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内容精彩,“蔷薇晓晓”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石锦绣宇文炎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娇妻万福》内容概括:多了,晚上才会睡不着的,只要让她白天少睡,晚上自然就会睡得香甜。”听得石锦绣这么一说,郑国公夫人一回想,好似真是这样。这些年自己不管是安神香还是安神汤都用了不少,每一样都是助眠的,却没有像今日这样是用来提神的。“国公夫人若是在白日里犯困,不妨就点上一盘。”石锦绣就笑道,“可到了晚上后,就不能再用了。”听了石锦绣的这一番解释,郑国公夫人......
《娇妻万福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娇妻万福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蔷薇晓晓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娇妻万福》这本娇妻万福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5章 团圆(大结局),写了686115字!
书友评价
整体不错!算是甜宠文!女主前世冤怨而死,重生后有仇报仇,还好抱上了男主的大腿,带领一家五口搬离候府过上新生活!弟弟妹妹的婚姻也圆满!男主对女主是各种宠!书荒可以看看!
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有危险,男主,女主一下就过去了。看着很顺心吧。
这本书是我看过的最好的,作者还有其它作品吗?推荐一下
热门章节
第249章 嫌弃
第250章 登门
第251章 香囊
第252章 失策
第253章 麻烦
作品试读
这个香囊的配方,其实是石锦绣偶得的。
在梦中痴迷于调制香方的她,曾有段时间一闻着肉味就想吐,以至于让人误解她怀有了身孕。
为此,她梦中的婆婆差点以“不守妇道”之名将她浸了猪笼。
好在后来有人替她请了大夫,一番诊断下来,证明她只是身体不适。
后来,石锦绣才知道,原来是她正在调制的那个香不能同动物的油脂味混在一起,否则就会引起不适。
若不是前些日子蔡襄儿问她有没有法子,她还不会想起那个方子来。
如今看来,这个方子果然和梦中一样的有效。
“大小姐,您看这碗红烧肉还要么?”就有丫鬟上前来询问蔡襄儿。
没想往日里无肉不欢的蔡襄儿一见到那碗肉就一脸的嫌弃:“拿开!拿开!赶紧给我拿开!”
最为意外的,莫过于郑国公夫人了。
为了吃肉这事,蔡襄儿不知道同她闹过多少回了,而她也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蔡襄儿,生怕她伙同身边的人偷吃。
“襄儿,你可想清楚了,真要戴着这个香囊么?”郑国公夫人就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儿问。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求着绣姐儿帮我做的!”蔡襄儿却是满满的期待。
其实,她也希望自己能够瘦一点,美一点。
可从小,所有人都和她说胖一点可爱一点,她才会那么放纵着自己。
现如今,她长大了,当年那些说她可爱的人却又开始笑话她,蔡襄儿的心里自是不服的。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除了装成不在乎,也就只能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了。
“绣姐儿,你帮我做的这个香囊如此有效,那我娘那个呢?为何我觉得她这会子变得越发的精神了?”要知道,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娘就必须去打个盹,可现在却瞧着连一个哈欠都没有打。
“你就放心吧。”石锦绣就同她笑道,“国公夫人正是因为白日里睡多了,晚上才会睡不着的,只要让她白天少睡,晚上自然就会睡得香甜。”
听得石锦绣这么一说,郑国公夫人一回想,好似真是这样。
这些年自己不管是安神香还是安神汤都用了不少,每一样都是助眠的,却没有像今日这样是用来提神的。
“国公夫人若是在白日里犯困,不妨就点上一盘。”石锦绣就笑道,“可到了晚上后,就不能再用了。”
听了石锦绣的这一番解释,郑国公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便笑着应了。
石锦绣看了眼放在郑国公夫人屋里的自鸣钟,想着还在郑国公府外等着自己的宇文炎,就同蔡襄儿和郑国公夫人道了别。
出了郑国公府的石锦绣正想着要不要用烟丸召唤宇文炎时,他却驾着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赶紧上车!”这一次,宇文炎将斗笠的帽檐压得更低了。
石锦绣二话没说,上了车。
宇文炎就带着她一路往城外奔去。
“咱们要去哪?”石锦绣就忍不住问。
“别问那么多!能不能救你爹,就在此一举了!”宇文炎拉了拉帽檐,一甩手中的鞭子,让马儿奔得更欢了。
一听这事竟还和爹爹有关,石锦绣的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这就是你昨日说的要我帮忙的事?”她便问,“可你昨日为何不愿明说?”
