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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这是“咸鱼头子”写的,人物云挽景宣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28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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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女频言情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这是“咸鱼头子”写的,人物云挽景宣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十年...
出了府,云挽率先去了香坊。
香坊位于城西,原是一座烘晒药材的院子,云挽在接手云香阁,生意有了起色后便将其买了下来,改建成一座制香坊。
在香坊待了一个钟头,云挽又去了云香阁。
正逢寒食节,京都街市车水马龙,热闹非凡,云香阁亦迎来了一大波客人,生意红火。
门口的小二眼尖,见到陆家的马车便及时进去通报,过了会儿胡娘子出来相迎,笑盈盈的:
“东家来了!快请进!”
‘东家’自然是指云挽,尽管他们都知晓她是陆家的三夫人,但在云挽的要求下,手底下打理铺子的掌柜小厮皆称她为‘东家’。
云挽扶着她的手下了马车,踏入铺子便见里头涌满了人,全是来买香的客人,大多数是年轻的小娘子。
胡娘子:“东家,这儿人多,咱们去后头吧?”
她声音豪爽,长相亦是如此,是一位三十来岁,样貌端正利落的女子,发髻高盘、衣着整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英姿飒爽。
云挽:“辛苦了,待会将这些发下去。”
她指了指月见手上的东西。
胡娘子一瞧,竟是一颗颗青团。
个个大又圆,绿油油的,模样诱人,上头还有‘陆国公府’的小字印,是云挽从府里带来的。
像陆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每逢佳节厨房都会做一批合节的食物,当作赏赐或随手礼发给下人们,譬如青团、月饼、粽子、腊八粥......只为图一个好彩头。
许是新做的,青团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的。
胡娘子感到心暖,笑眯眯道:“看来咱们有口福了,那我就替他们多谢东家了!”
云挽失笑:“你同我还客气什么?先进去吧。”
人来人往,已经有人注意这边了。
两人进入后室,胡娘子为云挽倒了茶。
坐下后她望着云挽,语气熟稔中带着羡慕:“东家瞧着还是这般美,和我初见您时一样,我若是男人身,也定要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初见云挽前,胡娘子还是药材坊的杂役,因是唯一的女工,被其他男杂役排挤,一直干着最重最累的活。
直到云挽将药材坊买下,改成了香坊,多雇佣女工,胡娘子便留了下来。
之后她在香坊表现出色,能言会道被云挽看中派遣到云香阁,最后一步步提拔到了掌柜的位置。
对于云挽知遇之恩,胡娘子感激不已,她本就是穷苦人家出身,嫁得不好吃尽了苦头,因为遇到了云挽,才在中年之际扭转命运。
云挽斜睨,抬起手佯装要打她,“休要油嘴滑舌,你这张巧嘴还是留着去游说客人,给咱们铺子多添收益吧。”
胡娘子瞠目:“天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一波一波的人来买云隐香,虽是好事,但我这嗓子都哑了!”
方才未注意,如今这么一听,胡娘子声音的确有几分沙哑。
云挽打量几眼,关切道:“可严重?严重的话你自行休个假去瞧瞧大夫?”
胡娘子摆摆手,灌下一杯茶说:“不用,喝了几壶清火茶,我这嗓子好多了。”
见她面色虽稍稍憔悴,眼里的精气神却很足,云挽便放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生意要紧,身子更要紧,到时可别病倒了,旁人说我是扒皮。”
胡娘子忍俊不禁:“这话从您口中说出谁敢信?谁要是说出这种话,我胡三娘头一个冲过去!”
说得急了,最后几个字漏了风险些没喊出来,云挽无奈:“你还是少说两句为好。”
云挽摇头:“暂无。”
这是她这两日新调的香,还没想好叫什么。
话音刚落,便听帝王开口:“如云似雾、藏梅凝竹,香气飘渺似有若无,清新冷冽香而不腻,便叫——”
他一顿,看向云挽:“‘云隐’如何?”
