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又实在没什么见识。”
“思来想去,公主心系黎民,唯‘扶危济困’四字最要紧。”
“恰逢江南水患,我便做主把原定的金观音换做了铜的,仅在表面镀了层金身,其余用以筹措救灾费用。”
我抽出垫在观音下的绢布,举到长公主身前,柔声道:“殿下请看,这是筹措物资的银契凭证。”
这么大一份功德压在眼前,长公主笑的比哭还难看。
她只是想要个高洁的名声,又不是真想把钱送给那些泥腿子。
她的观音,她那么大一个金观音,就这么没了?
“许筝姑娘有心了,只是本宫不图名节……”我抢话:“知道殿下不愿为名节所累,所以善款打的尽是王府的名号,百姓并不知道是您的善举。”
“好!”
没等长公主反应,萧成琛带头鼓掌。
“姑姑真是吾辈楷模!”
宾客们纷纷夸赞长公主做好事不留名,真是菩萨心肠。
长公主脸色由青变绿再变紫。
最后只能咬牙认下。
秉承着有仇不过宿的原则。
我又拿起江诗情的古画瞧了瞧,摇头叹息。
“水患时江小姐还没从江南回京吧。”
“如此贵重的古画,耗资不菲。”
“大灾之年,过分了。”
荒年纵情享乐。
这罪名可大可小。
江诗情瞬间冷汗直流:“没有花费很多,只是想为公主的寿礼尽心。”
宾客嘘声一片:“江南水灾,饿殍遍野。”
“身临其境也不知道怎么忍心的……”我冲江诗情抬了抬下巴。
她气的脸色发白。
这种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就一个字,爽!
6我回席,和萧成琛对视一眼。
皆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寿礼的事我和他通过气。
不过今日能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也属实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一鱼两吃的损主意,也就你能想到了。”
我讪笑:“妾最开始就是想贪点,可谁叫殿下总是针对妾。”
这倒不是我夸大。
我入王府三年,三年寿宴长公主从未给过我好脸色。
第一年我送玉如意,她嫌没有心意。
第二年我送手织的万福长寿被,她嫌小家子气。
第三年我要是再耗钱耗力的凑上去等着她甩脸子,我岂非颅内有疾?
萧成琛勾唇,把剥好的虾往我嘴里送:“姑姑哪里是针对你,她不过是瞧不上我。
却平白连累筝儿受气。”
我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