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堂副厅级的程道,就这样被林东凡刨了个底朝天,当场拘捕到案。刚才省委梁书记亲自打来电话,对专案组口头嘉奖。这本来是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可何宴清却愁容满面,开心不起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林东凡那家伙怎么就能立下如此奇功。“冷局,何处长。”林东凡以为这两位大佬找自己,是想了解审讯进度。一进门便主动汇报情况:“程道跟我们装失忆,交待问题时有所保留,现在简思凝还在盘问。不过,程道为求从轻量刑,也主动检举了一个人。这人叫戴丰年,曾任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现任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坐下说。”冷川给林东凡挥手引座。从昨晚到现在,林东凡这家伙一直奋战在一线。刨坟掘墓抓贪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这疲惫之色都写在脸上,连眼圈都是黑的,看来年纪人也...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堂堂副厅级的程道,就这样被林东凡刨了个底朝天,当场拘捕到案。
刚才省委梁书记亲自打来电话,对专案组口头嘉奖。
这本来是件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可何宴清却愁容满面,开心不起来,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林东凡那家伙怎么就能立下如此奇功。
“冷局,何处长。”
林东凡以为这两位大佬找自己,是想了解审讯进度。
一进门便主动汇报情况:“程道跟我们装失忆,交待问题时有所保留,现在简思凝还在盘问。不过,程道为求从轻量刑,也主动检举了一个人。这人叫戴丰年,曾任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现任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坐下说。”
冷川给林东凡挥手引座。
从昨晚到现在,林东凡这家伙一直奋战在一线。刨坟掘墓抓贪官,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这疲惫之色都写在脸上,连眼圈都是黑的,看来年纪人也不经熬啊。
淡笑间,冷川亲自给林东凡沏了一杯茶提神醒脑。
憋着一肚子疑问的何宴清,撇开戴丰年的问题不谈,反问林东凡:“你怎么知道程道把黄金藏在祖坟里?”
这一问,还真把林东凡给问着了,总不能说自己两世为人,先知先觉。
前世,他林东凡在政法委打螺丝。
虽然跟江澜省反贪局的人没什么接触,也不知道9·28专案组的人是怎么抽丝剥茧地找证据,细节无从得知。
不过,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后。
为了推进廉政工作的建设,他们政法委曾以9·28案为典型,组织全市的党政干部深度反思南州市的贪腐问题,对这案子的整体脉络也有一定的了解。
而以大孝子形象示人的程道,在祖坟里藏匿价值两亿多的金砖,是整条贪腐链上最奇葩的一个环节。
那种炸裂三观的藏金操作,令人印象深刻,怎么可能忘记。
他林东凡不需要记得所有的细节,只要知道程家祖坟藏了黄金就行。这事根本就不需要线索与证据,一刨一个准。
鉴于前世的阅历无法拿出来注解。
林东凡随口胡编了一个解释:“最近这半年,程道反复回乡下扫墓,而且程家祖坟有刨过的痕迹,由此可以推测出一点端倪。”
“照你这意思,你在刨人祖坟之前,手上一点证据都没有,全靠推测?”何宴清将信将疑地质询着林东凡。
林东凡很不喜欢听这种问责似的口气,不悦地回了句:“何处长,我们这次行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抓贪官。现在我们已经实现了这个目标,其它细节很重要?”
何宴清似笑非笑地批评:“这次撞大运,让你挖了个正着。如果挖错了坟,你可有想过后果?往后做事,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不要贪功冒进。”
“您批判得对,以后我一定深思熟虑,注意工作方式。”
林东凡脸上波澜不惊,主打一个虚心听劝。
心里已经雷火交鸣,真想把前面这杯茶泼何宴清脸上,你大爷的大爷!老子立功回来,居然给老子扣上一顶贪功冒进的帽子!
这是为了维护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想认输?
还是你丫的暗藏一身反骨,怕老子会坏了你的好事,想把老子从专案组踢出去?
