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影出 1987 年考古现场的画面:周明的爷爷正将崔庆可的断手埋入龙脉,断手的婚疤与我胎记重叠。
更骇人的是,族谱附录夹着我父母的失踪报告,结案原因写着“文物清洗事故”,而事故现场照片里,父亲手中握着的正是崔庆可的刻刀,刀柄内侧刻着“魏承礼亲启”。
古代线魏公公将崔庆可的断手扔进龙脉,土壤吸收鲜血的瞬间,现代皇陵勘测仪显示异常生命信号;现代线我的 DNA 检测报告被篡改,“0.3% 重合率”实为“99.9%”,而周明家族的线粒体基因,与李唐宗室完全一致。
周明突然抓起族谱扔进碎纸机,纸屑里飘出张泛黄照片:年轻的魏承礼站在合葬棺旁,棺内躺着的崔庆可左手无名指戴着银质耳坠 —— 那是我从小佩戴的耳钉,此刻正在我耳垂上发烫。
碎纸机突然卡壳,露出半张密语纸条:“莲花容器觉醒之日,龙脉反噬之时”。
我摸向腕间的胎记,发现它已变成完整的银丝绳图案,而博物馆的地面正在龟裂,裂缝中渗出的不是泥土,是千年未干的匠人血,血珠里映着望仙门的轮廓,门上挂着盏莲花灯,灯芯正是我的发丝。
14 记忆移植VR 头盔的橡胶带勒得太阳穴生疼,我却盯着视网膜上跳动的雪花点笑了 —— 那不是程序错误,是曹氏记忆里的长安雪。
当虚拟场景加载完成,我坠入漫天飞雪中的西市佛堂,鼻尖萦绕的不是模拟的檀香,而是真实的血腥味。
曹氏的手指抚过香炉,我同步感受到铜锈刮擦指尖的粗糙。
她在香灰里藏入并蒂莲绣样时,我实验室的香炉突然倾倒,相同的绣样从香灰中显形,针脚间夹着现代抗凝血剂的粉末。
“原来你也能看见我。”
我的声音在 VR 里变调,混着曹氏的唐音。
她猛地转身,镜中映出我穿白大褂的模样,而她腕间的银丝绳正缠着我实验室的激光笔。
更骇人的是,她右耳后的胎记正在与我后颈的莲花纹融合,形成完整的双鱼图案。
崔庆可的刻刀在佛板内侧顿住,我通过曹氏的眼睛看见他无名指的婚疤 —— 那道伤口正在我左手同步渗血。
他对着虚空轻笑时,我实验室的监控屏幕突然弹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