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芷谢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全文》,由网络作家“我叫张明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一早,苏芷就去到宫中。不是她想早早的见到皇上,而是皇上日理万机,自己早早地去宫内候着等传禀,备不住什么时候就能见了自己。日头出到三竿,苏芷除了等来一句“待通禀”什么都没得到。敏庆宫里,永章帝躺在龙榻上,身边环抱着左昭仪江菀,右手不停地在她滑嫩的肩头抚来抚去。江菀是江家一门的远房侄女,当初靠着江伦的引荐这才到了永章帝的跟前,凭借着姿色容貌取悦永章帝,短短不过两年便坐到了左昭仪的位置,眼下更是后宫最得宠的妃嫔。黄公公已然又来禀告了一声,苏芷还候在宫门外。永章帝眉头微微有些紧锁,不悦着道:“又是她,天天就那点事,一趟又一趟的进宫,不过是让他给其他男人做个妾,又不是让她去死,一次又一次的来烦朕。”江菀是江家一房的远房侄女,江家的事她自然...
《未婚夫回归三日,就和别人私定终身苏芷谢言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一早,苏芷就去到宫中。
不是她想早早的见到皇上,而是皇上日理万机,自己早早地去宫内候着等传禀,备不住什么时候就能见了自己。
日头出到三竿,苏芷除了等来一句“待通禀”什么都没得到。
敏庆宫里,永章帝躺在龙榻上,身边环抱着左昭仪江菀,右手不停地在她滑嫩的肩头抚来抚去。
江菀是江家一门的远房侄女,当初靠着江伦的引荐这才到了永章帝的跟前,凭借着姿色容貌取悦永章帝,短短不过两年便坐到了左昭仪的位置,眼下更是后宫最得宠的妃嫔。
黄公公已然又来禀告了一声,苏芷还候在宫门外。
永章帝眉头微微有些紧锁,不悦着道:“又是她,天天就那点事,一趟又一趟的进宫,不过是让他给其他男人做个妾,又不是让她去死,一次又一次的来烦朕。”
江菀是江家一房的远房侄女,江家的事她自然是一清二楚,而且上次苏芷进宫的消息也是她透露给江家的,此刻自然是要为江家说话。
“皇上,你若是嫌烦不见不就好了,那女子就是纯来胡闹的,皇上不能这么惯着她。”江菀语气轻柔,一股娇溺状。
“哎,朕若不是看在太后的面上,早就下旨责罚她了,她还一遍一遍的不知道轻重,朕是没个规矩。算了,算了,让她来吧,朕今天好好教育教育她。”
永章帝坐起身拂了拂手像是无可奈何,江菀却是小嘴一撇,抱着永章帝的胳膊:“皇上,我看你才不是看在太后的面儿上,准是看那苏芷长的像当年的青萝郡主,心里舍不得呢。”
永章帝被说中了心事,连忙掩饰着:“爱妃说哪里话,她娘都下世这么多年了,朕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现在朕心里只有爱妃你一个人……”
苏芷得到通禀跟着便到了敏庆宫,一入敏庆宫,永章帝就显现出微微有些不悦,一旁的江菀更是一副狠毒的眼神看着她。
苏芷刚跪拜下去,永章帝就冷声道:“又是来找朕退亲的?朕不下旨的意思你还看不明白吗?这门亲事退不得,除非江家一门自己同意和你退亲,不然朕是不能违背律法的。”
苏芷一诧,自己还没开口就被永章帝给噎了回来,一想到自己在宫门外等候了大半天,一进来永章帝就告诉她不许退亲,心里自然气愤,话语里自然也就有些火气:“凭什么男方一家说退亲就能退亲,而女方一家退亲还需要男方一家同意,这即便是我雍国律法,可这律法就一定是对的吗?”
