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口,泪就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她在宾客的惊呼中脱了上衣。
嶙峋的脊背上,是交错的鞭痕,和密密麻麻的针孔。
“顾谨言,好疼啊,怎么会那么疼?
一次性扎十支抑制剂好疼,被鞭子抽也好疼。
戴止咬器好疼,被捆住手脚,扔进小黑屋也好疼。”
“顾谨言,对不起,我不知道,曾经的你,有那么疼,你该恨我的。”
苏沐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尖刀。
“顾谨言,我的信息素本该治愈你,却给了你最深的伤害,我把它割掉,你能原谅我吗?
顾谨言,我好可笑,在彻底失去你之后才明白,我有多爱你。”
苏沐闭着眼,用力将尖刀扎向后颈。
刀刺破皮肤,血丝丝缕缕流了出来,却没再深入。
是我死死攥住了苏沐的细弱手腕。
“苏沐,出去,别弄脏我的婚礼,我们之间,早就没可能了。”
苏沐眼底的光彻底熄灭了。
她狠狠颤了颤,缓慢的、艰难的把自己从我身上撕了下来,最后一次贪恋的嗅闻我身上的气味后,踉跄着走了。
我再也没见过她,只是在后来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传闻。
她们说苏沐成为了一名战地医生,救了很多伤员,她却始终独自一人。
最后死在了一场维和战争里。
她死后,身上什么都没有,只是死死的抱着怀里的一支信息素管,捡尸的人以为是宝贝,三个人合力掰开以后,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像是灌过白开水的空管。
我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孩子,身边牵着阿离,来苏沐的墓碑前看她。
我和阿离郑重的朝她鞠了个躬。
“很高兴认识你,苏沐烈士。”
墓碑前新开的鸢尾花被风吹的摆了摆,一如慕清那年肆意张扬的笑着朝我招手。
“喂,小帅哥,想进学院?
做我情人我就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