林东凡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何宴清的微表情。
好遗憾,前世跟这姓何的没有任何接触,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一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跟他过招。
“你挖点笋也不容易,我就不夺人所爱了。”程道一脸和蔼之色。
程老四豪气干云:“跟我还客气啥,山里别的东西不多,就笋多。”说着便挑了几个又肥又大的冬笋,搁在旁边地上。
“用不了这么多,拿两个就行。”
程道想还回一部分冬笋。
程老四甩起筐篓就走:“都拿着,甭跟我客气。都是刚挖的,你们城里买不到这么新鲜的冬笋。”
“那谢了。”
程道目送程老四下山。
等老四走远之后,程道便松了口气,心想这回人证也有了,老子就是个大孝子,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挑不出毛病。
回头瞧瞧沉默不言的坟碑。
程道又双掌合十拜了拜:“爸,你老人家多担待点。真不是我想用黄金压着你,实在是没地方藏。”
当天晚上。
程道又连夜赶到江澜省的省城。
在沿江派出所见到儿子程少军时,程少军已经去医院洗过眼睛。
程少军的眼睛虽然有些红肿,但好在没有瞎,还能认出谁是他爸。
程道也放心了,挥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又响亮!这一巴掌不仅把程少军扇得一脸懵逼,周围的民警也差点惊掉下巴。
程少军摸着火辣辣地脸颊问:“爸,你是不是打错了人?”
“没错,扇的就是你这个神经病!”程道瞪着两眼睛咆哮:“现在林东凡住在省招待所,马上跟我去赔礼道歉!”
“我凭什么给他赔礼道歉?”
“就凭我是你爸!”
“爸,你别逼我,林东凡那王八蛋把我兄弟李横波搞得那么惨,我要是不帮我兄弟出口气,那我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
“你那是什么狗屁朋友!赶紧去给林东凡道歉!”
“道歉这事,门都没有!”
“不去是吧?行。”程道也不废话了,转头便对民警说:“既然他不想获取受害人的谅解,那公事公办,该拘留就拘留。”
压力给到民警,民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民警劝程少军:“程少,听你爸的,去道个歉吧,没必要把事闹大。只要林东凡不再追究,赔点医药费就可以了事。”
“不就是拘留?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
程少军把双手伸到民警面前,表示随便上手铐。
“逆子!”
这回程道没有搧巴掌,主要是怕手疼,他直接把皮带抽了出来,当着民警的面把程少军抽得蹦跳三尺,左闪右躲。
把程道气得满地暴走的事情,并不是程少军不去道歉。
而是那句“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狗娘养的!”字字扎心。
老子一根火腿掰成三段吃,辛辛苦苦把你养到一百多斤,最后成了狗娘?
“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程道左一皮带右一皮带,抽得啪啪作响,但落到程少军身上的次数并不多,程少军到底是年轻,躲避动作十分敏捷。
实在被逼得没地方躲时,他就拉着民警在前面当挡箭牌。
民警匆匆劝阻程道:“程局长,您先消消气,年轻人,叛逆也正常……”
“气死了我,赶紧把这畜生拘起来,该关多久关多久!”程道是真的被气得不轻,转身便走,多看这逆子一眼都嫌烦。
晚上九点多。
程道提着慰问品来到省招待所,亲自拜访林东凡。
林东凡刚刚跟楚灵兮打完视频电话,准备洗澡休息。
蓦然听到敲门声,便把刚拿起来的浴巾扔床上。
“程局长?”
开门的这一刻,林东凡着实有点惊讶。
程道客客气气地说:“东凡同志,今天我儿子打伤你的事,真的很抱歉。我一接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你脑袋上的伤,没什么问题吧?”
楚劲松一案的爆发情形,跟林东凡记忆中的发展轨迹一模一样。
三天后,省纪委公布了楚劲松被双规的事。
同时,省纪委派了专案组进驻南州市,对南州市的政法系统进行调查。
但凡与楚劲松有过工作接触的人,都被传唤问话。
这座副省级城市,已经有很多年没掀起过这么大的政治风波。
一时之间闹得满城风雨。
楚劲松一案,涉及的主要问题是南电资产拍卖案。
南州市南电电缆厂,是个老牌国营企业,几年前已经宣布倒闭。
现在城市扩建开发,市里处置南电资产,要把地腾出来建商圈。
有人向省里检举:
控诉楚劲松利用职权便利,为特定的关系人,设置特定的竞拍条件,低价拍卖南电资产,并从中收受巨额贿赂。
后来又有媒体记者撰文背书。
言辞凿凿地声称:
参与竞拍的十几家企业,确实遭遇了不公平的黑箱操作,受害企业曾向法院提出异议,要求撤销拍卖,但在取证过程中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话里话外,暗戳戳地讽刺楚劲松在南州只手遮天,干扰司法公正。
一个小记者怎么敢煽风点火?
