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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试读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现已完本,主角是谢观澜闻星落,由作者“把酒叙”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至宝,而昔...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5-06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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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试读》,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现已完本,主角是谢观澜闻星落,由作者“把酒叙”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府继兄们竟将她宠成至宝,而昔...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试读》精彩片段


谢观澜没有回答他。

一颗五彩斑斓的大绣球被抛到半空。

六头舞狮腾空而起,极尽所能地翻转跳跃。

这些少年本就功夫精湛,舞起狮来也比寻常舞狮更加异彩纷呈,各种高难度的杂耍动作引得全场欢呼,就连见多识广的老太妃都忍不住连连称赞。

锣鼓声渐入高潮。

他们一边舞狮,一边齐声喊吉祥话:“锣儿打得闹沉沉,锣鼓喧天庆寿星,自从青狮耍过后,春满乾坤福满门,狮儿耍的一枝花,儿孙满堂一大家!”

锣鼓声在最高潮处戛然而止。

几头舞狮仿佛困顿,大爪按住绣球,各自趴在地上假寐,只在中间圈出一片空地。

一片寂静中,灵快的快板声突然响起。

谢观澜看过的那头粉色舞狮,迈着灵巧的步子,踏进了舞狮们圈出来的那片空地。

她把酒坛子放在地上,精致艳丽的狮子头凑近了轻嗅,像是忘情地嗅闻酒香,一双大眼睛陶醉般闭起又睁开,前爪伏地,高高撅起的尾巴则轻快甩动。

桃花香,醒狮醉。

憨态可掬的模样,惹得宾客们轻笑出声。

在粉狮抱起酒坛子,做出贪酒之态时,谢观澜看见一朵桃花从狮子头里掉了出来。

是他给闻星落簪上的那朵桃花。

想到什么,他微不可察地挑眉。

粉狮饮醉了酒,在空地上迈着滑稽可爱的醉步,酒坛子骨碌碌滚到旁边一头青狮面前,那些舞狮顿时相继醒来,随着锣鼓声起,重新舞动跳跃。

他们在半空中打破酒坛子,粉狮和青狮一跃而起,踩在他们的背上,稳稳接住从坛子里掉落的大红锦绸。

粉狮和青狮拉开大红锦绸。

锦绸上龙飞凤舞气势轩然地写着——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周围顿时响起铺天盖地的喝彩声。

老太妃激动地站起身,拄着龙头拐杖走上前来:“你们是?”

闻星落和谢拾安正是扮演粉狮和青狮的人。

他们摘下狮子头,行礼道:“祝祖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妃红了眼眶,怜爱地一手挽住一个:“好,好!”

闻星落望向谢拾安,同他相视一笑。

她原本打算送老太妃祝寿砚屏,可是谢拾安一直邀请她参加舞狮,说是可以帮她设计一些简单的动作。

于是他们每天夜里在王府花园偷偷排练,这才有了今日的成果。

再加上昨天那副祝寿砚屏被闻如风和闻如雷碰过,闻星落嫌脏,就干脆只和谢拾安一起舞狮充作寿礼。

老太妃笑问谢靖:“你瞧瞧,这两个孩子舞得好不好?”

谢靖捋着美髯须,爽快道:“舞得好,特别好!”

老太妃又笑望向谢观澜:“子衡以为呢?”

谢观澜吃了口酒。

视线掠过闻星落。

春阳底下,少女的鬓发略有些凌乱,髻边的银蝴蝶扑闪扑闪,小圆脸红彤彤的,正拿杏红汗巾擦去耳后的香汗。

她像一颗泛绿挂红的稚嫩苹果。

他收回视线,脑海中浮现出粉狮抱着酒坛子贪婪醉饮的画面。

他道:“是很不错。”

闻星落惊奇地看他一眼,似乎是疑惑他竟然会夸他们。

谢观澜觉得她瞪圆杏眼的模样,像极了那头娇憨的粉色舞狮。

邻桌的闻月引咬着嘴唇。

眼见老太妃竟然让闻星落坐到她身边,还要把她引荐给蜀郡的贵妇人们,她不由暗暗攥紧手帕。

闻如雷在旁边咬牙道:“这死丫头竟然又不送砚屏了!我看她是翅膀硬了,主意也变多了!月引,咱们可不能让这死丫头抢走你的风头。舞狮这种事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月引,不如你马上给老太妃献一支惊鸿舞,叫她开开眼,什么才是真正的名媛贵女!”

闻月引一怔。

闻星落才表演完,她现在抢着上场,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故意抢自己妹妹的风头。

而且惊鸿舞根本不适合这种场合!

三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实在过于蠢笨!

