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小说 > 女频言情 >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最完整版
女频言情连载
温荣祁景昼是《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三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6-23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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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女频言情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最完整版》,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荣祁景昼是《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金三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或许因为今晚是‘新婚夜’,温荣半梦半醒间竟然梦回当初,醒来后还有点想笑。
她一觉睡到天黑,是渴醒的。
揉了揉头发,坐在床上又醒了醒魂,这才爬下床,准备到客厅倒杯水。
这栋房子看似是样板房,大约是为了方便入住,家里家具物什一应俱全。
温荣第一次来,打开门时下意识环顾打量,想辨别厨房的方向。
结果先看到客厅里灯光大亮,空气里隐隐飘着饭菜的香气,还有男人刻意压低地说话声。
“好,我知道。”
“嗯。明天一早,回去再谈。”
“...现在不行,手头还有重要工作,今晚得加班。”
“嗯。”
温荣在走廊口驻足,循着声音看过去,祁景昼正长腿交叠坐在客厅沙发角落里。
他看过来,目光与温荣相撞,随口敷衍了两句,就将电话挂断,然后站起身。
“醒了,饭菜还需要热一热。”
他说着随手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迈开腿朝厨房走去。
温荣淡淡收回视线,自己到餐桌前拿了杯子倒水,厨房里微波炉‘滴滴滴’的操作声响起,她一边喝水,一边漫不经心打量这栋房子。
下午从酒店离开,安抚好温承誉和金丽华,她便坐上祁景昼的车直接过来这边。
到地方后实在有点累,随便挑了间卧室,关门睡觉。
算算,得睡了五个小时...
“最近没好好休息?”
祁景昼从厨房出来,看了眼她手里杯子,和桌上水壶,皱了皱眉。
“不能喝冷水。”
他走过来,伸手将杯子从温荣手中拿走,端到一旁饮水机前,低下腰,接热水。
温荣歪头看他忙活,脸上情绪毫无变化,干脆扯了把餐椅,在餐桌前坐下。
“说说吧。”
“嗯?”祁景昼回过头,端着杯子走过来递给她。
温荣没接,只单手托腮掀起眼睫打量他。
“为什么那么没用?”
她跟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听他解释。
在一起五年,温荣从没有主动打听过祁景昼的家世,他的家庭和亲人。
她觉得这些事,在彼此相处中,会自然而然聊开。
对方越不提,她反倒就越没兴趣知道。
但现在不一样了,尽管不再想跟他结婚,她反倒就更有兴趣想知道他的一切。
从心底里来说,温荣一时也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放不下,还是想给他个机会。
“不先吃饭?”
祁景昼没料到她一醒来,就要单刀直入这个话题。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代表,她还是在意,还是有点不甘心?他不由唇角勾起抹笑。
温荣托着腮摇头,懒懒垂下眼:“刚睡醒,没胃口。”
祁景昼下颚微点,绕到她身边坐下,开口说出斟酌一下午的第一句话。
“本来这些事情,还不该让你知道,但婚礼也办了,你又这么恼火,我还是得解释。”
温荣眼皮还有点酸倦,听他一副想要长篇大论的语气,干脆改成双手托腮,闭目养神。
“...京里祁家三代政客,到我这辈四个堂兄弟,两个从军,两个从政,我是第五个。”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
四个堂兄弟,他是第五个??
温荣睁开眼,扭脸看向他。
祁景昼唇角淡勾,“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婚,我跟着我妈回到祁家,才改姓祁,其实是老爷子的外孙。”
温荣心头了悟,是这样。
“离婚后她为情所伤,神智不清楚,经常摔打东西,打骂人,还几次自杀,最严重的一次,想带我一起死。”
“祁家人为了不让她出事,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派人严加看管起来。”
“快!快进来!”温律师满脸喜色连声招呼。
温荣眨眨眼,不动声色敛下眼帘,推着行李箱进门,立在门边的年轻男人笑容温和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拉杆儿。
“我来吧。”
“谢谢。”
温荣微笑礼貌地道了声谢,在他伸手过来时顺势撒手,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去,摘下帽子和口罩。
厨房里大概在炖肉,肉香在整个房子里弥漫,隐隐夹在其中的一丝浅薄温润的气息,来自立在她身后侧的人。
温律师忙着接住她帽子挂到衣架上,嘴里哭笑不得地絮叨。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金老师都说了,让你买了机票要告诉我们一声,你也不吱声就自己跑回来...”
