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循宋识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全局》,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必。”裴循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大夫也看不好的。“退下。”他想一个人安静。裴循站在书房窗口处,春日,一片生机,可他这里却仿佛置身寒窖,寸草不生。这一夜,他又一夜未眠。与他不同的是,宋识茵睡得极好,甚至,她为了明日见裴循能更好看些,她早早就入睡了。不仅如此,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四岁,生母留给她唯一可信任的嬷嬷给她做了一个小老虎玩偶,她爱不释手。也是那一天,她带着小玩偶出门看梅花玩雪,却不小心被宋婉月看见了,都是小孩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宋婉月非要说她偷了她的玩偶,她才没有偷,争执间,她掉落水中,宋婉月不仅不怕,还站在池边看着她笑:“你才不是父皇的女儿。”“父皇才没有你这种贱女儿。”“出身不高,更不配与本宫做姐妹。”她有一个贵妃生母...
《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全局》精彩片段
“不必。”
裴循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大夫也看不好的。
“退下。”
他想一个人安静。
裴循站在书房窗口处,春日,一片生机,可他这里却仿佛置身寒窖,寸草不生。
这一夜,他又一夜未眠。
与他不同的是,宋识茵睡得极好,甚至,她为了明日见裴循能更好看些,她早早就入睡了。
不仅如此,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四岁,生母留给她唯一可信任的嬷嬷给她做了一个小老虎玩偶,她爱不释手。
也是那一天,她带着小玩偶出门看梅花玩雪,却不小心被宋婉月看见了,都是小孩子,都喜欢新奇的东西。
宋婉月非要说她偷了她的玩偶,她才没有偷,争执间,她掉落水中,宋婉月不仅不怕,还站在池边看着她笑:“你才不是父皇的女儿。”
“父皇才没有你这种贱女儿。”
“出身不高,更不配与本宫做姐妹。”
她有一个贵妃生母,舅舅是大将军,她的地位比皇后嫡出的公主还要高,她是最受宠的。
“小贱种,好好在水中待着吧。”
周围的皇子公主都看着这一幕,都在哈哈大笑,她的嬷嬷被人拉走,她一个人浸在水中,寒冬腊月,她浑身发抖,她要死了。
不过,她到底是幸运的,她没死,一双手抱住了她,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少年将她带出水中。
他救了她,他太好了。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她紧紧抓着人的手,小脸满是委屈,人人都欺负她,小哥哥好好,他不欺负她,还救了她。
“小哥哥,我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她不要再待在皇宫了,她想要出宫,她想早点长大离开。
可惜,小哥哥不告诉她他的名字,他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他戴着面具,她来不及多看他几眼,唯一对他印象深刻的,便是他腕间的红痣。
梦到这里结束,宋识茵也醒了,这会,大梦之后的空落感将她包围,令她情绪低落。
若裴循记起这件事,他会不会喜欢她?娶她?
很快,她自己就否定了,不可能的,说来,他们以前的交集也不过那小小的半个时辰,他又如何会喜欢她?是她自己芳心暗许罢了。
不过没关系,她一定会让他喜欢她的。
“公主醒了?”
惊雨听到动静就推门进来,她手中拿着水,公主该洗漱了。
宋识茵记挂着今日要见裴循,一洗漱完她就开始挑衣服,昨日她还特意让惊雨去尚衣局弄了两身新衣服来。
她刚得父皇的赏赐,那些宫人各个都是人精,以前她的衣服都是每个季节四套,平常别想去尚衣局拿什么衣服。
可昨日,她很顺利的就拿到了新衣服,还是皇后特意吩咐的。
果然,人就是要往上爬,可惜了,她死过一次才明白也才有勇气这样做。
当今女子服装款式多样性,有束胸的,也有束腰的,还有曲裾。
宋识茵想了想,直接选了束胸的衣裙,男人都是冲动的,她就不信,她这样,裴循还不上钩?
惊雨刚想要给她搭一件内衬,却被她拒绝了:“这样凉快。”
宋识茵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从脖子往下一直到胸前这个位置,都没有半点遮挡,只要她稍稍弯腰,便能看见襦裙下的风光。
乳沟更是若隐若现,她虽然也会觉得羞耻,但……为了裴循,她就觉得没什么了,何况,他是她的心上人,她愿意给他看。
“公主,这样……真的可以吗?”