要不是他将来会立下军功进入金吾卫,成为皇太子的左膀右臂,闻月引实在不想和他打交道。

她正要拒绝,谢厌臣忽然笑道:“祖母,孙儿刚刚听见,闻家大姑娘要给您献舞。”

闻月引浑身一寒。

这声音是……

她惊惧地望向谢厌臣。

青年白衣胜雪松姿鹤逸,淡然清幽如崆峒碎玉,眉心一点鲜红朱砂,天生一副慈悲观音面。

可就是这个人……

前世谢厌臣回府小住,她还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孙贵胄,腆着脸想与他交好,岂料还没来得及施展爬床之术,就被他迷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这厮竟然把一大块黑狗皮缝在了她的大腿上!

后来她嫁给那个粗使小吏,也因此被嫌恶磋磨。

她打听得知,谢厌臣此人因为自幼心术不正而被镇北王厌弃,十五岁那年他曾为濒死之人医治,虽然令对方多活了三日,后来却被发现他掏空了那人的内脏,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才叫人家多活了三日。

蜀郡的人说,他很邪门儿。

自那以后,镇北王将他赶出府去,如今长住义庄与尸体打交道。

闻月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那块皮肉。

还好,这一世,那块黑狗皮还没有缝到她身上。

也许再过不久,会缝到闻星落的身上。

她正神游,闻如雷兴奋地推了推她:“月引,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为太妃娘娘献舞呀!大家都等着呢。”

闻月引被赶鸭子上架,只得起身献舞。

她在空地上跳起惊鸿舞,但这支舞明显不适配寿宴,因此在场的贵妇小姐皆都不屑一顾,倒是有些心术不正的男子频频望向她。

即便隔着一段距离,闻月引也依旧感受到了那些恶心的目光。

终于跳完,园子里也不见什么喝彩声,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声笑。

闻月引面红耳赤,委屈地走回席位。

闻如雷仿佛察觉不到她的情绪,兴奋道:“月引,你跳得特别好!我刚刚都看呆了!”

闻如风也附和道:“是啊月引,估计从今天起,不少贵公子都会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闻月引垂着头,眼眶逐渐泛红湿润。

这两位兄长简直蠢钝如猪!

难道他们没有发现,看她的男子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吗?!

她像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委屈,哭着跑了出去。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老太妃等人的注意。

谢厌臣一边剥蟹,一边笑道:“要献舞的是她,哭的又是她。特意跑到祖母的六十大寿上来哭,也不嫌晦气。”



谢观澜示意他噤声,继续俯瞰楼下。

楼下,闻星落垂眸而笑。

听闻如雷的口气,仿佛给他洗衣裳是对她的恩赐。

她正要拒绝,谢拾安突然火气很大地骂了一句“去你娘的”,上前就把闻如雷踹翻在地!

他能动手就不动口,所以这一脚踹得很重。

闻如雷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险些爬不起来。

闻月引花容失色,连忙扶起他:“三哥!”

闻如雷面色扭曲,瞪向谢拾安:“你敢打我?!就算你是镇北王府的四公子,也没有当街打人的道理吧?!”

“打就打了!”谢拾安嚣张,“你有种打回来啊!”

“星落。”闻月引柳眉轻蹙,“三哥被打,你就站在旁边看着?”

闻如雷冷笑:“她现在飞上枝头,早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亏我们家还养了她十几年!闻星落,你有种就永远不要回闻家!我们不要你这个妹妹了!”

闻星落面色淡淡。

小时候父兄们就经常用这种话威胁她,说她不听话就不要她了。

有一年冬天去街上赶集,他们身上带的钱花得所剩无几,只够给闻月引买一串冰糖葫芦。

那一年她才六岁,眼巴巴看着姐姐的冰糖葫芦,闹着也要吃。

大哥不耐烦地训斥她,说没有哪个小女孩儿像她这么嘴馋、像她这么不懂事,连谦让的道理都不懂。

二哥说,他们决定不要她这个妹妹了。

他们带着姐姐坐上马车,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陌生的大街上。

她很害怕。

她拼命追赶马车,三番五次跌倒在地,即便磨破了膝盖和手板心,也依旧急切地爬起来继续追。

她哭着喊着说她会听话,保证再也不敢抢姐姐的东西,求他们不要丢下她……

并不美好的记忆。

闻星落平静地抬起眼睫:“我不会再回闻家了。”

——也不愿意再当你们的妹妹。

闻如雷愣了愣,只当她是在说气话。

毕竟,他很清楚闻星落有多喜欢他们这几位哥哥。

他笑道:“几天没见,你现在还学会逞嘴皮子功夫了!你想让我低头哄你,就像哄月引那样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在我心里,你永远比不上月引!”

