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的喉咙。
“你哥哥怎么了？”
我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醒他。
“死了……”他喃喃道，眉头皱得更紧，“掉下去了……海里……”海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想起他之前无意中提过小时候喜欢去海边。
“他……多大死的？”
我追问，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
“还没……成年……”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进我的耳朵。
死了，意外坠海，还没成年……这些词语和姐姐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让我浑身发冷。
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问出了那个盘旋心头已久、却一直不敢触碰的问题：“霍云深，我听说……你父母很多年前，领养过一个女孩，对不对？”
他安静了几秒，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嗯”。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承认了！
“那个女孩……”我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他们领养她……是为了什么？”
“带回来……给我哥作伴的……”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醉意。
作伴？
给一个已经死了的哥哥作伴？
荒谬感和恐惧感同时攫住了我。
“怎么作伴？”
我的声音尖锐起来。
“配阴婚……”他含糊地说，“死了……才能配……”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阴婚！
姐姐！
死了才能配！
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霍家没有女儿的谎言，姐姐信里虚假的繁华，霍云深对领养话题的激烈反应，他哥哥的意外死亡，还有……还有姐姐！
那个被他们从山城带走，说要给她锦绣前程的姐姐！
不是千金小姐，不是美好生活，而是给一个死人配阴婚！
最终的结局是被推入大海！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无法呼吸。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你们……你们是不是把我姐姐杀了？！”
我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崩溃地大喊，“沈清欢！
是不是被你们害死了？！
她最怕水了！
你们怎么能……”话音未落，原本靠在我身上的霍云深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醉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清明和复杂，像是痛苦、无奈，又像是早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