“啪!”永章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遏了一声:“大逆不道,竟然敢质疑国法,朕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不就是给江挽书做个妾吗?你至于这么三番五次的来搅朕吗?现在还敢质疑国法,倘若我雍国的女子都像你这般,那天下还不乱了套了。”
“皇上息怒,苏芷姑娘出自公侯之家,想必是看不上江家,不过臣妾也听江家的叔叔和婶娘说了,苏芷姑娘虽是后进门,但入了江家不是妾是个平妻并且婶娘讲了,等苏芷姑娘进了江家,中馈和财权都是交给她的,她和安相国的女儿是不分大小的。”
江菀话里话外都向着江家,说的也很明显,就是讲苏芷只知道一个劲儿的胡闹虽然话语说的很轻,但是言语中全是戏讽。
苏芷也知道江菀和江家的关系,听她说的这话自然也明白是针对自己的。
“娘娘说的是,江家果然对我是好大的恩赐倒显得我不懂这份恩情了,不过我也自然也没有娘娘心胸宽广,不过听说当初娘娘被皇上封为昭容的时候气的三天吃不下饭,在宫里寻死觅活的要上吊,最后直到坐到了昭仪的位置娘娘才喝了第一口水。正妻和妾在娘娘这里看来确实不重要,不过昭容还是昭仪在娘娘这里可就万分重要了。”
苏芷也不怕江菀,而且她也清楚自打这江菀进宫以后没少在永章帝跟前盘算心思,皇上和皇后之间的间隙大多都是她从中挑拨的。
“你……你……”江菀被戳中了痛处,当初本来永章帝就只是封她一个昭容,可她却闹僵了起来,在后宫弄的是满城风雨不得已永章帝最后又封了她一个昭仪,这才平息。
如今被人说到痛楚江菀立刻便又在永章帝跟前告起状来:“皇上,你看她,多没有礼数,竟然在皇上面前折辱臣妾,她这是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啊,皇上你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江菀素来演技极佳,三两句话便娇柔地话语里带着哭腔,永章帝眉目严厉起来立刻怒拍了一下御案:“真是胡闹!”
“你好歹也是侯府出来的世家小姐,虽然你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但是该有的礼数还不懂吗?朕的妃子岂能容你评头论足,简直没大没小。上一次你进宫朕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还不知进退,公然要同雍国律法作对,我雍国女子哪有退婚的先例。江挽书怎么说也是得胜回朝的将军,你嫁给他怎么了,就是真的为妾又如何?若是我雍国的女子都不愿意为妾那天下岂不是有多少女子都不能嫁人了?”
“朕尚且还有这么多妃嫔,若是她们都像你这样那朕是不是一辈子只能娶一个皇后不能立妃了?人家安相国的女儿都愿意和你共侍一夫你还倒嫌弃起来了,你有什么资格嫌弃的。”
永章帝一边搂着江菀一边怒斥着苏芷,眼神里全是怒火。
苏芷却仍不卑不亢道:“皇上说的在理,可我苏家和江家有言在先……”
“够了!”永章帝摆了摆手直接打断苏芷的话,“朕不想听你强词夺理了,总之朕告诉你,这门亲事只要江家不同意你就退不掉,你也休想指望朕下旨让江家退亲,你也不要再去找皇后了,她已经被我训斥了一顿。你今天还以下犯上,朕不能再这么纵容你了。”
“来人,送苏芷回府,派兵士在她府上日夜把守不许她出门一步。”
谢言的额头上顿时就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右手握的极紧,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话语:“殿下,这玩笑可开大了,臣真的不是殿下的对手,臣也真的不会武功。”
“小姐,你看!”
苏芷与浣碧上完香一出来,立刻就瞧见陆砚右手捏着谢言的肩头,谢言是一副痛苦状,右手握着的拳头也舒展开来,整个人像是在被陆砚教训。
苏芷见状,立刻夺步上前,一掌隔开陆砚然后扶住谢言。
“你怎么样?苏芷关切一问。
谢言摇摇头没有说话,苏芷朝着他的肩头摸去,骨位已经错移显是谢言用了极大的力道。
“他不会有事的“,看着苏芷关切谢言的样子陆砚心里泛酸了一下,“我没有太用力道伤不了他。“
“景王殿下好大的手劲儿,骨位错移,这就是你没有用力道吗?你要是再用些力道他这条胳膊可就残废了。”苏芷言语里尽显埋怨。
陆砚也是一诧,刚才他明明控制着力道,怎么会伤了他的骨头,这绝无可能。
他久经沙场,自然是能够把握分寸,他也断然不会随便就伤人的骨头,所以听苏芷这么他也冷哼了一声:“装的还挺像的。”
岂不料这一句话就激怒了苏芷,她直起身子,冷视着陆砚轻轻将谢言隔在了身后。
陆砚看她摆好了架势,淡漠的脸上写满了凉薄之意。
“你要做什么?难道要和我动手吗?”
