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碎裂的脆响与哀嚎同时炸开。
“说！”
五哥眼底猩红，指节捏得泛白。
“我妹妹当年被拐卖，和你有没有关系？”
养父疼得涕泪横流，拼命摇头。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木棍砸断肋骨的闷响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一下。
两下。
三下。
……直到养父瘫倒在地上，才终于吐露真相：原来，十五年前那个雪夜，他在车站厕所撞见人贩子抱着昏迷的我。
我脖颈上挂着的纯金长命锁晃花了他的眼。
他想取下来，可怎么也拽不下来。
“我看她穿得讲究……和人贩子不像一伙的……”养父呕着血沫含混道：“反正……横竖都是被拐，不如跟我过……”那个年代，信息不流通，他回到了山窝窝里。
我又顶替了真正的陈小荷！
若不是来到城市，若不是遇到了九哥……他偷走了我，也偷走了许家整整十八年的团圆。
“原来是你……”我浑身发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是你让我和家人骨肉分离！
是你害他们找了我六千多个日夜！”
8我盯着养父扭曲变形的膝盖，突然笑出了眼泪。
我抄起烟灰缸砸在养父脸上，两颗门牙混着血沫溅在地板上。
“疼吗？
可比不上我这些年的万分之一！”
大哥的手机屏幕亮起，视频那头西装革履的法务总监躬身汇报：“陈宝富就职的汽修厂已完成收购，审计发现他挪用公款二十三万。
证据已移交警方。”
养兄瘫软在地，尿渍在裤裆晕开。
三天前他还在家庭群里炫耀，说老板要提拔他当主管。
九哥指尖在平板上轻点，林娇娇的直播账号突然强制开启。
“不！”
林娇娇尖叫着想阻止，却被九哥一脚踹到一旁。
我看见某个熟悉的ID正在疯狂刷屏道歉。
是那个曾出价十万要看我喝马桶水的“榜一大哥”。
“大哥，所有刷礼物的，参与的，以及幕后的老板，我已经将信息发送给警方了！”
三个月后。
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时，我正在新家的露台上浇花。
养父因拐卖儿童，买卖人口被判了死刑，养母和养兄作为从犯被判了十年，养兄挪用公款，数罪并罚，判十五年！
林娇娇因虐待他人，传播不良信息被判了七年。
油腻男因买卖人口判了十年。
而那个直播以虐待猎奇淫秽取乐的网站里，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