惊雨还想劝说两句,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合规矩?
“自然可以。”
宋识茵嘴角微翘,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见裴循了。
也不知道裴循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她今日穿的粉色,也不知道和他配不配?
就在宋识茵焦急的等待中,男人终于在巳时初来了。
福华宫有些偏僻,走到这里,花了比较长的时间。
宋识茵听见惊雨说太傅来了之后,她立即提起襦裙出门迎接了,少女跑得极,头上的桃花步摇摇曳碰撞出声音。
裴循的耳朵好,他远远的就听见了声音,他的眉头蹙紧。
不等宋识茵开口,他先出声:“臣见过殿下。”
“殿下应该也知道皇上命臣来授学之事。”
“我既成了殿下的太傅,自会将殿下教导好。”
宋识茵听着,瞬间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她怎么觉得裴循要罚她了?他要怎么教导好她?
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就听见裴循说:“殿下身为公主之尊,应当端庄有礼,公主刚刚跑得过快,仪态有问题。”
“臣便从《礼法》教起。”
“公主刚刚已然犯了错,便先在此罚站一个时辰。”
裴循冷着脸,说出更冷漠的话,他仿佛不是开玩笑。
既然她要他做她的太傅,他便让她知难而退,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她最好少接近他!
“一个时辰?”
宋识茵愣住,这不是要她腿的命?站完她不得累死?
“公主自然也可以放弃,臣自会向皇上明说。”
到时候,他就不用来了。
宋识茵听出他的意思,她顿时咬牙闭嘴,不行,她好不容易和他有了交集,才不会放弃。
“我站。”
她郁闷地说,眼睛都黯淡了一些。
裴循扫了她一眼,在发现她的衣裳之后,他立即撇开了眼,那一瞬间,他眼底的冷更是要将人包围。
身为公主,竟然穿成伶人一般,如此……不知羞耻,简直有损皇室脸面。
宋识茵注意到他刚刚的眼神,她瞬间又笑了,他是不是看见她的衣服了?如此,她大着胆子朝人靠近:“少隐哥哥说,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她嘴角弯弯,细软的胳膊几乎要攀上男人的脖子,裴循立即躲开:“公主该唤臣太傅。”
他不看她半眼,仿佛很嫌弃,宋识茵忍不住又靠近了些:“太傅喜欢阿茵这样穿吗?”
她嘴角微动,呼出的气息故意喷薄在男人跟前,“太傅喜欢的话,以后阿茵都这样穿给你看,好不好?”
她蛊惑着他,奈何,裴循一点都不为所动。
她说他喜欢她,他是喜欢她吗?
裴循的脑中突然一闪而过许多个疑惑,他想不出答案,浑身暴躁了几分。
想到最后,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和宋识茵绝无可能。
可想是这样想,鬼使神差的,他当晚就去了福华宫。
夜深人静,并无人注意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潜入了宋识茵的寝宫。
裴循站在屏风外的时候,他的脸色还很差,他想,他定然是疯了才会来这里。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他便看看人死了没有。
裴循冷着脸朝床边靠近,房中并不是很亮,只有床头一盏烛台在照明,不过,男人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床上之人。
宋识茵伤重,她每日什么都不做都会觉得累,更别说她今日还出门了,这会,她睡得很沉,还做着噩梦。
裴循在床边站定,黑眸扫了人一眼,少女的脸色依旧惨白,他的脑中不禁又闪过她浑身是血的模样。
那个时候,她真的仿佛死去了一般。
想到这里,男人的嘴角紧抿,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的慌张来得莫名其妙,久久不能平息。
一刻钟之后,男人起身就要离开,可下一瞬,他便听见少女喊了他,她竟然醒了?