苏芷嘴角留出一丝冷笑:“谢言是我的未婚夫婿,你伤了他就是在欺我的脸面,今天我要讨回这个脸面。”
陆砚目光追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她居然为了谢言要跟自己动手。
苏芷瞬时起身,一道掌风竟然直接击到了陆砚的跟前,陆砚一撤身子躲过随即拍出一掌挡了起来。
立刻,二人就在外面打斗了起来。苏芷虽然是为了谢言出头,但是也有心与他争个高低,毕竟二人当年在宫里切磋武艺的时候向来都是苏芷赢少输多。
所以苏芷出招,招招凌厉丝毫不手下留情,完全不惧面前的人是景王殿下万一伤了他。
寺内三人听到动静也快步冲了出来,一见二人动起手来全都是惊讶了一番,不知道这怎么苏芷和景王打起来了。
而且二人武功像是相当,陆砚倒也没怎么退让她。
“苏芷,你好大胆,敢对景王殿下无礼。”江婕上来就怒喊了一声。
又是一番拳脚相对,俩人各自退了几步,浣碧一下就扶住了自家小姐,陆砚身子也有些踉跄,心里也有些暗暗的吃惊,没想到几年不见她的武功进步居然这么快,那个时候和她切磋总要让她一招半式,现在她居然稳稳的可以和自己打个平手了,而且再打下去可能就是胜负未可知了。
江婕见是二人分开,立刻赶紧冲到景王跟前关心查看,然后怒目一视对着苏芷骂道:“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敢对景王殿下动手,是不要命了吗?”
谁都没想到江婕居然这么大胆,上来就骂了苏芷一句贱人,连陆砚都有些吃惊,看来江家人欺负苏芷确实一直都是真的了
苏芷看着江婕挨靠在陆砚身前,顿时也瞧出来了端倪,只道:“江婕,你也敢站出来骂我?江家人里边从前我对你该是最好的吧,你身上现在穿的这件紫襟小袄还是我花银子给你做的吧!”
“这位,我的未婚夫婿,谢言。”苏芷又向着陆砚介绍着,声音很轻。
“臣谢言见过景王殿下!”世子的品阶虽然不低,但是见了皇子也仍要行礼。
陆砚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深邃,没怎么说话,只友好的点了点头。
“挽书哥哥,今日这山上风这么大,早知道就不该来这么早了。”
忽,山下又上来了一辆马车,一句熟悉的声音直接传到了苏芷的耳朵里。
果然,山下的那辆马车里下来了三个人,江挽书、安凝和江婕。
江家老夫人这几日病倒了,安凝为表孝心特意要在今日前往香积寺前来上香祈求老夫人平安。
说是来上香,香蜡纸炮却是一样都没有准备,不过是打着上香的旗号出来游玩罢了。
三人往上走了几步,神色一愣瞧见了这三人。
江家众人是识得景王的,赶紧一同拜道:“参见景王殿下。”
江婕看着景王,眼里更是放光,这几日江夫人正打算为她说亲,挑选了几家江婕一个都不满意,全部都嫌弃人家的家世不好,要不就是家中不够富有。
她知道自己生在江家,虽也是大门大户,可是府上单哥哥就有三个指望娘家飞黄腾达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必须要嫁一个好人家,至少也得是苏芷他们侯府那种的家世才行。
如今瞧着景王俊逸明朗,当下心思就活泛了起来,今日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景王也认得江家的人,只随意扫了一眼便道:“不必拘礼,今日不是在宫中,大家一切随意即可。”
三人得允就走了上来,苏芷和谢言在此也都瞧见了。
江挽书自觉得在苏芷面前之前折了面子,所以不愿意看她,只拱了拱手敷衍道:“谢世子也在啊?什么时候成亲别忘了请我们喝一杯喜酒啊。”
安凝在外人面前向来都是喜欢把戏做足,一见苏芷也在,便浅笑嫣嫣地道:“阿芷姐姐,今日好生巧合啊。前番才看到你和谢世子在宫中亲昵地在一块儿,现如今又约着一起来上香了,这还没成婚就这般恩爱,若是成婚了可要羡煞旁人了。”
“确实够巧,无论在哪儿总能碰上。”苏芷回话淡如冷水。
安凝这话是故意说给江挽书听的,想断他心中的念想。
可陆砚却听记在了心头,他们不是才订亲吗?怎么之前就认识了?还亲呢……
几人各有心思,唯独江婕心思最为“纯粹”,一上来就站到了陆砚的身边,近距离地看着这位景王。
几人既是遇到了一块儿,可碍于陆砚在便不得不一同上山前往寺庙。
