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后的证据。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暴雨倾盆而下。
这场噩梦,终于要迎来结局了。
5暴雨拍打着窗户,我坐在书房里,将父亲留下的所有证据摊开在桌面上。
林美娟临走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让我确信——明天的遗嘱宣读,绝对是个陷阱。
我必须在一切结束前,拿到最后的王牌。
凌晨三点,我再次爬上阁楼,翻找父亲临终前提到的那句话——“别墅阁楼第三个抽屉。”
我拉开那个尘封多年的老式五斗柜,第三个抽屉里只有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用父亲熟悉的笔迹写着:“菲菲亲启”。
信封里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保险箱在书房《资本论》夹层,密码是你生日倒序。”
我冲回书房,从书架最上层抽出那本厚重的《资本论》,果然在书脊处发现了一个暗格。
里面嵌着一个小型保险箱,我输入密码“920701”——我的生日是1992年7月1日。
保险箱里只有一支录音笔和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录音笔里是父亲沙哑的声音:“菲菲,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的死不是意外。
林美娟不是我的续弦,她是我的表妹,当年为了易家财产接近我。
易琳是她和别人的私生女,陈志明是她的亲生儿子……他们给我下毒,伪造车祸……公司股份我已经让张维代持,你一定要……”录音突然中断,最后几秒隐约听到林美娟的声音:“老东西,该打针了。”
我浑身发抖,翻开那份股权协议——父亲将公司51%的股份全部转移到我名下,日期是在他死亡前一天。
这才是真正的遗嘱!
早上八点,我故意在客厅摔碎茶杯,然后假装捡碎片时划破手指。
“啊!”
我痛呼一声,鲜血滴在地板上。
林美娟闻声赶来,看到我流血的手指,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虚弱地笑了笑:“可能昨晚没睡好。”
她立刻扶我坐下,亲自给我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琳一样。
但我清楚地看到,她偷偷检查了我的指甲——那里已经开始泛青。
她以为她的毒起效了。
“要不要去医院?”
她假惺惺地问。
我摇摇头:“遗嘱宣读要紧,不能耽误。”
她满意地笑了:“那我去换衣服,一小时后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