这件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有级别不低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整垮楚劲松。
而背后那个推手,就是肖运策。
肖运策身居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高位,目前主要分管财政、经济、房管和城乡建设等工作,手握实权。
肖运策与楚劲松本来就不和。
半年前,因为昌明区在推进拆迁安置工作时,发生了暴力伤民事件。楚劲松直接在会上提出批评,与肖运策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这次肖运策逮着机会出手,不可谓不狠。
就眼下这种来势汹汹的打法,一出手就把楚劲松按死在地板上。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楚劲松都是死路一条。
现在政法委的小鱼小虾小王八们,都在想着怎么避雷。
下午四点左右。
办公室的阳光美女苏雨虹,趁周围没人,凑过来跟林东凡闲聊:“都四点了,李秘书还没回来,你说他会不会被规起来了?”
她说的这个李秘书,就是林东凡的宿敌李横波。
现在李横波深受楚劲松的器重,年仅27岁就被提到了办公室秘书的位置上,因此省纪委专案组传唤的第一个人就是李横波。
但这并不意味着李横波会有事。
林东凡谨慎回应苏雨虹的八卦话题:“哪怕是倒天倒地,也倒不了一身正气的李秘书,别瞎想。”
“就他还一身正气?我呸!他……”
平时在单位里没少受气的苏雨虹,正想再笑讽两句。
蓦然看到林东凡向自己使眼色,她立马心领神会地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转身一瞧,果然!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倒天倒地都倒不了李秘书!
装得一身正气的李横波回来了,那眼珠子就像装了导航一样,一进来就锁定了八卦现场。
威压之下,苏雨虹无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横波过来敲了敲林东凡的桌子:“一个个瞎聊什么呢?脑子里多想想怎么进步!”
“我可什么也没说。”
林东凡摆出认真工作的姿态,低头干活,心里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
前世老子栽你手里,老婆成了你的地下情妇,儿子是你的,进了监狱也难逃一死。
这一世,老子会慢慢跟你玩!
想娶貌美如花的楚灵兮?还想做楚家的乘龙快婿,扶摇直上?
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等撬走你的政治资源之后,老子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
第二天上午。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林东凡与苏雨虹都接到了省纪委专案组的传唤。
现场气氛很是紧张。
抵达传唤点后,俩人被安置到了两间不同的问讯室。
坐在林东凡面前的两位专员。
一男一女。
男的姓冷,四十来岁,处长级别,看起来很严肃的一个人,目光如炬。女的很年轻,负责做笔录,气场比冷处长弱很多。
冷处长紧盯着林东凡的眼睛:“今天我们找你过来,主要是想跟你核实一点情况,你不要紧张。”
说真的,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讲,一旦被纪委传唤,脑子里首先想的往往是自己干的点那点破事是不是已经东窗事发。
面对这种冷峻的问话场景,一坐下来就会紧张得手心冒冷汗。
而对于两世为人的林东凡来讲,前世那种如坐针毡的紧张感,现在肯定不会再次重演。
现在预知未来的形势变化。
怕个球!
面对冷处长的问话,林东凡镇定自若地摆出配合态度:“你们想问什么?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电资产的法拍程序,你们政法委有没有插手干涉?”
“我们是指导性单位,主要负责指导与协调,贯彻党的路线与方针。如果您问的是我们单位有没有指导过南电资产的处置方案,那肯定有。但具体的竞拍条件与法拍程序,最终并不是由我们政法委来决定,而是由法院决定。”
“有些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别有心理压力。”
“说真话,能有什么压力?我说的都是事实。楚书记是被人栽赃陷害,我真诚地恳求组织,还楚书记一个清白!”
“清白?”
坐在对面的冷处长脸色微惊。
就连那位负责做笔录的女专员也闻声停笔,讶异地瞧了瞧林东凡。
都说人情似纸张张薄。
今天这事可真新鲜,在这种人心惶惶的高压环境下,竟然还有人敢顶着风险为楚劲松喊冤。
冷处长难以置信地望着林东凡的眼睛:
“你说楚劲松是被人栽赃陷害,你有什么证据?”