这上山的路虽然陡了些,可香积寺是名寺这路修的却不错,而且极宽,众人虽然起的早,但都是从城内赶来,到了时,这烧香的散客早就已经下山了,众人便也并排走在了一起。
苏芷、谢言在左侧,景王陆砚居中,江婕一上来就抢到了陆砚的右侧,她旁边便是安凝与江挽书。
六人并排,只余浣碧一个丫鬟跟在身后。
寒风不停地呼啸而过,浣碧穿的也单薄冻的早就嘴唇乌青了,而且她手上还提着东西。
苏芷心疼了她一下,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搭到她的身上,嘴上却轻骂道:“你这死丫头,方才让你在山脚下等我你不乐意,非要跟着上来,最近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若不是瞧你可怜,今天一定要好好冻一冻你。”
江家府上。
整个江家上下一脸的愁容,原本明日就是太后的寿辰了,这一次太后寿辰百官庆贺,他们江家自然也得前去祝辰,而且是永章帝亲自下帖准许他们江家去,本来按照品阶江挽书是没资格的,按理说这是一件极其荣耀的事。
可昨日晚上江挽书被巡防大营的几名将军邀去喝酒,一喝便是到了深夜而且是酩酊大醉,半路回府的路上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了几个醉汉,对着江挽书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而且下手极狠,肋骨都断了两根,被人送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下不了床了,只到了今日才好了些,可全身上下仍是紫一块儿,红一块儿的。
因为军中将士在值巡期间不得饮酒,江挽书不仅饮酒而且还喝的大醉,虽然是被人在半路给打了,但是却不敢声张此事只怕被查出来他是因为饮酒误事,所以只能暗地里吃这个哑巴亏。
明日太后这寿辰他自然是去不了,永章帝准许的是江挽书夫妇前往,江挽书去不了高兴自然便是江婕。他才不管自己的亲大哥受了多重的伤,内心还感谢昨晚打了自己大哥的那些人,江挽书去不了她便央求着要去。
因为明日太后寿辰之上别人去不去不一定,但是景王是一定会去的,若是去了她便又能见到景王,这一次她可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亲近亲近景王。
可是这参加寿辰的机会是千载难逢的,受邀的官员中几乎全部都是京城里三品以上的大员,唯独他们江家算是个例外,江挽书既然不去了,那江家剩下众人便都想去瞧瞧,即便是身子骨刚刚好点的江老夫人,也想去宫中这么一趟,因为单单听说明日的寿宴就不同凡响,她体态丰腴,胃口又好,早就想尝一尝宫中的这些山珍海味了,所以便都想抢着去宫中给太后祝寿辰。
“小妹,你凑什么热闹。好不容易去宫里一趟,也该是先紧着太夫人和母亲才是,你去能做什么?”江挽书躺在床上,红肿着半边脸,还尽力地主持着局面。
“就是,你这丫头。还没出阁哪能这么抛头露面的,明日你大嫂不在你待在家中好好的伺候你哥哥才是。”江夫人心里也想去,毕竟能去明日寿辰的都是非富即贵,她也好这个面子,去了宫中回来之后也好给那些左邻右舍的邻居们炫耀炫耀。
一旁的二房媳妇和三房媳妇也在此,但是二人却不敢吭声,二人谁都知道这个机会是不会给她俩的,所以压根不打算开口,开口也是白搭。
“我不嘛吗,娘,你就让我明日和大嫂一块儿进宫去吧,我也想去宫里看看是什么样子,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没有进过宫,上回表姐让咱们江家去人叙旧,也是你和祖母去的,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江婕尽力的争取着,完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江老夫人咳了两声:“你这丫头,一点良心都没有,你哥现在都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了,你不心疼他反而还想去宫里玩,有你这么当妹妹的吗?”