可是闻星落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

闻星落只是看向闻月引怀里抱着的笔墨纸砚:“姐姐今天上街,是为了买去白鹤书院的用品?”

“是呀。”闻月引抬了抬下巴,“三哥特意陪我来的,这些东西都是他用攒下来的钱给我买的。”

“三哥对你真好。”闻星落夸奖,旋即话锋一转,“只是去白鹤书院只有两个名额,姐姐为何不念在三哥对你这么好的份上,把名额让给他呢?”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闻星落拽住谢拾安的袖角:“四哥哥,咱们走。”

闻月引紧紧抱着笔墨纸砚,像是抱着一块烫手山芋。

她犹疑地看向闻如雷。

闻如雷紧紧捏着拳头。

不知为何,闻星落唤谢拾安的那声“四哥哥”,着实令他刺挠。

仿佛他即将失去什么似的。

可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就在身边,他怎么可能会因为闻星落喊别人哥哥而伤心难过?

闻月引见他表情不对,试探道:“三哥,你想去白鹤书院吗?我……我可以把名额让给你的……虽然我身体不好,没别的爱好,只喜欢潜心读书,但我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也没什么用……”

她一边说,一边虚弱地咳了几声。

闻如雷回过神,连忙怜惜地轻拍她的后背:“我不去!我不爱读书你又不是不知道。闻星落就是故意挑拨离间,你别管她!她以为攀上高枝儿,殊不知人家只拿她当个乐子!等咱们都不理她了,她就知道咱们的厉害了!”

闻星落和谢拾安已经走出珠宝铺子。

谢拾安心情很好,把发钗插到闻星落的发髻上:“真好看!”

闻星落担忧:“你把钱全拿来买银钗了,祖母的寿礼怎么办?”

谢拾安笑眯眯的:“再想别的办法咯!”

两人说着话,谢观澜出来了。

谢拾安连忙行礼:“大哥!”

闻星落也福了一礼。

谢观澜的视线落在少女的发髻上。

她乌发黛青如浓云,鹅黄蝴蝶结丝绦垂落在肩上,髻边两只银蝴蝶在风中轻颤,活泼地折射出绮丽灿烂的春阳,引得过路人频频注目。

她打扮得也未免太娇艳了些。

谢观澜捻了捻指腹,不动声色地压了压眉眼。

谢拾安轻咳一声,乖巧道:“大哥,我和闻星落在给祖母挑寿礼。就是我俩手头有点紧,你能不能借我们一点钱?我保证以后会还给你的!”

他说完,凑到闻星落耳畔嘀咕:“大哥可有钱了!咱们借了就借了,不用还他的!他要是催,咱们就赖账。”

闻星落:“……”

她不敢。

侍从牵来骏马。

谢观澜翻身上马,淡淡道:“寿礼贵在心意,而不在价钱。三弟要是没钱,可以去学舞狮,在寿宴上打几个滚、翻几个跟斗,就能哄祖母高兴。至于闻姑娘……”

他垂眸瞥向闻星落,语气里藏着恶意:“闻姑娘要送什么,就得自己另想办法了。”

骏马疾驰而去。

闻星落退后几步,拂开扑面而来的灰尘。

谢拾安表忠心:“闻星落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抛下你一个人去玩舞狮的!我可是你的四哥哥,我要与你共进退!”

闻星落捏了捏手帕。

钱都花完了,还共进退什么?

她道:“你去舞狮吧,我已经想好了要送什么。”

“什么?”

“虽然我不擅长刺绣花鸟人物,但绣字却可以。我打算请人写一副贺寿词,然后用针线把那些字绣出来,制成一扇砚屏。”

谢拾安:“这个简单!正巧王府书斋里收藏了不少字画,我带你去挑,看看你喜欢谁的书法。”

镇北王府的书斋藏书丰富,墙上挂满了字画。

闻星落一幅幅看过去,最后选中了一张:“这副字是谁的?”

谢拾安把头凑过去:“哦,这是我大哥的,你瞧这儿还有他的印章呢。你想让我大哥帮你写贺寿词?”

闻星落:“……”

谢观澜会帮她写贺寿词?

想得美。

谢拾安感慨:“原来你喜欢我大哥的字呀。”

闻星落摇摇头:“不喜欢。他的字不好看。”

和他本人一样讨厌。

谢拾安道:“对了,那边还有几副。”

他领着闻星落转过这排书架,却撞见谢观澜正端坐在窗边。

青年慢条斯理地合上手里的书。

他缓缓抬眸,那张秾艳的面庞上浮起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某的字不好看,想必闻姑娘的字,很好看?”

闻星落:“……”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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