“具体的证据,我确实拿不出来,但我在政法委工作这么多年,楚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
“那你说说看,楚劲松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人。”
“好人也要讲证据,你是政法系统的人,这事还用我多讲?林东凡,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可别感情用事,要实事求是。”
冷处长一直紧盯着林东凡的眼睛。
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无形中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就仿佛在提醒林东凡别稀哩糊涂地为人喊冤。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林东凡都懂。
官场可不是游乐场,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若是感情用事站错队,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问题是,他林东凡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楚劲松这件事情上,现在李横波走的虽然是明哲保身的路线,但李横波也没做落井下石的傻事,多少给自己留了点余地。
等楚劲松官复原职后,楚劲松还是会重用李横波,并将李横波招为赘婿。
眼下他林东凡只能豁出去拼一把,冒着得罪常务副市长肖运策的风险,为楚劲松喊冤叫屈。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将来自己的做法与李横波的做法形成鲜明的对比,高下立判!相信楚劲松在用人方面也会重新考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全力栽培李横波。
想到这里。
林东凡不卑不亢地回答冷处长:“找证据,那是你们纪委的事情。我相信你们,也相信组织,一定会还楚书记一个清白。”
这坚定的态度,令冷处长浓眉深锁。
冷处长盯着林东凡看了好一阵才开口:“你可以走了。”
“楚书记那个人做事,要魄力有魄力,要担当有担当。钢铁直男,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我不相信他会犯原则性的错误。只要能还楚书记一个清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你们尽管传唤,我随叫随到。谢谢两位领导!”
说着,林东凡起身给两位纪委专员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林东凡走后。
旁边那位年轻的女专员搁下了手中笔,笑笑地对冷处长说:“这个林东凡还真是个异类。”
“他这些话,听起来毫无价值,但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不能一上来就假设楚劲松是个贪官,光顾着挖掘他的犯罪证据。”
冷处长若有所思地琢磨着案中细节。
女专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林东凡敢顶着风险给楚劲松喊冤,这事确实很蹊跷。这南州的水,好像比我们想象中要深得多。”
“水再深,该抓的王八还是要抓。”冷处长转念一想,忽然又笑评:“这个林东凡,身上倒是有股不怕栽跟头的莽劲。”
林东凡懒得跟这些人废话,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程道身上。程道的双手已经被村民解开,回到了村民的队伍里。
“程局长,你今晚是不是铁了心要对抗审查?!”林东凡冷冷地问。
程道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我一直在配合你们!事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原因就是你们做事没底线!”
就在这时。
简思凝走过来凑到林东凡耳边,小声提醒:“警察一会就到。”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林东凡目扫在场的程氏族人,再次将目光落在程道身上。
忍怒相劝:“程局长,坟墓里的东西,你已经没机会转移,这样拦着有什么意义?警察已经在路上,何苦连累你们程氏宗亲?”
“那就让派出所来主持公道。”程道冷着副面孔。
“行,就依你。”
良言难劝该死鬼,林东凡也懒得再劝。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一直僵持到凌晨六点左右,天色已经蒙蒙亮,终于有两个民警抵达现场,领队叫张勇,另一个叫王峰。
林东凡以为这回终于可以扫清障碍。
没想到张勇了解完情况之后,开口便劝:“林队长,你们的工作压力大,这事我十分理解。但你们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刨人家的祖坟,这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这事就此打住吧,别伤了和气,都早点回家休息。”
林东凡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昨晚简思凝两点左右报的警,你们拖了四个小时,等天亮了才露脸!出警慢也就算了,还他妈搁这和稀泥!
妈勒个逼!
难怪程道这孝子贤孙敢说让派出所来主持公道,敢情这是个蛇鼠一窝的故事?
真特么欠收拾!
林东凡当场掏手机,调出老丈人楚劲松的电话号码。
然后把楚劲松的名号展示在张勇面前:“是不是要楚书记亲自给你们上一堂思想指导课,你们才知道怎么执法?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
张勇白眼轻翻,心里一万个麻麻批在鄙视,老子就一吭嗤吭嗤的小警员,你丫的甩手就是一个常委压下来,这么不讲武德,真的不怕天打雷劈?
一般来讲,政法委作为一个指导性的党委部门,并不会直接介入公安系统对某个具体案件的处理。
体制内这规矩,张勇都懂。
哪怕楚劲松是南州市的政法委书记,也不能责令他张勇一定要怎么做。
但了个是:
楚劲松可以把他当作一个执法不当的典型来抓,甚至敢在上千人的大会上拍桌子,直接给公安系统的领导们上思想教育课。
那样一来,麻烦可就大了去。
领导若是吃瘪挨批评,以后他张勇还能有好日子过?