江婕把嘴一撇,小声嘀咕着:“你的孙子你都不心疼,反要我来心疼,有你这么当祖母的吗?”
“你说什么,混账!”江老夫人听得不清不楚的怒骂了一声。
苏芷带着浣碧刚一出大门,就见陆砚骑着马像是故意等着她一样。
不过今日陆砚却是换了一副妆容,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身穿一身白色锦衣,披着一件黑色锦袍,姿态里的那种雍容和显贵自是不言而喻。
“小姐,你瞧,是景王殿下。”浣碧忍不住高呼了一声。
苏芷白了她一眼,浣碧这才慢慢低下头不敢再言。
苏芷本有心回头不去了,可是一想到太后身子骨越来越弱,自己倒也没多少机会为她上香祈福了,好在自己问心无愧倒也不怕遇上景王陆砚。
苏芷也不理会陆砚,自上了马车而走,陆砚骑着马就只慢慢地跟在身后。
马车内,浣碧试探着道:“小姐,景王殿下可一直跟着了,你就一下都不理他吗?人家昨儿个那话,奴婢听着可都是为了你好,那谢家公子我都看不上别说小姐你了。”
苏芷用手轻轻拍打一下浣碧的额头,骂道:“浣碧,我发现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景王再好,那是别人家的主子。谢家公子再不好那以后我嫁了他,他就是你的主子,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一脚就把你给踹下去。”
浣碧悻悻地蜷缩了一下身子,不满自家小姐这还没过门就开始维护上新姑爷了。
马车到了山脚下再上不去,需要步行走上去。
一出马车,一股劲风就袭了过来冷意立马就浸到身子里,苏芷没想到这山上今日的风竟然这么大,走时也忘记带两件披风了。
而陆砚也一步步地跟了上来,呼啸的冷风将苏芷的秀发吹的凌乱,陆砚见状解下身上的锦袍正要送过来,刚走到近前,苏芷的肩上就被搭上了一件红色的披风。
苏芷回头一看,正是谢言,身边还跟了几名随从。
“你怎么在这儿?”苏芷有些疑惑。
谢言带来的随从伶俐无比,知道自家公子喜欢这苏家小姐,便抢先道:“苏姑娘,我家世子知道姑娘最近初一、十五爱来山上的寺庙上香,今日风大,我家世子怕姑娘上了山忘带了衣物着了凉,所以早早地就备着披风、姜汤和红茶在此等候了一个多时辰了。”
苏芷朝着旁边一看,果然,谢言不仅带了衣物,甚至还带了几个小火炉上来,上面还煮着姜汤和红茶,他倒也不嫌麻烦。
苏芷没有拒绝谢言为她准备的披风,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未婚夫,做这些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可苏芷还是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陆砚的神情,不难看,但是有几分的严肃。
谢言凑了上来,看了看陆砚,然后挨靠着苏芷问道:“阿芷,这位是?”
谢言本就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自小到大其实都没怎么出过侯府,所以陆砚他并不认识。
苏芷面色微窘,可也只得介绍道:“这位是刚刚得胜回朝的景王殿下,我自小在宫中识认的……一位哥哥,他今日也为太后前来上香祈福,我们半路相遇便结伴而行。”
苏芷不自觉地撒了谎,自己什么都没做,本来心中无愧,这下反倒是心中有愧了。
陆砚心中一秉,“好一句宫中识认的哥哥”,他认识的苏芷从来都不这样,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可今日竟也当着他的面撒起了谎来,想必她是不想让这谢家公子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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