然而,并不是。
她在睡梦中,喊着他的名字,说明她的梦中,有他。
就在裴循还在思考着什么的时候,他又听见少女的哭腔:“少隐哥哥小心。”
“少隐哥哥……”
她应该是梦见了那日的凶险,这会睡梦中还在哭。
裴循皱眉,她到底有多怕?连做个梦都哭了?这么怕,却还敢给他挡箭?蠢吗?她定然蠢极了。
“少隐哥哥,不要受伤。”
“阿茵会心疼的。”
少女还在呓语,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中,他的心中并不如他面上那般平静。
……
作者话:裴循:宋识茵有什么目的?怎么那么蠢?
后来:噢,她认错心上人了,什么?她不要我了?
裴循的身影隐在暗处,他的耳边仿佛还萦绕着少女的呓语声,他突然有些好奇,她究竟在梦什么?就连睡梦中还在喊他的名字?
她在睡梦中也在担心他?
裴循想到这里,呼吸一滞,屋外的风从开着的一点窗口涌进来一点, 烛火跳动着,他的脸色,晦暗不明。
就在男人有些心烦意乱的时候,床上的少女有了丝丝的动静,这次,她真的醒了。
“循郎。”
她迷迷糊糊的看见自己床边站了一个人,很快就被吓清醒了,等她看清是谁之后,她有些震惊惊喜,裴循?他怎么在这?
他竟然夜闯她的……寝房?
“循郎,你担心我,来看我的吗?”
刚刚睡醒,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憨,她仰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看着男人,欣喜藏都藏不住。
裴循垂眸扫了人一眼,自然看见她那双晶亮亮的眼睛,她就这般开心?看见他,她就如此开心?
不过,他担心她?绝无可能,还有他不是来看她的,他只是来确认她死了没有。
“循郎,你坐下。”
“站着多累呀?”
“坐这里。”
少女拍了拍自己的床边,让他快坐,她的床铺得很软,坐着很舒服的。
裴循久久无言,更没有动,只那双带着戾气的眼睛看着她刚刚拍的位置,他脸色阴沉。
是不是随便一个男子,她都可以让人坐在她的床上?她就没有丝毫的分寸感?还有,她看见他在她的屋中,竟也不生气?
她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对他这样?
“臣并非公主的哥哥。”
裴循依旧冷淡,那双眼睛透着寒意,仿佛要冻死人。
“今日之事臣只当不知,日后公主莫要肆意妄为,公主的教养不应如此。”
“臣言尽于此。”
裴循就只差明说她没有教养了。
青天白日就亲一个男子,这样的女子,谈何教养?简直粗鄙不堪,粗俗,难登大雅之堂。
说完,在宋识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直接冷着脸离去。
少女没再追上去,只嘴角弯弯的看着他走远,就算被裴循说没有教养,她也开心,只要靠近他,她就开心。
无人知晓,她喜欢裴循很多年了。
裴循或许早就忘了自己随手做过的一件事,可她却记了很久很久。
她从小就不得父皇的宠爱,其他的皇子公主也看不起她,不爱和她玩,这也就算了,可他们还会欺负她,有一次,她就被人推下了水池,那个时候,她才刚满四岁。
整个人沉在水下的感觉一点都不好,沉闷,呛口,这是她唯一的感觉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的时候,有一个人救了她。
他比她大很多,是一个小少年,还戴着面具,她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和她说,她只能叫她小哥哥。
不过没关系,她总能找到他的。
她记住了他手腕处的红痣,后来,她寻寻觅觅,终于知道了他是谁,当朝太傅——裴循。
在宋识茵的眼中,裴循就是一等一的好人,他救了她,还安抚她,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欺负她,那短短的一点时间让她知道,原来有人疼是这样的感觉。
后来她长大一些之后,明白了什么是男女之情,她知道,她很喜欢裴循,可惜,少女的矜持让她不敢主动。
不敢主动出击的后果便是她和裴循永远错过,她死在了和亲路上。
好在老天垂怜,给了她重来的机会,这次,她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她喜欢裴循,就要嫁给他,她才不要和亲。
可……裴循一点都不喜欢她怎么办?
宋识茵直到人的身影完全看不到才回神,她轻咬下唇,这勾引人,她当真不太会,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刚有勇气亲人一口。
看来,她得多看一些话本学习学习才是。
“公主,天气热,我们回去吧?”