事关爹爹的安危,她不可能不答应。
“我只是担心你在知道后,今日出门就不能像往日里那般坦然。”宇文炎一边挥动着鞭子一边同石锦绣解释,“你看见后面跟着的那几匹马没?鱼儿上钩了!”
石锦绣这才偷偷掀了车厢后部的帘子往外看去,果然有人骑着马跟在他们后面。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虽然有宇文炎在,石锦绣还是觉着有些心慌。
“你信我么?”宇文炎就回了头,眼神灼灼地看向了石锦绣。
靠着车厢壁的石锦绣心里就一阵突突。
“我信你!”虽然还是很紧张,石锦绣依然坚定地道。
宇文炎的嘴角就扯出一抹笑:“那你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万事都有我!”
说完,他又重重地挥了一鞭,整个马车就快得好似要飞起来了一样。
石锦绣只得死死地抠住了车厢壁,以防自己就这样颠簸了出去。
也不知跑了多远,那群骑马的人终于追了上来,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
“老三!你他娘的瞎跑什么?”追上来的人,就指了宇文炎道,“这儿有一百两银子,把马车搁这儿,你走吧!”
车厢里的石锦绣一听就紧张了,这些人是要单独带自己走么?
她就隔着车厢门,悄声问:“大人……我该怎么办……”
宇文炎没有回答她,而是朗声道:“咱们事先可是说好了,我去劫这小妞,你们带我去见你们老大!你们不能言而无信。”
“呵呵,你别天真了,我们老大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见的?”其中为首的那人就眼神睥睨地掏出一袋钱来,“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钱滚蛋,否则别怪小爷同你不客气!”
他的话音刚落,跟着他的那些人就纷纷拔出了腰间的长刀耀武扬威。
宇文炎却迟疑了。
他原本是想以石锦绣为饵,引出这些人,然后自己再跟着他们回老巢,一探究竟。
没想这群人却临时变了卦,只愿意单独带走石锦绣。
可他又怎么能让石锦绣单独以身犯险呢?看样子,只能护着她,杀出重围了。
宇文炎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摸至了腰间。
“大人,您不是想知道他们的巢穴么……让我跟他们去吧!”在车厢里瞧着这一切的石锦绣就悄声同宇文炎道,“他们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抓我,定是我对他们还有用,因此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石锦绣稍微顿了顿,继续道:“到时候,我可以用烟丸向大人报信,大人便可带人来救我了!”
“不行!”宇文炎却拉了拉帽檐,低声拒绝了石锦绣的提议。
“可是大人,我想救爹爹!”石锦绣隔着车厢门,坚定地劝说着,“而且我也相信大人不会弃我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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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宇文炎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石锦绣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石锦绣就同他笑道。
“好!”宇文炎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石锦绣,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宇文炎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石锦绣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石锦绣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石锦绣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石锦绣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石锦绣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石锦绣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石锦绣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石锦绣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石锦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宇文炎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石锦绣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石锦绣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石锦绣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石锦绣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石锦绣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宇文炎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宇文炎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宇文炎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蔡襄儿就下意识地低头打量着自己。
“时候不早了,我让暗云送你回去吧!”杜鹃就站起身来,吩咐道。
反倒是那陈道长有些锲而不舍:“怎么就急着把人送回去了?那个我就在陈记医馆,你知道陈记医馆的吧?听闻你在研习经络图,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为师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哦,好!”这突如其来的殷勤让蔡襄儿一时难以适应。
而杜鹃也适时地挡在了蔡襄儿的身前,冷冷地道:“今日就这样吧。”
“哟,这就开始护上犊子了?真没想到你杜鹃也会有今天!”说完,那陈道长就嘿嘿直笑,一路甩着袖子笑着离开了。
“他……这是怎么了?您用一顿饭就把他说服了吗?”蔡襄儿想着之前陈道长那不容商量的口气,也就猜测着。
杜鹃却是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地同蔡襄儿道:“咱们不说他了,因为陈亭的案子有了进展,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比较忙,可能不会有时间顾及到你。”
“嗯。”蔡襄儿就木木地点头应着。
可为什么要同自己说这些?
他是想说要自己这段时间都别来找他么?
