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胸口空得像被掏尽。
他的背影消失在站内,我低头盯着画,低语:“小涛,你不认爸了?”
镇上的气氛越来越怪,我的寻人启事引来窃窃私语。
一个店主拦住我,低声警告:“陈德胜这样的人,秘密捂得死死的,别自找麻烦。”
当晚,我发现几张启事被涂上黑漆,上面写着“惹祸精”。
我咬牙撕下,换上新的,手指因风湿发抖。
正要走,一个老妇人从巷子出来,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查老诊所的档案。”
她没说话,转身跑了。
我攥紧纸条,心跳加速,低语:“小涛,爸有新线索了。”
我站在街头,风吹过,启事哗哗响,像在诉说无人听闻的血泪。
我摸着布老虎,眼中燃起微光,低声说:“陈德胜,你藏不住了。”
4 DNA我推车往前走,空气里混着河水的腥味和烧柴的烟气。
路过一家茶馆,里面传来低语,有人提到“陈德胜”和“那个疯老头”。
我停下脚步,背靠墙,听到他们说我是来敲诈的,寻人启事不过是幌子。
我攥紧布包,手指因风湿发疼,低声说:“小涛,爸不是疯子。”
我摸出笔记本,夹着小涛画,画上是我们父子俩牵手,笑得歪歪扭扭。
我摩挲画,低语:“再等等,爸有办法了。”
快递站,王丽芳低头算账,灰色毛衣裹着她瘦削的身子。
她手指在账本上划动,眉心紧锁,像背着什么重担。
我走上前,清了清嗓子,低声说:“王姐,我有件事求你。”
她抬头,眼神闪躲,但透着一丝柔和。
她瞥了眼门口,示意我小声。
“李阳的档案,能不能帮我看看?”
她脸色一变,手指停在账本上,沉默片刻,低语:“老冯,这事太危险了。”
我盯着她,喉咙发紧:“王姐,我找了31年,这是最后的机会。”
她叹了口气,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窗帘拉得严实。
她低声说:“老诊所有李阳的DNA报告,是基金会体检留下的。
我试试,但老刘管档案,他是陈德胜的人。”
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低声谢她,低语:“王姐,你小心点。”
两天后,王丽芳在站外找到我,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几页打印纸。
她眼神慌张,低语:“老刘可能察觉了,老冯,你快走。”
我打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