惊雨出声提醒,她心中也翻起滔天海浪,她没想到公主竟然……亲了裴大人。
公主的胆子太大了,这要是让人瞧见,她都不敢想继续想下去。
“不回去。”
宋识茵摇头,上辈子她被欺负怕了,不争不抢,一直躲在宫中,鲜少出门,可死去一次,她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没人撑腰是不行的。
她不想和亲,就得主动出击。
“我们去御膳房。”
她有事要做。
惊雨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到底没多嘴,只跟着去。
后来,主仆二人到了皇上处理政事的养心殿前,宋识茵看着养心殿三个大字,心中感慨万分。
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这里。
“在这里等本宫。”
宋识茵偏头对惊雨,而后看向了迎面走来的总管太监。
刘德海看见宋识茵的时候还有些认不出来是谁,毕竟她在后宫,真的是一个透明人。
若不是她穿着公主服饰,刘德海还以为是哪位新晋的小主。
“父皇可在?”
宋识茵开口,嘴角带着点点笑意。
刘德海还以为她要见皇上,他正打算开口,却听宋识茵说:“这是本宫从膳房端来的百合汤,汤中又加了决留子,对父皇的身体好。”
宋识茵虽然不经常出自己的殿门,但有些消息,她还是知道的。
最近皇帝吃不下,总觉得没胃口,还总觉得有些提不起兴致,暴躁易怒,只要喝了她这一碗汤水,定能改善身体。
她没有多少本事,这么多年窝在宫中,她唯一的乐趣就是翻医书了。
这是野方子,没多少人知道,但真的有用,她以前就试过了。
“劳烦公公递到父皇跟前,让父皇喝下。”
“本宫实在担忧父皇,父皇吃不好,本宫就担心到睡不好。 ”
实际上,宋识茵睡得别提多好。
皇帝两辈子都没有宠爱过她,更是对她不闻不问,他们之间能有多少父女情?若不是有所求,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
“是。”
刘德海最近确实很苦,皇上脾气不好,累得他总被骂,生怕做错事。
可喝了几次药,皇上的状况还是不见好,可把他担心的。
如今宋识茵端来的这碗只要没毒,他自会让皇上喝下。
宋识茵说完就走了,她知道皇帝厌恶她生母,自然也厌恶她,没有他的传召,她最好不要随便出现在他的身前。
不过,她应该很快就能见到父皇了。
接下来的三天,她每天都亲自熬汤送到养心殿去,送完就走。
惊雨已经知道她的打算了,她满脸担忧:“公主,皇上真的会喝吗?”
她心疼公主每日都要亲手煲汤,这些事情,应该是她该做的。
“不知道。”
宋识茵语气淡淡,这会,她的脑中在想着裴循,她已经三天没见到他了,有点想他了。
也不知道裴循为什么连续三天没来宫中?是不是上次她吓到他了?
他是不是没和人亲过?不然怎么就被吓到了?
想到上次那个浅尝即止的吻,少女的嘴角弯了弯,裴循的唇,真的好软,她很喜欢。
宋识茵自然也没和人亲过嘴,不过,她看了好多话本,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淡定了。
少女揭开锅盖,而后轻轻搅拌,她忍不住发愁,何时才能再见裴循呢?
可惜她不能随便出宫,不然,她真想直接到裴府去!要是能住在裴府就更好了,和裴循躺一张床睡觉就更好了。
她在痴心妄想着,一时没注意自己的福华殿来了人。
来人正是五公主宋婉月,生母是贵妃,颇得盛宠,和宋识茵一样,她喜欢裴循。
裴循巳时初来到福华宫,他依旧冷着一张脸,脸上并无太多情绪。
“太傅。”
今日宋识茵倒是比较规矩了,她喊人,声音软糯。
谁知道裴循张口就是让她站,还是站在太阳底下:“昨日的一个时辰,公主还没有站完。”
他不容她拒绝。
宋识茵:“……”。
“太傅,昨日我站完了。”
“只是你没看见而已。”
她张口就撒谎,站是不可能站的,她会累死的。
“公主也知道臣没看见,那臣怎么知道公主有没有在撒谎?”
他直接反问,将人堵得哑口无言。
“公主若不愿意站,臣自会和皇上明说,臣教不了公主。”
他在威胁她。
宋识茵就吃这一套,她不想让裴循离开,更不想以后都不能靠近他。
“太傅看着便是。”
她站,为了小命,站一站又如何?
