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为力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猛打方向盘,拐进一条偏僻的岔路,语气中满是隐忍与不甘。
“这三年来,我从未放弃,一直在暗中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就是为了等待今天的到来。”
我攥紧手中的录音笔,满心疑惑:“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他苦笑一声:“说了,你会相信吗?
你连我给你的整容费用都坚决不收。”
我沉默不语。
的确,出狱那天,他偷偷塞给我的银行卡,被我愤怒地掰断,扔在了他的脸上。
警笛声再次逼近,他冷静地瞥了一眼油表,沉声说道:“坐稳了。”
话音刚落,车子突然冲下路基,在树林中颠簸前行。
我死死抓住把手,目光紧锁在他不断渗血的伤口上,心中五味杂陈。
“停车。”
我突然喊道。
“不行!”
他坚定地拒绝。
“必须停车!”
我态度坚决,甚至直接去抢夺方向盘。
“你流血太多,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车子在一片废弃的厂房前歪歪扭扭地停下。
我急切地扯开他的衬衫,发现伤口比想象中还要深。
“医药箱在后备箱。”
他虚弱地靠在座椅上,声音微弱。
我手忙脚乱地翻出绷带,尽力为他包扎。
“林婉婉。”
他突然轻声唤我。
“闭嘴!”
我凶巴巴地回应他,“省点力气,别说话了!”
他却低笑一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
柔声说道:“你现在的样子,像只炸毛的猫。”
我气得想打他,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只得愤愤地瞪他一眼。
警笛声渐渐远去,他重新启动车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
7.三天后,边境小镇。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盛都集团涉嫌走私贩毒,董事长盛某已被逮捕。
我关掉电视,目光投向床上仍在发烧的他。
医生说伤口感染引发低烧,不过问题不大。
他微微睁开眼,看到我正盯着他,出声询问:“看什么呢?”
我故意没好气地回答:“看你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说着,将药递了过去。
他乖乖地接过药,吃了下去。
突然,他冒出一句:“其实,你原本的样子就很好看。”
我一愣。
他继续补充道:“不用整容,也很美。”
我脸颊微红,嘟囔着:“...... 滚开。”
随即背过身去,却掩饰不住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