,而景宣帝也只是同老夫人简单寒暄两句,便要离开。

然而变故横生。

“慢着。”

帝王之令落下的那一刻,抬轿的宫人反应迅速,整齐地停留在原地,目视前方。

江福盛心生诧异,微微躬着脊背候在一旁等待指示。

其余人等疑惑,摸不着头脑。

景宣帝默不作声,待微风散去,他侧首垂视,目光巡向地上的人。

众人心生忐忑,尤其是站着的陆老夫人,神情不安,不明白皇帝在找什么。

倏然,景宣帝凤眸一转,视线凝聚在那抹浅色身影上。

他轻撩眼皮:“这位是?”

陆老夫人愣了下:“回陛下,这是老身已逝小儿的遗孀,云氏。”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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