“如果我站一个时辰,少隐哥哥会开心,我站便是。”
“我不想要少隐哥哥不开心。”
她站着的时候还不忘张口撩人,裴循听着她的话,眉头皱得发紧,公主当真毫无礼法可言。
此番伤风败俗的话,她也能说出口。
“公主慎言。”
“日后臣不想再听见这些话。”
她若不想多站两个时辰,就最好闭嘴。
“少隐哥哥觉得我今日如何?”
“好看吗?”
她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嘴角弯弯,仿佛被罚了也很开心。
裴循没开口回应人,只心想,难看至极。
“公主日后最好莫要问臣此等无聊的问题。”
他不喜欢,也没有兴趣!
他对宋识茵,毫无兴趣!她最好收起她那些心思,若不然……
事实上,若要一个公主突然间暴毙,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那少隐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日后我只穿少隐哥哥喜欢的颜色。”
她热烈张扬,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直盯着人看,她的眼中藏满了爱慕。
裴循看着她的眼眸,突然很想将她的眼睛挖下来,那一定有趣极了。
不过,他暂时没有这么做,他讨厌麻烦,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宋识茵还想说什么,却见人直接进了书房,她只能撇了撇嘴,闭嘴了。
这漫长的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她站完,她浑身冒出了许多细汗,让她浑身黏黏的有些难受。
“少隐哥哥,我们今日学什么?”
她进了书房,兴冲冲的问。
裴循听见声音,他终于从书中抬眸,他扫了她一眼,之后才开口:“今日便从《礼法》开始。”
待他讲完,她也该端庄些了。
他最不喜的便是不端庄的女子,令人作呕。
“好。”
宋识茵点头,她看了看周围,最后选了一个离男人最近的位置坐下,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距离。
裴循不禁又皱起眉头,他有些不悦,“公主坐到那去。”
他指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
宋识茵看了一眼,瞬间不开心,那么远,她待会怎么摸摸他的手?他当真以为她来听学的?
“太傅,那太远了。”
她撒娇,她就想坐近点,最好能直接坐到裴循的腿上去。
裴循冷着脸,她还想如何?
为了避嫌,此刻书房的门窗大开着,偶尔几缕清风吹进来,带来丝丝清凉。
“少隐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她开始打听这件事,裴循长这么大,可有喜欢过哪个女子?
“少隐哥哥,若不然我们今日从洞房这件事开始学起?”
她口出狂言,裴循第一次从一个女子口中听到这些无耻的话,简直下作不堪,他被气到额间青筋突突地跳。
“公主慎言。”
她如何能将洞房二字这样挂在嘴边?她没有羞耻心吗?
“倘若公主不是真心想学,臣便告退。”
裴循想,他一会都待不下去了。
“学学学。”
宋识茵见人又要走,急了。
她不就是多说了几句吗?他就生气了?裴循怎么这般古板?这种话都听不得?
“臣只说最后一次,若公主再如此冒犯,臣定然有所惩戒。”
他冷声道,不再看人。
宋识茵点头,房中有一瞬间的安静,很快,他开始讲述起来。
少女一开始听得还算认真,毕竟心上人讲学,声音又好听,可没一会,她就被催眠了,她宁愿多看几本医书也不愿意上这讲学。
好困!
宋识茵悄悄闭上了眼睛,就在她睡到昏天黑地的时候,一道拍桌声响起,吓得她立即站起来。
“怎……么了?”
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裴循那双黑眸更是瘆人,“公主,手伸出来。”
男人突然出声,宋识茵下意识照做,她还在想,伸手做什么?难道他要牵?
可下一刻,一把戒尺就打向了她的手掌心,男人的力道不小,更没有怜香惜玉,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他……打她?
他竟然打她?