“荣荣!”
金老师擦着手快步走出厨房,眉梢眼尾笑出鱼尾纹。
“妈妈。”
温荣软软唤了声,张开手过去抱住她,小声嘟哝着告状,“你看爸爸,人家想给你们个惊喜,一进门他就絮叨我~”
金丽华笑了两声,手举高用胳膊抱住自己乖女儿,嗔瞪了温律师一眼。
“别理他,他就是老了话多!有阵子不接官司,没人跟他抬杠了,他就在家里练嘴皮子!”
被老婆当面挖苦,温律师苦笑摇头,当着客人的面也没杠嘴。
金丽华搂着女儿稀罕,母女俩亲亲热热抱在一起。
“快让妈妈看看,最近又瘦了没有?诶哟,眼睛怎么这样子啊?是不是昨晚都没睡好?”
温荣笑眯眯点头,“嗯,昨天忙到很晚,我又要收拾行李,早上起了大早赶飞机,可累死我了~”
金丽华顿时满脸心疼,连忙催促她,“快,快去换衣服,正好菜还要等一会儿还好,你先回房歇一会儿,啊。”
“我帮你!”温荣脱下大衣。
“不用!”
金丽华语气坚定地推她手,“你坐那么久飞机,好累的呀!妈妈来,你去休息...”
“别拉拉扯扯的,鹤阳还看着呢!”温律师无奈地提醒母女俩。
金丽华动作一顿,一脸尴尬看向立在丈夫身边的青年。
温荣也不由看过去。
“没关系,阿姨一定太想荣荣了。”
池鹤阳勾唇一笑,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衬得他眉眼斯文,一身黑衬衣黑西裤也显得气质儒雅。
“荣荣刚回来,厨房这边我来帮忙,去休息一会儿,也好好陪叔叔阿姨说说话。”他将行李箱推到一旁,挽起衬衣袖管就要进厨房去,自然地像是在自己家。
“诶哟哪有这样的道理?”温承誉连忙伸手把人拦住,“你是客人,难得来我家一趟,怎么能让你下厨?”
当然不能让他下厨。
金丽华也连忙插声劝阻。
最后推搡了几句,金丽华跟温承誉先后挤进厨房,两人一边撵温荣回自己房间去洗手换衣服,一边又招呼池鹤阳去沙发上喝茶看电视。
客厅里静了一瞬,夫妻俩在厨房忙碌并低低拌嘴的声响时不时传出来。
温荣看了眼池鹤阳,扯唇笑笑上前拉过自己的行李箱。
“鹤阳哥你坐吧,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不等池鹤阳说话,她径自拉着行李箱回了自己房间。
滚轮滑过木地板,‘咕噜噜’滚向房间,直到房门‘吱呀’一声关上,空气彻底静下来,只余电视机的嘈杂声显得热闹且寂寥。
池鹤阳立在走廊尽头,嘴角始终噙着温润笑意。
他目光静静望着温荣紧闭的房门,少顷,收回视线,抬手轻推金丝镜框,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
*
温荣在房里收拾完行李,又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
为了保护女孩子的隐私,她住的是家里唯一一间有内置洗手间的屋子,这也方便她洗漱整理。
用毛巾冷敷很久,温荣对着镜子照照,眼睛总算不那么肿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有没有多想。
还有池鹤阳...,他竟然也在,这人什么时候回国的?
温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忍不住猜测池鹤阳这趟的来意。
正想的入神,金丽华就来敲门,隔着房门喊她吃饭。
“知道啦!就来!”
应了一声,温荣收敛思绪,飞快将头发盘起来。
温家的饭桌并不大,坐四个人刚刚好,两个男人坐一边,母女俩坐另一边。
金丽华一直给温荣夹菜,也不忘招呼客人。
“鹤阳,自己夹啊,多吃点,看你瘦的,可比出国前瘦了不止一圈!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池鹤阳端着碗笑的温和,“那边的食物始终吃不惯,还是阿姨的手艺好,都是我爱吃的,您做的红烧鱼比我记忆里还要香。”
金丽华笑得合不拢嘴,“那你多吃点,小心鱼刺哦!我记得你不吃葱和香菜的,做菜的时候都没敢放!”