“那我爹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蔡襄儿想了想,觉得好像除了爹爹的事,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再找他。
“既然你爹爹也牵扯进了陈亭案,自然是要等到结案后。不过你放心,他在我这,不会受到什么委屈的。”杜鹃就同蔡襄儿道。
“那我就先谢谢大人了。”蔡襄儿说着就冲着杜鹃行了个福礼,“我得赶紧回去把个好消息去告诉我娘!以免她担心。”
“好,我让暗云送你。”杜鹃就微微笑着将蔡襄儿送上马车。
上了车的蔡襄儿也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她觉得杜鹃的话里好似带了些温柔缱绻之意?
待蔡襄儿回了长兴侯府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母亲。
简氏就双手合十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这真是菩萨保佑!待你爹爹回来后,咱们全家一定要到庙里去还愿的。”
“嗯,等楠弟出了考场后,咱们全家一起去!”蔡襄儿就笑着同母亲道。
“还有你大伯和三伯那里,也要去道一声谢,都不知他们为此费了多少力气。”简氏还不忘提醒着。
蔡襄儿这一次却应得很是敷衍:“大伯和三伯那边我会亲自去答谢的,您大着肚子就不要东奔西跑了。”
简氏却觉得很是不妥,之前这事她就没有出面,人家都帮着把事给办成了自己还不出面,就显得太不懂规矩了。
蔡襄儿也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劝不了母亲,只得道:“那至少也要等爹爹回来后,咱们家一起去道谢才显得重视吧?”
这么一说,简氏也觉得有道理,遂不再坚持。
放下了这几日一直压在心头大石,那一夜蔡襄儿就睡得很是香甜。
可不料第二天她却是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的。
蔡襄儿就微微睁眼,发现天色尚早,然后就听到了陈妈妈的声音:“不是说过了么,我们院子里不要送菜!”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府里大大小小的厨房一共有十多处,可不能因为你们四房一句话而坏了大夫人在府里立下的新规矩!”紧接着蔡襄儿就听到一个很是强硬的声音。
她就嘤咛着坐了起来。
杜鹃听着动静就赶紧上前撩了挂在床上的粉色罗帐:“姑娘这是要起了吗?”
蔡襄儿就冲她点了点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卯正三刻。”杜鹃一边帮着自家姑娘穿衣,一边道。
还这么早?
听着外边的闹腾声,蔡襄儿还以为自己睡到了日上三竿。
“今天这事,你们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反正以后就照这么办了!”院子里那人依旧在不依不饶地闹。
“这是在闹什么?”蔡襄儿就皱着眉头问。
“还不是大厨房里的那个阎婆子,拿着个鸡毛当令箭。”杜鹃便忍不住撇嘴,“大夫人说以后各处的厨房都要统一采买配菜,不再单独拨银子了。可太太觉着这样不好,便不同意,然后那阎婆子就闹上门来了。”
这件事,蔡襄儿是有印象的。
确切的说,梦境中的长兴侯府里就是这么做的。
在出了蔡襄儿的事后,整个长兴侯府在郑国公府的打压下就渐入困境,大伯母便提出开源节流,府中由分发银子变成了统一配菜。
除了石老夫人院子里的小厨房,各处都是由大厨房统一采买和配菜。别的院子的情况怎么样,蔡襄儿不敢说,可他们四房分到的菜不是缺斤少两就是蔫了吧唧的一点都不新鲜,以至于他们不得不自掏银子去外面另买。
无形之中,就让本不富裕的他们又多了一笔开支,让母亲不得不接更多的绣活来贴补家用。
又因为他们这一房在府中一直式微,府中有些得了势的小人便喜欢捧高踩低的蹬鼻子上脸。
比如这会子正在院子里闹腾的阎婆子,便是其中一个。
听着那阎婆子闹得越发的不像话了,蔡襄儿便让杜鹃给自己随意挽了个发髻,出得门去。
那阎婆子不过四十上下的年纪,许是平日里的油水太好,箍着鹦哥绿潞绸褙子的腰身圆滚滚的像个桶,油光蹭亮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梳成了个圆髻,肥厚的耳垂上挂着宽韭菜边的金耳环,白胖胖的手臂上戴着足有小指头那么粗的虾须镯。这一身富贵的打扮,竟比一般人家的管家太太还有气派。
只见她双手叉着腰的站在院子里,瞪着一双眼,神色倨傲地瞧着站在正屋台阶上的四太太简氏。
蔡襄儿瞧着母亲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身上也只披了件单衣,显然也是因为听到动静,急忙起床来一探究竟的。
此刻的她已被气得脸色发青,身形更是前后摇晃着,若不是丫鬟玉兰在一旁搀扶着,恐怕这会子早已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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