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西装外套,阔步而出,同时拨通助理电话:“调动所有关系,查!”
林悦在潮湿的地下室醒来,手腕和脚踝被粗绳捆绑。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余光瞥见角落生锈的铁钉。
她侧身挪动,后背蹭过粗糙的墙面,终于够到铁钉,一点点磨着绳索。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闭眼装晕。
“还没醒?”
绑匪凑近查看,林悦突然睁眼,膝盖猛地顶向对方腹部,趁其弯腰时,用磨断一半的绳索勒住他脖颈。
但毕竟势单力薄,很快被其他绑匪制住。
“臭娘们,敢反抗!”
为首者扬起手,眼看就要落下,“砰”的一声,铁门被炸开。
裴望州持枪冲在最前,身后是训练有素的保镖。
他眼神猩红,看到林悦安然无恙后,紧绷的神经才稍有松懈。
“动我的人,活腻了。”
他声音冰冷,扣动扳机的瞬间,保镖已制服所有绑匪。
林悦被送往医院检查,并无大碍。
深夜,病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灯,裴望州坐在床边,低头吻她泛红的手腕:“疼不疼?”
林悦轻笑:“你来了,就不疼。”
他却抬起头,眼中满是后怕:“悦悦,嫁给我。”
不等她回应,他继续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裴望州的妻子,动你,就是与我整个家族为敌。”
他掏出丝绒盒,里面是一枚镶嵌着粉钻的戒指,“我母亲说,这枚戒指要留给我最爱的女人。”
林悦眼眶湿润,点头应允。
婚礼定在三个月后,全城轰动。
裴家老宅张灯结彩,政界名流、商业巨擘云集。
林悦穿着定制婚纱,裙摆上绣着万千珠翠,挽着裴望州的手步入礼堂。
他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你彻底逃不掉了。”
她笑着瞥他:“我早就不想逃了。”
婚后,裴望州的“控制欲”换了种形式存在。
他会在林悦出差时,派两个保镖暗中跟随;会在她参加聚会时,提前确认宾客名单。
但林悦不再抵触,某次宴会,她笑着对他说:“裴先生,你这是把我当瓷娃娃护着?”
他挑眉,将她拉进怀里:“你是我的命,自然要护好。”
某个雨夜,林悦在书房翻旧相册,发现裴望州少年时的照片——清俊冷傲,与现在无异。
但夹在相册里的一张纸条让她愣住,上面写着:“林悦,第一次见你,