“也只有阿姨还记得我的口味。”
“当然记得。”温承誉笑呵呵接话,“你跟荣荣一样的嘛,她爱吃的你也爱吃,她不吃的你也不吃!你们两个,天生要吃一锅饭的!”
温荣顿了顿,嘴里含着半个没来及咀嚼的糖醋丸子,下意识掀睫看了眼对面的人。
池鹤阳视线不经意与她撞上,眼尾笑意不减,又自然移开。
“叔叔说的是,以前你们也总这样说。”
“哈哈哈,不然你怎么能来我们家呢?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
温承誉越聊越有兴致,又看了眼温荣,接着说:
“别说,就是这么巧,你鹤阳哥事先可不知道你今天回来,他也刚回国不久,公司正在起步,很忙的!今天是特地腾出空来看我们。”
“给你妈妈高兴的,立马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平日就我们俩,她都随便做一口糊弄我!”
金丽华听了忍不住白他一眼,抬手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嗔道。
“那是我随便做一口吗?是医生说的,要你饮食清淡一点,别讲的好像我虐待你一样,我伺候你还伺候出错了我?”
“没说你虐待人,这不是话赶到了...”
“你刚才明明就说我随便做一口糊弄你!”
“我那是...,啊,是是是,怪我,我胡说八道,你都是为我好,我心里明白。”
“那可不是!”
“金老师辛苦...”
金老师教了一辈子语文,现在退休在家,讲话却十几年如一日轻柔温吞,是天生温柔如水的人。
两个人过了半辈子,温承誉也明理斯文,就算是每天拌嘴,也根本吵不起来。
温荣一点要劝的意思都没有,安静吃着自己的饭,反倒听得津津有味。
池鹤阳不动声色扫她一眼,只得微笑开口:
“叔叔阿姨还是那么恩爱。”
一句话,直接听得金丽华老脸通红,温承誉也讪讪笑着住了嘴。
“不过还是快先吃饭,不然菜都该凉了。”
池鹤阳夹菜放在温承誉碗里,“吃完饭我们再聊,来这么久,只看到你们忙,难得来一趟,我还有好些话想陪叔叔阿姨聊聊。”
“哦对!吃吃,先吃饭!晚点儿咱们边喝茶边聊。”温承誉说。
*
饭后,温承誉招呼池鹤阳到阳台上喝茶。
温荣陪金丽华收拾碗筷,听着客厅里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她实在没忍住问。
“妈,他来咱们家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
“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景昼唇线抿直,伸手就要拉她。
新郎官一把扣住他手腕,“先生,请冷静,不能对女孩子动手动脚...”
祁景昼下颚线条绷紧,最后一丝耐心告罄,反手扣住新郎官手臂,三两下就折过去将人制住。
“嗷~!!”
新郎官脸色痛苦扭曲,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推搡了一把,脚下跌跌撞撞几步差点儿没从T台栽下去。
好在,两个伴郎眼疾手快冲上前,险险将他给扶住。
三个演员平时靠脸吃饭,看这一手就知道自己不是祁景昼的对手,纷纷惊慌失措地杵在一旁,没敢再上前。
真动起手来,破了相,那实在就不值当了!
温荣也已经没心思考虑别人怎么样。
她被祁景昼握住手臂,手里话筒也被他抽走,脑子里却还一片空白。
“玩儿够了么?嗯?”
温荣睫羽颤了颤,启唇想说什么。
祁景昼却丢开话筒,音响里发出‘咚啷’地一声震响,也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下一瞬,男人将她扯到怀里搂住,以揽抱的姿势,俯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携着厉气。
“我不同意,你敢嫁试试!”
温荣眼波轻颤,漾开一圈圈暗色波澜。
温承誉先回过神,他伸手直指祁景昼,瞪着眼吆喝了声:
“等等!你,你谁?放开我女儿!”
温荣抬眼看过去,就见老爷子一步跨上台,伸手就扯住祁景昼肩,要将两人分开。
祁景昼稍稍松手,眼眸黑沉沉盯着老爷子打量了眼。
瘦是瘦了点,但中气十足地,不像身体不好的样子。
“爸!”