在林东凡祭出楚劲松这张政法王牌时,张勇那白眼也不是白瞪,当场就意识到自己今天有眼不识太子爷,一脚踢到了钢板上。
所谓的选择,其实就是选择得罪谁的问题。
今天左右要得罪一个人。
要么得罪太子爷林东凡,要么得罪程道,想和稀泥,门都没有。
这事不能深悟,否则越悟越尴尬,其惆怅指数不亚于给孩子辅导作业。
张勇蓦然感觉:
不懂用三角函数提炼三聚氰胺的杨贵妃,在迷糊状态下舍弃寿王李琩的量子纠缠,半推半就地与唐玄宗一起研究黄赤交角,其实也有学霸天赋,是个懂政治的女人。
然鹅,那又怎样?
凭借先知先觉的前世记忆,股市抓妖股都是十拿九稳。他从八千块钱本金起步,现在账面数字已经超过十万。
“您承认年纪大了就好,慢点喝,身体要紧。”
林东凡率先把酒杯端了起来。
这闲谈之间的关怀,令楚劲松感到很温暖,楚劲松含笑碰杯:“放心,我身体硬朗着呢。”
“那我先干为敬。”
两个不服输的男人,把56度的白酒当开水喝,谁也不甘落后。
坐在旁边的沈君兰也不劝他们少喝点,任由他们尽兴。平时,大家的工作都很忙,很少能全家人凑在一起吃饭。
傻白甜楚灵兮光顾着尝菜,今晚的饭菜太丰盛了,挑得她眼花缭乱。
“老公,你吃这个,好好吃。”楚灵兮夹了只脆皮虾仁煎饺给林东凡,接着又给楚劲松和沈君兰夹:“爸,妈,你们也吃。”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什么都是老公优先。”
笑侃间,楚劲松想起自己当年刚与沈君兰结婚时,沈君兰也是这样,纯真的灵魂里冒着一丝傻气。
楚劲松笑侃沈君兰:“傻闺女得了你的真传。”
“得我真传,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很幸福,相信灵兮将来也会很幸福。”说笑间,沈君兰有意无意地瞧了瞧林东凡。
林东凡一看就明白,老丈人和丈母娘这是在做夫妻示范。
意思就是叫他林东凡也学学老丈人,不管未来在官场上是得意还是失意,不能辜负了同舟共济的结发妻子。
“爸,妈,你们放心,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灵兮受委屈。”林东凡一边表态,一边给老丈人续酒。
这个清晰的态度,楚劲松和沈君兰都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楚劲松温和地鼓励林东凡:“好好干,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冷局长很快就会把你的人事档案调去反贪局,帮你解决掉正科级的问题。”
“嗯,冷局也跟我提过这事,他说以我现在的资历,只能提到正科。”林东凡道。
楚劲松点了点头:“稳扎稳打慢慢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如果导致你的工作履历经不起复查,将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明白,眼下我只想踏踏实实地把案子办好。”
“你能这么想就好,恭喜你首战告捷。”
眼看林东凡没有急功近利的浮躁之嫌,楚劲松脸上又泛起了欣赏之色,颇有一醉方休的痛快感。
在楚劲松看来,真正的稳扎稳打,必须得多办案,办大案。
要想活出个人样来,光有人脉资源是不够的,光有实力也不行,需要两者结合,一步一台阶,让人无法从工作履历中挑出半点毛病。
酒过三巡。
楚劲松又慎重地提醒林东凡:“南州的山头可不好攻,你要有心理准备。现在住建局的程道被抓,船上那些人,必然会酝酿反击策略。”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林东凡自信地笑了笑。
楚劲松道:“这不只是策略方面的较量,而是生与死的较量。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是官场上的猛虎。真正咬人的猛虎,可不会在你面前张牙舞爪。只会趁你不备的时候扑袭,直接锁喉。往后你要多注意安全,别掉以轻心。”
楚劲松的担忧也不是没道理,你想把虎头铡搬出来铡人家的脑袋,人家会乖乖地伸出脖子让你铡?
官场上没这么傻的人。
猛虎肯定会反咬一口。
程道被抓的消息一曝光,南州官场的震感没有十级也有九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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