云隐香。
云挽有意见也不敢说,于是她颔首,状似感激道:“谢陛下赐名。”
这名字倒也贴切,雅致不失韵味,简单大方,容易被人记住。
云挽如是想道。
她目光紧盯着景宣帝手中那属于自己的香囊,见他眉色平平,心想过目完总该归还自己了。
结果念头才起,就见景宣帝大手一挥,随后宫人起驾,浩浩荡荡的仪仗渐行渐远,连带自己惦念的香囊。
云挽愕然。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际,空无一物。
陆老夫人瞥见她的表情,语气薄鄙:“莫要小家子气,一个香囊而已也能让你惦念不舍。”
“能得陛下赐名是幸事,但你身份受限,此事不可大肆宣扬,免得惹人非议。”
云挽充耳不闻,乖顺道:“儿媳明白。”
实则她已经想好怎么大赚一笔了。
回到翠微苑时已至日暮,金乌坠西,天边斜阳残留,余下一大片紫红晚霞。
明日是个大晴天。
云挽盘膝坐于方榻,望着雕花窗牖外的天色心道。
思及更要紧的事,她执笔在空白宣纸上写下几行字,随即召来丫鬟月支。
将香方交给月支,云挽细细叮嘱:“其他香先暂时停手,吩咐香坊尽快购置上面的香料,按照方子调制,再送去云香铺。”
云香铺原是云母当年嫁到云家的陪嫁铺子之一,后来云挽成亲,这间铺子自然而然成了她的嫁妆。
铺子位于城内东市,临近朱雀街,极为繁华巧越的地段。但在云挽接手前铺子经营不善,获利一般,勉强存活着。
直到在云挽的精心打理下,香品更新迭代,出了几款备受京中女眷追捧的香,云香铺才扭亏为盈,成了京城内有名的香铺之一。
“像往常一样,待香坊调制出香例送过来我瞧瞧,若无意外便先制香丸三百枚、雕花香丸一百枚、香角五十、末香一铢。”
说完云挽停顿了片刻,思忖后道:“香丸十枚一盒,定价二十贯、雕花三枚一盒十贯,至于香角、末香则让胡娘决定。”
静静听从吩咐并用纸笔记下的月支闻言吃惊:“夫人,这会不会卖得贵了?万一卖得不好........”
岂不是亏本了?
尤其是雕花香丸,大小份量与普通香丸一致,不过是在丸面上多添了些复杂的刻纹,便足足贵了一两多。
月支忧心忡忡。
云挽摇头:“不会。”
她的语气笃定,似乎胸有成竹。
月支一贯相信自家夫人,她是夫人的陪嫁丫鬟,主要职责除却照顾夫人外,便是将夫人的话交代给外头的铺子掌柜。
能将亏损多年的铺子盈利,这本就是件不容易的事,夫人这些年的不容易她都看在眼里。
见状不再担心,月支看了眼手上的香方询问:“那夫人,这香名叫什么?”
云挽勾唇:“云隐,乃圣上赐名。”
“圣、圣上赐名?”月支瞠目结舌,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三两句将下午在宫中发生的小插曲与她说清,云挽面若思考,沉吟吩咐:
“你抽空去铺子一趟,将这件事告知胡娘,让她找几个人将此事透露出去。”
胡娘人称胡娘子,是香铺的掌柜,云挽这些年能将云香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其中少不了胡娘的能干。
在看不见的地方,云挽朝儿子眨了眨眼,以示鼓励。
阿绥还记着母亲的教导,于是从榻上下来站好,认真点头。
他板着一张稚嫩的包子脸,郑重其事道:“祖母,孙儿想去学堂念书学知识,交朋友,像长泽阿兄一样。”
长泽是阿绥的堂兄,陆家大房的庶子陆长泽,比阿绥年长五岁,如今是三皇子的伴读,入学弘文馆。
想起昨晚阿娘的交代,阿绥脑瓜子疯狂转动,黑白分明的眼眸湿漉漉地看着老夫人:
“祖母不是说父亲自小便极爱念书,才学过人,时常得夫子夸赞,可惜身体羸弱,未能参加科考,报效朝廷而留憾终身吗?”
说到此,阿绥小脸上流露出难过,稚嫩的嗓音微微哽咽,看得人分外揪心。
老夫人恍然,神情怀念。
旋即又见阿绥抿唇,表情毅然决然道:
“祖母,孙儿也想像父亲那般,读书写字,学君子之道,学为人处世之哲理,学经世治国之策略,在学业中拔得头筹,得夫子夸赞,将来科考及第、报效朝廷、光耀门楣!”
他神情坚定,掷地有声,瘦小的身躯爆发出的巨大的力量,望着老夫人的眼神充斥渴望:“祖母,孙儿今生虽无缘与父亲见面,但想承父亲之遗志.......”
陆老夫人顿时心中大恸,听得眼角湿润,赶忙将阿绥搂入怀中,脸上满是欣慰:“好好好!不愧是我们陆家的儿孙,是你父亲的孩子,果真有出息!和你父亲一样!”
“有你这样的孩子,想必你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话罢,她抹了把眼角,整理好情绪对云挽道:“既然是孩子的意愿,我做长辈的又怎会阻挠?”