温荣不知道他想什么,只生怕祁景昼对自己爸爸也不客气,吓得惊慌唤了一声,两手压住他胳膊,一边睇眼色给温承誉。
“...您别管,我来跟他谈。”
“你别管!爸爸来!”
温承誉拧着眉用看敌人的眼神扫量祁景昼,一边用身体把两人硬生生隔开,将温荣拦在身后。
“你干嘛来的?想搅和我们家喜事儿是吧?当着我们面骚扰我女儿,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爸!”
温荣额角皮肉抽抽了下,用力扯温承誉的衬衣,慌乱的眼神控制不住扫向祁景昼。
只见男人脸色冷峻,深深朝她看了眼,倒也很快克制住火气。
他整了整衣冠,面无表情语气沉沉,与温承誉对峙。
“温叔,先暂时这样称呼您,我是荣荣的男人,我姓祁,想来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他说着偏了偏头,眼尾冷光淡淡扫量窝窝囊囊缩在T台下的新郎官和伴郎三人,语气带出几分不屑。
“一些私事,闲杂人等最好识趣避开。”
温承誉极看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姿态,当即冷哼一声。
“好,有话你来跟我谈。”又转过头,招呼立在台下一直不吭声的金丽华,“金老师,来带荣荣去休息,我来会会他。”
金丽华立在原地,一直在观望,目光安静打量着祁景昼。
这会儿听到丈夫的话,她视线在三人身上流转一圈儿,也没吭声。
温荣还想说服温承誉:“爸爸,我来跟他谈,你不了解他...”
“那就了解了解!”
温承誉寸步不让,甚至还讽刺了句,“他还敢跟我动手不成?他动手试试!爸爸能告到他前途尽毁倾家荡产!”
五十多岁的温律师,大放厥词时底气十足。
倒是旁边被祁景昼‘动手’差点推个跟头的新郎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温荣心跳还是乱的,见拗不过,只好哄着来。
“我...”
眼眶一酸,温荣嘴角不受控制颤了下,语气低轻无力:
“我跟他分手了,你们别再提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家歇歇,陪陪你们,行么?”
分手?!
这话既出乎意料,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可是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哪个父母能忍得了女儿发生这种事后还不多问的?
温承誉眼睛瞪圆,几乎一瞬间认定是那兔崽子欺负他闺女!
一向儒雅和蔼的温律师,拳头硬了。
他张嘴就要炸出声,金丽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
“好,爸爸妈妈不问。”
温承誉瞪着眼看妻子,却见她温柔含笑,和风细雨地哄女儿:
“荣荣,回家了就好好散散心,多呆一段时间吧,爸爸妈妈真的很想你,嗯?”
温荣心尖儿酸的厉害,抬起脸,眼睑湿红点了点头。
“嗯,过两天我陪爸爸去做复查,爸爸好起来之前,我就不走了。”
“好。”金丽华笑起来,“乖女儿!”
温承誉左右看了看妻女,心头火烧火燎,使了洪荒之力才把脏话咽回去。
*
晚上,温家客厅熄了灯。
老两口的房间里,温承誉插着腰来回踱步,压着嗓子怒吼。
“...这个时候分手,原因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他姓祁的是什么东西,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要不是多年修养禁锢了他的底线,一句‘王八蛋’在舌尖儿上绕了好几圈,就差骂出口了!
金丽华摘了眼镜坐在床边,听丈夫发泄怒火,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还翘着腿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荣荣一毕业就跟他好上了!五年啊!我女儿有多少个五年的青春这么荒废?!”
“当初她一毕业,非要留在燕市历练历练自己,这事我就不同意!都是你纵着她,什么都由着她去,你看看,被人骗了吧?!”
“早听我的,就吃不了这遭亏!说不定现在又守在我们身边,又事业有成,追我女儿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大街上去!有他姓祁的什么事儿?!”
温承誉气的头晕眼花,抖着手捂住心脏:
“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杀人不犯法的话,他现在就要拎着菜刀飞到燕市去砍人!
骂了半天,他一回头,瞧见妻子一脸不痛不痒地靠在床头看手机,登时心梗得厉害,痛心疾首斥问:
“金老师!你干嘛呢?!”
金丽华蹙了蹙眉,抬眼看他。
“你喊什么?骂人有用啊?埋怨人有用吗?你再真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不是雪上加霜?”
