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周笑笑,在摔破脑袋后,获得了超能力。
瞬间会说八国语言。
当时我手里端着给法国客户的咖啡。
心里把临时抓我当翻译的张经理,骂了第一百零八遍。
作为市场部唯一会说法语的员工,其实只是在简历上写的略懂。
我被赶鸭子上架,接待圣罗兰集团的考察团。
跟正在拖地的保洁阿姨擦身而过时,我脚下一滑。
后脑勺撞击大理石的瞬间,我仿佛听见脑子里有玻璃碎裂的声音。
接着是奇怪的嗡鸣,像是几百个人在同时说着不同语言。
睁开眼时,六张法国面孔正担忧的俯视着我。
银发领队开口说了句话。
神奇的是,那些原本天书般的音节,突然在我脑中自动排列成清晰的意思。
他说的是:“需要叫救护车吗?
她瞳孔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下意识开口,说出来的居然是流利的法语:“谢谢,不过我宁愿要杯咖啡,而不是救护车。”
“卧槽!”
蹲在旁边录像的林小满手一抖,手机差点砸我脸上。
“姐们儿,你这叫略懂?
我以为你说的是母语呢!”
我张了张嘴,一串意大利语流利的蹦出来:“那是二十秒前的我,现在我感觉像生吞了一个联合国同传。”
救护车很快来了,因为我头破血流。
担架经过保洁阿姨身边时,我脱口而出一句安徽方言:“大姐,借过哈!”
事实上,我原本根本不知道安徽话怎么讲。
“典型的获得性学者综合征。”
神经科王主任的眼镜片后,一双细长的眼睛闪着兴奋的光。
“脑部撞击,导致颞叶异常活跃,激活了潜在的语言学习能力,文献记载过类似案例,但通常只会一两种语言。”
“医生,这种能力能持续多久?”
我下意识用混杂着英语单词的法语问道。
然后被自己吓到捂嘴。
林小满的镜头追着我拍:“快!
用日语骂句脏话试试!”
“八嘎!”
我条件反射的吼出来。
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播韩剧。
那些韩语仿佛活了过来,在我眼前不断跳跃。
当护士来测血压时,我已经能用带着釜山口音的韩语,询问出院时间了。
“患者目前表现出,至少八种语言的流畅使用能力。”
王主任在病历上狂写。
“包括并不限于法语、英语、日语、韩语、西班牙语……”张经理提着果篮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