“日后公主再打瞌睡,这把戒尺,随时会落下。”
他并未开玩笑。
宋识茵顿时委屈,他竟然真的打?真打就算了,怎么不知道力气小些?好疼,疼死了。
裴循却对她控诉的眼神置若罔闻,仿佛不关他半点事情。
“我知道了。”
宋识茵点头,然后,她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抱住了人,她凑了上去,一口就要亲在他的唇上。
这次裴循有了防备,他立即偏开了头,宋识茵却虚晃一招,她直接亲在了人的……喉结上。
她本来以为自己亲不到的,可没想到,真的亲到了。
这一会,两人都愣在原地,裴循久久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他感受到自己喉结处残留的触感,他顿时怒不可遏。
他狠狠推开人,宋识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踉跄了几分,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见男人步步逼近。
“公主这般自轻自贱,是不是也根本不怕死?”
这一刻的裴循,完全没了臣子该有的恭敬,倒像是一个反臣。
他本不欲惹什么麻烦,可若是她不知趣,他不介意亲手送她上黄泉。
死一个不受宠的公主,他惹的麻烦也不算太大。
她的手很小,完全握不住他的手。
裴循根本就没想过她在这里也敢动手动脚,这会那张脸酷似寒冰,冷得不能再冷,她实在太过放肆了。
这里不是她的福华宫,她也敢这般模样!若叫人看见,他和她就扯不清了。
“公主,松手。”
她握得好紧,生怕他走了一样。
裴循已然发怒,他的嘴角紧抿,周遭似乌云密布,气息阴森至极。
“循郎,我有事找你。”
她到底松开了他的手,不敢再握。
“臣与公主之间,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也不想和她多说废话!他不喜与这般不知廉耻的公主多待一会。
“循郎没话说,我有话与你说。”
宋识茵忽略他的冷脸,她继续纠缠人:“循郎,这是我让人买的吃食,很好吃。”
“送给你。”
“循郎喜欢糖葫芦吗?很好吃的,甜滋滋的,我就很喜欢。”
“循郎一定要尝尝。”
要是下次她亲他的时候,他口中有糖葫芦的味道就好了,那更甜了。
“不过,若是循郎不喜欢吃这些的话也没有关系,循郎告知我想吃什么,下次,我再买来送给循郎。”
她笑着说,满眼都是他。
“不劳烦公主。”
他不会吃她给的任何东西。
裴循没接少女递给他的东西,他越过她就往前走,宋识茵立即跟上:“循郎这几日可有想我?”
她张口又是那些废话,裴循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的神色微冷,不搭理人。
眼看着都要到宫门口了,少女还跟着他,这会,他终是止住了脚步:“公主切莫要再胡言乱语。”
“谨言慎行。”
“若公主属实觉得无聊,便日夜通读这本。”
裴循手中拿着几本书,他将其中一本拿了出来递给她。
宋识茵又是一阵激动:“这是循郎送给我的礼物吗?我好开心。”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给的,她都觉得好。
然而,她定睛一看,是一本静心经书,他要她念经?她又不做尼姑。
“宫中眼线繁多,公主该谨言慎行,莫再跟着臣。”
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想要杀了她这个麻烦。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遍,她再不记住,莫要怪他日后不客气。
裴循说完就出宫了,宋识茵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走远,她又不开心了,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拿下裴循?
少女捏着糖葫芦,久久没回神,等她反应过来,天也已经完全黑了。
“公主回去休息?”
惊雨怕待会天更黑,回去就不好走了。
“嗯。”
宋识茵点头,她手中还拿着经书,她有些失魂落魄的。
她有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勾到裴循,他太凶了太清冷了,她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撩拨他了。
回去之后的宋识茵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她洗漱完就直接上床睡觉了,这一夜,她做了一个关于上辈子的噩梦。
梦里,她刚刚知道自己要和亲的消息,后脚,宋婉月就来了。
“九妹妹当真很有福气,日后嫁到漠北,匈奴王一定会好好疼爱妹妹的。”
“妹妹如花似玉,也算对得起这副美人面了。”
宋婉月来取笑她的,她的眼中满是嘲讽的笑意,匈奴人蛮横凶残没有规矩不识礼,粗鲁不堪,只怕嫁过去没有多久都得死。
就算不死,匈奴经常发生内战,上一个王死了,下一个王就可以继承一切,包括女人。
换句话说,若宋识茵嫁到漠北侥幸不死,她也会因为内战有很多个夫君,这个夫君死了,立马就有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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