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哥老赵的其他类型小说《零号空骑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梦里的蓝色火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涡轮启动的啸叫声,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又没动静了。屏幕上跳出一个新的红色警告:“APUFAIL”。得,辅助动力单元也挂了。看来迫降的时候摔得不轻。没有APU,主引擎能启动吗?我甚至都不知道主引擎启动按钮在哪儿!是屏幕上的虚拟按钮,还是哪个隐藏的物理开关?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按钮和屏幕菜单里扫视着,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了眼睛里,涩得发疼。老赵在外面的吼声越来越近,显然他快顶不住了。“梁子!快点!他们摸上来了!”我绝望地看了一眼身边昏迷不醒的飞行员,又看了看外面不断闪烁的枪口火光。赌一把!我把心一横,目光锁定在右手边那个造型独特的、布满了按钮的操纵杆(我知道这叫侧杆,模拟器里用过),还有左手边的油门杆。也许……也许...
《零号空骑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像是涡轮启动的啸叫声,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又没动静了。
屏幕上跳出一个新的红色警告:“APU FAIL”。
得,辅助动力单元也挂了。
看来迫降的时候摔得不轻。
没有APU,主引擎能启动吗?
我甚至都不知道主引擎启动按钮在哪儿!
是屏幕上的虚拟按钮,还是哪个隐藏的物理开关?
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密密麻麻的按钮和屏幕菜单里扫视着,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滴进了眼睛里,涩得发疼。
老赵在外面的吼声越来越近,显然他快顶不住了。
“梁子!
快点!
他们摸上来了!”
我绝望地看了一眼身边昏迷不醒的飞行员,又看了看外面不断闪烁的枪口火光。
赌一把!
我把心一横,目光锁定在右手边那个造型独特的、布满了按钮的操纵杆(我知道这叫侧杆,模拟器里用过),还有左手边的油门杆。
也许……也许不需要完全启动?
只要能让它……我握住了冰冷的侧杆,又把手放在了油门杆上。
那感觉,既陌生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熟悉,仿佛握住了自己渺茫的生机,也握住了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第七章 引擎的咆哮“梁子!!”
老赵的吼声带着一丝绝望,几乎就在我耳边响起。
紧接着是一连串密集的AK扫射声,还有金属被撕裂的尖锐噪音。
我猛地一缩脖子,知道老赵那边肯定是敌人已经冲到脸上了。
操纵杆冰冷坚硬,上面布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按钮和苦力帽(一种小型摇杆)。
左手的油门杆也差不多,感觉随便碰到哪里都可能发射导弹——如果这玩意儿还有导弹的话。
启动引擎!
启动引擎!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
那些模拟器教程里的画面像跑马灯一样闪过,但都是模糊不清的碎片。
APU坏了,电池供电看起来也不稳定,屏幕上的警告信息像刷屏一样跳个不停。
有没有一个……总开关?
或者像开汽车一样,插钥匙拧一下的地方?
显然没有。
这地方连个放杯架的都没有,更别说钥匙孔了。
我的目光再次落到油门杆上。
很多飞机的引擎启动似乎都和油门位置有关联?
或者油门杆上有什么特殊的按钮?
我尝试着轻轻推动油门杆,它纹丝不动,似乎被锁定了。
杆身
们缠得太紧了,而且扣具的结构复杂得像鲁班锁。
我弄了半天,满头大汗,也没解开几个。
这时,两个穿着白色马甲的医护兵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其中一个示意我别动,然后开始熟练地帮我解开那些扣带。
另一个则探身进来,检查旁边昏迷不醒的米勒飞行员的状况,嘴里快速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医学术语。
束缚一解除,我立刻感到一阵虚脱,差点从座椅上滑下去。
一个医护兵扶住了我。
“Can you walk?”(你能走路吗?
)他问道,语气倒是还算平和。
我点了点头,试着活动了一下酸痛麻木的四肢。
浑身上下除了各种擦伤和撞出来的淤青,好像没有缺胳膊断腿,也算是奇迹了。
“Yeah… I think so.”(嗯……我想可以。
)在两个医护兵的搀扶下,我笨拙地爬出了那个狭窄的、散发着血腥和硝烟味的座舱。
脚踩在坚实的甲板上的那一刻,我差点腿一软跪下去。
太久没有接触大地(或者说,钢铁大地),感觉有点不真实。
他们迅速把我带离飞机,另外几个医护人员已经用担架小心翼翼地把米勒抬了出来,正在进行紧急处理。
我被带到了那圈荷枪实弹的海军陆战队面前。
一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肩上有军衔,但我分不清)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用清晰但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Shi Mingliang?”我点了点头。
“You are under temporary protective custody pending investigation. You will follow our instructions without question. Do you understand?” (你将暂时处于保护性拘留状态,等待调查。
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们的指令。
明白吗?
)保护性拘留?
听起来比“逮捕”好听点,但意思大概差不多。
“明白。”
我还能说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我现在连鱼肉都算不上,顶多是案板上那条沾满了油污和铁锈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杂鱼。
“This w
我完成了一次模拟练习。
评估毁伤?
我评估个屁!
我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吐一会儿。
“你……你们……”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得发不出声音。
“Report status. Are you still in control of the aircraft? Over.” (报告状态。
你还能控制飞机吗?