温承誉捂着心口呼哧喘气,眼睛瞪得老圆。
“我能不气吗!啊?!那是我闺女!我闺女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儿了!”
金丽华轻翻白眼儿,‘啪’地放下手机,抱着胳膊坐直了,慢慢跟他捋。
“凡事你往好处想,别钻牛角尖。”
温承誉一脸匪夷所思:“荣荣都伤心的收拾行李跑回来了,这还能有什么好可想?人只有伤透了心,伤的千疮百孔,才会蜷缩起来回到父母身边寻安慰!她的天都塌了!”
“天?”
金丽华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姓祁的小子凭什么算我女儿的天?你别太瞧得起他咯。”
温承誉愣住。
“荣荣是我们的心肝肉呀,你跟我才是替她遮风挡雨的人,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只要我们俩不塌,她的天就塌不了!”
温承誉,“......”
老婆是会安慰人的,他听完心情莫名好受一点。
金丽华:“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签了卖身契,这你情我愿的事,开心就一起玩,不愉快就好聚好散,大家再找个新朋友玩嘛。”
温承誉额角绷紧,张嘴想说什么。
金老师竖起一根手指制止他,“你先别说话!”
温承誉:“......”
“我的女儿我清楚,从小到大我们什么时候让她吃过亏?她天生就不会吃亏!分手就分手了,我相信荣荣不一定就是被欺负被甩的那个。”
金丽华语气笃定,“养条狗五年也是有感情的,狗死了,伤心在所难免呀。”
“她现在需要最爱她的人陪伴她,嘘寒问暖,陪她熬过这段时间,而不是被人质问‘你为什么不好好照顾你的狗,狗离开了才后悔,你活该!’。”
温承誉怔愣看着妻子,满腔怒火都给忘干净了。
“说,说的有道理...”
“嗯。”金丽华白他一眼,“记住了,在家里不要提‘狗’,把心思都放在陪女儿上,正好我们都闲着,没事多带她出去散散心,让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走她的注意,她很快会满血复活的呀。”
温承誉连连点头,“对,好,明天咱们就出去散心!”
他扯开被子爬上床,心底已经开始琢磨要不要出去玩儿两天。
一家三口出去旅游的日子,太难得,太值得计划了!
夫妻俩过了半辈子,金丽华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什么。
问他,“鹤阳的事情棘手吗?”
温承誉已经躺下,听言心不在焉地摆了下手。
“没大事,打个招呼而已,那几个人谁没见过他?让他随便过去走动一下,都会帮忙的。”
金丽华放下心,“那行,你明天该打招呼的都打声招呼,也跟鹤阳说一声,趁荣荣回来,我最近想回老家住两天,那边空气好,清静,适合散心静养。”
温荣的外婆在蜀城南郊有栋宅基地。
那边山头连绵风景宜人,有万亩竹海,湖泊瀑布,前几年发展成旅游景点,现在景区里好多民户把房子改建成民宿,当地政府也很支持。
温家有点闲钱,当时就跟风,出钱帮外婆把房子改成三层民宿。
不为赚钱,主要风景宜人,老人住着也舒心,她们一家每到假期都会回去小住。
现在外婆不在了,但民宿也一直雇人帮忙打理,金丽华退休后,夫妻俩每个月都会回去住几天。
“行!”
温承誉一口答应下来。
事情商量好,夫妻俩心宽舒神,熄灯睡了。
第二天早起,老两口出去散步,顺便到附近常照顾生意的包子铺买了早餐回来。
温荣起的晚,吃早餐的时候才听金丽华说,想让她陪着回老家住两天。
她一口答应下来。
趁她回房间收拾行李的当,温承誉坐在书房打电话。
最后一通打给池鹤阳,“...对,我跟他们都说了,你回头有空,拿点东西去走走门,地址我晚点发给你。”
“不用,温叔,地址我都清楚,麻烦您费心了。”池鹤阳笑语温润。
“诶,不麻烦,平时也都跟他们有联系的嘛。”
温承誉笑了声,又说,“对,金老师让我跟你说一声儿,知道你懂事,怕你来看我们的时候跑空。”
“最近我们回老家,你忙你的去,回头等我们回来,再来家里吃饭。”
池鹤阳静了几秒,笑说:
“那您什么时候复查?说好了,我陪您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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