云挽眼底闪过讥讽,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老夫人挑着眼角斜睨了她一眼,“只是阿绥父亲不在,你虽是他母亲,却不过是后宅妇人,又是守寡之身,不方便露面,所以我需同国公爷商量。”
“他是阿绥的大伯,朝廷重臣,思虑周全,由他挑选阿绥的学堂再合适不过。”
最重要的是,她想起不久前大儿子似乎提起过,三皇子身边还缺一个伴读。
这么好的机会,她可不想便宜了旁人。
云挽眼皮跳了跳,但这个结果已经比预想中更好,她颔首:“母亲言之有理,阿绥入学之事便麻烦您和国公爷操劳了。”
心事解决大半,又待了一刻钟,直到老夫人开始犯困,云挽带着阿绥离开慈心堂。
经过游廊,远远望见一抹深色身影朝这边走来。
云挽垂下眼帘,牵着阿绥转身择了另一条小路。
走在路上,阿绥忽然道:
“阿娘,孩儿与父亲长得像吗?”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云挽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头看向阿绥,眼底透着试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小手无意识握着衣摆,阿绥歪头道:“孩儿从未亲眼见过父亲,不知他长何样。”
“但月牙月见姐姐都说我的肌肤颜色像阿娘的一样白,发色像阿娘的一样黑,鼻子、嘴巴、耳朵都像阿娘一样俊俏。”
那么问题来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明亮的眸子里满是好奇:“所以我的眼睛是像父亲吗?”
从来没有人说过阿绥的眼睛像母亲,就连他自己也看得出来自己唯独一双眼睛长得不像阿娘。
阿娘的眼睛大又圆,而他的却是细长型。
其中差别,他自然能分辨出来。
云挽心口轻轻咯噔了一瞬。
“除了你还有谁敢踹我?”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
“.........”
景宣帝失望之余心生不耐:“够了。”
无人在意的角落,阿绥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李贵妃抬头:“陛下........”
景宣帝略过她,目光扫向太子,轻笑一声:“太子能屈能伸,倒是令朕大开眼界。”
这笑令太子双膝发软,诚惶诚恐:“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求您原谅.......”
景宣帝:“你该求原谅的是你三弟。”
话罢,他起身,广袖飞扬,眉目间冷毅威慑,帝王之息扑面而来。
目光扫视众人,漆黑深邃的凤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令人不敢直视。
“江福盛。”他凛声道。
“奴才在。”
“传令下去,太子禁足三月,罚跪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望!”
“三皇子动手在先,禁足一月。”
“其余参与斗殴者,在家面壁抄书思过半月。”
“众卿无事,便退下吧。”
众人朝拜:“圣上英明——”
除了两位皇子与嫔妃,其余人只觉庆幸。
幸好,只是在家抄书思过。
心知接下来两位皇子挨训也是陛下的家事,不是他们能参与的,众人起身连忙拽着自家小辈退下。
事了,云挽牵着阿绥,脸上绽放笑容:“走吧,咱们终于可以回去了!”
走出弘文馆主殿,听到不少其他长辈对自家不争气的小辈骂骂咧咧。
云挽捂住阿绥的耳朵,跟在陆元铎父子俩身后。
路过转角廊柱,迎面而来的江福盛手持拂尘,笑眯眯道:“陆夫人,请留步。”
偏殿静寂,坐在红木透漆圈椅上,云挽心思百转千回。
一刻钟前,御前大内侍江公公在归去途中忽然拦下她,随后将她带到了此处。
他未明说,云挽却清楚这是谁的旨意。
江福盛乃御前内侍,他自然是奉景宣帝之命。
殿内香兽吐息,烟圈如云似雾,渐渐扩散至无影无踪,只余下淡淡香气。
雪松、苏合、辛夷、佩兰.......
云挽默默辨认着其中所用香料,明明是具有静心安神之效,她内心却一点儿平静不下来。
圣上是何意?
为何独独召见自己?
难道是她打着‘天子赐名’的名义出售云隐香引起了他的不满?
或是今日大殿之上她行径有失?譬如紧要关头同朝臣辩驳,触及了皇家禁忌?
还是今日阿绥的表现过佳,令圣上不悦?认为夺走了两位皇子的风头?
亦或是圣上还记挂着上次阿绥踢球险些砸到他一事?
总不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云挽神色一凛,旋即放松。
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绝不可能只喊她一人。
........
云挽没头没尾地胡思乱想着,细究一切的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殿中何时多了一人也没有注意。
墨色朝靴踩在平滑的青玉石地板上,悄无声息,阔步行动间金丝绣云龙纹滚边相映衬,华美而暗藏锋芒。
自踏入殿内,景宣帝眼底便多了一抹灰亮色。
妇人端坐于圈椅,脊背微挺,身姿呈线般优美,周身流露出宁静雅致的气质。
鬓发如云,蓝灰色暗花衣衫,本该是最不起眼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却成了不容忽视的美。
她目光盯着眼前某处,专注而悠长,似乎陷入了深思,就连刻意发出的脚步声也未惊动她。
瞧她愁眉不展,神情变幻莫测,垂在腿上的一双手不断绞着帕子,仿佛要撕碎了去,景宣帝眉心耸动。
跟在主子身后的江福盛嘴角抽搐,感到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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