完毕。
)控制?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个该死的姿态指示器,飞机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左滚转,高度也在往下掉。
刚才开火的后坐力和震动,让原本就脆弱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
“我……我在掉高度!
飞机……飞机快失控了!”
我慌乱地喊道,手忙脚乱地试图重新稳住飞机。
“Fly the aircraft first! Damage assessment later! Wings level! Altitude five thousand! Now! Over.” (先飞飞机!
毁伤评估等会儿!
保持机翼水平!
高度五千!
立刻执行!
完毕。
) “幽灵”的语气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急躁。
我手忙脚乱地和操纵杆搏斗着,刚才那种开火后的眩晕感和反胃感还没完全消退,现在又加上了飞机失控的恐惧。
屏幕上各种数据和符号在我眼前乱晃,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这该死的飞机,这该死的任务,这该死的一切!
第十四章 猫鼠游戏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驯服一头喝醉了还受了伤的公牛,手里只有一根稻草绳。
每次我以为稍微稳住它了,它就立刻给我来个神龙摆尾,或者干脆想躺地上不走了。
“右杆!
再多一点!
稳住!
别看下面,看你的姿态仪!”
“幽灵”的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神经。
我咬着牙,死死盯着屏幕中间那个该死的“小翅膀线”,汗水模糊了视线。
好不容易,飞机停止了下坠的趋势,那条线也颤颤巍巍地再次接近了地平线。
高度……四千五百英尺,还在缓慢爬升。
“状…状态稍微稳定了点!”
我喊道,感觉喉咙里全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刚才震的,还是
学走路的胖娃娃,跌跌撞撞地朝着那条越来越宽的甲板中线扑过去。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航空煤油味,混合着大海的咸腥气,钻进了座舱。
“Power back! Youre fast! And high! Get it down! Get it down!” (收油门!
你快了!
而且高了!
降下来!
降下来!
)我赶紧收油门,飞机猛地往下一沉,感觉屁股底下的座椅都要离我而去了。
那个“肉丸”灯瞬间掉到了最底下,红得发亮!
“油门!
给油!!”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同时把油门杆往前猛推!
引擎发出一声不情愿的怒吼,飞机又像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猛地抬了一下头。
甲板的边缘,那个被称为“斜角甲板末端”的地方,像一道巨大的门槛,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我进来了!
我已经飞到了这艘钢铁巨兽的上方!
下方的甲板在飞速接近,那些白色的线条、巨大的数字、还有那些停着的飞机,都变得无比清晰、无比巨大!
我甚至能看到甲板上一些模糊的人脸,都抬着头,像是在围观一场极其罕见的……自杀式表演?
“稳住!
稳住!
别晃!
对着电缆!
Aim for the wires!” “幽灵”的声音已经完全失真,像是从一个快要爆炸的扩音器里传出来。
电缆?
拦阻索?
我的目光越过机头,投向甲板中后部那几条横贯甲板的、看起来比我胳膊粗不了多少的钢缆。
那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或者说,是决定我变成零件状态还是保持人形的关键道具?
我需要用飞机屁股后面那个我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叫“尾钩”的东西,去钩住那几根细得可怜的绳子?
这他妈比用牙签钓鲨鱼还离谱!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飞机在最后几十米的距离里,像是在跳一支极其笨拙、极其危险的华尔兹。
左右摇摆,上下起伏。
“Wave off! Wave off!” 耳机里突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短促而坚决,似乎是甲板上某个拿着对讲机的家伙?
复飞?
但“幽灵”的声音立刻盖过了他,带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尖锐:“Ignore wave off! Keep c
。”
我报告道,感觉自己像个蹩脚的复读机。
“Copy. Stand by for visual acquisition of mother. Ten miles out.” (收到。
准备目视捕获母舰。
距离十英里。
)“母舰”?
这称呼还挺……亲切?
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温暖。
十英里,听起来很远,但对这玩意儿的速度来说,也就是几分钟的事。
我眯起眼睛,努力向前方的海平面望去。
除了无边无际的蓝色和远处模糊的海天交界线,什么也看不到。
“什么也看不见!
你确定方向对吗?”
“Affirmative. Maintain heading. Look slightly to your left, ten degrees.” (确认。
保持航向。
向你的左边看,十度角。
)我下意识地把视线往左边移了一点。
就在那里,海天线上,出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灰色斑点。
“看到了!
一个……小灰点?”
“That’s mother. USS Gerald R. Ford. She’s turning into the wind for your recovery. Continue approach. Over.” (那就是母舰。
杰拉尔德·福特号。
她正在转向迎风,准备回收你。
继续进近。
完毕。
)那个小灰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变清晰。
先是像一艘普通的货轮,然后轮廓越来越分明,露出了平直的甲板、高耸的舰岛……它简直就是一座在海上移动的钢铁城市!
那尺寸,那气势,隔着几英里远都让人感到一种庞大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就是……福特号航母?
航空母舰?
我以前只在新闻图片和电影里见过这东西模糊的样子。
现在,我就要开着这架破飞机往那上面降落?
我感觉喉咙发干,心脏擂鼓一样敲打着胸腔。
跟它比起来,我们公司以前护送过的那些所谓“豪华游轮”,简直就是澡盆里的小黄鸭。
“它……它真大……”我喃喃自语。
“Focus! You are now 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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